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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部分

嫡妻不好惹 完结-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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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毓泽道:“我就是咬咬指尖,毓琨和毓瑶还吃脚丫呢。”
  “……”暇玉道:“他们多大,你多大?”
  毓泽道:“不公平。”
  “……”暇玉装作没听到:“不要再讨论公不公平的了,你不能跟婴儿比,你得跟同龄人比。”刚说完就听儿子‘哎呀’一声,然后他就从嘴里摸出一颗白白的小牙,对母亲道:“这次是上牙。”
  暇玉道:“埋在门坎下面。”她并觉得这句话有什么,可刚说完,就见儿子眼睛一亮,捏着那颗牙就往屋外跑:“我去埋在大门槛下面。”
  暇玉一眼就看穿了儿子的心思:“你是想跑到门外看客人的车马吧,不许去——你给我回来——喂,还跑——”他这一年长大了不少,小身板很有劲,她一个没拽住,就见儿子跑了出去。
  暇玉追出门,立马派人跟上小少爷,好一番闹腾下来,才把人给带回来。暇玉不想和他计较,让他漱了口,硬扯着他去了前厅。
  母子间的小插曲,并未影响周岁酒的正常进行。
  一天忙忙碌碌下来,暇玉和锦麟都累坏了。尤其是锦麟,与宾客饮酒交谈,十分劳神。送走最后一拨宾客,他才返回正房。见妻子在卸妆,他自从那次把她脖伤着闹了笑话,再不敢轻易从后面吻她。
  每次他招待完客人,她都会准备醒酒汤叫丫鬟端来,这次却没有。
  锦麟当她忘了,没说什么。这时暇玉卸了头上的首饰,朝他盈盈一笑,出了门,再回来时,她用托盘端着一个茶壶,带来满室馥香。
  锦麟嗅着这清新淡雅的味道,似曾相识,倒像是在哪里闻过。
  暇玉为他斟了一杯茶,莞尔道:“穆大人请用茶。”
  锦麟见杯中水面浮动的几朵花瓣,脑海中的过往一一浮现,他怔了一下,便笑道:“你从哪里把它找出来了?”
  “今个我娘家人从南京送来的。”暇玉坐下,自己又斟了一杯:“还记得当年事吗?”
  彼时,他夜闯吴家,非要喝吴小姐沏的茶,极尽嚣张跋扈之态,又强行送了一把供春壶给她做礼物。一番纠缠,终于抱得美人归。
  他在灯下看妻子,见她眉目如画,仿佛回到当年那个‘一见倾心,再见定情’的夜晚。
  彷如那时一般,他情不自禁的喃道:“虽无艳态惊群目,幸有清香压九秋。”
  他穆锦麟此生有这杯茶在手,滋润暖心,足矣。

作者有话要说:到这里,正文全部结束了。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v=。
番外会陆陆续续的写点轻松的内容,就不日更了。

99番外

    静麟站在院内;面色惨白;额头上渗出点点汗滴;仿佛身体里不多的精力也随着汗液流失殆尽。京城二月未出,正值花熄柳灭的时节,一阵阴风吹过;他只觉得遍体透寒;只是这凉意是从心里渗出来的。

    刚才静宸来;急匆匆对母亲说了一番话;然后母亲便胎相不稳;晕倒了。

    那番话的内容是;父亲今日不能从东府回来了,因为他昨夜宿在那里;此时身体疲惫,要休息半日。

    为什么会疲惫,静宸说,他拽了个叫初丹的丫鬟一起陪睡。

    自己的父亲在母亲怀孕的时候,亲自证明了诺言是多么的靠不住。在大哥死后,他说过今生永不纳妾,永不沾其他女人。

    这时一个药婆从屋内出来,静麟赶紧靠上去,道:“我娘怎么样?”那药婆摇摇头,面色沉重。静麟的心一下子坠到了深渊,恍惚间后退了一步。那药婆又道:“老爷还没回来吗?回来晚了……怕是……”

    “怕是什么?”他不想听丧气话:“你这老东西在话说什么?”他怒极,举拳便要打。但那拳头却被身后的人给拽住了,李苒的声音带着哭腔在身后响起:“少爷,咱们还是抓紧时间去东府找老爷罢,不要跟她计较了。”

    静麟这才瞪了那药婆一眼,大步向东府的走去,静宸走了,母亲才忧伤的告诉他,静宸说了什么。如果叫他亲耳听到他说这句话,一定当场撕裂他的嘴!

