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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部分

决红尘-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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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尘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发现退无可退,才无奈地点了点头。
  司马毓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的眼,半响后,手掌虽然还是留恋她肌肤的细腻,但还是移开了,端坐在她床边。
  “东西不在我手里,我怕我没有能力保护它,所以交给我未婚夫 了,如果皇上现在就要,我马上可以带你去。”困顿的睡意在乍见司马 的刹那立刻如潮水般退走,尽管隐约地觉得司马毓深夜前来不一定是为了取回那个盒子,而是另有原因,可苏尘却不愿放纵自己去想,而是极其冷静地同样低声道。
  “那东西明日再给朕也不迟。”听到苏尘的口中说出“未婚夫”三个字,司马毓的瞳孔微微一缩,呼吸反而向苏尘更逼近了一步。
  又来玩暧昧了!只可惜现在她心意已定。就算对方是貌赛潘安的至尊皇帝,她也不会有兴趣。
  苏尘柳眉微蹙,不理司马毓刻意之举,坦然直视他道:“皇上既然不是来取东西地,想必另有要事,还请皇上直接示下所为何来?毕竟皇上身份尊贵,而民女已有未婚夫,这样孤男寡女地共处一室,实是不 妥!”
  尤其是她现在只穿着中衣躺在被窝中。若随便换了个人,她早就可以大喊有采花贼了。
  “王妃的头衔对你而言,难道就那般没有吸引力么?你既然笃定朕将来一定能真正地君临天下,成为一代英主,为何不肯留在朕的身边,却委身自己作一普通人妇?”司马毓目光炯炯,低沉的语调里,前半句含着隐怒,后半句直铺诱惑,“你应知道。若你跟了朕,不仅可以复兴百年前的家族,这天下也再不会有人敢欺负你,世间的一切荣华富贵,朕也都会与你分享!到那时……”
  “多谢皇上厚爱,”苏尘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皇上莫忘民女只是一介丧偶之妇,有何资格敢做如此宵想?而且民女自从中国回归故土 后,经过几番人生大变,早将世俗的富贵视若浮云。对民女而言。能和家人一起平平静静共度余生,那才是最大的心愿。”
  “朕不喜欢余生这个词!”司马毓故意当作没有听见苏尘后半句的真心声明,眸光幽暗。一只手缓缓地来回摩梭着苏尘颌下地被子,“至于你这个小寡妇有没有资格成为朕的女人,那是朕的事。你若是担心朝中有人会有异议,这个等到朕重掌皇权后自然有办法解决。”
  “皇上,民女和裴一涯已互定终身了。”司马毓那摸着锦被的动 作,差点让苏尘忍不住泛起鸡皮疙瘩。再也不客气地提醒道。
  司马毓不介意她曾经嫁过人。并没有如当初裴一涯不在乎她的过去一般感动。更何况她本来就是个假寡妇。当初之所以自称寡妇,完全是被生活所逼。别人是否歧视或尊重对她而言根本关系。
  “那又如何?你们只是定了终身,而不是成亲。”司马毓毫不所 动,那只手索性重回苏尘光洁的下颌之上,诱惑地摩梭着。夜明珠的朦胧光线映在他那张堪称完美无缺的俊脸上,迷幻地不似人间,“就算你们成了亲,朕想要留你下来也有千百种法子。至于他,朕会设法补偿他的。”
  听到司马毓居然会说出这样荒谬骇俗的言语,苏尘愕然地连他地手都忘记了躲,只觉满腔都是滑稽和荒谬。
  她真的想不通自己有什么特别的,何以展晟飞和眼前这个口口声声自称“朕”,却没有半分皇帝该有的自重的司马毓,两个根本不用勾引就会有一堆女人扑上去的美少年,都视而不见她的年龄和身份,反要这样胡乱纠缠?天下的女人没有少到这个地步吧?还是说,这个朝阳国表明是歧视寡妇,实际上反而寡妇最吃香?
