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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媚骨天生 22k纯妖孽-第23部分

小说: 媚骨天生 22k纯妖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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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看来冰若清莲,实际上吃了爆竹,都快炸啦!”
  
  街那边的混乱还未完,这边房顶上却有人斗了起来,而且皆是容颜俊美白衣翩然的公子,一时引来数人围观,只见两人打得不亦乐乎,白衣飘然如云,美轮美奂,然而却招招凌厉毫不留情,长鞭破空之声不时响起,每隔一会儿,便会看到一大片屋瓦被劈成烟尘碎片。
  
  清媚自小便受寒潭之气相助,内力浑厚,而且雨晴是女子武艺中的绝学,虽然清媚未练到几重,但实际上已是霸道无比,她自几年前便在暗门中没有了敌手,如今与雪衣一过起招来,竟觉得酣畅淋漓,过瘾得很。
  
  “呀!这一鞭子斜了点,再往右边点就好了!”清媚跳来跃去的躲避着雪衣步步皆凌厉的杀招,生生把他的追杀当成了闹剧一般好玩,“你这里不对!如果再往上……啊!”
  
  眼见四周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雪衣与清媚已走下数招,却迟迟不能得手,他已看出这是一个调皮任性的丫头,她的武功造诣极高但缺少临敌经验,两人对峙得越久她便越是熟练圆滑起来,倒让他渐渐感到吃力。
  
  思绪一转,雪衣长袖一扬将清媚生生推出数步,然后收起了长鞭,美眸清冷,却已隐见怒意。
  
  清媚吃了他一记掌风,虽不是很重却也着实有些痛,看他收手不打了顿觉无趣:“你不是要杀我么,怎的不打了?”
  
  雪衣淡淡看了她一眼:“既然杀不了你,何苦白费功夫。”
  
  说罢足尖轻点,便径自离去了。
  
  清媚愣在屋顶半晌,才想起自己原本找他另有目的:“喂喂,你住在哪里啊!你打坏了房子要赔钱的啊!”
  



原地等我

  待得清媚回到青衣堂的时候,果然见冠玉在门口站着,一张俊脸冷得泛寒,看来他在这里已经等了许久了。
  
  “小哥哥!”清媚见此景嘴角弯了起来,不管她在外面遇到什么事,或是惹了什么祸,只要一回头,总能看见冠玉在身后,他在等她,他在担心她。
  
  有人惦记着的感觉,真好。
  
  清媚看着冠玉转过头,那股子生人勿近的冷冽气息也因为看见她而变得柔软起来。
  
  “小哥哥,我回来了!”清媚了也不管周围有没有行人,直接扑过去抱住了他。
  
  冠玉被清媚一下抱住,丝丝柔情涌了上来,他在这里已经等了许久了,外面那么乱,虽然明知她有武艺可以防身,虽然明知她会回来找他,但还是担心,抑制不住的担心,如今看见她平平安安的回来,总算一颗心放了下去。
  
  轻轻拍了两下她的肩膀,冠玉将埋在他颈间的清媚拉开:“回来就好。”
  
  清媚仰起脸,调皮的皱了皱鼻子,然后发现身边许多行人都在看,便笑吟吟的松开了抱住冠玉的手。
  
  冠玉拉住她的手,正要进门,却突然停了下来,眼睛盯着她身上破破烂烂的衣襟,眸色沉了下来:“打架了?”
  
  清媚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才发现自己的衣襟已经成了一缕一缕的,没得说,一定是刚刚雪衣用鞭子抽的,虽然他的鞭子都没有劈到她身上,但衣服却没有幸免于难,下面的衣襟全部都烂掉了。
  
  “是……啊……”清媚看着冠玉沉下去的脸色,蹑蹑嚅嚅的说着,“那个,我遇到雪衣了,本来想要和他套近乎的,谁知道,就变成这样啦!”
  