    他将拳头握的咯吱作响,对李苒,道:“你去叫十个护院,一会追到东府去!”李苒忙点头:“是!”但不免担心的问:“少爷,您要做什么?”静麟咽掉眼泪,瞠目切齿:“打杀了那贱人给我娘解恨。”李苒点头称是,待出了上房的院子就和静麟分来去叫护院了。

    而静麟又走了一段路,竟猛地看到父亲向这边走来,他的脸色极差,虽他平日也有愁眉不展的时候,却绝不是现在这样绝望般的眼神。

    “静麟……”幕烨柏一怔:“你穿的这么少,要去哪里?”

    静麟怒发冲冠,上前揪住他的衣领,喊道:“你都做了些什么?”

    “少爷,少爷,您不能用这样的态度对老爷说话啊……”父亲身边的仆人见了这剑拔弩张的状态,心急的上前阻拦。可是幕烨柏对儿子不敬之举,听之任之,缓缓的道:“你娘呢?”

    “她腹痛,晕倒了!”静麟含着泪光:“都是你!”

    幕烨柏听到妻子居然病倒了,呆呆的向西府正房看了眼,便推开儿子,朝那边跑去。而静麟则气的抖抖索索间,头一低,向东府走去。

    他一定找到那贱人,要她的命!

    他在盛怒之下疯跑向东府,丫鬟们阻拦不急,静麟直冲进静宸的书房。那是静宸正在桌前看书,见他来了,刚起身说了一句:“哥……”

    “谁是你哥!”静麟揪住他后衣领,将他的脸按着贴在桌上,抄起镇纸对着他手指便很砸了一下:“说!爬我爹床那个贱人在哪儿?是谁屋里的?”

    “啊——”十指连心,静宸疼的撕心裂肺的喊叫起来。这时静麟不禁不放手,而是继续逼问:“你说是不说?”静宸痛的眼泪顺着眼角流到桌上,抖声道:“是老祖宗房里的……”

    “这老东西!”静麟放开堂弟,衣摆一撩,便去找自己的祖母问话。结果到了那里,就见老祖宗面前跪着一个粉裳的丫鬟,似乎在哀求什么。静麟有预感,她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他上去便抓住她的头发,往外拖:“贱人,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老祖宗见自己孙子这般闯进来,见人就逮,惊吓间失声叫道:“静麟,你这是做什么啊?”静麟怒声质问:“她是不是初丹?”老祖宗懂了他的意思:“这丫头是我房里的,出了这档事,自有我来处置,你这样算是怎么回事?”

    不想静麟冷笑道:“我母亲被气病了,我管你们算怎么回事?!”说罢,直揪着那丫鬟出了屋门。这时老祖宗下了软榻,由人扶着,在后面唤他:“哎呀呀,你这是要做什么?”

    外面渐起了风,透骨的凉。静麟把那丫鬟踹到在院中,此时李苒也带着人来了,他便指着她道:“给我打,打死她!”

    初丹知道静麟少爷是做真的,便爬到他面前哭着求道:“奴婢以后再不敢了,少爷您息怒,饶了奴婢一命啊……”静麟不想听她的声音,对李苒道:“将她的嘴巴封了!”李苒道了声:“是。”掏出帕子塞了初丹的嘴巴。

    继而几个人便将人按在地上,一阵猛打。等穆烨松和钱氏赶来的时候,人已经被打奄奄一息了。见自己的侄子只噙着冷笑看着眼前的一切,样子仿若罗刹恶鬼,竟吓的连声音都不敢出,站在那里怔怔出神。

    待那丫鬟被打死了,静麟才慢慢将头转向伯父:“若是今天的事叫我知道,还有蹊跷。不管是谁捣鬼,都是这样的下场。”

    钱氏不寒而慄,强撑着道:“静麟,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你爹是主子,他要做什么,一个丫鬟能不从吗?你就这么跑到东府来闹,是不是该给你伯父陪个不是?”

