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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部分

嫁夫-第3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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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思滞住,眨了眨眼,“都看了?”
  四老爷一笑,眼底唇边都是欣慰,也有自豪,点了点头,“元帝着人将你今日所言都记录下来。”
  明思明白过来,遂心生佩服。
  这元帝好生厉害!这样的攻心之策,比他自个儿说,效果应是明显得多。
  说实话,她心里原本也是担心的。
  四老爷的性子有些拘泥,书生意气也重。此番她虽顺利求得赦免,她心里也不是没有忧心的。
  看在四夫人和她的份上,四老爷或许会放下成见,但心里究竟有几分定是不舒服的。
  而此刻见四老爷是神情,却是坦然自若,显然,心底应是想通了不少。
  静了片刻,明思抬眸,“那其他人呢?”
  四老爷淡淡笑了笑,“元帝让他们想一晚,给答复。”
  虽心底仍有不甘,可他也不得不佩服此人的心胸气量。看了明思所言后,他是深受震撼。元帝走后,他同其他人一样皆陷入的沉思。
  一番思量后,他不得不承认,也许这般,才是眼下最好的方式。
  望着眼前女儿那纯净的眸子和脸上的满足笑意,他在心底低低一叹。罢了,只要百姓不受欺凌,只要家人安好,其他的,还有什么好执着的呢?
  这头放下,那头便想起来。
  四老爷神情倏地凝重,“囡囡,那赐婚又是怎么回事?”
  明思没有瞒四老爷,将同老太君说的话,又复述了一遍,却更为详细些。
  将她原本救那荣烈的打算和遇见秋池的事,统统都说了。
  四老爷愣了半晌,蓦地一叹,遂摇首无语。
  事情到这个地步,已非人力可为。明思说的对,也只能看一步,走一步了。
  明思笑道,“爹也不用担心。女儿心中自有计较,不会吃亏的。”
  四老爷默然无语,心情显是有些沉闷。
  明思说得轻松,可这样的情形,他又如何能放心得下?
  女子出嫁,娘家是臂助靠山。可如今的纳兰府,那里还能给明思阻力依靠?
  明思眼珠一转,将那信举了起来,笑道,“其实那人也不算坏,你瞧,这信便是他送的。”
  她自然猜到四老爷此刻心中不快为何。
  四老爷的注意力被吸引,怔了怔,眸色不解,“这十真一假是何意?”
  明思抿唇而笑,“今日来宣旨的公公让我明日入宫觐见——我想着,定是元帝要问我些话儿。我今日虽是借了那睿亲王的名头。可后来,元帝定然是看出来的。此人多疑,明日召我去,多半要问些我同那睿亲王的旧事。他送这信来,便是给我传话,教我如何应对。”
  看到那个刻意浓墨了些许的“十”字,她便猜到了这信是那人送的。
  此人恶趣味,这“十”字既是显示身份之意,又是提醒她欠他十件事儿的意思。
  表明身份的方式多着,可此人却故意用这个,显然有戏谑调侃之意。
  不过明思也懒得理会了。
  他们二人的恩怨是算不清了,要同此人认真,那是会短命的。
  对自己没好处的事,何必去费神费力?
  她现在也想明白了。此人就是个吃饱了撑着的货色。估计,也是没吃过女人的瘪,故而心里一直记着。
  那么,他愈是想气她激她,她便愈该无视。让他拳头打在棉花上,毫无着力处,他恶趣味得不到满足,自然就爽不了。
  可这信,还真是来得是时候。
  早前,她心里还正正思虑着,明日到底该如何说为合适,有了这番提醒,她便心中有数了。
  那妖孽是提醒她,除了不能说那解毒一事,其他的,皆不要隐瞒。
  于此事上,两人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他自然不会胡言。
  这点,明思还是确定的。
  四老爷看了看那信笺,忽道,“此人的字,倒是极好。”
  明思也看了一眼,笑着点了点头,却未有说话。心里却腹诽,可惜人品太差,白瞎了这手字儿。
  四老爷自不知明思的这番怨气。他向来认为字如其人,这纸上四字飘逸潇洒,很是有些不羁之气。细看来,倒是有几分同明思的字迹风格类似。如今木已成舟,四老爷也不能再做他想。
  心里惟愿,这睿亲王的人品能如同这字一般,倒不奢望两人如何,只他不为难明思,也就算足愿了。
  第三百九十一章 元帝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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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九十一章 元帝释疑
  明思未有说那约定之事。
  一是因为若是说了,也未必能让四老爷觉得释怀。二是那约定条件重重困难,想要如愿,也非易事。还不如不说,到时候要真如愿了,那再说也不迟。
  四老爷默然半晌,“囡囡,你们二人的婚期,元帝可有示下?”
