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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段誉的噩梦人生-第23部分

小说: 段誉的噩梦人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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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不同此次回来,本是要找慕容复商议武林中出现‘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杀害各大派高手之事,却碍于段誉在场不好言明,话说了一半给硬生生梗了回去。刚想问慕容复是否改日再议,却不想他根本不在意段誉外人的身份,将标着大宋地形的羊皮卷取出道,“宋朝北有辽国,西有吐蕃,中间还有西夏、大理两国,以目前的形式来看,应当先挑起宋辽之争,再灭西夏、大理,更为妥当一些。”

段誉不听则已,一听,眼珠子差点掉了下来。心想着,你说宋辽之战、西夏之战也就算了,居然当着我这个皇世子的面说要吞并大理,你是真夜郎自大,还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段誉越想越来火,以前还只是觉得他厚颜无耻,爱戏弄人,现在看来,真可谓是心术不正,城府过深,野心勃勃妄想称霸世界!

这么一想后,心里怒火怎般也压不住,一步上前拍上桌面的羊皮纸,喝道,“慕容复,你胆也真够肥的,居然当着我的面说要灭大理,你信不信我先灭了你!”

慕容复被段誉这么一喝,既觉心底有些莫名的喜悦,又觉面子有些挂不住的难看。两股复杂的情绪在心中纠结拧搅,最后难看一面压倒喜悦,慕容复沉声道,“段誉,这里没你的事,你先出去。”

“现在再说让我出去,晚了。”段誉扯起嘴角,挽开一抹干巴巴的假笑,道,“慕容复,看在咱们认识一场的份上,我劝你别整天没事的就做这虚无缥缈的皇帝梦,真不切实际。你看现在国泰民安风调雨顺的,谁吃饱了没事干会跟你揭竿起义啊?”

“姓段的,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包不同见他出言侮辱慕容复,心中怒火大炽,那常挂嘴边的‘非也非也’一并省了去,直接开口怒骂道,“我家公子爷的事何时轮到你这姓段的外人来插嘴?怕的就赶紧滚回大理去,我阿朱妹子的地方不需要你这种纨绔世子来糟蹋了。”

段誉顿时气得满脸涨红。想他虽然是半路穿来的世子,但自来别人对他都是群星捧月般礼遇有加。即便是最近被鸠摩智抓来,也未曾受半点的委屈。如今被包不同这般言语无礼的奚落,那慕容复又只管坐在原处不吭声,神情澹澹仿佛此地并无“段誉”这人,段誉面子里子同时丢尽,气得想要以六脉神剑教训包不同,内力已在指尖凝聚,最后却咬牙撤了去。

段誉拉开门噌噌地跑了出去,几步奔到桥头去解那小舟的绳索时,回头看了一眼屋内面朝自己而坐的慕容复,见他低着头似在查看地形图,段誉气呼呼地跳上小舟,划着双桨往湖中心飘了去。

作者有话要说:半夜浮出水面更文,请允许我说点什么。

这些天大家的留言我都一一看了,有些亲说我文里的段誉白了,甚至还有说他“猪”的,话说,一开始时我还有点郁闷,不过想想也没啥,本来我对人物就是这么一个设定。

我也不是诡辩,主要是想为我文中的柿子饼正名。在文案和开章里,我就反反复复说明,这篇文走形崩坏,人物颠覆,看时请自带避雷针。虽然我自己感觉这文算不上很雷。

然后,关于段誉和慕容复的设定,我已经尽量控制在一个度里,不超出那个范围。段誉做为一个穿过去的王子,生活这么美好,最后结局也美好,肯定是没啥不好想头的。至于慕容复对段誉,也最多是捉弄下,毒舌一下,还不至于坏到让段誉萌生杀他的心,最多也就是揍他一顿出出气。

关于他们两个人的JQ发展,其实我开文时就考虑过了。慕容复是一个生活在高层的人,他自己很高调,他认识的人也很高调,都是典型的江湖人士。段誉如果也是这么一个性格的话,估计是很难跟慕容复擦出火花的。至于他们后期的发展,大家不要担心,全程剧情已经在我的脑中了。

不过,看文主要是图个开心不是么?大家看的开心,愿意的就留个言鼓励鼓励我,我写文也更有劲头。要是看着觉得不好看,郁闷了,点叉走人也没事。要实在不行,留言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好和不好的,我都会一一给予回复。

我从不回避大家的问题,不过看文主要是图个高兴。写文虽然不是一件苦差事,但也不是轻松活。只希望某些实在难以忍受、非要发泄的亲,说话时悠着点。话说,你发泄完了,很好,那我呢?我找谁发泄去?话不多说,还是感谢各位亲们的支持。以上,没有特别含义,纯粹为柿子饼童鞋正名!

