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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凤棲梧[飞狐]-第6部分

小说: 凤棲梧[飞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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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会把那篇楚留香同人提上日程来的。前几个月只是跟朋友的戏言,说觉得楚留香跟花满楼其实很配啊!为了练ps,连封面我都做了。我没有想过这文要给她看,但是现在,我觉得我应该写给她。
同样的,这篇飞狐文中,我一定会替她给棠儿出这口气!
再次希望她在天堂平静安乐。
虽然,我们只有大约是同好那么浅的缘分。

、第五章 昼短苦夜长 何不秉烛游


“什么?阿兰姐姐?”马春花登时忘了别的事,连忙问道,“她不见了吗?”
“我看她今天又有些不好,就去叫人请大夫来给她瞧瞧,就出门这么一会儿工夫……唉!她身子弱,这些日子心里又难过,不知道会不会……”
田归农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全然是焦急担忧的神情,马春花却心里明白,他其实是怕那闯王宝藏的地图没了下落。但这时候也不能戳穿,只是对他点点头:“那你去请管家在堡中细细寻找,我这就出门去——也说不定阿兰姐姐就是有些烦闷,到外面随意走走。我要是见着她,定帮你把她劝回来。”
话音没落,人已经跑了出去,边跑边想:“我得在这姓田的之前找到阿兰姐姐,帮她远走高飞。就算不回苗家,怎么也不能再受这坏人的欺负!”
她这一定了念头,之前的满心烦扰倒都抛在了一旁,出堡去就沿途寻找南氏下落。她想南氏没有武功,又是病体未愈,料走不多远,别要叫田归农抢先抓了回去才好。走了一阵,天色渐渐暗下来,她生怕失了踪迹,找得更加慢了。
忽然间只见远远的路边影影绰绰的一团黑,倒像是站着七八个人。马春花想着去打听个消息,刚跑近前,见有两人一左一右捉着个女子的手臂,那女子拼命挣扎,可不正是南氏!马春花一气就冲上前去,一掌向左边那人劈面直击,叫道:“你们好大胆子,平白劫持良家妇女!”
那人看掌至面前,有些惊讶地“嗯”了一声,横肘相架,跟着另一手出掌还击,恰是抓准了对方这一招的空门所在。马春花吓了一跳,连忙后退闪避,心想:“这帮匪徒手头真硬!”料得对方还有后招,正要招架时,却见旁边一人摆了摆手,和自己交手那人就收掌退后一步,垂手侍立。
马春花一愣,也就没再趁势追击。只见眼前一亮,后面有人点起火把来,作势止斗那人就上前微笑着一举手:“请问姑娘芳名?从什么地方来?”
在火光之下,马春花看清那是个不到三十岁的青年,相貌十分隽秀,因是季夏暑热未消,单穿着件深绛实地纱袍,绣锦腰带上挂着一块青玉子冈牌,显得青翠欲滴,身上却没有兵刃。马春花跟父亲走镖也有数年,一望而知这青年非富即贵,而且跟随的几人显然都武功不弱,却对他十分恭敬,令行禁止,心下就谨慎起来,郑重还了一礼,道:“我姓马,是直隶飞马镖局的。这位娘子是我朋友,不知道怎么得罪了公子,还请公子宽洪大量,不予计较了吧。”
“哦?”那青年眉梢跳了跳,转脸向南氏一望。还没有再开口,身旁的一个随从已冷笑道:“这女人要行刺福三爷,才被我们拿下,你莫非是她的同伙?”
“什么?”马春花吃了一惊,忙道,“南娘子又不会武功,她怎么能行刺?福……福三爷,这其中定然有误会。”
那青年呵呵一笑:“我看姑娘倒是蒙在鼓里的那个。误会不误会的,你叫她自己说吧。”说着走近南氏身边,捏着她下巴让她抬起头来,“我是叫你玉如意呢,还是九娘?”
南氏看了看他,表情却出奇的平静:“西湖一别,到现在也快八年了吧?难为福大人还记得我。”
“哼!红花会的乱党,我自然记得清楚!”
