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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邪皇霸宠女祭司-第41部分

小说: 邪皇霸宠女祭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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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的火腾地上来了,这叫什么人啊?亏得她在秘道里绞尽脑汁、想方设法地找到了出口,不然这家伙就等着饿死在里头吧。谁知道人家不领情不说,现在还站在那里看她的笑话呢,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月然没好气地对着拓拔浩伸手:“喂,你眼睛瞎了还是耳朵聋了,没看见姑娘我正躺在地上吗?你堂堂一个大男人,难道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姑娘我睡这冰凉的地面?”
现在她总算是承认他是大男人了?背她的时候,拓拔浩可是清楚地记得她是嗤笑声连连的。这人,性子转得那么快,肯定是有求于他。
明白了她的想法,拓拔浩越发装作听不懂她的话,站在那里只是眨巴着眼,并不发一言。
月然心里那个气啊,这人,还叫男人吗?一点儿绅士风度都没有,看自己躺在地上起不来,连只手都不伸!
她眼睛拼命地瞪着他,恨声说道:“你就不能扶我一把吗?”
“唔。”拓拔浩抬手放在鼻子处,遮掩着嘴角的笑意,一本正经地说道:“汉人有句话叫‘男女授受不亲’!”
“去你妈的授受不亲!”月然气得忽然冒出一句久违了的汉语,这些日子说的都是螭国的语言,满耳里充斥地都是异国语言,她听说虽然畅通无阻,可她很是怀念以前说汉语的日子。
听到拓拔浩引出了那句汉人的话,她不知不觉地一怒之下冒出了那么一句话。拓拔浩似乎被她给骂得愣住了,半天都不吭声。
月然呆了呆,有些后悔自己露了底细,不过她旋即一想,这拓拔浩身为西部国家的皇子,恐怕听不懂汉语的吧。
带着一丝侥幸,她一身灰土地从地上就要爬起来,却不防一下子被人给悬空抱起来了,吓得她闭眼大叫了一声,抬头才看见原来她人已经在拓拔浩怀里了。
“你……你要做什么?”她眨巴着眼睛,一时摸不着头脑,愣是没有反应过来。
拓拔浩近在咫尺地看着这个灰头土脸的小丫头,不由好笑,这小丫头还真是不简单哪,竟能说汉话。他可是听得一清二楚的,小时候起,皇阿布就为他请了汉人的师傅专门教授汉话。
他慢慢地凑近了月然的脸颊,在她耳边忽然停住了,就在月然脸红脖子粗以为他要做一些暧昧的事情的时候,他适时地问道:“你会说汉话?”
他满意地看到那小丫头一脸的红晕,好似陶醉般的窝在他的怀里,对她的话不闻不问。
月然实在是搞不懂这个在宫里一直温文尔雅的皇子,怎么到了外头就成了脸皮超级厚的人了?还不到一天的功夫,他占了她多少便宜了,不是拉小手,就是背着抱着的,如今更出格,竟敢越过那条安全线,敢把嘴凑到她脸上来了。
这男人,还真是得寸进尺了,打量她好欺负吗?
可是拓拔浩似乎没有把这个小女子的怒气放在眼里,依然暧昧地环抱着她,大有她不澄清就不放开她的意思。
月然一张俏脸气得鼓起来,这个人的脸皮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厚啊,他吃准了这个时分路上的行人渐渐地多起来,她不会和他僵持不下的是吧?
而且他们在逃亡,她是不敢高声大叫的,万一招来了敌人,两个人都得玩完。
拓拔浩这小子平日里看着不哼不哈的极少说话,没想到心思竟如此老道成熟。哼哼,这次先记着,等日后再跟他算账!
月然来回地思量了,觉得他的话不答不行,此时不是两个人斗嘴置气的时候。她左右看了看,甚好,没什么人注意到他们。于是,她掂起脚尖,小声地附在拓拔浩耳边吐气如兰:“那还是我小时候儿学的,这么多年都没说了,今儿谁知道就冒出来了。”
见他半信半疑的,月然也不在乎,故作娇羞地说道:“那个,该把人家给放了吧?不然,别人还以为我们是……”
一语未完,拓拔浩一张俊脸红得似乎要渗出血来,那双宝石般的绿眸也不敢看向月然了。
月然第一次发现这么好笑的事儿,没想到这小子还是个银样镴枪头,这么经不起说笑啊。刚才不还霸道地抱住她不放吗,这会子怎么就羞成这个样子?
