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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一不做,二不修-第58部分

小说: 一不做,二不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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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长大了,我做娘亲也做得很好……”

她喃喃自语了两句,也阖上眸子安眠。窗外一阵寒风呜咽,似是一声叹息。

转眼便是腊月二十四小年夜,南楚虽气候暖和,这日也不免刮起北风,把公主府门口两个大灯笼吹得左摇右摆。

除夕之夜平阳公主自然是要去往宫中陪女皇守岁的,所以此夜公主府提前过节,院内爆竹惊春,夜响箫鼓。翠鼎缓腾香雾,鹅黄流苏帐煖。阖府上下欢聚一堂,热热闹闹过节。

古篱也来了,送了团圆一枚亲手所制的荷叶双龟玉锁,取平安长寿之意。团圆被柳逸抱着,见之欣喜不已,嚷嚷着就戴上了脖子。

“咻咻,这是给你的。”

古篱随后又递给情岫一个盒子,情岫接过打开,发觉里面是一只水晶卧鹿,还有一对白玉松鼠耳环,以及一根青玉仙鹤簪。竟然是比照她所饲养的几只宠物而制,神态逼真惟妙惟肖。

情岫摸着耳环好生惊讶:“咕咕这都是你做的?”

古篱微微含笑,颔首道:“玉料是以前你母皇赏赐的,我寻思放着也是无用,便拿来做了这些。可还合你心意?”

“我很喜欢!”

情岫捧起东西看了又看,指腹轻轻摩挲着鹿尾巴,爱不释手且童心未泯的模样堪比团圆。母女俩玩着自己的宝物不亦乐乎,旁人也看得入迷。

辛晴一早便祭了灶神,此时端了糖豆粥上来,逐一分给诸人。

团圆吃着粥,突然没头没脑来了一句:“娘,石头也有糖豆粥喝么?”

“石头?谁?”古篱听言问道。

情岫解释道:“是新来的嬷嬷,平日陪团圆一起玩儿的。说起来我还没见过呢,要不把她叫来一起?”

辛晴一听大惊,赶紧阻止:“别叫他来!呃……我意思是今儿是咱们一家小聚,叫个外人来作甚?不自在得很。糖豆粥厨房里还有一锅,我叫他们拿去分了就是。”

情岫听她这样说便作罢了,只是古篱微微皱了皱眉。

公主府东南角的偏僻院子里,左虓看着厨房送来的过节东西,只是取出酒来倒上。

“唉……又是孤身一人……”

笃笃笃——

正当他垂头丧气之际,只听小院子的木门响了几下,居然有人来访。

“来了来了。”

左虓把酒杯撂下,小跑着去开了门,一低头便看见了穿着鹅黄小斗篷的团圆。

“乖乖你怎么跑来了,一个人?”

左虓弯腰抱起她亲了口。团圆高兴晃着手里的布袋子,里面装了小石子儿般的东西,哗啦啦的。

“大石头,我给你送彩豆子来,今天要吃糖豆粥,你拿去煮了吃。”

左虓哈哈大笑:“行!煮了咱们一起吃,我正愁没人说话你就来了,真是我家乖乖……”

这厢左虓抱着团圆进了屋,那边情岫却因为找不着小家伙都快急哭了。

“团圆呢团圆呢?怎么一会儿就丢了?你们怎么看人的!”

情岫平素性子柔和甚少发脾气,此时疾言厉色的样子把众人都吓住了。

古篱见状出言劝道:“莫急。她若是出了府去,下人们不会不知,定是还在府里,应当是跑哪里玩儿去了。”

这时一婢女走出来跪下禀告:“公主殿下,奴婢方才听小姐说什么石头、糖豆粥的……”

石头?

情岫一下就站了起来:“那个叫石头的人住在哪里?快带我去!”

作者有话要说:萝挂青松是所依,松凋萝更改何枝。操刀必割腕可断,磐石徒坚心不移。——《后汉门魏博妻》周昙,唐。

十项全能通房相公的第二项职责:奶爸!!!