  明思摇首,“未曾。”思忖须臾,“估计此事还得过了太后那边才能定下。”
  她心里倒是巴不得太后反对,此事翻盘。
  可惜,可能性几乎为零。毕竟,圣旨既下,即便是太后,也不能让元帝失信于天下。
  惟有希望,这婚期能拖长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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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一早,明思便起身。
  老太君昨晚就差人送了衣裳和行头过来,帽儿一看,就忍笑,“小姐,这是咱们的衣服。”
  月白缎地的团锦琢花斜襟袄,白底淡紫缎地的团蝶百花烟雾凤尾裙,腰上还有一根蝴蝶飘带。
  正是天衣坊的衣服,云绣斋的绣工。
  外加一件粉紫银边的云丝披风。
  除了衣裳,还有两匣子首饰。一匣是头饰,一匣是成套的老坑翡翠套件,头面、耳饰、项链、镯子,无一不齐。件件晶莹剔透,显是一块料上下来的。
  帽儿惊叹,“小姐,这玉色真亮。”
  明思笑了笑,指了几件,帽儿同蓝枫替她戴上。
  准备妥当后,四夫人同四老爷送明思到二门处乘轿,不多时,便到门口同阿刁汇合。
  一路上,明思拉开挡板,同阿刁一边聊着一边行路,倒也不觉路远。
  半个多时辰后,巳时正,明思到了宫门处。
  引路的内官已经候在门口,一见明思下车,便过来行礼。
  客套了两句,便引着明思朝内走。
  到了御书房前站定,内官恭声通禀后,便听里面传来荣安的沉声,“进来。”
  内官殷勤地推开门,躬身道,“纳兰小姐请。”
  明思走了进去,恭恭敬敬递叩首行礼,“纳兰氏明思参加陛下。”
  荣安正坐在书案后看折子,闻声,将手中的折子朝案上轻轻一丢,笑道,“来了,平身吧。”
  明思缓缓起身,荣安一笑,目光朝右侧微示意,“看座。”
  只见右侧华丽的金色流苏帷幕内侧正摆着一张锦凳,明思走了过去,端正落座。
  “可知今日朕为何召你觐见?”荣安打量明思片刻,语带笑意。
  荣安说得随意,明思却不敢大意,恭谨道,“还请陛下示下。”
  荣安兴味地看她一眼,“听说,你要给老十七打九尺的络子?”
  明思一噎,“那——不过是说笑”
  “呵呵,”荣安忽地笑开,“好了,朕也不同你绕圈子了——你同老十七,究竟怎么回事?”
  前面还在笑着,后面一句却倏地正色,笑容全无。
  明思心里“咯噔”一下,面上露出一丝怯意,咬了咬唇,忽地起身,“噗通”落跪,“纳兰氏有罪,请陛下治罪!”
  “哦?”荣安眼底闪过一丝异色,垂了垂眸,语声淡淡,“说说。”
  明思微微垂首,视线内是光可鉴人的黑玉石地板,只见上面朦胧倒影着两侧的金色流苏垂幔,还有房顶的红漆雕花梁栋。
  虽不甚清晰,华美尊贵之气,却一览无遗。
  明思吸了一口气,“那玉佩并非睿亲王交于民女的定情信物。乃是民女趁睿亲王受伤之极,从睿亲王手中强要来的。当日,睿亲王本不肯,民女用言语挤兑又用了些不大光明的手段”
  说到后面,明思似有些羞涩呐呐。
  “不大光明?”荣安提起了兴趣,“说来听听?”
