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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萌夫养成之装傻王爷惹妻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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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那目光吓得一个瑟缩,而后又不知想到什么,怯弱的她竟又把快钻进胸里的脑袋支了起来,星眸中有害怕,有胆怯,亦有对哥哥的信任,直直传达进梦绝色的鹰眸。

不待梦绝色说话,月儿姑娘唇又张开,微微颤抖的语调中带着急切,“夕,夕颜姑娘不见了。”

“啪——”手中的瓷杯在安静的屋子里应声而裂,发出清脆凌冽的声响。

月儿姑娘又一个颤抖,手指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袖口,努力的咬住唇重新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哥哥。

那人惯常无表情的脸上此刻明明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却偏生让人觉得阴冷可怕,那锐利的鹰眸中更是让人看不清其中的混沌。

“说。”他抿平的嘴轻启,语调平静,分量却极重。

“今,今早我晨起后,便找。找她,人,人便不见,问宫女,宫女也慌了…去找皇上报。我,我就来找,你。”声音嗫嚅如蚊蝇,听力过人的梦绝色却听了个明白。

“岚风。”

“属下在。”

“一天。”

“是。”岚风眼色隐晦复杂的看了那怯弱的人一眼,便转身走出屋门。

出门,风吹的衣衫猎猎的响,抬头望天,却发现,这晨起时还火红的日头不知何时已钻进云端,徒留云朵后隐晦不清的淡薄日光散在这地上。

风更大了,只把树上的绿叶刮的满天都是。

富丽堂皇的皇宫此时一眼望去,凉薄。

“起风了。”再望去,那领命的人已只剩了一个点儿大的背影,只留一声呢喃的感叹流入风中又被大风刮的支离破碎,最后化为无形。

 48。她是他的一面镜子

此时,御书房中。

“什么,她不见了?”赫连觞腾地一声站起身,神色不复方才的轻佻。

主座上的皇上和旁边的君莫离也是直直的望着跪在脚下颤抖的宫女。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跪伏在地上的容杏一个劲儿的磕着响头,在厚重的地板上发出“碰碰——”的沉闷声响。

声响亦沉闷了在座三人的心。

让侍卫把吓得颤抖的不成样子的宫女拉下去,赫连宸却没有了后续动作,修长白皙的手指有节奏的轻敲着黄龙扶手,看上去,竟没有一丝的急切。

“皇兄你——”转身看着拉住自己袖口的安然祥和的面孔,赫连觞瞳孔一阵收缩,清醒了过来,垂下了头,遮住了眸中的情绪。

大气明黄的御书房内,安静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只有那几不可闻的轻微的有节奏的轻敲。

“莫离,还有一个月三年便到了吧?”很久,主座上的明黄长袍才发出声音,问的确实八竿子打不着的话。

“是。”眸一凝,君莫离头轻点,答道。

心中却是斟酌着,这三年中成长的愈发让人看不透的尊贵男子,挑起这个话题的因由。

“朕希望这最后的一个月内你能不管不闻亦不问梦夕颜的一切。”

赫连宸话落的一瞬间,君莫离合上了眼,脸上不悲不喜,安静祥和,连呼吸在此时都静止了,不知道的,只会以为君莫离在此时睡着了,又或者是默认,赫连宸睿智的眸子此时却徒然变得锐利,直直的看着那因闭着眼而让人窥不得丝毫情绪的人。

轻微的一声叹,出自主座上的明黄长袍上。

须臾,因方才说话而停顿下来的修长手指又重新的轻敲。

“朕保证,她这一个月的安全。”

君莫离的头轻点,眸却仍然闭着。

他知道,这是那主座上人最后的让步。

他君莫离在这一个月内会不闻不问亦不管夕颜的任何消息。

但是,他……

君莫离那张无悲无喜的淡然祥和的脸,在这一瞬间奇异细微的灵动了一下,他睁开了眸,对那主座的人说。

“臣这一个月会遵守诺言,”一顿后,又接着道,“但,这一个月,臣请旨述望朝参。”