  她虽然是来自腐女成群的二十一世纪,可骨子里却还是个传统而保守的女子,对于感情一直都渴望能单纯而专一。若是全心全意地爱,真正地爱人一个就已足够,其他的艳福再大她都不想消受也消受不起,更不用说余生都要在勾心斗角的争宠中渡过了。
  还有最重要地一点,说她性子凉薄也好,铁石心肠也好,面对司马 的“宽容大方”,她真的不觉得他有多少真心,反而好像司马毓的 “垂青”是另有目的一般。
  所以,严格说来,她决绝,不仅仅是因为已经拥有了世间最难得的有情郎,更是因为这个有着皇帝身份地美男子,不可能是她想要地那道味。也就是说,即便没有裴一涯,她也不可能和这个皇帝发生任何感情上地纠葛,因为一夫一妻制观念根深蒂固的她,根本就不可能和任何一个女人分享自己地丈夫。
  同时,她也没有姐弟恋的癣好。
  只是,怎么才能让骨子里和展晟飞一样自恋自大、甚至较之更严重的司马毓,明白这一点呢?
  “什么留下来?什么补偿的,民女愚钝,实在听不懂。”愣了好几秒,苏尘才想起要躲开司马毓作怪的手,往床里面挪了一下,假笑着装傻,“民女一不是良臣,二不是名将,恐怕没有能力帮助皇上。那些江山社稷的大事,皇上得找像宋大哥一样的贤才才是。”
  司马毓来了这么久,房间外面还一点动静都没有。可见当时芊芊以男女有别为名,特地将她和裴一涯的房间分开的目的已经十分明显了。
  “朕的话难道还不清楚么?朕不用你辅佐,朕只要你当朕的妃 子。”司马 的手如影随形,索性扣住她的下巴不让她再动,一字一句地宣誓道,“你,苏尘,让朕很感兴趣,而朕恰恰有个很好的习惯,那就是,能让朕感兴趣的事物,朕从来都不会轻易放手。”
  “原来皇上是想得到民女的身子。”真没想到强迫他人遵从自己的意愿,居然能被说成是一个很好的习惯,苏尘气急,索性一把掀开锦 被,主动露出白色的中衣,愤怒地讥讽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民女既然归来故国,不管过去曾是谁的寡妇,现在又是谁的未婚夫,都仍然是皇上的人。皇上若真要民女,民女自应贡献给尊贵的皇上您。”
  说着,眼睛一闭,就再也不肯看他,一副随君凌辱的挑衅模样!
  “你……”司马毓的面色顿时转成骇人的铁青,手指一用力,捏的苏尘骨头都几乎移位,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第五卷 尘埃落定夕阳远 第二章 伤痛
  苏尘吃痛,却仍一声都不吭地注视着司马毓,眼中更是露出进一步的鄙视,仿佛在继续说:司马毓,你若想当个昏君,那你就来吧!
  她不是没大脑的人,很清楚就凭刚才自己的言行,绝对已经构成了大不敬之罪,如果司马毓怒极翻脸,要杀她也是易如反掌,可绕是如 此,她也不会有一丝的后悔。
  是,司马毓是皇帝,等到他正式亲政后,他更是这个朝代的最高掌权者,翻手为云覆手雨,全天下人的生死都回操控在他的手里。
  但这又如何?就算是皇帝,也不能不顾他人意愿,卑鄙无耻到公然地侵夺人妻不是?别的且不说,单单就是一个皇帝深夜出现在女子的闺房之中,逼迫着对方顺从的这一点,已经足以让天下人不屑了!更何况还是一心要得民心掌天下、不甘心当人傀儡的欲做大作为的年轻皇帝?
  所以,今天这事,她占着理。更重要的是,她要赌一赌,看一看这个雄心勃勃,要真正君临天下的年轻帝王,是否就只有如此区区涵养?
  “激怒朕,对你没有什么好处。”
  就在苏尘觉得下颌即将被捏碎之际,力道陡然地松懈不见。司马毓放开了手,目光却如寒冰裹着熊熊的火焰,一股天然的王者之气如有形之质直压苏尘的心魄,“你是第一个公然如此挑衅朕的女人,朕会记 得。”
  “劳皇上记挂。民女诚恐。”苏尘不卑不亢地道,看起来一动不动,但全身地力量却都被她紧急地调配到一双眼睛中,这才堪堪地挡住了司马毓的龙威。
  “好极,好极。”司马 嘴角一扯,突然笑了起来,但笑意却根本未达漂亮的双眼中,然后袍袖一拂,猝然地点住了错愕中的苏尘的睡 穴。
  ……
  “姐姐。姐姐,起床啦!”