  明思瞄他一眼,有些不大好意思的低声嗫嗫,“民女,民女不给他吃东西”
  荣安一滞,愣了片刻,蓦地大笑,“你这丫头,还真是胆大包天——”
  明思眨了眨眼,微微撅嘴,“谁叫他原先使坏,差点抢了民女去。我肯让他在我家养伤,已算是以德报怨了。”
  “抢你?”荣安诧异,顿了顿,几分好奇,“几时的事儿?”
  “前年年初,民女从白玉楼回府,半路便被他拦下,要民女同她走。”明思满脸不快,“还把我家车夫给制住了。若不是民女身上恰好备了些麻药,趁他没防备将他放倒,那回只怕就脱不得身了。”
  荣安暗忖片刻,回忆了下,记起明思所说的,应是他遣荣烈过来同鲁王和襄城侯接洽那回。
  对应上了后,他心里不禁一笑,看着明思的目光露出些莫名深意,“纳兰氏,你倒是同这些汉人女子大不同啊。”
  明思望着他眨了眨眼,垂眸呐呐,“民女是不大懂规矩,还有些小气”
  荣安垂眸而笑,微微拉长了些声音,“朕说的,可不是这个。”
  明思怔了怔,望着荣安不解。
  “好了,起来吧。”荣安一笑,抬手指了指,“坐着说话。你身子不大好,这地上寒凉——今日让你来,也就是闲话家常。你也莫怕,朕也不是洪水猛兽。只要你无异心,朕岂会为过去的事儿治你的罪。再说,也无甚大事。眼下,也快是一家人了,自在些吧。”
  听得那“一家人”三字,明思又噎了噎,无语地起身,走回座位。
  荣安看着她一笑,“说说你自个儿吧——”微微颔首挑眉,“昨日在金銮殿,胆子不是挺大的么?今日怎就变胆小了?朕说了不会轻易治罪,你就有啥说啥就是!”
  在听了那“身子不大好”一句后,明思面上虽无大变化,但心里却翻腾开了。
  若是她没猜错,只怕这一夜间,元帝已经将她彻查过一番了
  心里思量片刻,明思抬眸看了一眼荣安,咬了咬唇,“民女不敢欺瞒陛下。其实民女的肤色在四年前就因药性消褪,开水恢复。但民女性子粗劣,又不喜束缚,故而,便将此事隐瞒了下来。其间,民女称病出城,在别院住了四年。闲来无事,民女便同教民女绣艺的师长合股,开了两家铺子。宫选后,民女嫁入了秋府。因无聊,民女又开了那白玉楼打发时日。那夜,民女同五哥在白玉楼小聚。不知怎地,被睿亲王听见民女同五哥说话。后来,便在半道拦路,欲劫持民女,说要让民女去他府上说书。”
  荣安轻轻颔首,面色平静,似听得极认真。
  明思瞅了他一眼,又低声道,“陛下有所不知。民女的娘亲并非汉人,乃是元国人氏。民女的义兄也是元国人氏。他们在离京之前,担心民女行走在外有所差池,故而,留了些蒙汗药,麻药之类,给民女防身。那夜,民女便是用了那麻药,趁睿亲王不备,将他们二人放倒,这才脱了身。民女不方便出面,故而出面做生意时都是男装,化名方世玉。”顿住,抬眸清澈坦然,“陛下,就这些了。”
  荣安定定看着她,心里淡淡而笑。
  果然这丫头同那两家铺子和白玉楼有关!
  一夜间收集的信息并不算多,可林林总总汇集起来,却是让他生疑——这丫头身边的人似乎,都同这两家铺子和白玉楼有些关系和来往
  可他还真没想到,这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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