也就是说,只有初一十五上早朝。

“好。”顿了两秒,赫连宸便爽快的答应,

轻拍两下此时仍垂着头的赫连觞的背,君莫离起身,走到正中,对主座上的人躬身行礼。

“微臣告退。”

赫连宸点点头,示意他下去。

书房的大门沉重有闭合起来,屋内仅剩下了这一母同胞的兄弟俩。

赫连宸从主座上下来,坐到了赫连觞身旁,温润的声音响起。

“阿殇,这世间的事并非因人所想,便能随心所欲,虽为这九五至尊,亦不能例外。”

修长白皙的手掌轻拍着旁边身穿暗红长袍的男子,似是解释。

这一声“阿殇”,让垂着头的赫连觞鼻头微酸。

幼时的温暖和依仗,每逢被人唾弃谩骂时,他便会出现在他的身前,动于自己的实力,帮他赶走那些人,也因此没少被父皇责罚,是啊,他是不详之子,就连名字,也只是父皇随意举起的酒杯而来……

“哥,我对夕颜,并非男女之情。”他低垂着头,声音微微的沙哑。

对于梦夕颜的突然出现,是他的意料之外,幼时对他唾弃的人,如今对他奉承的人,一切都是那么的虚伪。

虚伪的让他恶心。

而她,让他看到了一个鲜活的生气的人。

而且,他的心告诉他,她是和他一样的人。

骨子里一样的人。

这种感觉,只有身为同类才能感觉得到。

就像他无论表面上如何光鲜亮丽,仍能被她抓住心的脆弱,她对他,亦如是。

“我明白,她,是你的镜子。”赫连宸轻声喟叹。

其实皇弟,就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他的光鲜,他的执拗和叛逆,只是想汲取到他想要的温暖罢了。

可是父皇,唉…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母后的难产而死,让父皇对皇弟视而不见,造成了他对亲情的匮乏和脆弱,却又被他隐匿在内心的最深处,不给任何人打开,而遇到这么一个和她“相同”的女子,就好像是一个将溺水的人突然遇到一块浮木般,定会牢牢地抓住。

可是这个女子,她的出现,真的是太不和时机了。

幸运和巧合,他从来都不相信,即时她救了君莫离的命。

 49。君莫离开始在意了

所以,

“如若妨碍不到皇室,她以后依能很快活。”

除了哥哥这个身份,他还是个帝王。

那若是妨碍到了呢?张了张嘴,赫连觞却始终没有把这句话问出来,他知道,就算如此问过了,也是徒然。

把这句绕在嘴边上的话咽了下去,赫连觞点了点头,声音嘶哑。

“好。”

满意于弟弟的温顺乖巧,赫连宸凤眸里的最后一丝锐利散去,温润如暖玉的俊脸荡开了一个柔和的弧。

抬眼看了看时辰,已快到午时,头轻点,是时候了。

“啪啪——”两手轻拍,片刻,沉重的大门便又打开。

恭敬地一拜到底,李有德尖细的声音轻声问,

“皇上?”

“传旨下去,夕颜姑娘昨夜深宫失踪,朕心大怒,特批禁卫军全城搜查,若抓住掳人者格杀勿论。另设悬赏,找到夕颜姑娘之人,赐黄金百两。”

“奴才遵命。”李有德一拜到底。

修长的手指轻敲扶手,赫连宸却是没有叫李有德起身,而是转脸看听到自己旨意而眼神璀璨起来的赫连觞。

状似无奈的摇了摇头,赫连宸龙袖轻挥。

起身,看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李有德,赫连觞流光溢彩的桃花眸微闪,走至李有德身旁,对座上之人躬身一拜。

“臣弟告退。”

赫连宸看着赫连觞踱步而去的背影,眼中的恍惚一闪而逝。

视线转回身下恭敬跪着的人,赫连宸神色一凝,严肃下来,沉声对李有德吩咐。

“这是密旨,传令禁卫军统领卫权,禁军中的‘禁亲’,搜查任务为辅,秘密探查找寻梦夕颜的势力有几何,强衰。”