第六四章红菱唇,说情愫

“大石头,你到底会不会煮粥啊,锅都烧糊了……”

东南角的小院子弥漫着一股焦臭味道,一缕黑烟徐徐腾起,又被风吹散。

“咳咳!咳咳……”

院子中央摆着个小泥炉,底下乱七八糟塞着树叶和木柴,上面一个小砂罐,里面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冒着小泡。左虓正拿着根树枝在捣鼓炉火,被烟火熏得眼睛都睁不开,一直咳嗽。

小团圆站得远远的,捏着鼻子瓮声瓮气地说:“大石头你吹牛,你还说自己什么都会,哼。”

“乖乖再站远点儿,当心熏着你。”左虓回过头来,鼻子下面一道锅灰印子,看起来就像一撮胡子,滑稽得很。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赧然道:“这生火做饭是女人家的事,我当然不太擅长了……不过你放心,我这么聪明,什么事学学就会了,煮个粥算什么?等着吧!”

“咦……黑不溜秋的,看起来都不好吃。”团圆嫌弃地捂住鼻子,走近左虓用袖子给他揩去唇上黑印,笑声宛若银铃:“大石头好邋遢,这么大的人还擦不干净脸,羞羞!”

羞羞……

左虓乍听此二字,顿时一怔,愣愣盯着眼前的小团圆,这张稚嫩乖巧的小脸蛋渐渐和印象中的那人重合起来,一丝不差。

一样的眉,弯弯似月。

一样的眼,尾稍轻挑。

一样的唇,笑如红菱。

……什么都一样。

左虓顿时眼前模糊一片,团圆的轮廓跟情岫几乎是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小家伙……根本就是她的女儿,或者说,是他们的女儿。

“团圆,”左虓情不自禁抱住小团圆,满眶热泪,“我的小宝贝儿……”

团圆冷不丁被他抱得死死,奶声奶气地说:“大石头你松手啦,勒疼我了。”

“呵……”左虓吸吸鼻子,在团圆肩头蹭了一下,憋住哭意,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话不成句,“我、我……很高兴,高兴得很……”

团圆撅着嘴,小手掌在左虓脸颊一推:“嘁,糖豆子都煮糊了还高兴,大石头你撞坏脑袋了。”

“不煮了,我们进屋去,我有好东西给你。”

左虓索性把砂罐端下炉子,抱起小团圆进了房里,翻箱倒柜找出带来的包袱,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儿都倒了出来。

珠翠冠花、缨络流苏、玉簪金钿、团扇画人儿……基本都是女儿家用的首饰和喜爱玩意儿。这些都是他以前打算送予情岫的。

“全都送你。”左虓把东西推到团圆面前,满眼殷切,“喜欢么?不喜欢这些我还有别的。”

团圆自幼好东西见多了,在一推金玉里挑挑拣拣,撇了撇嘴:“没什么特别的嘛……”

左虓挑出一枚兽形玉扣:“这个好不好?我给你戴上。”

“我有了呢!”团圆兴冲冲从衣领里扯出荷叶双龟玉锁,笑嘻嘻道:“国师大人送我的,好不好看?”

……

情岫着急去找团圆,古篱本要和她一起,却在门口被柳逸喊住。

“国师留步。”柳逸看了眼情岫,不着痕迹给古篱使了个眼色,道:“可方便借一步说话?”

情岫一颗心挂在团圆身上,道:“咕咕你们有事慢聊,我自己去找。”说罢她便率先而走,头也没回。

目送情岫身影远去,古篱淡然回首,眉眼清冷:“何事?”

“你知晓我为何事。”柳逸一扫平素儒雅风度,眼里带上几分怒气,“我今日才知晓,陛下之所以答允咻咻搬出皇宫住进公主府,是因为她愿意大婚。本来咻咻年岁渐长,此时成婚也无错,可我没想到她要嫁的竟然是你!你怎能娶她为妻?你我看着她长大,与她情同父女,世上可有父亲娶女儿的道理?你太荒唐了,师弟!”

“怎么就娶不得?”古篱淡然无谓,“除了年岁略长一些,我哪一样配不上她?是你视她为女儿,我并非如此,我喜爱她,要娶她为妻。”

柳逸冷笑:“并非如此?那你老实说一句,你对她到底是何情愫?你别告诉我自打她还在襁褓之中你便心生爱慕!师弟,当年你的心事我也略知一二,你根本只是把她当一个替代物罢了。你既不是真心,何苦还要耽误她的终身?你于心何忍!”

