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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缘来殷错杨差 作者:梵呗-第24部分

小说: 缘来殷错杨差 作者:梵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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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紧贴在一起毫无缝隙,梓婼感觉有一个炙热的坚/挺抵住了她,令她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初/夜。
忍不住嘤咛娇喘,双手环住殷峤宽阔厚实的背,不停地上下摸索着。
直至两人因呼吸不畅而不得不分开,殷峤与梓婼额角相抵,四目相对,粗重的喘息声混着她娇柔的呼吸声。
殷峤感觉自己快疯了,他想要她。猛的打横将她抱起,梓婼一阵眩晕后,愣愣地看着一脸柔情、满眼欲/望的殷峤,月光盈盈地洒向他,为他镀了一层银光,将他映照得光彩耀人,倜傥出尘。
梓婼似乎被施了魔法,痴愣地凭由他将她抱下楼阁。
殷峤柔情脉脉地凝视着怀中乌珠顾盼,柔美动人的梓婼,这样一个月色迷人的夜晚,他想要她的念头胜过一切!
一路抱着她下了楼阁,来到东舱房,用脚将舱门无声地挑开,迈步走向床榻,将梓婼温柔地抱置床上。
二人四目不曾移开一分一毫。
殷峤迎着梓婼的美眸,欺身上床,梓婼已然迷失在殷峤极具欲/望的魅惑目光里。
当殷峤一路沿梓婼粉雕玉琢的面颊滑向她娇柔的颈子,再沿着颈子滑向下时,梓婼情不自禁地溢出一声声娇喘。殷峤的欲/望越烧越烈,轻扯开她的衣领,埋头其中,梓婼浑身一颤,本/能地挺/起身子迎上去。
殷峤漆黑的眸子被欲/望的火焰灼烧得已然泛红,压抑多日的欲/望洪水,呼之欲出,他想要她,渴望将她占/有……
☆、第26章 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作者有话要说:
殷峤伸手欲解梓婼罗衫,梓婼恍惚瞥见他受伤的右手除去了包裹的棉布。
那右手……梓婼微微蹙起一双月眉。
殷峤完全沉浸在欲望之中,并未察觉梓婼的异样。
“你的手……”梓婼沙哑地开口。
“无碍!”殷峤亦同样沙哑地回道。
梓婼的心一紧,伸手抵住殷峤的胸膛,愠怒的看向他。
殷峤解衫的手一滞,抬眼看向梓婼,发觉梓婼神色不对,先前眼眸里的柔情已经荡然无存,柔荑的双手僵抵在他胸前,正冷冷地盯向他。
“云裳?”殷峤不知梓婼缘何突然转变,不解地轻唤道。
她竟相信他的手会落残,竟会愚蠢地想给予他关爱、补偿他的痛苦!他利用她,只为了他的欲望?!
“是我愚笨吗?”梓婼冷然道,即是问他,亦是自己。
“你怎么了?”殷峤迷离着双眸,完全莫名其妙。
他还在装算?梓婼的怒火徒然而升,猛的推开他,拢起衣领,愤愤地看向他。
殷峤猝不及防,被梓婼一推,险些翻下床去。
“你这是为何?”他一跃而起,低声质疑,眼中的欲望被梓婼这一推,消去一半。
梓婼紧咬贝齿不语,转向他的右手,那手分明已无大碍,他却装模作样地骗取她的同情,而她偏被他耍得团团转却不自知。
“出去!”梓婼呵斥道,伸手指向舱门。
殷峤被她的忽热忽冷搞得一头雾水,她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吗?先是极具诱惑、挑逗之能,在将他撩拨得|欲|念|横生之后又拒他于千里之外!这个美如天仙的女人为何要如此折磨他?!她是故意报复他吗?
“你!”殷峤冷冽的目光直射向床上的梓婼,捏紧因愤怒而青筋爆起的拳头。
梓婼不屑地扫了他一眼,侧过头,再不愿多看他。
殷峤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傲然地转身离开床榻,离开床上那个令他怦然心动又令他愤恨不已的女人!
梓婼被委屈、怨恨吞噬着,瞥向殷峤傲然的背影,紧紧揪住衣领的手颤抖不已。他已然挑动了她的心弦,那因欺骗而揪心的痛该如何停驻、化解?