  冠玉在听到她说到雪衣两个字的时候,面色更沉。
  
  “不过他的武艺果然很高,若不是我躲得快,没准现在就成鞭下亡魂了。”清媚说到雪衣两眼放采,她好久都没有遇到这样的对手了,刚刚那一架,打得真是过瘾,可惜他就跑了。
  
  “有没有受伤?”冠玉看着她左肩上一个明显的掌印,也不等清媚回答,便拉着她的手向里面走去。
  
  “没有啦!我真的没受伤,小哥哥,你要拉我去哪?”清媚被冠玉沉着脸一路拉着向里面走去,一路上都是黑衣冷面的杀手,却没有人对这个吵闹聒噪的少主有任何异议。
  
  冠玉拉着清媚一路进了东厢他住的房间,然后将房门关上,清媚看着脸色阴沉的他,张了张嘴却没有再说话。
  
  他似乎,生气了。
  
  “小哥哥……”清媚轻轻的唤了他一声,也没有再嬉皮笑脸,“我真的没受伤。”
  
  冠玉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将原本敞着的窗户也关上,然后走到清媚身边竟径直开始解她的衣服。
  
  清媚一惊,向后退了一步。
  
  “别动。”冠玉低声说道,修长的手指将她已经破破烂烂的月牙白长衫挑开,然后将里面白色的单衣慢慢的解开。
  
  清媚整个人都抵在桌边,冠玉的脸近在咫尺,她可以很清楚的看见他浓密的眼睫,他的呼吸均匀而又沉稳,些许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脸间,不知道为什么,平日里她缠着他的时间也不少,甚至在一起睡觉比现在还要亲昵,可清媚却觉得心怦怦跳了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擂着大鼓,几欲从她胸腔里跳出来。
  
  衣服被解开,往两边拉开了稍许,露出了精巧优美的锁骨,白瓷般的肌肤因为突然接触到微凉的空气而起了小小的疙瘩,一个清晰的手掌印出现在清媚的左肩,并不是很重的伤,却已然红肿了。
  
  “呀!”清媚看到自己肩头竟然有一个泛红的掌印时惊得出了声,原本没有什么痛觉的感官此时也因为见到了那掌印而被调动了起来,她竟然觉得左肩隐隐作疼。
  
  冠玉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清媚自小练武也是吃了不少苦头,然而被人打伤,这还是头一次,而且还是那个叫雪衣的男子所为,看得出他出手丝毫没有留情,若是换了别人而不是闪得快的清媚,恐怕这一掌可以将肩骨击碎。
  
  看着冠玉眼里的阴沉,清媚俏皮的笑着:“小哥哥,我不疼,你看,只是一个掌印罢了,若是伤得厉害,我也不可能这么久都没感觉啊,你说是不是?”
  
  冠玉松开了手:“你在这里等我。”
  
  说罢他便打开门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儿端着一盆水进来,将软巾拧了之后摊开,细细的敷在清媚的肩头。
  
  微凉的软巾帖在裸 露的肌肤上,一阵阵凉意慢慢的渗了进去,将原本有些轻微的红肿引起的疼慢慢减少了许多。
  
  做完了这一切,冠玉又拿出跌打去淤的药丸,倒好了水看着她吃了下去之后,才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清媚看着一直没有说话但却忙个不停的冠玉,心里涌上一股淡淡的温暖,他总是这样沉默少语,然而他给她的,却是他全部的关怀。
  
  她索性用一只手撑起了下颌,带着浅浅的笑意看着他,却不知自己衣襟微敞,尽管已经搭上了浸湿润后的布巾,然而仍然有些许挡不住的春光露了出来。
  
  娇颜可人,浅笑盈盈,有些俏皮的神情中却带着一股子不染纤尘的纯净,清媚直勾勾的盯着冠玉看,丝毫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诱人。
  
  “以后若再走散了,不要乱跑。”冠玉垂下了眸子,淡淡说道。
  
  “我没有乱跑,”清媚撅起了嘴,一手撑着下颌,另一只手在冠玉放在桌上的手背上划着圈圈,“我想你应该会在青衣堂等我,所以我就回来了,我也没想到会遇见雪衣。”
  
