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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缘来殷错杨差 作者:梵呗-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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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婼脑子里嗡嗡作响,浑身酥麻,瘫软无力地倚住殷峤结实紧绷、玉树伟岸的身躯。
殷峤伸出臂弯,紧紧地拥住怀中柔弱无骨的玉人儿,恣情地探索她香芬的唇舌。
她完全迷失在殷峤温柔醇厚的热吻中,双手不由自主地环住他的苍狼腰,殷峤的小腹立即绷紧。
直至两人因窒息而不得不离开对方的唇舌时,殷峤拖住梓婼的后颈,将她的头紧紧地贴在自己温暖的胸膛。
梓婼晕乎乎地靠在殷峤结实温暖的怀中,耳畔传来他怦然有力的心跳声。
两人这样相互依偎许久后,殷峤嘴角上扬,极尽温柔地开口道:“快到杨州了,你还有何需要?我派人去采办。”
梓婼的心一紧,理智瞬时回归。快到杨州了,到了淮南道她还有机会回湖州吗?
不由地抬眼看向殷峤,这几日她一直想找机会与他说,却碍于人多不便开口。
殷峤俯下头,见梓婼含辞未吐、欲言又止的样子,便道:“有事?但讲无妨。”
“云裳有个请求……”梓婼稍稍推开殷峤,迟疑道。
殷峤稍稍松了松环住梓婼的双手,“你讲!”无论她提什么要求,他都会满足她,只除了……
“请爵爷放云裳回去!”梓婼迎着殷峤璀璨的目光将自己心中的愿望说出口。
“不行!”殷峤眼中的柔情瞬间被冰冷取代。
“为何?我被你们强掳来此已有数日,家人会挂念于我,我亦十分挂念家人!我要回去!”
殷峤万万未曾料到梓婼仍心心念念地想回湖州,她一个做丫头的,那里有什么值得她挂念的?她一心想回去,就是为了那个与她私会的男人!殷峤决不可能让她回去找那男人,决不!
“你挂念家人,我派人去湖州接他们过来便是!”
梓婼挣脱出殷峤的怀抱,“不劳爵爷兴师动众,只消爵爷放云裳一人回去便可!”
不想殷峤竟如此难以商量,宁愿接她家人来此,也不肯放她自由。这个男人太过自私!
之前萦绕在两个间的温情瞬间烟消云散。
“我说过,你是我的婢子,你哪儿也不能去!”殷峤冷冷的扔下这句话后,转身拂袖而去。
梓婼在他身后愤然道:“我又不曾卖身于你,凭什么不放我回去?”
殷峤驻足门前并未回头,“凭你现在游舫之上,凭我在此说了算!”说完迈步出了舱房,呯的一声将门甩上,留下气得浑身发抖的梓婼在房里跺脚。
这天晚饭,梓婼开始绝食。
不管小兰如何劝慰,梓婼下定决心以此抗衡到底。
小兰拎着篮子去找殷峤,殷峤只冷冷的哼了一声,向她挥挥手。
小兰无可奈何地拎着篮子回到庖房。
“唉!云裳姑娘和爷又闹别扭了?”孙大娘看着小兰手中的篮子长叹一声问道。
小兰垂头丧气地将篮子置于灶台边,“日里还好好的!”
“叫我说,是那云裳姑娘太过矫情!”张军倚住灶边的橱柜说道。
“就是,咱爷对她那么好,她还没事耍小性!”王顺肥胖的屁股坐在一张小板凳上,小板凳被他的重量压得吱吱作响。
“你们懂什么?”孙大娘不屑地瞥了他们一眼。
“你懂?”张军也不屑地反问道。
“肯定比你懂!虽说我是寡妇,但我好歹是过来人!”孙大娘双手叉腰,理直气壮地顶道。
“去去去,懒得跟你这娘们儿一般见识,王顺,走,咱去瞧瞧爷!”张军一见孙大娘叉腰瞪眼,便软了下来。
“张军,你怂啥,我有婆娘,我懂!”
“啐!你那婆娘就是个夜叉,你懂个屁!”张军把对孙大娘的不满撒向王顺。
“哎!我说张军,你对我发什么火,有本事对大娘嚷去!”王顺蹭地一下从小板凳上站起来。
“走走走,都给我出去,瞧见你俩就闹心!”说罢,孙大娘将张军、王顺推出了庖房,呯地将门关上。
“兰儿,爷和云裳姑娘所为何事?”将张军、王顺推出庖房后,孙大娘一改凶悍的口吻转向小兰问道。
“我也不知道,中午爷去东舱房时还好好的呢!”
