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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这个皇帝有点狂!-第48部分

小说: 这个皇帝有点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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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排斥他……
祁暮景一双墨瞳紧盯着她,目光贪恋,被她躲开的手微微握紧,背于身后。
在这时,原本寂静下来的空气中猛地又爆出一声巨响,抬头看去,一朵比之前还要盛开,还要令人目眩的烟火几乎将整个星空密满,像是一颗颗被敲碎的星星,刺目的美丽,疼得薄柳之眯起了双眼。
她抬头看着天,祁暮景看着她,专注却心思百转。
他想,补她一场烟花盛宴。
她想,身边还是那个人,只是时机不对,地点不对,心境不对,记忆,回不去了。
深深呼吸一口,薄柳之收回滞留在空中的视线,转眸落在他身上,却被他眸中快要满溢而出的温柔刺了一下,皱了皱眉,声音平淡似水无波:
“今天是太皇太后的寿辰,忠烈侯现在不是应该待在寿宴上吗?!”
“宴会太过枯乏,便出来走走。”祁暮景说的时候,一双眼仍旧盯着她的脸,不放过她脸上丝毫情绪变动,“你为何会出现在宫里?”
对于他来说,这样的问话毫无意义,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只是,自私的想多听听她的声音。
薄柳之拧眉,嗤道,“怎么?太皇太后的寿宴许你忠烈侯出现,就不许我出现吗?”
祁暮景菱角分明的下颚微微绷紧,垂在身下的手静静轻搭,只是背在身后的手早已紧握成拳,一手放纵,一手隐忍。
她的声音冷漠坚韧,尽管不想承认,可她却已不再是那个娇俏的只会围着他转的薄柳之。
这样的认识,就像一把小刀,将他原本笃定的信念划出一条口子,所有的笃定便沿着那条口子一点一点往外流了出来。
“薄柳之,不许爱上别人!”霸道的话脱口而出,想收回已经来不及。
薄柳之薾然,面上的皮肤隐忍的抽动,一双眸突涌而出的失落悲伤挡也挡不住,最后竟全数化成冷笑。
“祁暮景,你自己说这话不觉得可笑吗?我爱不爱别人,事到如今与你还有丝毫关系吗?”低吼,“你现在凭什么命令我,你又以什么样的身份对我说这句话,你不要忘了,你已经把我休了!”
祁暮景浑身一震,黑眸浮起一丝歉然和生疼,她戚幽的双瞳里涌现的悲凉那么明显,他终于知道,当日在侯府发生的事对她的伤害究竟有多大。
他的沉默,他眼中的抱歉,似乎都在暗示她,过去的六年她活得多么的悲哀。
冷冷勾唇,“祁暮景,我由衷的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以后,我们都不会再见了。”
说完,再也没有看他一眼,决然转身,或许,她隐隐想见他一面的原因,只是为了最后的道别。
祁暮景,从此之后,你只是我生命中终将擦身而过的风景,也许旖旎过,但是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了。
以为不会再为他而哭,可是转身那一刻,双眼被水光遮花了,探指挑去眼角湿意:祁暮景,最后,谢谢!
谢谢六年的陪伴,谢谢六年来偷来的宠溺,谢谢让她孤苦无依的灵魂得到六年的栖息,希望你幸福,是我唯一的也是最后的祝福!
她毅然转身的那一刻,祁暮景明明听见心尖有什么东西碎开了,疼得他呼吸都困难起来,双眸发胀,喉咙似是被一只无情的大手死死卡住,仿佛吐出一个字都会要了他的命。
最后,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一点一点消失在他的眼前,化成一点,再也不见。
祁暮景怔怔的站在原地,直到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爷,您还好吗?”声音细柔,缠绕着浓浓的爱慕。
祁暮景收回视线,转眸看向身后一袭青衣素面的女子,像是没有听见她稠密的关心,声音淡漠如初,“经过今晚之事,你的身份已经引起猜忌和怀疑,短期内你便待在宫室内,没有我的命令不可轻举妄动,以免引来杀身之祸。”
“是。”低垂的眸不由落在他单薄的身躯上,“爷,天冷湿气重,我让芙儿回宫给你取一件遮风的大麾,她稍后就到。”是前些日子,专为您做的。
祁暮景拧眉,“不用了。”话落,绕过她往寿宴而去。
身子微僵,美眸渐渐涌上一层淡淡的水光,偏头,痴迷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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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后的寿宴上,文武百官正一个接一个的恭贺寿诞,他国的使臣也纷纷呈现寿礼,整个一和乐祥荣之景。
拓跋溱完成某位老大交代的任务之后,便喜滋滋的坐到了姬澜夜的身边,一张小嘴儿乐得合不拢嘴,“师傅,我回来了。”
姬澜夜面色静恬,在喧闹的大殿上犹如一朵清幽的莲花,他淡淡看了眼喜不自禁的小徒儿,眸中微不可见的挤出丝丝宠溺,修长的指如剥了外皮的大葱,白皙修长,取过离长桌较远的盛满颗颗晶莹的紫葡萄放至在她的面前:
“说吧,干了什么好事?”
