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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斜阳若影(女穿男囧文+BL完结/番外)-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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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若非他职业素养深厚,绝不会发现有异。只是不能确定究竟是哪种药物。
  “金枪倒。”梅若影淡淡地道。
  金枪倒是他特制的不举药,原本是专备给鸨妈使用的。一泓阁对上门的客人十分挑剔,各个分店的鸨妈都是极有眼色的人物,要是见哪个上门开餐的客人行止不端、病态缠身,给那人嗅一点,便能让人一整日内疲不能兴。只是起效时间被控制在一刻钟以后,又气味甚微,且无毒副作用,至今无人察觉。
  这药若是单闻,并不会有什么后遗症状,但若握到男子雄风部位并以内力逼发,顿时便能让那人雄风不再。
  颜承旧一愣,神情间哪里还有刚才邪肆倜傥的风范,呆怔下一举恢复了少年时期那种的文秀青涩。
  “怎么了?”梅若影奇道,思索了片刻才大讶道,“难道你给他的不是不举之药吗?”
  颜承旧这才苦笑道:“是七日极乐……”
  这次便轮到若影瞠目结舌,半晌后,一只手捂上自己的嘴唇,闷声笑了出来。
  那七日极乐是他年前做试验时无意间提炼出的一种春药,以内力逼发后后劲极大,能让人七日下不了床。其后若无解药,也是让人觉得疲不能兴,终生不举。
  这两种药原本也并无稀奇之处,只是七日极乐和金枪倒加在一块儿……那钱府尹第一日既然无法主动行人事,又该如何发泄欲火焚身的苦楚?
  “怎么办?”颜承旧道。
  “咱阁里是不会有哪个公子愿意给他泄火的了,让他自己忍去。如果他实在愿意屈居人下,还可以去楚芳楼的哪。”顿了顿又道,“你做得这么绝,就不怕他怀恨报复?”
  “哪里敢报复,我吩咐他以后每月到此领取解药。那厮虽然手感恶心,不过也挺划算,以后在宁城就多了一个地头蛇靠山了,哈哈!”想起那堂堂“朝廷命官”为免丢人现眼,惨白着脸色回家泄火的模样,他不由得嘲讽地笑了出来。在司徒氏掌控时哪曾有过如此轻松惬意的心情,便是他的师父们,也是想也不敢想的。
  “枰钧常说你行事亦正亦邪、出人意料,需要好好管束,我原本不信,今日算见识到了,你就不怕他声张出去?”
  颜承旧挑眉看着他,邪笑道:“你究竟是不是男人哪,事关……的问题,有谁愿意让人知道自己不能?莫非,是因为有什么‘不能’,所以对这……”
  话方出口,心知不对,立时顿住,脸色惨白地看着坐在桌前的青年。
  青年正微笑着看他,轻抿着嘴唇不置一词。可是颜承旧如何能够说得下去?就算青年一直不在任何人前显露丝毫的脆弱,可长久以来,在他心中沉浮的暗影又怎么可能瞒得过自己这双眼睛?如何瞒得过这双一直一直注视着他的眼睛?
  他怎可能没有察觉对方对于性事那种若有若无的抗拒。若影,必是已被伤害至深。
  每次在外听到关于司徒若影,关于青阳宫,关于那段对眼前这名青年最为黑暗无望的传言时,他总是按捺心神才能忍住不去伤人。
  怎想到连续月余在外与一群粗豪汉子奔波任务,粗言俚语惯了,竟然在这时脱口说出触及对方不堪记忆的言语。
  真的是,想自杀的心都有!