    静麟闻言,瞪着眼睛走向她:“赔不是?”

    钱氏深吸一口气,改口道:“这丫鬟是老祖宗屋里头的,你怎么也该……”见侄子握着拳头慢慢逼近,她惊惧的看了眼丈夫求援。

    穆烨松此时道:“既然你娘病了,你不在她床前守护,在这里逞什么威风?”静麟道:“还是那几句话,若是意外,这贱人死了,便罢了。若是其中有蹊跷,定要血债血偿!”说罢拂袖转身而去。

    一回到西府就听人说母亲的状况不是很好。静麟跨进上房,见母亲卧在床上,面带泪痕,而父亲守在一旁,双眼猩红。静麟一瞧这般,便道:“娘,您怎么样了?您放心,我将那贱人打死了,您别再气了。”

    幕烨柏一怔,他怎料儿子是去东府打杀人命的,不禁愕然:“你怎么,怎么能杀人?”静麟针锋相对的道:“官府若是来逮人,我自家下狱,用不着您操心!”

    这时郡主握住儿子的手,把他拉到床前,握着他手,想了想终究一句话没说出什么来。静麟道:“娘,您好点了吗?”郡主含笑颔首,道:“娘没事了,真的。你先出去,娘有话跟你爹说……”

    静麟道:“真的没事了?”见娘虽虚弱,却在笑,他半信半疑的退了出去。当然,如果他知道,便是永别,断不会就这么轻易的走开。

    静麟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知道在他走后,母亲和父亲说了什么。

    他在被唤来的时候,已是深夜,医生上午施的安胎针并没起作用,傍晚后郡主腹痛难忍,那孩子保不住了,必须要离开母体。可她的年纪已算是大的了,生的艰辛。天亮时,孩子没还生下来,大家差不多都明白了这意味什么,心照不宣。

    静麟忘记自己是什么时候去允许见母亲的了,记忆好像在此处出现了问题,什么都是模糊的,就连所见到气弱游丝的母亲模样好像都是朦朦胧胧,那么不真切。

    自己那时就像个没有感知的空空的去壳。

    这种感觉持续了很久,久到待回过神的时候,他都忘了自己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了。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四书五经全部搬到院内,烧了个干净。

    穆烨伯在郡主的丧事后,一直把自己关内书房内,不问世事。终于听到儿子烧书的消息,他走了出来,拦住静麟,道:“你这是做什么?你不考取功名,你能做什么?”

    “我要考武举!”静麟面无表情的说,将手中的一本书又扔到火堆里:“我现在能应付武举的笔试,足够了。中了武举,可以进锦衣卫任职,百户、千户,不管是什么,我都愿意。”

    “不行!你走了这条路,你这辈子就毁了!”

    “……你既然搞不清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那么就由我来查清楚!”静麟讪讪的看了眼父亲,冷笑一声,却不说话,只继续烧书。穆烨柏见管不住儿子,望着冲天的火光,一瞬间,觉得虚无极了。

    在一切刚朝好的方向变化的时候,忽然遭遇了拐点,之后便是万劫不复。

    静麟自此之后,只舞枪弄棍,做武举的准备,还请了师傅在家练习,心思全不在学业上。

    转年的开春,母亲的忌日前,一直强撑的父亲病倒,吃了大半个月的汤药,不见好,反倒越来越重。自从母亲去世后,父子两人间几乎没有像样的对话。但就在父亲临终前,他忽然清醒过来,苦笑着问儿子:“那天你走了,你娘对我说,如果有来生,最好不再相遇。但……静麟,爹想问你,你来世,还想做爹的儿子吗?”

    静麟眼睛看向别处,想忍住眼泪,微微颔首。

    幕烨柏道了两遍:“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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