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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邪皇霸宠女祭司-第58部分

小说: 邪皇霸宠女祭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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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羊胡子老头儿呆了半天,才答道:“我来给公子截肢啊。”
不听这个还好,一听这话,拓跋浩顿时就站起身子,吼道:“打出去,谁让你进来的?”虽然没了螭国太子的身份,可那满身的贵气还是吓得老头儿屁滚尿流地跑了,连那个大木箱子都没顾得上要。
月然让人抬进院里,打开看了,里头尽是些剪刀、匕首,钳子之类的,倒也齐全。还有一些用来包扎的布条。只不过都污脏脏的,也不知道消毒了没有。
见拓跋浩绷着的一张脸青筋暴跳,月然故意打趣他:“你幸亏没有让他给你截肢,不然就算是一条胳膊没有了,这命也不见得能保住!”
拓跋浩本来还想一把火烧了那木头箱子,还是月然死活给劝住了,“你还是留着吧,明日他还会回来拿的。”
那可是山羊胡子老头儿的宝贝,虽然再恨他,毕竟没有让他给截肢,也算不上有仇。
果然,第二天天刚明,那老头儿就来了,先是扒在门口等了半天,直到月然叫人带进来,他才小心翼翼地进来了,生怕拓跋浩再蹦出来暴打他一顿。
见了月然,他倒头就拜,也不管月然是男是女,是大是小,唯恐月然拒绝他一样,满嘴里都是恭维的话:“师父医术高明,还求师父能收下小老儿这个愚笨的弟子!”
月然本要奚落这个酸腐的老头儿几句的,想想要忍住了。也就自己来自于遥远的未来,不然恐怕也救不了了拓跋浩。这个时代的大夫也许都是这样处理伤口的,不是这老头儿不尽心,根源还在于这个时代不发达。
遂谦恭地扶起那老头儿,口里说道:“老先生不必谦虚,也是小女子幸运而已。不过小女子倒是有几句话要告诉老先生。”
于是就把感染、消毒一类的名词,用最简单易懂的话跟他解释了一遍,见他兀自听得云里雾里的,月然不禁抿嘴儿一笑。
“只要老先生秉着治病救人、医者仁心的态度,就能盛名远播,名扬天下,还望老先生好自为之。”
虽然不大懂这些,可山羊胡子老头儿还是甘心情愿地喊月然为师父,倒不是他矫情,因为他见识了拓跋浩的胳膊起死回生,已经从心里认定了月然就有妙手回春的医术。
从此,那老头儿逢人就说月然是多么地神奇,多么地美丽。久而久之,月然就成了百姓们心中的女神了。
院子里的丫头、侍卫们那日里可是亲眼看到拓跋浩胳膊青紫肿胀的,那老头儿一番话更是危言耸听,让他们也对这个少年的遭遇感到不幸。没想到月然几味极平常的药,就让他恢复了正常。
这个小丫头顶多十三四岁的模样,本领竟这么大,怪不得他家主子宝贝地跟什么似的。不然,照那日里她提出做下人不包括献身这一条,都够她死上几个回合了。
他们对月然的态度更加客气,一点儿都没有把她当做下人,当然除了墨哲。
从此,他们中间谁有个头疼脑热的,压根儿就不到外头传大夫了,直接找来月然,扎几针,吃几服药保管就好了。一时,月然就成了他们心目中的活神仙。
墨哲似乎并不禁止月然行医,反而还给她提供最好的条件,借着那些侍卫、丫头生病的时候,月然故意多开几味药,留下自己好配东西。
一连在这家客栈住了十几天,拓跋浩的胳膊才算是完全长好了,这一日,月然把前些天特意画图让人打造出来的手术刀和小剪刀,都用滚水煮过了消了毒,就预备着给拓跋浩拆线。
听说这一神奇的名词,众人都挤到拓跋浩的卧房里,都想看个仔细明白。连墨哲也忍不住好奇心,坐在月然对面炯炯有神地盯着她怎么操作。
月然扫了一眼满屋子的人,无奈地叹了口气。天,这又不是耍猴戏,用得着里三层外三层地看吗?