“我也记得呀!福大人在西湖上被人点了穴道,动也动不了,就坐在船上一地的水里,真是好不狼狈呢!”
“你!”那青年听她当着众随从揭自己的短处,眼中登时闪过一道锐利的光芒,跟着却长出了一口气,冷笑道,“你不是想激我吧?这位马姑娘说得对,你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女人,还敢来行刺?说说,是谁指使你来的,说出来我就放你一马。”
“福大人这话就可笑了!我怎么不能行刺?非要有人主使不成?”
“你不说,也由得你。”那青年狠毒地一笑,“只要你不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马春花在旁边越听越震惊。她知道乾隆二十四年红花会联合各地帮派共同反清,但这起义没多久就为朝廷扑灭,众多帮派领袖、江湖高手都死在这场战争中。红花会当年通连全国十八省,会众逾万人,称得上天下第一帮派,在那之后便销声匿迹。她那时年纪还小,对这些事只是道听途说,却从没见过谁真正和红花会有瓜葛的。这时猛听说南氏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是红花会中人,又是诧异,又是隐隐的钦佩。况且看这被称为“福三爷”的青年显然是朝廷官员,南氏与他说话时针锋相对,毫不畏惧,更觉得她非同寻常。忍不住走上前去,向那青年再施了个礼:“福三爷,我虽然不知内情,但南娘子这么柔弱,身上又有病,请不要对她太过相逼。”
“咦?”那青年眯起眼来仔细打量着马春花,“你不知内情,还要替她说话?”
“我……我只是想福三爷必定是贵人,要是对一个弱女子用什么残忍毒辣手段,不免伤了爷的名声。”
那青年见她说得认真,禁不住一乐:“我倒是也第一次见你这样的姑娘!你知道我是谁?”
马春花怔了怔,早听旁边人接上来道:“这位是正黄旗领侍卫内大臣、正蓝旗满洲都统、军机处行走福大人!”
“福康安?”马春花脱口而出。她虽然听不懂那一长串官职,却听说过如今朝廷中第一炙手可热的权贵就是这位福康安福大人,因他是先皇后富察氏娘家内侄,被乾隆皇帝视作亲生儿子一般,十分宠爱,所以权势通天。刚说完这个名字立时觉得不对,连忙蹲身道:“我失口了,冒犯了福大人,还请大人不要怪罪。”
“不过就叫一声名字,算不上冒犯。”福康安笑道,“他们非要啰啰唆唆的一大串,替我装幌子!——只是我的名声,倒也没那么容易就伤了。这女人是红花会余党,姑娘最好别和她有什么牵涉。”
“可是……”
福康安却抬手止住马春花的辩解,凑近南氏道:“我还是叫你九娘吧——马姑娘,你知不知道她当年在杭州有个外号,叫做‘花心蜂’的?你只顾同情她,可要小心被这花中毒刺蜇了。”
“呵呵!”那自称南氏的九娘冷笑一声,“福大人既然这般好记性,也该知道从我这儿套不出话来吧?”
“我自然不耐烦跟你慢慢地磨,只是随便到哪个衙门里,都有的是叫你开口的法子。”福康安说罢,就挥手向众人示意。马春花见他们当真要把九娘带走,也不知要用什么刑罚折磨她,忙叫道:“你们不就是要找她的同伙吗?怎么不去商家堡!”
“春花,你——”
“马姑娘,你说什么?”福康安转回身来,高高地挑起眉梢看着马春花,“你怎么知道?”
“春花,别胡说,不是他!不是他!”九娘急促地叫着。马春花就向她一望,深深地叹了口气:“阿兰……不,九娘姐姐,他对你那样,你怎么还护着他?”
“马姑娘!”
马春花再也不看满脸焦急的九娘,转向福康安正色道:“九娘姐姐一直与她相公同行,这些日子都和我们一起借住在商家堡,今日才出门来。要是有人指使,必定只有她相公能办到。”
“你,你……”九娘叫了两声,突然身子一晃,昏了过去。福康安只是淡淡地一望,倒有几分信了马春花所说,沉吟道:“你说她相公还在商家堡中?”