第 30 章

阿朱阿碧两人刚换了衣裳出来,惊见段誉已划着小船远远飘走,忙进屋对慕容复道,“公子爷,段公子就这么走了可不成。他若去前面的琴韵小筑,只怕鸠摩智还在,若去后面的曼陀山庄,惊扰了王夫人也不妥。况且,这一带的水路曲折多变,万一迷了路,就是想要寻人也难得很。”

慕容复原也未想为难段誉,只不过被他当着包不同和王语嫣的面一顿训斥,面子挂不住有些恼怒罢了。本想由着包不同喝他两句,也好好消消他的气焰,等过个一时半刻再去寻他回来,如今被阿朱这般一提醒,才想起段誉根本就不熟悉这一方的水路,忙起身就要去追。刚走两步,又突然想起什么,转身对包不同道,“你先带语嫣到洛阳去,我与你在那里会合。”说完,头也不回地挑上一叶小舟,循着段誉离去的方向追了去。

等他追出半里水路后,只见湖面浩瀚,微波涟漪,哪里还有段誉的影子?慕容复既是好气又觉好笑,摇头自语道,“这会儿倒是跑的快了。”

而这一头段誉摇着小船一路北上,也不知究竟划了多久,等一座城池在眼底愈渐清晰时,这才惊醒日已过午。

将小船靠近水畔停下后,段誉上岸在城里东游西荡,心中气闷,总觉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堵在喉间,不上不下,令他感到莫名的郁闷。

在大街上信步走了百米远,抬头见前方一座酒楼上俨然刻着“松鹤楼”三个金色大字,段誉突然想起十年前,自己和慕容复路经的那家酒楼,不正是这松鹤楼么?

段誉也不知哪里来的兴致,几步上楼寻到十年前的那张桌子坐了,又跟跑堂的要了些饭菜后,侧头打量堂内的装饰,跟十年前一模一样,不曾变动分毫。再往西边角落看去时,段誉如遭电殛般浑身一震,整颗心在瞬间颤抖起来。

只见那坐在西首座位上的汉子,三十来岁的年纪,身穿灰色旧布袍,高鼻阔口国字脸,可不是乔峰是谁?

段誉满心激动,刚想上前搭讪,转念一想,原著里好像两人是为了拼酒才结拜成兄弟的,这里……

段誉看了一眼乔峰桌上的几坛烈酒,高涨的心在瞬间萎缩成豆大的一团。坐在桌边一手托腮看着乔峰出神,段誉还在心中苦思对策之际,乔峰已注意到段誉的目光多时,终于忍不住地转过身朝他喊道,“小兄弟,不如过来同饮一杯如何?”

段誉正值苦无办法之际,哪有不应的理,忙自己收拾了碗筷搬到乔峰的桌上,胡乱诌道,“我正觉得一个人喝酒没趣,想找个人对饮来着。”边说,边暗中将左手指尖凝聚内力,看一会儿真要拼酒时,那酒水能不能顺利流出来。

“好!”乔峰笑意朗然,替段誉满满斟上一碗酒后,敬道,“请。”

段誉看着面前那碗酒,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迟疑片刻后伸手端起碗,见乔峰仰头一口饮尽,心中暗自叫惨,我的佛祖,依着他这样的喝法,没胃穿孔真是命大!难道古代人的胃跟现代人不一样,那外面还加了一层保鲜膜不成?

