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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部分

魅心计,训奴成妃-第120部分

小说: 魅心计,训奴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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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说的果然没错,你伤她如何,皇上便定然会让你十二分来加倍受罚!哈哈,此计甚妙,此计甚妙!!”
奴歌抬眸淡淡看她“苦肉计?”
“你管是什么计,只要好用,只要能将你狠狠踩在脚底下!那就是良策!”
“你恨我,如此之深?”
“恨?”许是未曾料到此刻奴歌会如此相问,于是微愣,片刻后轻轻将面纱掀开,露出其脸上淡淡抓痕,指着脸上疤痕道“你说,我能不恨么?”
“那你大可也毁我的容。”
“你以为我会让你继续皮囊完美下去?呵,不过复仇么,当然是一步一步的来,慢慢蚕食才最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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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1:碾指
 更新时间:2013724 23:21:27 本章字数:3324

“我不记得……”
“你不记得?”宫瑶姬逐渐面露狰狞“可我记得,我记得我的孩儿在腹中化为一缕血水,我记得我在苦寂的后宫中如何等着帝王来临幸,我记得我的苦闷仇怨,记得我自己是如何在黑暗中苟且偷生……这一切只要我记得,便足够了!”
本是较好的容貌,此刻却因仇恨而分外扭曲,加之脸上那道淡淡的疤痕,整体看来使她分外骇人。
“你恨我?”
反问的词语,却用来陈述事实。
“恨?不……一切都远远不止。”宫瑶姬慢悠悠摇了摇食指,而后抬手指向奴歌“来人!奉皇上之命,将这罪犯押往流云殿受罚!!”
…………
………枧…
流云殿是司凌夜为卿别云特建的寝宫,以卿别云名讳为名,其情谊可见一斑。
流云殿内是按照卿别云的喜好,到处红纱弥漫,长长沙幔遍布正殿,冷眼去看时不像是娘娘的寝宫,反倒带着江湖情肠的飘渺。
欲拒还迎,四处飞舞的红纱将一切衬得婉约,朦朦胧胧,似极女子痴情而羞怯的心。
昔日,那将天下踏于足下的帝王,便是在如此纱幔之下,对着此殿主人立誓说“别云,此生,我绝不负你!”
…………
被押跪在流云殿前,虽不知那誓言,但此刻眼底倒影出轻纱艳丽色泽如血,明晃晃,分外刺痛人心。
…………
身后有人推她,将其强行按倒在地,奴歌视线则死死盯着那自窗口跃出的半截红纱,眼底灵魂似乎都被刻印上一层血红。
或许,此刻那人便在这纱帐之内,满心满怀为另一人担忧吧。
然后一个侧颜,柔和,却冷声赐给自己一道‘碾指之刑’。
…………
深宫知名酷刑之一,所谓碾指,是将人指尖平铺到一面光滑之地,而后以沉重的钝器细致砸过,致使其骨节寸寸断碎,筋脉受损,最终彻底残废。
———受刑之人残废之后,等于失去自理能力。
而今这样残酷的刑法即将施加到她身上……却无力反抗。
周围均是五大三粗修为不浅的大汉侍卫,仅仅两个人,便已经将奴歌压制半分动弹不得。
纤纤两只玉手被迫前伸出去,十指铺展与地,像是无奈落入尘埃,任人践踏的损落白莲。
凄美,却没由的让人有种亵渎了美好的阴冷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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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歌,你还有何话说?”
宫瑶姬似是刻意羞辱,款步走到奴歌身前俯身看她。
富丽的裙摆上锈华丽嫣然的牡丹,大片的华泽铺展绽放在裙裾上,热烈如火,却越加衬得那深蓝色的缎子冷寂空虚起来。
于是这宝衣所装饰的人,也被无知无觉染上落寞余韵。
奴歌视线自裙裾缓缓挪移向上,最终锁定那妆容飞扬跋扈的眉眼,淡声“我只想说,你真可怜……”
