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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部分

做侍卫,朕也是天下无双-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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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强力压制体内的金玉蛊王,一边将鲜血送向父亲的眉心附近,果不其然,容云感觉似乎有什么开始蠢蠢欲动。
  
  对摄心母蛊来说,吞噬被压制的蛊王的诱惑是致命的,这就与蛊王未被压制时,蛊王存在是绝对的、其他一切子蛊都随时可以牺牲一样,是天经地义的本能。
  
  当然,摄心母蛊的逆天行为并不那么容易发生,只见失神的容熙开始有了动作。容熙尚还自由的那只手,开始以荒神攻击容云。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容熙开始说话,但是他的声音平板,缺乏平时的神韵,“你自己也不愿意成为杀人的暴君吧,让我杀了你,这也是为你好……”
  
  在摄心母蛊的影响下,容熙开始找理由杀容云,或者说,杀蛊王的宿主。摄心母蛊可不知道,压制蛊王的就是容云这个宿主,它只想尽力削弱蛊王的地利。
  
  容熙的攻击开始还很慢,后来越来越快。容云很无奈的发现,果然要引出一个“胆小”的母蛊很难,面对父亲的攻击,他不能完全躲开,一旦他躲开了,蠢动的摄心母蛊便又龟缩了,他必须得让父亲攻击……
  
  不能让父亲攻击后他留下的伤口可疑,又不能让父亲的攻击太轻描淡写,容云索性引着父亲的枪,尽量避开要害地……贯进了他的胸膛!
  
  与此同时,容云与金玉蛊王的对抗愈演愈烈。说起来,要封印金玉蛊王就要先压制它,但实际上,压制的战场比压制的力量更加难得,之所以要内功高强的人来以身化碧作封印,就是因为只有这样的人才有足够强悍的经脉与血肉来成为这个战场。按照左伯阳的评价,容云可说是当世顶峰了,但就连容云也没有把握,所以,不得不承认,金玉蛊王当真极其凶险。
  
  胸口的重伤,加上,镇压金玉蛊王造成的身体上异常的痛苦与失力,容云知道,他坚持不了多久了。
  
  “你该死,杀了你,是为了你好……”容熙平板的声音不断重复。
  
  直到,连容云都失去精力计算时间时,终于,容云欣喜地发现,摄心母蛊,真正开始动了,向他的身体移动。
  
  容云深深看着父亲,他会坚守到最后。
  
  渐渐地,容云感觉到有液体遮挡视线,他眨了眨眼,眼前漫上一片蒙蒙青紫。
  
  “以身化碧”……他的鲜血开始变颜色了,他现在一定很看起来狼狈吧,浑身是青紫的血。枪,一会就可以□了吧,不能让父亲的枪留在他的尸体上,再等一会儿,一会儿就好,摄心母蛊就快开始与他直接接触了,到时,它就跑不掉了。再坚持一会儿,保持体力,不能之后没有力气拔枪,也不能在阿枫带人进来见证他“真正”的死因前就死。
  
  容云感觉自己的思考开始有些迟钝了,事实上,强如容云,在这样的消耗之下,也已经开始有些不清醒了。
  
  而就在半清醒半迷糊间,容云突然感觉似乎有人在摸他的头。
  
  父亲……?
  
  摄心母蛊开始移动后,容熙沉默了一段时间,此刻再次开了口:“如果你是我的孩子……”容熙说,声音依旧平板,但内容与之前截然不同了。
  
  容云用手转了一下贯在胸口的枪,让自己恢复些清醒。认真观察了父亲的状态后,他轻轻松了一口气。还好,父亲应该没事。母蛊移动了,但毕竟还留在父亲身体里,父亲虽然不再对他这个蛊王宿主有杀意,但还没有完全脱离摄心母蛊的影响,所以,失神状态下会有些本能的行动吧,应该一会就好了。
  
  似乎,父亲刚刚是摸了……他的头……为什么?算了,他已经没有多余力气再做什么了,父亲想怎样,随意就好……
  
  神智越来越模糊,容云脑中几乎只留下“拔枪”“不能现在死”两个想法。
  
  “如果你是我的孩子,犯下这种错误,弄得天下大乱,这么麻烦,我一定打你……”容熙本能地说。
  
  “云儿……容云知错。”容云也本能地回答。
  
  “打你……屁股。”容熙说。
  
  “父亲息怒就好,容云认罚……”容云的声音难得的虚弱。
  
  “你化名景烈,是因为我的封号吗?”
  
  “是。但,容云真的喜欢您给我的名字……希望能在墓碑上刻……‘容云’。”容云的声音断断续续。
  
  “你可以不要这个名字。”
  
  “您是容云的……父亲……”
  
  “……”容熙。
  
  这句话,让容熙顿了一下,他动作缓缓地更加僵硬、不自然。然而,就算容云不清醒,他也已经用强大的力量控制了一切,容熙在容云的控制下,没有任何反抗余地。
  
  “你要是我的孩子,”沉默半晌,容熙吐出一口鲜血,依然处在摄心蛊的控制下,“那我这个父亲岂不太失职了。”
  
  “您对容云很好……”容云以头靠着伏龙柱,几乎是凭借着荒神的“支撑”才保持着还没有栽倒。
  
  摄心母蛊,就快全部进入他的身体了吧。
  
  “那样,我似乎还没有抱过自己的孩子……”
  
  “……”容云没有回答,因为本质上,他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这么说。
  
  “或许,不论如何,我该抱你一次,可惜没有机会……小时候你对我撒过娇吧,我记得很清楚,因为那天,正好要送你去苍云山……抱歉,不该拒绝你……”此刻的容熙完全是,脑中浮现什么说什么。
  