“是。”马春花点了点头,忽想起出来之时田归农那惊慌的样子,却不像是指使九娘出来的。只不过她心里对那人早没有半点好感,想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他攀上,解脱了九娘再说,便续道,“这么晚了,他不会走。我给你们带路就是。”
“等等,你知道那人是什么身份?”
“他是辽东天龙门北宗掌门,田归农。”
这名字刚一出口,福康安的随从中好几个人不约而同地“咦”了一声。福康安思忖了片刻,道:“这人我也听说过,似乎武功不弱。剑英,是不是?”
被他叫到的那汉子躬身道:“天龙门武功以刀法著称,这田归农确实是使刀的高手。而且听说他内外兼修,内功修为也不浅。——只是不知怎么会跟红花会扯上关系?”
“哼,‘胡苗范田’,哪里是红花会了!”福康安冷冷地望了一眼仍然昏迷不醒的九娘,“这女人心思倒深,以为打着红花会的旗号,就没人疑心到那田归农头上了。”
那名叫“剑英”的汉子恍然道:“对了,田氏是李自成旧部的后人,天龙门那把镇派的宝刀,据说就是李自成亲用的军刀。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层!还是福三爷……”
“得了得了,马屁什么的回头闲了再说。”福康安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我们这样上门,可要防那姓田的逃窜。”
“嗯……商家堡?”那叫剑英的汉子忽然向马春花道,“可是八卦刀商剑鸣家里?”见马春花点头称是,便笑道,“这就好办了。我跟剑杰算是那商剑鸣的同门师兄,就说我们路过此处,顺道来拜会的。”
马春花愣了一下,忽想起父亲说过,商剑鸣师承“威震河朔”王维扬,那是京师镇远镖局的总镖头,保镖行内的祖师爷级人物。只是前些年王维扬过世,他两个儿子却没接手镖局,而是出仕为朝廷效力,想来就是面前这两人了。当下踌躇道:“可是商剑鸣早已过世了。”
“哦,是么?”那王剑英一怔,随即笑道,“那更应该去给师弟上柱香了。”
马春花心想商剑鸣死了十几年,他这两个同门师兄竟然不知,这时为了捉拿田归农才打了他的旗号,这兄弟情谊真算凉薄。就没再接话,听着他们跟另外几人一长一短商议如何诓出田归农相见,又是如何围捕,不让对方有反抗的余地,心中老大不耐烦起来,忍不住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谁知旁边有人跟她同时哼了出来,马春花抬眼一望,正是福康安,不禁“噗哧”一笑。福康安冲她点了点头,脸上却带着冷傲的神色,淡淡道:“捉一个田归农,还要花这么大工夫算计!我要有张东来在这里,只怕现在事情都办完了。”
马春花还没听出他话里意思,王剑英、王剑杰等人脸上都腾地涨红了起来。众人知道福康安说的是武当派高手、“火手判官”张召重,这人十余年前出仕,先随傅恒,后跟福康安,在这父子两代手下着实立了不少功劳,因此福康安对他也极为信任。这时听福康安比出此人来,显然是嫌众人不得力,便觉得又羞又恼,一股酸热之气直冲上头。王剑英先忍耐不住,大声道:“福三爷放心,只要一柱香工夫,咱们兄弟一定把那田归农全须全尾地拿回来!”
“哦,”福康安不甚在意地应了一声,“那就有劳了。”
马春花见那几人箭也似的直向商家堡冲去,便偷偷一乐:“福三爷使的好激将法!”
“他们怕办砸了差使,在我面前没脸,何需我来激将。”福康安笑了笑,左右看看只剩两三个从人在侧,也不讲究,就在路边坐了下来,“姑娘倒是心思灵透得紧。”
马春花先扶九娘靠着一棵树坐了,自己才在旁边坐下,仰头看着空中升起的一弯残月:“我才叫蠢呢!别人说的什么话,我都当真,被人骗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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