宝衣身影不禁僵了僵,片刻后方才强势压下心中愣中,反击道“哼,谁更可怜,待会儿才会见分晓!”
说着挥手,顷刻便有专门负责行刑的宫人走了上来。
“喏,就用这个。”宫瑶姬不怀好意为行刑宫人挑拣了一份不大不小的铁锤。
铁锤入手,朱红色的手柄像是被人万千血染而成,鲜亮的色泽看的在场众人皆是有些晕目之感。锤头平滑更是千年难得地心铁所铸,地心铁凝练的是万铁精华,端的是重量精粹。
一方铁锤不算大,却从无人敢忽视它的存在。
身在兵器架边的嬷嬷收到宫瑶姬眼色登时会意,回以宫瑶姬‘您瞧好’的献媚眼神,而后唇角挂着尚未来及收起的冷笑,狰狞走向奴歌。
“你可算是得罪了行家。”
负责行刑的是个体态臃肿的嬷嬷,相由心生面有横肉,一看便是常年心怀怨毒之人。
但见她几步走到奴歌身前,似是为了恐吓,故意垫了垫手中铁锤,冷笑“倘若那娘娘为你挑选一柄最大的铁锤还好,早死早托生,完事你便可以老实去一边跪着了,啧,只可惜……”说着故意顿了顿,叹息着道“只可惜这娘娘为老身挑选了份细致的活,要你慢慢受尽折磨。”
质量凝练的铁锤在那嬷嬷手中转成了一道花,而后在奴歌注视下,干净落了下来。
一刻,黑白分明的眼倏然睁大,眼底似乎倒影一道冰冷的光,继而‘咔’的一声,她似乎听见有什么碎裂的声音。
很清脆,并非什么悦耳,反而是种寒意慎慎,一路凉到人心底的脆响。
指尖不见得有多疼,倒像是一种麻木,继而发胀,片刻后神经末梢才做出反应,她控制着指尖下意识向后缩回。
那嬷嬷似乎早已对此自然反抗见怪不怪,当下手脚麻利按住奴歌指尖,唇边挂着冷笑不断放大,似是尤为钟爱这种美好被折辱的快感,手上动作连续又是起落……
‘咔咔’声几度响起,这次才是真切的疼,像是有一千一万根针在细致的扎,指尖顷刻瘀血,而后自指甲边沿溺出血来。
“啧,还真是细皮嫩肉的,这才几下就出血了?”
“再打,这手就要烂了……”
“不然你以为,它还能继续留着?”
被那嬷嬷用一双阴暗如水蛇的眼睛睨视她同时,奴歌届时感到头皮发麻,继而惊慌。
一阵刺痛自指尖流转到内府,满腹心凉。
“放开我!”似是意识到什么,她挣扎起来“我才不要做残废!放开我!!”
“你说放就放?真好笑。”那肥硕嬷嬷一撇嘴,鄙夷啐了奴歌一口,泛黄的口水险些溅落到奴歌鼻尖上,后者一颤,届时更为猛烈扭动起来。
“真恶心!你放开!!”
那嬷嬷自然知道奴歌‘恶心’所指是何,当下倒也不恼,只拿话噎着奴歌“老身可是为瑶妃娘娘办事,姑娘你叫喊,尽管扯破了嗓子。”
“你!……”
对方言语不多,却分明鄙薄她囚奴身份。
…………
———所谓十指连心,奴歌此刻算是真切的体会到这句话的真谛。
本是从来不甚在意的一双手掌,此刻在铁锤捶打下,骨骼点点被碾碎,想要弯曲蜷缩回来都不能做到。眼见着掌心下有殷红粘稠液体丝丝溺出,顷刻后皮肉模糊一片……
想要挣扎,身上两个大汉压制如山,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想要叫喊发泄,甚至张口胡乱咒骂那嬷嬷与宫瑶姬,却是刚刚张嘴,那嬷嬷便事先预料好般,扬手塞进一团麻布进来。
那粗粝麻布上似有药物,刚刚沾碰到其舌尖,便开始大片的麻木起来,不过喘息间,奴歌便觉得张开嘴巴都是困难。
一团麻布横在口中,喘息都受到阻塞,更遑论发出声响。
只余一双乌黑的眼睛,滴流瘟氤的旋转,眼见着自己手臂被人钳制按住,血流涓涓。
沿着青砖缝隙而蔓延的殷红黏溺液体上,片刻后,不其然出现一双做工精致的绣花鞋。
此刻那鞋底只差一指宽便踩到奴歌被按着的右手上,踏在血色之间。
再上前丁点,血迹顷刻缠绕沁湿了那精美的绣花鞋。
锦绣染了朱红,污了高雅。
可那穿着鞋子的主人却在笑,分明的自得,分明的畅快。
“奴歌,你的血,居然是红色?”
这话听着耳熟,似乎昔日有谁如此问过她。
彼时自己是如何回答的?
却不及细想,目下此刻奴歌只能恍惚的听,恍惚的思忖:宫瑶姬,你足下踩的可是我的血液。
再后来,直到那鞋子几乎完全被鲜血沾染后,奴歌恍然听到宫瑶姬怡然自得的笑。
她说“奴歌,你可知?仇恨这东西本是生来性情阴冷,无孔不入侵噬百骸,而这世上,这种寒唯有用鲜血冲洗才能缓和。”
她说“而今我正是这被冻僵几乎冰封的人,只有你的血液,才能取悦温暖我。”
她还说“一命抵一命,你害了我的孩子,我便要你加倍来赔偿!”
这样几乎被恨念支配驾驭的女人,她几乎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亲生骨肉的离去,原是因为那个不想要子嗣传承的帝王…