  “那天,似乎是父亲您很冷是吗,就像您落崖时那次……容云不是想您抱,只是想抱抱您给您取暖……所以,父亲,不用说抱歉,您没有拒绝过容云……而且您抱过容云的,两次……”
  
  容云早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现在,他只知道,摄心母蛊终于完全进入他的身体了。
  
  可以了,最后——
  
  容云猛地拔出胸口的荒神,因剧痛而瞬间的清醒中,他再次告诉自己,坚持,不能马上死。
  
  说些什么吧,趁着父亲还没有恢复清醒,道个别,容云想。
  
  “父亲,母亲做的饭……好吃吗?您以后会每天吃吧。……对不起,如果当初没有容云,您不会误会母亲吧,容云给您与母亲添麻烦了……谢谢您……保重……爹、不,父亲……”
  
  满地青紫的鲜血。
  
  容云靠在伏龙柱上,闭上了眼睛。 




1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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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对不起国家与子民;也不想对不起心爱之人。东霆端和公主景瑜;西弘烈亲王容熙;两人倾情互许;是缘,还是……
  
  劫。
  
  二十多年前——
  
  两军对垒;景瑜为了阻止西弘大皇子容昊的军队与自己兄长的疲惫之师相遇,打算劝诱容昊改变行军路线。然而;想要得到容昊的信任,并不简单。
  
  于是,景瑜逢场作戏……
  
  景瑜并不知道;当她在临时居所会见容昊时,她心爱的那个笨蛋男人,用一生唯一一次擅离职守,目睹了她的“移情别恋”。
  
  梨花,海棠。
  
  容熙黯然。
  
  ……
  
  景瑜成功改变了容昊的行军路线,容熙也遵从本心,选择了相信景瑜。可是,容昊没有追击景瑜的兄长,却在转路后遇到了容熙,然后又遇到了沈傲天……
  
  血战,魔女。
  
  景瑜心痛不已!
  
  无论什么初衷,从结局来看,她解释不清了,也,不想解释了。若容熙信她,不需要解释,若容熙不信她,也……无可厚非,她愿意承受容熙的恨。
  
  可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结束,容承与沈傲天,这两只潜伏的狼,胃口不小。其实可以理解,因为他们露出利爪,亦无路可退。
  
  在容熙被容承陷害时,景瑜被沈傲天暗算了,身重寒毒。
  
  就在解毒之时,景瑜惊喜地发现自己怀孕了。
  
  她的孩子,她与心爱之人的孩子,她好爱好爱的孩子,她一定要保住!就算她死,也要把孩子留给那个父亲!
  
  产子之时,景瑜在生死一线之间,怀着满满的祝福与期待,可惜,她只来得及看她的孩子一眼。
  
  拼死留下了血书,至少,让她道歉。
  
  ……
  
  ***
  
  景瑜睁开眼睛,她感觉自己做了个好长好长的梦,梦里曾经很冷,但似乎,有个小小的孩子给她取暖……
  
  莫名地,景瑜感觉自己的心,好痛。 





1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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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龙之墓父子独处后的第五日近午;在厉宁雪的悉心治疗下;终于;景瑜慢慢睁开了眼睛;这位沉睡了二十多年的美丽女子身上,再次染上了生命的神采。
  
  景瑜床前;厉宁雪与容熙一坐一站。
  
  厉宁雪一边切脉一边观察着徒弟的状态,放心地叹了口气。
  
  容熙则盯着“烈王妃”的眼睛;他发现自己好像有些难以转移视线。那是一种熟悉的心跳的感觉,曾经,这双眼睛让他喜爱不已;不过,如今他心中的波动,似乎不只是当初那种熟悉的喜爱,还有……容云。虽然早就知道了,但现在再次看着景瑜漂亮的眼睛,他还是忍不住感慨,不愧是母子,即使不完全相同,依然神似到让人无法忽视。
  
  景瑜蹙了蹙眉,眼神渐渐清明,当她看清周围的环境与坐在面前的人时,她先是难以置信地愣了愣,然后,露出一个微笑:“师父,……熙。”
  
  景瑜的声音还有些低哑,不难听,反而让人感到一种慵懒自若。因为一直被护理得很好,也可能是一直沉睡的关系吧,景瑜虽然清瘦苍白了一些,但风韵依旧,岁月只让这个美丽的女子更加成熟迷人。
  
  景瑜缓了缓,便自觉地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容熙几乎是下意识地拿了个软垫放到了景瑜的身后,等到两人反应过来时,不禁一起僵硬了一下,但随即,景瑜温婉地道了声“谢谢”,容熙点点头“嗯”了一声。
  
  “景瑜见过师父。”大病初愈,景瑜没有拘礼,但她还是尽力坐直身体后对厉宁雪恭敬地躬了躬身。
  
  “小瑜,感觉怎么样?”厉宁雪问。
  
  “感觉,还不错。”对着师父,景瑜的笑容中带了些活泼,她施礼之后,便很自然地靠在了软软地靠垫上,“冒了一身汗,反而身体轻了些,感觉可以更快的活过来了。”景瑜道,声音中有些喘息,事实上,她大病初愈,此刻身上已经是一层汗,她没有扎束的乌发,丝丝缕缕地粘在白皙的脸颊与颈间。
  
  不论实际性格怎样,景瑜有着一国公主的气度与修养,就算她开人玩笑也可以保持温婉端庄。东霆端和公主的美,至清而极媚,尤其当她浅笑时,是一种无法形容的风度。
  
  容熙看着景瑜,眼中闪过各种复杂的神光,有仇恨,有欣喜,有怀念,有抱歉……这种种复杂的情绪快速闪过心头,直到最终,容熙自嘲而又释然地笑了笑,坐到了景瑜身前,抬手,为景瑜理了理汗湿的青丝。
  
  “谢谢,”景瑜温柔地说,“熙,好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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