拓跋溱眉开眼笑,给了他一个“还是师傅了解我”的眼神儿,曲指扯了一颗葡萄喂进嘴里,“也没什么啦,就是小小的替天行道了一下下而已,不足挂齿不足挂齿。”
心里却在呐喊,师傅快问我吧,问我吧……
然而,姬澜夜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执起面前小按上莹白色的小瓷杯,优雅的轻啜了起来。
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他开口问她,拓跋溱耐不住了,挺直背脊,再一次扯了一颗葡萄喂进嘴里,偏头看他,“师傅,你不好奇吗?”
眯眸,肯定好奇吧,师傅你别装了,快问我吧!
姬澜夜垂下密睫,遮住眸内一闪而过的光,“小溱儿,你最爱的紫葡萄,多吃点。”
啊啊啊啊!!!
拓跋溱嘟嘴,气鼓鼓的瞄了他一眼,师傅绝对是故意的。
他明明知道她想他问她,可他就是梗着不问。
他就料到她憋不住话,一定会忍不住告诉他的。
气馁的抓起盘中的一颗有些泛青的葡萄,侧身一下子喂进他的嘴里,“师傅,你也吃!”
唇间传来的酸涩让姬澜夜微微蹙眉,眸中确是温和的浅笑,在她“虎视眈眈”的注视下,吞了下去。
眼看着那丫头又挑了一颗更青更大的葡萄又准备给他喂来,姬澜夜抽了抽嘴角。
他这徒儿,表面乖巧听话,肚子里的花花肠肠多得只差没打结。
无奈的轻轻摇了摇头,指尖一扬,躲过她欲伸过来的葡萄,飞快塞进了她的小嘴儿里,“小溱儿,你适才说替天行道是怎么回事,莫不是还闲着无事学了道法,斩妖除魔去了。”
见他终于问她了。
拓跋溱立马来了兴致,连忙咬吃掉他反喂进她嘴里葡萄……
小脸一皱,好酸!
姬澜夜双眸笑意乍现,探手又挑了一颗紫透了的葡萄喂给她。
拓跋溱张嘴吃下,粉嫩的唇不小心碰上了他触上来的指,小脸一红,心跳也随之漏了一拍,选择无视,一边小口咬吃,一边说道,“恩,斩妖除魔,除的是一个女妖怪。”
接着,她便像是一只小鸟,叽叽喳喳将事情说了一遍,完了还得瑟的一挑眉道,“皇帝老大说了,这次算是欠我一个人情,还允了我一个要求。”
“哦?”指微微蜷进掌心,姬澜夜面上没有变化,随口问道,“什么要求?”
拓跋溱转了转眼珠,“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诉皇帝老大。”
大眼骨碌碌的看着他,“师傅,你有没有什么心愿?我将这个要求送给你。你放心,只要你提得出来,皇帝老大就一定能帮你办成。”
对于皇帝老大的能力,从小到大,从未怀疑过。
姬澜夜失笑,这丫头,俨然已经将拓跋聿当成了神,还无所不能了。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拓跋溱心中的神不是拓跋聿,而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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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身体不好,少喝些酒为好。”叶清卿温柔的看着身边的拓跋瑞,将他指尖的酒盏“骄横”取了,换上了热茶。
拓跋瑞扬眉,轻巧夺过酒杯,仰头一饮而尽,一张微白的俊脸因为酒液增添了分红色,“无碍。今日是皇***八十寿诞,喝点酒无妨。”
在他另一侧坐着的南玥瘪嘴,暗想,他的身子骨简直可以用无坚不摧来形容,别说喝一点,就算是喝几壶,他保证还是生龙活虎,屁事没有!