  “我……我们还是先吃早餐吧。”说着亡羊补牢的话试图岔开话题,颜承旧打开食盒。
  盒盖一揭,一股鲜甜香气喷薄而出,是一碟咸菜、一碟鱼片和两碗熬得稀烂的肉粥。若是嗜粥者,定会感叹熬得够火候。
  梅若影眉毛几不可辨地蹙了一下,却又赶紧松了开。其实自……的事以后,他便极少吃稀烂的食物,诸如牛奶、稀粥,都会令他忆起那不堪的口触,不由自主地反胃。
  只是承旧已经被刚才说的话吓得不行,断不可让他再受惊了。
  暗叹一口气,伸手去取其中一碗肉粥。
  怎知对方比他手快,呼的一下又合上盖子,掩饰地道:“呃……突然想起,厨房做了几张煎饼,我去取了来再说。”
  话音刚落,眼前一花,门声一响,人已经不见,就连那个尚未达成此行任务的食盒也一并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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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墙边。
  “师父,为什么大师伯跑得这么匆忙?”一个少年的声音极低极好奇地问道。
  “刚才你对厨房说是要给烬阳公子的早餐了吗?”
  “啊,我忘了……所以要了和我们今早一样的肉粥,很好吃啊。”
  “……烬阳公子不喜欢吃稀烂的食物。”
  “可是也不用跑得那么快啊。”少年纳闷地道,继而崇拜地说,“这说明大师伯果然是武林高手,就算轻功也不忘时刻练习!”
  “……徒儿,你心智未开,来年蹲暗岗时别忘了多做算学题目哪!”
  **************
  颜承旧抓了抓头,开始在房内踱步。踱了几圈,又停下来抓头。他在外面虽然做事果断立决,独独面对眼前这人时却毫无章法,长年傍身不离的风流潇洒全然灰飞烟灭。
  他终于懊恼地大吼一声,冲上前来双掌重重拍在红木大理石面桌上。
  梅若影无奈地看了看面前的烤鱼拌饭,抬起头来道:“你又怎么了?”
  “我……不是故意的。”
  就在这时,那张十足结实的圆桌砰的一声闷响,四条红木腿干脆利落地折成几段。
  眼见到口的食物就要惨遭涂地的灾噩,梅若影上身不动,两手齐向两只饭碗抓去,哪知颜承旧也正收回手来抢救,顿时抓在了一起。
  颜承旧身上一震,赶紧松脱了开去。
  呛啷声响,两只盛满喷香饭食的细瓷釉里红海碗便碎落于地。
  只觉得这一声脆而不响的长音几要震碎了心弦,竟比以往技艺未精时任何一次刺杀所听到的惨号还让他胆战心惊。昔日的天榜杀手只呆怔地看着地上破碎的瓷碗,久久才移向面无表情坐在一旁那人的脸上。
  若影淡淡地道:“浪费了这一张桌子和两碗饭,责任咱俩一人一半,就从庄里的月例银子里扣除吧。”
  “你……”颜承旧看不出那张脸上的意味,战战兢兢之下,只能说出一个字。
  若影看着他无措的模样,只觉得心里渐渐暖融一片,终于无奈地绽开了笑,道:“是我不对,不该这么戏弄你。可你怎么如此容易紧张?还是传说中那个天榜杀手‘万里追魂’么?”
  “我……”
  “行了,你坐着,这次轮到我去吧。”说着,长身而起走出外间,向厨房施施然走去,顺便让人进来打扫。
  园子里,残雨的味道淡淡的,风的轻触凉凉的,思绪也十分宁静的……暖融融的一颗心,平静而幸福地跳动着。这些年,该痛的,痛过了;该淡忘的,淡忘了。却还有人为他记得,为他痛着。
  朋友若此,何可憾哉!
  只希望,他曾经历过的怀疑、摧毁,不会降临到这些至情至性的友人身上。纵使是在那不久的将来,为此而付出一切,纵使是粉身碎骨,他也毫无怨言。
  心甘,情愿。
  ***********************
  院墙边。
  “师父,我不喜欢这个烬阳公子。”
  “哦,为什么?”
  “他人品不好。”
  “……我怎么看不出?”
  “他好挑食!今早的肉粥吃得大家兴高采烈,他却不喜欢,还让大师伯赶着去换。可是换回来了他还是不喜欢。竟然还砸桌子摔碗……”
  “……”
  “师父,不过烬阳公子的武功好强哪!”