殷峤回到东舱隔壁,愤然地倒向床榻,虽然恨慨,却满心满脑的摆脱不掉梓婼那磨人的身影。除了她,殷峤从未如此在乎过任何女人,更没有哪个女人能令他如此魂不守舍!他越是想她,越是怨她,越是怨她,越是情不自禁地想她!
一堵薄壁,隔开了同样无心入眠的两人;一个善意的谎言,隔开了同样怦然驿动的两颗心……
“大娘,今日云裳姐姐没去服侍爷用早饭!”小兰端着空盘子回到庖房,忧心不已。
“啊?云裳姑娘因何未去?”孙大娘诧异的停下手中的活。
“不知,早上我送饭到爷的舱房,爷便不等云裳姐姐,自己动手吃了起来。”
爷自己吃的?那手……孙大娘听闻心下一紧,大概猜出了他们二人缘何又闹别扭。
“爷的面色极难看!”小兰撇了撇嘴道。
“云裳姑娘呢?”
“云裳姐姐一直将自己关在房内,我在门外唤了数声,她才回应说昨夜没睡好,此时头疼。”
“哎!又要变天了!”
“大娘,该如何是好啊?”
“唉!”孙大娘不住地摇头叹气。
“您别光叹气呀,您倒是想想法子啊!”小兰摇了摇孙大娘肥胖的手,急催道。
“容我仔细想想!”
孙大娘犹豫着是否该将殷峤手伤的真相说与梓婼听。若说出实情,殷峤和梓婼会不会责怪她?当初想这法子亦是好意,孙大娘以过来的眼光将他们二人看得极为剔透。如今解铃还须系铃人,她出面解释,或许能化解他们二人的误解。然而于私,孙大娘又免不了担心自己会受责罚。
小兰哀声叹气的样子,被正走进庖房的张军、王顺撞见。
“兰妹子,怎的一大清早便垂头丧气?”王顺笑嘻嘻地凑向小兰。
“王副尉,您没瞧见爷一早上沉着脸吗?”
“爷不高兴了?我们一早起来便直接来庖房了,还没见着爷呢!”王顺倏地收敛笑意。
“云裳姑娘又怎么招惹爷了?”张军斜歪在门边,捋了捋两撇小胡子。
“都闲着没事干了?一早就在这里磨牙爵舌头?该干嘛干嘛去!”孙大娘心烦意乱道。
张军听闻立即将手放下站直身子,“干活,干活!”
王顺朝张军挤眉弄眼一番后,也跟着叫道:“干活,干活!”
一夜难眠,强压住|欲|火|,殷峤直到五更方勉强入眠,却是碎梦零乱,在支离破碎的梦境中,全是婉风流转、俏丽多姿的梓婼。殷峤从未如此渴望过,他想要她,即便是梦中,他仍想要!
梓婼同样彻夜未眠,睁着杏眼直至天亮。小兰在门外唤她数遍,才将梓婼游离的魂神拉回,随便扯了个借口,小兰方无奈地离开。
一整天,殷峤的脑子里都是梓婼,他从未如此费心地去想一人。以前,他毫不在意任何女人,哪怕是同样貌若天仙的婉晴,他也未曾动过一丁点心思。却独独为了一个半夜翻墙而出的婢子心心念念。
最初相遇的那晚,她骑坐在墙头的娇憨,她从梯子上下来的身姿,她在他的东舱床榻之上的妖娆妩媚,他拥有她时那铭心刻骨的销魂,她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莺声燕语,无不深深地吸引着他,令他久久回味,无法忘怀。
狠狠地甩了甩头,殷峤想将梓婼从脑海中甩开,却无奈地发现,愈是挥之,愈是不去,他越发强烈的想要她!
在舱房里来回踱步,殷峤不知自己究竟想做什么,想到她曼妙的丰姿,盈盈秋水的眸子,轻启的朱唇,殷峤觉得自己体内有股燥动的热流,呼之欲出!
念头一生,便再也无法磨灭,殷峤痛恨如此无法克制的自己,那个一贯冷峻、傲然的殷峤在她的面前变得冲动、卑微!倒好像她是千金,他是奴卜!
她屡次地挑逗、撩拨,又屡次在他心动不已时无情地拒绝,他该如何令她真正心甘情愿地投向他?
殷峤踱走的步伐嘎然停止,脑中一闪而过的念头令他颇感不耻,然而那个念头即出,又令他不由自主地亢奋,强烈的想要跃跃欲试。
殷峤深陷|欲|望|与理智的抉择中无法自拔!