她无非就是拆线而已,有这么好看吗?真是佩服死了这古人的好奇心了。
这屋子也就能容得下四五个人,一听说拆线,好家伙,硬是挤进来二十多个彪形大汉,外加几个粗壮的丫头。硬是塞得整个屋子透不过来气,连个战脚的地方都没有。
月然好心好意地劝着他们:“各位大哥、大姐们,这屋子里太挤了,连个凳子坐都没有,你们还是先到外头歇着吧。”
就听一阵嘿嘿、哈哈的嬉笑声:“不累,我们天天站惯了。”
月然真是拿这群活宝没辙,好在现在不像是缝合伤口那样怕感染,索性就一声不吭,低头拆起来。
撕拉撕拉的声音传来,见拓跋浩眉头连皱都不皱,墨哲也暗地里佩服,别看这家伙年纪不大,这忍受力还真是一流的啊。
他试探着问拓跋浩:“兄弟,这拆线不疼吗?”
其实倒是有一点儿小疼,但是对于拓跋浩来说,压根儿就不当回事儿,他只微笑点头:“不疼。”
这下子,连那些侍卫们也感叹了,天,这从皮肉里往外扯线,能不疼吗?
就有人建议:“好端端地为何非要拆线啊?万一把缝合的伤口再崩开怎么办?”
本来忙得顾不上的月然也不想解释,后来想想这些古人哪见过这个啊,于是就慢慢地说给他们听:“伤口都长好了,这线留在里头就容易长进去,又不是皮肉,不可能融合在一起的,日子长了容易感染发炎,还是抽出来的好。这伤口已经愈合了,不遇到很大的力气,不会崩开的。”
她低头柔声细语地说着,完全没有注意到面前两个男人眼睛里的光芒。拓跋浩虽然胳膊有些疼,但是一双绿幽幽的眸子还是光芒大盛,一瞬不瞬地看着专注的月然。
而墨哲双手扶膝,一动不动地盯着她一双灵巧上下翻飞的白皙小手,似乎那双手是一件玉雕的工艺品一样。
他眼睛里满是期盼,一肚子的话想要问,又唯恐打扰了月然。迟疑了一阵子,见月然快要收尾了,他才小心翼翼地问道:“这样就成了吗?”
“嗯。”抹了把额头的碎发,月然直了直身子,刚才一直低着头,脖子有些酸。“若是再坚持涂我配置的膏药,连疤痕也不会太明显。”
也忘了在墨哲面前要自称“奴婢”的,月然此时就像是回到了前世的手术台,在嘱咐着小护士一样。
“这么说,这条胳膊以后就能恢复如常了?”拓跋浩满眼里都是惊喜什么疤痕不疤痕的他倒不在乎了,反正男人身上要那么滑溜做什么。听见月然的药膏这么管用,他真是佩服地要死。
墨哲眸中紫芒大盛,压根儿就没有在乎月然的称呼,指着拓跋浩的那条胳膊又问:“若是这伤口再大些,用这个法子也能治好?”
“可以啊,只要不感染,不失血过多就成。”月然简短利落地解释着,听得墨哲心里震动连连。
若是这法子这么管用,日后用于军中,岂不更好?那月然可就成了摇钱树了。
他一改刚才的喜悦,眉头微微地皱了下,若是让其他人也知道月然有这么高的医术,那么月然会不会有危险?不行,月然现在就是他的人,他一定要护她安全。
电光石火间,墨哲的心思已经转了好几个弯儿。也没有兴趣再看下去,起身就来了隔壁。几个侍卫跟上来,墨哲低声吩咐了,坐在屋里默默地谋划着。有了月然这么一个大帮手,日后,他的储位之争就会更顺利了。
一时,处置好拓跋浩的伤口,月然又把近几日才配好的“七白膏”给拓跋浩涂上,嘱咐了一定要小心修养的话,才预备要走。
围在门口看的人,早就退了,刚才墨哲出去的时候,已经命他们各自散了。见没人在跟前,拓跋浩才敢柔声喊月然:“你能不能留下来陪我?”