  “我是说,”冠玉将她一直不安份的手握住,漂亮的鹰眸如一汪深潭,“以后若再走散了,不要乱跑,就在原地等我,我会回来找你。”
  
  他的表情前所未有的认真,眸子里泛起些许清媚看不懂的微妙情绪,清媚微怔了一下,然后笑着将另一只手也叠在他的手上:“我记住了,我就在原地等你,不乱跑。”
  
  冠玉眼眸微闪,然后垂下了眼帘,便一直这样沉默着,没有再说话。
  
  媚儿,我不会再丢掉你,不管今后会发生什么事,都不会再丢掉你。
  
  “少爷,京城已经连着发了数封信,催你回京述职,若是再耽搁,恐怕……”一个约五十岁的老者恭谨说道,而在他面前坐着正在写着什么的,正是雪衣。
  
  “我知道了。”雪衣淡淡说道,然后放下了手里的笔,宽大的白袖如云似雪般轻轻摇晃,将他整个人都衬得有些朦胧恍惚,那样漆黑的眸目与长发,衬着胜雪的白衣,美得不真实。
  
  “再过几日我便回京,舒伯,那女子的来历可有查出?”他将那写好的信纸拿了起来,轻轻吹了吹,然后慢慢的叠起来。
  
  “那女子名叫清媚,是傲寒收养的孤儿,也是暗门的少主,看样子她之前一直被保护得很好,从未出过寒冰岛,而且傲寒似乎对她很是放任,这次清媚出岛,傲寒给暗门的每一个分砣都发了消息,并未对其身份有所隐瞒,目前她住在青衣堂中,要查她的身份十分容易。”
  
  “孤儿?”雪衣眼里似是永不融化的寒气少了些许,“这倒很像是傲寒一贯的作风,时而低调,时而张扬。那她练的是什么武功?”
  
  “少爷,”舒伯轻轻叹了一口气,看向雪衣的眼神里满是长者的慈祥,却还带着些许无奈,“少爷似乎忘了,苏家的传家之宝。”
  
  “你是说雨晴?”雪衣的剑眉微微凝起,眼里泛起些微复杂的情绪,思绪似是有些游移,带着淡淡的轻愁。
  
  良久之后他低下头,将手中的信纸装进信封里,语调清冷:“那她应该会再来找我。”
  
  “不错,依少爷所说,那清媚使的的确是武林中失传已久的绝学雨晴,雨晴分为上下两部,一部为我苏家所有,而另一部一直流失在外,却不想落入了暗门的手中。”舒伯说道,抚上微长的胡须,“看来傲寒的确野心不小,雨晴一旦练成,便是一柄无坚不摧的利器,莫说称霸武林,即便是称霸天下也不为过。”
  
  “若没天生媚骨,练了也会走火入魔。”雪衣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媚骨天生者,天下难寻,恐怕他的如意算盘要落空了。”
  
  “是啊,如果当初……”
  
  “舒伯,”雪衣打断了他的话,将手中的信递给他,“把这封信送给刑者,让他速速离开平安城,刺杀一事既然已经失败,便不能再留在这里。”
  
  “是。”舒伯将那信收好揣进袖中,看了看雪衣,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事么?”雪衣走到窗旁的琴案面前,坐了下来,手指轻轻的拂过漆黑的琴弦,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少爷,这么多年了,复仇之事,若实在……”
  
  “你也知道,这么多年了,”雪衣没有回头,长指轻勾,空灵而又哀婉的琴声从他指尖流泻而出,淡淡余晖,将坐在窗边抚琴的白衣男子打上了浅浅光晕,“我努力了这么多年,才走到今天这一步,若要放弃,怎对得起泉下父母?舒伯,我不会放弃的。”
  
  “更何况这世上,不仅只余我一人……”
  
  最后的一句话,淡淡低语,几乎被琴声全部湮没。
  
  舒伯叹了一口气,然后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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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声一遍又一遍,不断的重复弹奏着,似是永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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