端碗至唇边小抿了一口,抬头见乔峰正略带讥笑的望着自己,段誉突然想起在听香水榭被包不同奚落时,慕容复那张平静无波的脸,顿时一口气从胸肺窜至嗓子眼处。咬牙将一碗酒灌入口中,小腹随即如火焚烧,段誉忙将真气导入小指,让酒水顺着指尖流出。

只是段誉这真气运作的不算畅快,那流出的烈酒也是断断续续,需得他喝一碗稍作歇息才能继续下一碗。虽是如此,乔峰仍觉惊奇,笑道,“小兄弟酒量不错。”

段誉喝喝停停,酒从肚中过了一遍随即流出,不像乔峰是真功夫喝下二十多碗烈酒,当下也满心敬佩,笑道,“多谢乔兄承让。”

乔峰一愣,神色诧异道,“你认得乔某?”

段誉这才惊醒方才好像不小心说漏了嘴,只好憨嘿嘿一笑,挠了挠后脑道,“乔兄不记得我了?”见乔峰仍是一脸的茫然,提醒道,“十年前,跟慕容复一起的那个段誉。”

乔峰矍然大惊,一步上前揽住段誉的臂膀将他带起,大笑着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道,“原来是小兄弟你,十年不见,你和慕容公子可好?”顿了顿,见只有段誉一人,又问道,“怎么不见慕容公子?”

不提还好,一提慕容复,段誉心中簇火烧得炽烈,忿忿不平地坐下,一手拍上桌面,气闷道,“他……”

刚想说慕容复的恶劣行径,骤地想起乔峰似乎对那厮极为推崇,段誉话到嘴边转个了弯又咽回肚里,在心底快速思忖后叹气道,“别提了。唉!”

乔峰闻言大惊,突然想到最近江湖上发生的事,矛头纷纷指向慕容复,不禁惊悟,微微点头道,“是了,慕容公子必是为近来之事心烦。”稍作停顿后,接着问道,“小兄弟可知慕容公子何时来江南?乔某帮中尚有一事,还需他一解惑然。”

段誉满脸写囧的坐在原处,本意是要在乔峰面前恶意败坏慕容复的名声,却不想被他误解,反倒关心起慕容复的近况来。瞄了一眼对面的乔峰,段誉无语心道,这是什么世界?老鼠跟猫交上了朋友,白天开始懂起夜的黑来了!

“小兄弟,”乔峰一手拍上段誉肩头,唤回他游离太空的思绪,“在下即刻便要前往杏子林,小兄弟欲要何往?”

“啊?”段誉一惊,这才想起还没来得及跟他结拜,慌忙起身拦道,“乔大哥,你先别走,咱们还没……还没……”‘结拜’二字已到嘴边,段誉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想原著里乔峰是对本主心生喜爱,才与他结为异性兄弟,现在,好像也没瞧出他对自己有多喜爱。

见段誉一脸的窘迫,似有话要说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乔峰朗声笑道,“段兄弟有话不妨直言。”

段誉撇了撇嘴,心里暗骂了自己两声没出息,想着,还是不是男子汉大丈夫了?有话直接跟他说完不就得了,结不结拜那是另一回事,这么忸忸怩怩的跟个女人似的。

随想即做,段誉猛地吞了一口唾沫,双目瞪得浑圆,豁出去般朝乔峰喊道,“咱们结拜吧!”才喊完,立刻又觉有些囧得厉害——就一个字不同,怎么都感觉像是在求婚一样。

霎时,空气里一阵寂静无声,四周满座之人纷纷投来诧异与好奇的目光,只看得段誉头越垂越低,下巴几乎贴到了胸口。

就在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时,乔峰已从震惊中回神,大手拍着他的肩头爽朗大笑,“好,段兄弟也是极为爽快之人。蒙兄弟看得起,今日你我就在这松鹤楼义结金兰,如何?”

段誉哪有不允之理,忙不迭地点头答应。

两人朝天而跪,以酒替香,拜了八拜后,乔峰扶段誉起身,笑道,“贤弟。”

段誉笑得嘴都阖不拢,脸跟开了花似的,目光澄澄的喊了一声,“大哥。”心中却掬了一把眼泪。这一声‘大哥’,来得太不容易了,不知道流了他多少血泪在里面。

结拜的事告一段落后,两人一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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