她更加来了精神,故意往拓拔浩身上靠,软语巧笑:“唉,你看,那边有一个大婶在看我们,是不是觉得我们……”
还未说完,拓拔浩则如避蛇蝎般一把推开了她,自己则跳到三尺开外的地方,惊魂未定的样子,逗得月然低了头抖着肩直笑。哈哈,以后总算是知道该怎么收拾他了。
此时,天已大亮,一轮红日早就跃上了东方的天际边,映照得周边的云彩都变得红彤彤的,就像是一匹绚丽的彩纱,耀眼夺目。
拓拔浩不言声地捡起地上的干粮包裹和水囊,往肩上一搭,就迈步往前走去。似乎忘了月然的存在,这次他走得格外快速,害得月然跟在后头几乎是一溜小跑。
她气喘吁吁地跑着,嘴里还嚷嚷着:“唉,你这人怎么这么记仇?我只不过和你开玩笑而已嘛。”
拓拔浩却不理不睬,好在月然让他背了一段路程,又睡了一觉,脚已经不那么疼痛难忍了。可是跟在身高腿长的他的身后,也甚是吃力。
走了一段路,月然已经赶不上了,脚底下的水泡都破了,粘得袜子上一片粘乎乎的,好不难受!
那双腿就像是灌了铅一样,每抬一步,都要费好大的力气。这个样子再走下去,怕是要残废了吧?
她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这他娘的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啊?莫名其妙地穿越到这个没有人性的世界里,还整天被人欺负,受人家的气,这日子,她过够了,不想再这么下去了。
拓拔浩逃不逃的跟她有什么关系?人家要抓的是他,她跟着趟什么浑水!就凭她的本领,只要出了城,随便找个地方,易易容,隐姓埋名地当个大夫,还会过得有滋有味,吃香的喝辣的。
如今跟着他逃亡天涯,他不领情不说,还跟她来这一套,当她求着他吗?离了他活不成了吗?
已经走远了的拓拔浩,以为身后那个小尾巴还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呢,心里正暗笑,想要停下来等等她,谁知道身后就传来惊天动地的大哭声,吓得他赶紧回转身子看去。
却见月然用袖子遮着脸哭得悲怆难耐!
拓拔浩不顾一切地拔腿就跑向她,扔下肩头的包裹和水囊,两手抚上她的肩头,急切地问道:“怎么了?摔着哪儿了?”
原来他以为月然摔倒了呢。
月然不理他,只是那哭声却渐渐地弱下去了。本来对他恨之入骨,想着从此两个人不相见才好,谁知道他一跑回来,自己那颗小心脏立即就软下来了。
想想自己发的这小姐脾气也着实不是时候,这个少年多么不容易啊,从一个高贵的皇子,落魄到亡命天涯的地步,自己还给他添乱子,还真是不应该啊。
有些胆怯地从手指缝里看向拓拔浩,那张英俊的脸上满是焦急,幽碧的眸子里满是担心。他这个样子,看起来好象是关心她啊。
拓拔浩见她住了哭声,可是却把两只手捂着脸,实在不知道月然是怎么了,急得扎煞着手在一边儿,不知所措。
月然甚是无趣,坐了半天,也就爬起来了,先前想舍弃拓拔浩独自一个人闯荡江湖的想法转瞬即逝。眼前还是跟着他吧,走到哪儿算哪儿,不然,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的,自己也良心上过不去。
想想自己现在担负的“重任”,月然觉得自己一下子伟大起来,就算是为了拓拔啸吧,他当初满可以杀死自己让情毒不再复发的,可他硬是忍着病痛也没有下手。就当她,回报他吧。
这么想着,月然已是豁然开朗,双手摁在地上一撑,人已是站了起来,倒把拓拔浩吓了一跳:这一惊一乍的到底是怎么了?