而且,她现在几乎可以断定,他根本就没有患上心疾,相反,他比任何与之同龄的男子还要强壮,别问她为什么,原因不解释!
双眼掠过大殿,最后落在对面的拓跋溱身上。
她刚才看见她领了一众女眷朝外走了去,而薄书知也一并跟了过去。
目光看向适才祁暮景与她二人落座的位置,却发现,不知何时,祁暮景也不见了。
而所有女眷皆不约而同回来了,可薄书知至今不见踪影。
正疑惑着,眼尾一汪明黄坐于上方,看过去,隔得远,她不能看清他的样子,他端坐在主位上,一双眼威仪目视前方,可不知怎的,她觉得他并非看向殿中任何一处,直觉,他也在看祁暮景的方向。
这时,祁暮景夹了一阵寒风从殿门口走了进来,她明显感觉小皇帝眸含冷锐看了他一眼。
垂眸,今晚,似乎一切都不对劲儿。
想起此刻孤独处在龙栖宫的某人,南玥脸上划过懊恼,她怎会这般粗心,竟将阿之一人留在那里。
想着,她站了起来,手却叫一双宽厚温暖的大掌攥住。
“王妃去哪儿?”拓跋瑞声线有些硬。
南玥蹙眉,甩开他的手,没记错的话,这只手刚才摸过叶清卿的脸,“随便走走。”
“不准!”她语气恶劣,令拓跋瑞也不由恶声恶气道。
南玥不以为意的嗤了声,没打算搭理他,跨步欲往外走。
“王妃姐姐,今晚是太皇太后的寿辰,礼不可废。王妃姐姐自幼无拘束惯了,对于这种场合有些不习惯也属正常。但是为了王府的声誉和颜面,还请王妃姐姐暂且忍一忍,宴会上人多嘴杂,莫让有心之人说闲话。”
闲话?
可笑!
她不过是出去走走,有什么闲话可说?!
再者,背地里说她南玥闲话的多了去了,要是因为这样就想让她怎么样的话,只有三个字:办不到!
南玥冷冷瞥向她,“妹妹不用担心,王府的声誉和颜面有妹妹撑着足够了,姐姐放心!”
不就是借此说她粗鲁不懂规矩吗?
好,她就粗鲁不识规矩怎么样了,她高兴!
最是恨她一有空子摆脱她瑞王妃的头衔,她便迫不及待的就往里钻的满不在乎的摸样。
拓跋瑞脸色铁青,粗暴的抓住她的手腕,掐住她腕上两根血脉,一把将她扯坐回来,语气爆烈:
“本王说了不准就是不准……”见她怒瞪着他准备忤逆他,手指重重按下,“你要敢多说一个字让本王不高兴了,本王就捏断你的小胳膊!”
“嘶~~~”腕上的疼意刺激着南玥的神经,她只要轻轻一挣,他便会加重一份力道,南玥又气又痛,低吼,“拓跋瑞你除了会用暴力让我屈服之外你还会干什么?!”
拓跋瑞看着她气恼的样子,星目掠过一丝诡谲的光,微俯身凑近她耳边,“本王什么都会干,尤其是干你!”
“你……”南玥不料他会这般说,脸色爆红,大恼,“无耻!”
拓跋瑞不屑的瞥了她一眼,手指松开她的手腕,令道,“本王要吃葡萄,给本王把葡萄皮剥了!”
南玥咬牙切齿,她不想剥葡萄皮,她现在只想剥了他的皮,混蛋!!!
两人的对话声不大,却如魔音绕耳,一字不落的落进了叶清卿的耳中。
绝美的脸惨白,搭在小按下膝盖上的双手一点一点攥紧,恨意如卵虫在身体内繁衍,膨胀。
出乎拓跋聿几人的意料,太皇太后的寿宴异常的顺利,连勍并未安排其他动作毁掉太皇太后的寿宴,这或多或少,让人觉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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