“唉!才出了两天的太阳,又要阴天下雨喽!”
“大娘,这天不像要下雨的样子呀!”
“傻孩子,大娘说的不是这天气,大娘是在说爷!”
孙大娘一边擦着灶台,一边摇头叹气。
“爷和天气有何相干?”
“爷高兴,便是晴天,爷不高兴,便是雨天!懂了吗?”
“大娘,您这样一说,兰儿便明白了。那云裳姐姐是爷的日头,云裳姐姐高兴,爷便高兴,云裳姐姐不高兴,爷便不高兴!”
“对喽!就是这意思!”
“大娘,如此说来,爷竟如此在乎云裳姐姐?!”
“那是,我早说过了,爷心里有云裳姑娘!”
“可是,云裳姐姐心里未必有爷!”
“唉!那咱可不知道喽。”
“云裳姐姐早晚会回家,到时候爷……”
“爷是不会放她回去的!要放早该放了。”
“云裳姐姐若执意回去,爷会答应吗?”
“你说呢?我看爷绝不会放开云裳姑娘……”
☆、第20章 种种误解,固执己见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是如何办差的?整日里不思上进,这么简单的帐目竟涂涂改改弄个乱七八糟,我没那么多功夫给你们改!拿去,重新来过!今日不改好谁也不准吃饭!”殷峤绷着脸,怒气冲冲地将张军、王顺骂了个狗血淋头。
张军、王顺缩着头,大气不敢出地转身欲走。
“回来!”殷峤呵道。
二人立即转回身子,“爷,还有何吩咐?”
“去把小兰叫来!”
“是。”
冯兆卿坐在楼阁之上,旁观殷峤从昨日开始便气不顺。张军、王顺的确有错,却错不至此,平日殷峤亦不会因这点小事去破口大骂他们二人。冯兆卿心里明白,殷峤气不打一处来的原由系梓婼绝食所致。
自从梓婼回“青雀舫”后,大家有目共睹,他们二人的关系明显有所好转。然而,昨日突然又开始了冷战,谁也不理谁,更甚者,梓婼竟绝食以示不满。
已过一天,梓婼仍水米不进,冯兆卿本想去东舱劝慰她,却被殷峤阻拦。
“谁也不准去,她要寻死,便由她去!我偏不信,她若饿极了,自然会吃饭。不想吃,便是她不觉饥饿,我看她能撑到几时!”
殷峤阴沉着脸,上至冯兆卿,下至小兰,甚至在东舱的梓婼均将殷峤的大声命令听得清清楚楚。梓婼桀骜,自然不肯低头,其他人则不敢违背殷峤的命令。
然而,早上孙大娘实在不忍梓婼,便让小兰偷偷带了个馍馍给她,梓婼就是不肯接受。
“小兰,你把馍馍拿回去,你和大娘的好意,我心领了。既然你们爷有所吩咐,你们莫因我违了他的意思,若被他知道,像他那种自私的人说不准要如何罚你们呢!”
“云裳姐姐,爷不是那种人,爷说的都是气话,你别当真!”
“哼!他就是那种人,你把馍馍拿回去,我是不会吃的!”说完,梓婼翻了个身,再不言语。
她杨梓婼打定的主意,是不会轻易改变的。既然回不去湖州,她活着与死了又有何不同?爹爹已然“失去”了她这个女儿!她活着无非是平添耻辱罢了,早死早干净!
回想前日里,她与他温存相拥的那一幕,梓婼便心生懊悔与羞愤。她决不会再投入他的怀抱!