月然一张小脸经了一夜的奔波,又加上刚才那么一哭,早就花了,此时她浑然不觉,只冲着拓拔浩粲然一笑。
虽然这么一张污遭猫儿一样的笑脸,可是拓拔浩只觉得那笑像是春花一样灿烂,笑得他满心里都是暖意。
他跟着站起来,不自觉地用袖子去擦拭月然脸上尚挂着的泪珠儿,那语声也不知不自觉地柔和起来,“瞧瞧你这副样子,像是个邋遢猫儿。”
月然也没注意到他眼神里的那股温存,只径自朝前走着,嘴里还说道:“别磨磨蹭蹭的了,快点儿吧。”
拓拔浩眼眸中难得地露出了笑意,捡起地上的包裹和水囊就追上去了。
走了好久,人烟越来越浓稠了,想来是到了螭国最繁华的地段了。月然自来到这里,就被关在皇宫里,并不记得路。
拓拔浩倒是常出来的,见人越来越多,不由俯身对月然说道:“咱们这样走太扎眼,还是先找个地方歇一歇,再做打算吧。”
月然想想也是,两个人就这么乌眉灶眼,衣服凌乱得像个叫花子似的,再走下去肯定会暴露自己的,听了他的提议,也觉得好。
只是他们匆忙逃离出来,身上并没有带值钱的东西,该怎么办呢?
拓拔浩也不言语,看来也是想到这个问题了。两个人踌躇了好半天,拓拔浩才从自己的衣服里掏出一个挂坠。
上面是一块淳朴的古玉,样式简单,但是看起来温润亲切,像是一个多年未见的故人。
月然还没开口,他就径自说起来:“这是母妃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今儿为了生存,不得不把它……”
见他如此决绝,月然也自感动。这可是他母亲婉妃留给他的最后的纪念啊,若是没了,以后后悔都没地方找啊。
掏遍了全身,竟然找不到一个铜子儿,月然无声地叹息一声:唉,出门在外才知道钱的重要性啊,可惜了她床底下的那几串铜钱啊,早知道带一串出来也不至于困窘到这个地步啊。
拓拔浩手托着那块玉,眼神里满是决然。而月然还没想到什么赚钱的法子,也不好拦着他不让他变卖去,毕竟,这生存还是第一位的。
正在彷徨间,迎面忽然走来一队披麻戴孝的人,哭声震天。尖声的唢呐吹得滴哩达拉地响,后头几个年轻的后生抬着一架乌沉沉的楠木棺材。原来是一队送葬的人。
周围的人都聚在那儿指指点点,几句不经意的话飘进了月然的耳朵里:“唉,这是城里首富的儿媳妇死了。女人哪,生孩子可是个关口啊。虽说首富家里吃香的喝辣的,穿金的戴银的,可也得有那个命啊。”
“是啊,这女人死了不要紧,关键还有个十月怀胎的孩子也跟着一命呜呼了。人家少爷伤心过后,照样再找一房如花似玉的。可惜了这女人和孩子了。”
“死了死了,一死百了,难道还让人家少爷陪她一辈子不成?活人总是要过日子的,谁让她没那个享福的命呢。”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月然是个有心事的人,听见这话,格外伤感,唉,这女人啊,辛辛苦苦地怀胎十月,到头来倒搭上了自己的小命,图的什么呢?
怪只怪这年头医术太差,不然来个剖腹产什么问题都没有。可怜的女人啊,真是命苦!
她正暗自感叹,忽听旁边拓拔浩指着那棺材奇怪地说道:“咦,怎么人死了这么久,还在流血?”
一语惊醒了正在天马行空的月然,她睁大了眼睛看去,果然,随着棺材的晃动,那底下正往外头一滴一滴地流着殷红的鲜血。
她顿时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起来,也顾不上和拓拔浩说上一声,身子就猛往前窜去。
几个起落间,她就来到了送葬的队伍前头,一下子就把那一群披麻戴孝的人给惊呆了,看那身打扮,敢情这是个疯子?
于是领头的那人挥挥手,对月然不耐烦地说道:“去去去,讨饭也不分个时候,这里也是你能乱来的?”
月然激动地脸色通红,用无与伦比的精光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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