隔壁,梓婼坐在桌前,心不在焉地翻看冯兆卿留下的那本曲谱。与殷峤一样痛苦的做着抉择,是原谅他的欺骗,还是从此与他再无瓜葛?
在这小小的游舫之上,想要熟视无睹他的存在,似乎比登天还难!
梓婼虽然痛恨他无耻的欺骗,却无可奈何地发现,她的脑中全是他气宇轩昂的身影和丰神如玉的俊脸。他漆黑深邃的眸子里飞雾流烟,那双美目令梓婼不由自主地迷失其中。
直至中午,殷峤做了一个虽感不耻,却又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决定。对于这个决定,殷峤不愿深思,他不愿承认自己最终臣服于|欲|念|的驱使,已然走火入魔!
这边,梓婼啪地将谱子放置桌上,想出去透透气,却怕遇见殷峤。双手拖腮伏于案上,心烦意乱。
笃笃笃,随着叩门声,梓婼的心猛然被提起。
“云裳姑娘!”
呼!长吐一口气,不是他!梓婼忽略掉徒升出的那股既期待又失望的情绪,抚了抚狂跳的心,起身去开门。
“少师!”
冯兆卿立于门外,“云裳姑娘,看你一脸疲惫,定是昨晚为那曲子伤神了吧?如若这般,实令冯某过意不去!”
梓婼面上微微一红,冯兆卿清心如玉,面对他的天真率直,梓婼颇感惭愧。
“少师不必自责,云裳并非少师所想,那曲子……”并未谱完,这四个字尴尬地说不出口。
“哦,无妨,无妨!冯某来,并非为了那曲子。”
“不为曲子?那少师来所为何事?”梓婼疑惑地侧过身,“您还是进来说吧!”
冯兆卿颔首,跟随梓婼进了舱房。
“云裳姑娘,你到舫上已有数日,家中亲人想必亦十分挂念和担忧姑娘。峤兄与我商议……”
冯兆卿话未说完,梓婼便迫不急待地接口道:“是要放我回湖州吗?”
冯兆卿听闻连连摇头,“非也,非也,冯某深知姑娘思乡心切,但峤兄似乎……”
“哼!”梓婼不屑地冷哼道,不用冯兆卿说明,她已然知道,那个冷漠的男人决不会轻易答应放她回去。
“姑娘切莫误会峤兄,他亦是好意!”
梓婼又是一声冷哼,“好意?”
“正是。姑娘且听冯某细说!这‘青雀舫’与运输船已行驶数日,过了宋州(今河南商丘),即是汴州(今河南开封),亦至汴水【注:通济渠的东段为汴水、汴渠或汴河】。因汴水主要水源来自黄河,所以河道经常淤塞。后日咱们需在汴州泊岸补给、查看、整修船只。算算日子,中秋佳节将至,峤兄与我商议,到了汴州,他会派人去湖州给姑娘家人送信报平安。”
“他直接放我回去岂不更好?”
“云裳姑娘,你真那么想回湖州?”冯兆卿不由脱口问道。
“是,云裳不愿和少师那个冷漠无情的‘峤兄’共同在这‘青雀舫’上多呆一日!”
冯兆卿惊讶于梓婼的坦白,挑了挑俊秀的双眉。即使殷峤不说,冯兆卿也看得十分透彻,殷峤心中有她。他们前几日不是还好好的吗?甚至一度,冯兆卿以为梓婼心中也是有殷峤的。为何突然间梓婼又对殷峤剑拔弩张起来?
冯兆卿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叹!暂且撇开自己的内心微妙的情感变化,毕竟殷峤是他最好的朋友,是个各方面都十分出色的好男儿,他并不希望梓婼如此憎厌殷峤。
“云裳姑娘,你不了解峤兄!”
“云裳自然看得再清楚、明白不过!”言下之意是,那个男人冷漠无情、又卑鄙无耻。
唉!冯兆卿心中暗叹,起身告辞,“即是这般,恕冯某多言,万望姑娘在真正了解峤兄后,再做置评亦不迟,打扰姑娘了,冯某告辞!”
冯兆卿的话,令梓婼白析的脸上浮出一抹红晕,她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初上‘青雀舫’那一夜。真正了解他?哼!谁还能比她更“了解”他?
“云裳送少师,无论是否送家信回湖州,云裳都十分感激少师来相告此事。”
“姑娘不必多礼,请留步!”
梓婼将冯兆卿送至门口,目送他离开,正欲转身,隔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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