  “嗯!孺子可教,算你小子有点眼力。”
  “你看小厮们搬出那些红木桌腿,每根都断成了几截,而且好干脆利落的断面!刚才明明只听到一掌的声音的,师父你大概没有这等功力吧。”
  “……”
  “可是那公子为了挑食就发这么大的脾气,走出去时却又面带笑容,真是个喜怒无常的人啊!”
  “……”
  “师父,你怎么不说话?”
  “……徒儿,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离别

  桌子重新布好。
  颜承旧收拾心情,在一边安静站着,看梅若影将一碗拌饭放在自己面前才坐了回去。
  两人才刚端起碗筷,突然又齐齐停了动作。颜承旧蹙眉道:“我去看。”
  说完便放下碗筷起身向外进走去了。
  打开房门,只见一个青灰的身影在院墙旁一株芭蕉树下驻足,一手负背,一袖低垂,正心无旁骛地等待宽大的蕉叶上一滴将滴未滴的残雨。听到门声,悠悠然回转头来向他淡淡一笑。便见到两鬓斑白,颌下微须,虽已经不复青年时期的飞扬跋扈,却显得精华内敛。不是他的四师父洪炎还能是谁?
  “四师父。”颜承旧有些惊异,四师父原本与他定于旬后会面,怎知今日竟然前来
  洪炎隔远道:“我特地站远了等你,怎不吃完才出来?”说着,意有所指地看向爱徒的身后。
  梅若影已经来到颜承旧身后,越过他的肩膀向那位长者鞠躬致意:“四叔。”
  “若影还是这样比较俊俏,就别老是乔装改扮了。”长者慈蔼地笑着,却始终立于蕉树下,想了想又转而对徒弟道, “……也许还是易了容比较好,免得引来狂蜂浪蝶,赶也赶不走。”
  见这位长者定是身有要事,却碍于自己在场只能东扯西谈,便笑道:“我还是先去吃饭吧。”
  颜承旧回转头来,微蹙长眉表示歉意。
  既然大家都已身负要事,梅若影也不愿多说客套话——与自己人浪费时间并不是他的作风。于是轻轻摇头,示意无需客气,便将身前的黑衣青年推出门槛,又回手关上了房门。
  血网黑蝎如今虽已尽数归于群竹山庄名下,但是毕竟也有着自己的债。它那血淋淋的传说,其实是用鲜血一笔一划地镌刻下来的。那鲜血,除了敌人的,也有他们自己的。深刻纠结的情仇恩怨,是他这个外人无法插手,也没有立场插手的。
  在想象中,杀手都是“事了拂袖去”的独行客,潜行匿迹一击必杀。在遇到他们以前,从没想过这些独行客之间,其实拥有着大家族般的亲密友爱。或许,正是由于时刻处于生死交关的险境,才更期冀安心的归宿吧。
  只是,看着他们之间那种紧密亲切的感情,又怎能不心生向往呢。
  门棂糊着洁白的纸张,门外天空灰蒙蒙的色调透过,在昏暗的屋里仍旧显得刺目,刺得眼睛有片刻的模糊。
  梅若影没有叹息,他的叹息只有对友人的无可奈何,对敌手的嘲讽不屑,却已有许久都没因偶尔的忧郁伤怀而发。或许,伤春悲秋的年纪早已结束了。
  早在许久以前,就已经决定要一直笑面人生。
  早在曾经保护着他的那面大伞破裂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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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承旧走向自己的四师父。
  遮了大片天空的蕉叶上那滴残雨正于这时滴了下来,滴在洪炎斑白的发间,他却毫不介意那冰凉,负于背上的那只手伸向徒弟,手心是一卷小指般粗细的卷轴。
  取了过来,展开上下看了一遍,随着目光的下移,瞳孔缓缓地收缩了起来。
  ——饕餮(tāo tiè)郎君重出江湖,折花笺现于六艺公子府。
  颜承旧低声咒骂一句。其实他们早就发现这恶贼的行踪了,却因他与司徒家主荣及有那么一腿,为了不打草惊蛇才没有立刻取了他的性命。即使他到尔德堂来采买男子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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