月然刚从忙乱中解放出来,浑身都紧绷着,正想出去透口气,听了他的问话也没想别的,就照实说道:“我到外头把这些器具处理一下,顺便走走。”
拓跋浩“哦”了一声,就低下头去,月然没能看到他眸中那丝难掩的失落。
从广袤的草原一路走来,拓跋浩心里已经住下了月然,没有她的时刻,他只觉得寂寥难熬。本想着这些日子两个人没什么危险了,相处的时候更多了,谁料想月然更忙了,不是今儿丫头头疼了找她,就是明儿侍卫找她看牙……
连墨哲那家伙,都能假装头晕,霸占着月然不放。想起墨哲那双紫水晶一样的眸子,他没来由就是一阵气闷,那个人,会不会也对月然有了什么感觉了?
月然长得这么出众,大了定是倾国倾城的主儿,如今又有这么高明的医术,只要是正常的男人见了她都会动心的,可她一点儿都不了解男女大防,进进出出地总是大大咧咧。
他如今的身份已经不是螭国的太子了,不知道她还能不能如以往那样待他?都说病中的人容易胡思乱想,拓跋浩现在竟也患得患失起来。
听见隔壁墨哲高声喊叫月然,他一颗心都揪紧了,好几次,他都抑制着自己那颗狂躁得想去看一眼的心,坐立不安地呆在他的房子里。
月然正吩咐丫头用滚水把使过的器具都煮上一遍消毒,就听墨哲可着大嗓门叫她。这个人,也不知道小点儿声,有事儿不会让丫头来找她吗?用得着这么大的嗓门吗?
气哼哼地撂下手里的手术刀,月然腾腾地几步就来到墨哲的房间,垂首低眉顺眼地问道:“主子叫奴婢来,有何吩咐?”
看见她满脸的奴才相,墨哲心里就一阵生气,这家伙,刚才拆线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啊。这一转眼,对他就这么疏离起来。
他多么希望,她能像对待拓跋浩那样对他啊,也能和他自由自在地说话儿。可是他又不好开口直说,是他说过要让月然做他的下人的,这下人见了主子不卑躬屈膝,难道还要趾高气扬吗?
晃晃头,墨哲只觉得自己现在变得有点儿像个孩子,欲求不满的时候,总是爱生气。
盯了眼对面规规矩矩站着的小丫头,墨哲修长洁白的手指敲了敲茶几,问道:“这些天本宫见了你的缝合术,深感惊讶,不知道你小小年纪如何学来的?”
他很好奇,螭国的女祭司都是十二三岁就进的宫,都是穷人家的孩子,哪里的钱读书识字学医术啊?怎么偏偏月然会呢?
月然早就想好了一套说辞,低声敛眉轻答:“回主子的话,奴婢自小儿因为家里穷,父亲得病没钱请大夫,奴婢就试着找些草药煎给父亲吃,久而久之,自是久病成医了。”
不知道他会不会相信,反正她无家无亲人的,由着他猜去吧。
墨哲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喃喃念叨着:“这么小的年纪,能会这么高明的医术,真是不一般啊。”
月然不敢答话,只兀立站着。
半天,墨哲又换了一个话题问她:“照你所说,若是断胳膊断腿的是不是也能缝合到一块儿呢?”
“回主子的话,可以。”月然依然板着脸,看不出一丝表情,“不过这断手断脚不能超过四十八个时辰,不能坏掉。”
“明白了。”墨哲白皙得大理石般的脸上竟然泛出一丝红润,狭长的紫眸里满是激动的神色,忽地站起来,跨步走到月然跟前。
倒把月然吓了一大跳,这家伙要做什么?不过这也是她头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打量他,只见他面如白玉,挺直的鼻梁如刀削一般。紧抿的唇性感无比……
天,这古代的男人怎么一个赛一个的好看?拓跋浩长得就很不错了,这墨哲相比于他,竟是不相上下。
眨巴了一下眼睛,才发现自己竟然和墨哲面对面地互相看着。月然这才后知后觉地腾地一下红了脸。哎呦,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还被男人给迷住了不成?
面前的那个小丫头好像正神游太虚啊,自己连喊了两遍她都没有听见,还一脸花痴状,在想什么呢?莫非是在担心隔壁的拓跋浩?
一想起这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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