张军、王顺垂头丧气地回到舱房,坐在桌案旁,对着殷峤批注的帐簿发愣。二人原本目不识丁,跟随殷峤这些年,被迫识了些字,学了些帐法,却是经常出错。以前殷峤也因此责备过二人,却从未像今日这般当众劈头盖脸地训斥。他们心里十分清楚,殷峤生的不是他们二人的气,他是在生东舱那小娘子绝食的气,只不过将气撒在了他们二人头上。
“真他娘的倒霉!”张军抱怨道。
“可不!这叫什么事?”王顺跟着抱怨道。
“都他娘的怪你!”张军伸手敲了一下王顺的胖脑袋。
“怪我做什么?这帐不是你涂改的?”王顺委屈地反驳道。
“我不是说帐薄的事,我是说若非你他娘的错把那小娘子掳来,咱们今日便不会受罚!早知道,我早上就该多吃点,娘的,站了一上午,这会饿得我前心贴后背,都他娘的怪你!”张军越说越气,又狠狠敲向王顺。
“张八字,你别没完没了的,当初掳她,你不也参与了?!如今爷气不顺,拿咱俩出气,你气不顺便拿我出气,我找谁出气去?”王顺跳起来躲闪张军的进攻。
“你找谁出气干我屁事?有胆子,你找那小娘子去!”张军追着王顺敲打起来。
“你别激我,气极了,老子真去找那小娘们!”王顺一边躲一边嚷。
张军听闻,停了下来,“真的?你有胆子找她?”
“他娘的,有啥不敢!”
“王胖子,你若真敢找她,我张军跟你姓,你信不信?”
“真的?张军咱可说好了,若我去找她,你他娘的别反悔!”
“你若真去,我便当真!”
“好!老子今天便豁出去了!”
殷峤将小兰叫去,本想问问梓婼的情况,早上他在庖房外面听到孙大娘偷偷让小兰带馍馍去给梓婼,不知她吃了没有。
小兰早上从东舱回庖房时便听到殷峤怒气冲天地责骂张军和王顺。先前耷拉着脑袋的张军、王顺去叫她,小兰知道此时殷峤仍未消气,提心吊胆地不知殷峤叫她所为何事。
“爷!”小兰垂首唤道。
殷峤沉着脸嗯了一声。
小兰最怕见殷峤板脸的样子,垂下目光紧盯自己的脚面,大气不敢出一下。
“早上,你偷偷去东舱送吃的了?”
小兰听闻猛地抬眼看向殷峤,紧张的咽了一下口水,“爷,奴婢知错。此事与孙大娘和云裳姐姐无关。您若罚,便罚奴婢一人!”
殷峤的脸色稍稍缓和些,他并不想吓着小兰,这孩子胆小,他知道她从小怕他。
“爷!奴婢只拿了一个馍馍给云裳姐姐,可云裳姐姐没吃,您千万别责罚她!”
小兰怯生生地解释令殷峤刚刚缓和的脸色又绷了起来。
她不吃?哼!
“念及你年纪尚幼,这次我不责罚你,下不为例,你下去吧!”殷峤挥了挥手。
“是,奴婢记住了,不会再有下次。”没想到殷峤并未追究,小兰如释重负地暗自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殷峤坐在东舱隔壁的房里,已经是第十八次看那团他从东舱捡回的藤纸,不由地再次咬了咬牙。
她那么想回湖州,不惜偷换衣裳冒着被□的危险亦要回去。将她救回,她表面乖乖地迎合他,逢场作戏的色诱他,原来都是为了要离开。殷峤想到此处,蹭地一下站了起来,绷紧了俊脸,将藤纸捏团起来,狠狠地掷到地上。
她的心里放不下那个在湖州的情郎!
呯的一声,殷峤将拳头砸向楠木桌案,桌案瞬时裂开一条深长的缝隙。
梓婼侧卧在床榻上,心里越想越气,生殷峤的气,也生她自己的气。他将她掳来,夺去她的贞操,限制她的自由,虽然他救过她,目的却是想将她留在他身边宣泄他的欲望。这个男人骨子里就是个自私无耻的小人!她之前怎会情不自禁地向他投怀送抱?
正当梓婼为自己不知羞耻的行为深感懊悔与自责时,隔壁呯的一声巨响,狠狠地吓了她一大跳。
冯兆卿正欲推开殷峤舱房的门,忽听里面一声巨响,亦被吓了一大跳,旋即推开门冲了进去。
殷峤站在桌案边,颤抖着右手,他没有运气,这一拳完全是硬生生的砸下去。
冯兆卿见他右手已然渗出血来,惊诧道:“峤兄?”
殷峤抬起冰冷的眼眸转向冯兆卿,冯兆卿不由的心下一抖,为他那可以杀死人的眼神而畏缩。认识殷峤这么多年,头一回见他如此骇人地目光。
只一瞬间,殷峤恢复如常,将冰冷凌厉的目光收敛,“少师,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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