古篱冷冷横眼,勾唇道:“你怎知晓我不是真心?即便我的初衷再不堪,也断然不会伤她的心损她的情,总好过那些负心薄情之人。就算是团圆,我也能做到视如己出。敢问世上还有谁能比我待她们母女更好?谁又能助她登上王位,稳坐天下?除了我,没有更适合的人。”

柳逸看他执意如此,怒道:“你怎么如此糊涂!若是让梅师兄看见你这样子,他……”

“他早死了。”

古篱忽然出言打断柳逸,眼帘轻垂遮住墨黑瞳孔,平平道:“阴阳有别,他身亡多年怎会看得见?就算是泉下有知……那又怎样?我愿娶她愿嫁,谁也别想阻挠。”

他袖袍一洒徐徐而去,夜风撩过青丝,鬓边霜华又多一缕。

柳逸被古篱堵得说不出话,只能眼睁睁看他走远,胸中郁结难纾,只余一声长叹。

情岫站在陈旧的小院之前,好奇看着斑驳的院门,很纳闷府中竟然还有这样破败的地方。

木门轻掩,她竖起耳朵凝神静听,并未听到团圆或是他人的声音,里面静悄悄的。

“有么人?石头在不在?”

情岫轻声唤了两下,无人应声之后就推门走了进去。只见院子中央有个燃尽的小泥炉,还有个不知装了什么的黑砂罐,焦味冲鼻。院子里的树枝光秃秃的,墙角花草也已枯萎。

“怎么住这里呀……”情岫自言自语着往屋里走去,“周嬷嬷懒,这个石头嬷嬷也好不到哪里去,连地也不扫。”

进了寝房,情岫透过屏风的间隙,一眼就看见了睡在床上的团圆。原来小家伙玩得累了便睡着过去,蜷着身子缩在被窝里,小小的一团。

“小瞌睡虫。”

情岫弯腰下去在团圆额头落下一吻,随即准备去抱起团圆,却被人从后面环住了腰。

“啊!”

情岫急促惊呼一声,正要回头看来人是谁,就被拥入了一个炙热的怀抱,后背紧紧贴上宽厚的胸膛,熟悉的温度透过冬衣传递到肌肤之上,瞬间侵入心扉。

“宝贝儿……”

耳畔响起熟悉的男音,较之记忆中的呼唤更为沉哑,也更为动人心弦。

情岫的眼圈一下就红了,咬住嘴唇不敢说话,只是一味扭过头想要去看身后之人。

刚一侧首,火热的唇瓣已经袭了过来,含住她的嘴使劲吮吸。狂猛如雨中又带了丝丝缱绻,好似甘露。

她个子长高了一些,身姿窈窕莹润,早已褪去当年的稚嫩,脱胎换骨成为一国尊贵的公主殿下,明艳不可方物。

左虓一边亲吻,一边观察着情岫的变化,心中感慨万千。

蝴蝶破茧而成,情岫的这场蜕变也使得她愈加美艳,往常的青涩被女人的妩媚所替代,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动心。

情岫被动地承受着亲吻,尚有些回不过神来。

日夜牵挂的那个人……竟然来找她了?

正值她愣怔之际,左虓的唇已经滑到颈上,脖子传来的酥流让情岫沉沦了几分,也清醒了几分。

“你怎么会在这里?”情岫推了推他,转过脸去,有些想挣逃的意思。

左虓捧住她的脸,重新覆唇盖住她的口,含糊唔唔道:“想你……我很想你……”

他的手在她身体上游移,急切抚摸着她熟悉而又陌生的身躯,把现实和梦中的点点滴滴重合起来。

是她,就是她,终于见到了她。不是在午夜梦回,不是在醉后狂想,而是活生生的她。她就在他怀中。

这场重逢来得太突然,情岫始终犹如落入梦靥般昏昏沉沉,她被左虓铺天盖地的狂吻弄得毫无招架之力,身子都软成一汪春水。

左虓顺势把她扑倒在床沿,撩开冬日数层裙摆,刚刚扯下她的底裤,便急不可耐地闯进了春湾。

“嗯!”

炽热骤然侵入体内,情岫不禁闷哼一声,面颊绯红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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