“是,奴才遵旨。”对着地板的眼皮抖了抖,李有德心中不作他想,先恭声应了下来。

“好了,你去吧。”

“嗻。”再度一拜,李有德始终恭敬垂着的头转过,眼睛不着痕迹的瞥一眼在座上,修长手指轻揉太阳穴,暖玉的面上有一丝疲惫的明黄长袍。

心中一阵轻叹,遂快速的告退而去。

“禁亲”,禁军中的亲卫军,皇上这次可是连亲卫都出动了啊,平静的几载的京城,是又要乱了么……

如此想,李有德低着头踮着脚快步的跑到宫外宣旨,去不想正撞上前脚刚出御书房的赫连觞。

赫连觞长年练武的身形,岂是这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太监之力可比的。

“哎呦喂~!”这一声尖细的叫声,想当然是李有德的。

“哪个兔崽子瞎了哎呦,成王爷,奴才饶命奴才饶命”骂骂咧咧的起身一看撞到的是何人,李有德一个头皮发麻,顾不上撞得快散架骨头架,慌忙对撞到的那人恭声作揖,怎么惹到了这位难缠的祖宗!

“呵~这太监大总管真是好大的威风,真是让本王惶恐了,您看,是不是还要给本王治个‘冲撞大总管丈毙’的罪呀?”被撞着那人一身艳红骚包的大长袍,他双手环胸,浑身尽是轻佻,那双流光溢彩的桃花眼似笑非笑。

“奴才不敢,奴才惶恐。”李有德苦哈哈的告罪,这流年不利的。

早知道会遇到这个难缠的祖宗,打死他也不绕近路走小道了。

一面,李有德又有些心急,这圣旨还等着宣呢,这迟到一刻,又不一定会闹出什么乱子呢。

“呵呵,看来本王以后这‘小兔崽子瞎了的眼’可得睁大点,惊着您这‘驾’,一个不得了,本王看自己这身家性命都不保喽。”赫连觞继续极尽调侃讽刺和挖苦。

按理说,这圣旨的他也是知道的,这个时候他应该尽快让李有德去宣旨找人才对,可偏偏,方才在御书房还急的不行的他,此时尽是一派悠然之态。

怪哉,阴晴不定,不可捉摸!

“哎呦喂,我的成王爷唉,你可真是折煞咱家的了,奴才,奴才怎么敢哟!”老天爷喂,快派个人救救他吧,在这么下去,他干脆撞墙以死谢罪得了。

李有德正求爷爷告奶奶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不想这“贵人”还真被自己给求来了。

“觞。”安然祥和的独有语调响起后,李有德便看到那一身白袍仿佛镝中仙山中圣的人朝自己而来。

看到跪在地上可怜巴巴的李有德,君莫离摇摇头,手轻抬,让那跪着的人先起身,一脸无奈之色的对那身着艳红衣袍的道,“阿殇,你就别欺负他了。”

“什么,我欺负他?”赫连觞气得瞪大了眼。修长的手指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

没有理会赫连觞的颜色,君莫离径自对李有德道,“你先去吧。”

“谢君大人,谢君大人。”李有德感激的对君莫离直作揖,而后在赫连觞杀人般的瞪视下以极快的速度循了。

“好了,别装了,我知道你是故意在这里等着他的。”

在赫连觞一副看背叛者的神色中君莫离不留情的拆穿,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亭子,便往那里走去。

被拆穿,赫连觞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边跟着君莫离走边岔岔,“最后还不是有你这只黄雀帮人家化解了我的故意刁难么。”

走至亭子,赫连觞的岔岔更甚,这茶点都是早备好了的,可见某人早就在这里蹲点了,想想自己方才像那马戏团的猴儿似的被人看了戏,还全然不知的以为人不知道给人卖弄,心中的那火,就怎么都压不住。

看赫连觞气呼呼的坐在石凳上,君莫离眼皮一掀,神色依然是与往常无二的淡然祥和,淡定的拿起茶杯,给那人倒了杯此时温度刚好的茶,温声道。

“我亲自煮的雪山云雾,尝尝。”

茶香扑鼻,和君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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