 刑2:长跪剥衣
 更新时间:2013725 23:15:19 本章字数:3292

无端遭到嫁祸,却因失了心志,忘记前尘,故而不能一口咬定辩驳……于是只能承受,便是连受委屈那一份,一并担了下来。
…………
‘你可知?仇恨这东西本是生来性情阴冷,无孔不入侵噬百骸,而这世上,这种寒唯有用鲜血冲洗才能缓和。’
多年以后,奴歌忆起宫瑶姬这番话,大觉有理,于是照本宣科说给司凌夜听,末了又补上一句“昔日我为你背下的黑锅,可不少。”
于是她成功见到,那洁身立于枯死桃花树下,却集天下权势于一身的男子,仓皇染着狼狈向后退去半步珉。
…………
尘归尘土归土且都是后话,云烟过眼……不过目下流云殿周围情况分外混乱。
天际铅云带着压抑的色调薄薄低垂,流云殿前因有人受酷刑———碾指,故而前来凑热闹的人尤多恹。
有好事的丫鬟,身染宫闱寂寞,习惯性抓着她人狼狈不放,只为给自己平添乐趣,于是对着奴歌大肆评价,指指点点;有负责维护秩序并看守奴歌的侍卫,金戈长立连成一道直线,前呼后拥。
…………
场景极乱,奴歌甚至已经开始分辨不清谁是谁。
只有耳边,宫瑶姬满腔幽怨化成的冷嘲热讽,一字字一句句皆是难得清晰。
每一句话都似怨毒带有诅咒,最后宛若凝成实质,自耳中钻入在心底化为腐烂。
“救我……”
眼前不知何时开始匆忙出现太医的身影,藏青色的衣着像是福泽,她下意识出于弱者求生,伸出手去。
可那青色衣角却不驻足,只接连三五人神色绷紧背着药箱,直奔流云殿内而去。
顺着那藏青色身影离去方向而望,她则再度见到那半截飘出窗外的红纱。
艳丽的色泽妖娆不减,像极了那表面端庄实则妩媚之人。
视线与听觉穿透那缠绵红纱,奴歌感觉自己似乎能听见流云殿内阁,司凌夜对卿别云的软声细语,她甚至能想象出他对她极致爱怜疼惜的模样,甚至他的指尖,轻柔为她别过一缕乌发,轻吻她的额头……
…………
…………
‘啊!!———’
含冤委屈,一声痛彻叫喊含糊在咽喉,吐不出来,最终只能无力化为一声犹如困兽的呜咽,沉闷回响在心扉。
此刻指尖倒是不觉得有多疼,眼下她已经不再当那是自己的一双手,只死死咬唇盯着那锤子起落,默默的细数,铭刻在心间。
‘八十一,八十二,八十三……’
究竟什么时候才是尽头,究竟什么时候这双手才能真正残废,让她们大为快心?
…………
“够了么?够了吧……你看,我都已经不知道疼了。”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是眨眼间,又或者是一个世纪的漫长,分分秒秒苦苦的等待,她含糊其辞望向那行刑的嬷嬷,眸色如刀,言语却意外放软乞求。
“嗯,姑娘再坚持下,马上便好。”对方回以一记皮笑肉不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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