  一大早,穿戴整齐的彬彬就直闯入苏尘的内室,见苏尘还在酣睡,小脸上顿时漾起安心的笑容,乌溜溜的眼珠子一转,变匆匆地跑步为悄悄的蹑脚。等到手快要碰到苏尘的被子时,才突然大叫着扑了上去。
  昨天是他们姐弟俩重逢后,第一次分开来睡,虽说躺在裴一涯身边也同样能安然熟睡,可对苏尘的依赖还是让他几乎一睁眼就跑了过来。
  “哎呀,有人偷袭啊!救命啊!”早过了睡穴效果而陷入自然睡眠的苏尘,由于近些日子养成的警备。彬彬地一声呼叫时她就已经醒了过来。
  听到彬彬突然放低了脚步,知弟莫如姐的她如何不晓得彬彬地那点小心思,索性偷笑着比继续装睡,等到彬彬的手一伸出来,她也狡猾地骤起发难,往彬彬的胳肢窝下反呵了过去。
  早就准备了洗漱用品侯在外厢的侍女们,听到里头的苏尘故意假装救命的声音,不由地都抿嘴一笑。在门口唤了一声就走了进来,打算服侍苏尘起身。
  彬彬却不管这些人,他本就怕痒,被她这一呵,顿时咯咯大笑了起来,双手拼命地找着苏尘的弱点,同时还用小脑袋直顶苏尘地脖子。好让头发来帮忙呵痒。
  苏尘的下颌冷不防被彬彬一顶。顿时只觉一阵剧痛。冷汗和眼泪立时泌了出来。
  彬彬马上敏感地察觉到了,还以为是自己撞疼了姐姐。慌忙抬起头来,却见苏尘的下巴两侧各有一片恐怖的淤青,吓得大叫:“裴哥哥,快来啊!”
  裴一涯原本就守在门外,只是苏尘还未起床,不方便进来,此刻一听彬彬的惊呼,身影一闪就如闪电般掠了进去。
  这一幕,正好看在刚刚进院的芊芊眼里,不由一怔。
  裴一涯师承上代神医,不仅医术高明,也跟随其师练了些武艺,这她是知道的。不过向来传说裴一涯的医术远高与武技,平时更不曾见他出手,时日一久,谁都没有怀疑什么,可今日他这速度分明非同一般。
  不行,这事必须得马上禀报主子才是。可是才一转身,想起司马毓对苏尘与众不同地态度,脚步又迟疑了。
  迟疑了一下后,终究还是没有直接返身,而是也往苏尘房里而去。
  却说裴一涯一进内室,两三下就拨开了花容失色的侍女们,一个箭步地就冲到床前。看见苏尘半仰着淤青的下颌,正倒吸着冷气,疼的满脸都是冷汗和眼泪,心一下子就蜷缩了起来:“是谁伤了你?”
  “没有谁伤了我,是我自己昨天起夜时,迷迷糊糊地不小心,所以才磕到了。”没想到裴一涯会突然闯进来,苏尘急忙抬手强笑,试图遮掩证据。
  她刚被彬彬吵醒时,睡意还有些朦胧,迷糊间虽掠过那些记忆,但见衣裳完好,
  好好地盖住全身,还以为只是做了个梦。再则彬彬  一股欢快的气息,很快就把那怪异的念头抛到脑后,哪里想到那一切居然都是真实存在过的?
  “是他是不是?”苏尘地欲盖弥彰,让裴一涯立刻想到了其中地原因,一直很温雅地面容上,隐隐地泛着青色。
  他向来喜怒哀乐表现的都不明显,一般情况下都会带着点淡淡地微笑,现在却全无表情,可见他心里已有多少愤怒。
  “不,不是,真的是我自己不小心……”面对裴一涯的洞察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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