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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皇家有囍~公主逃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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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 
  “慢着。” 
  那声慢,听得凤迎曦心惊,粉色小脸不快地一沉。“你又想干什么,想阻碍本公子的路吗?” 
  “非也,臣……浩云有意到南方一游,正巧与公子同路,不妨一道而行吧!” 
  他说得中规中炬,好像一切依礼而行。 
  “哪那么刚好,你是不是想就近监视我?”她就知道不能太早安心,他根本在兜着圈子,诱她上钩。 
  宇文浩云一抬手,马上有人收走茶具。“巧合罢了,勿作多想。” 
  “在你身上哪有巧合,你给本公主……咳!咳!是本公子说说,你到底为什么事出城。”任何事一扯到宇文浩云就绝对不简单。 
  虽说他是她和太子的传道授业的老师,可明眼人都看得出父皇对他的倚重,不仅将皇朝中最具份量的龙子凤女交由他教导,甚至一教数年不曾有过替换,深受皇恩信任。 
  若是传闻无误,他必是宇文相爷辞官养老所培养的新血,下一任宰相人选,那么他更应该陪着太子,辅佐他成为新君,而非无所事事的四处闲逛。 
  疑惑的凤迎曦在心里想着,对他的话大打折扣,并未全盘接收。 
  “公子的疑心病甚重,这是天性使然呢!还是因人而异?”太过聪颖,对他接下来的事并无益处。 
  眼眸深处多了一抹深思,宇文浩云看着皎洁明月的玉颜,心中有丝挣扎和不愿,但是…… 
  人似河中萍,浮沉任由它。 
  “你……你太可恨了,老捉我语病,你爱跟便跟,我就不信你能玩出什么花样。”她赌气的说,一张可人的瓜子脸鼓得涨涨的。 
  他眼含疼宠的笑意,但脸上仍是一成不变的肃穆。“浩云备妥了马车,请公子上车。” 
  “什么,你连马车也准备好了?”她大惊失色,感到输人一筹。 
  凤迎曦的沮丧一点也不影响少根筋的侍女,一旁的小兔十分开心的高喊着,“太好了,有马车耶!我们不用累个半死,走断两条腿……噢!谁打我?”太准了,刚好是公主扇子打下的位置。 
  “饭多吃,话少说。”小心祸从口出。 
  “香……延香,你为什么打我?”她泛泪光,一副备受凌虐的委屈模样。 
  懒得和蠢人多谈一句的傅延香先将三人行囊往马车放,面色清冷的立于车旁,等侯主子移驾。 
  没人理会的小兔不晓得自己说错什么,只好有样学样地挨着傅延香,当个尽责的侍女。 
  “公子大可不必猜测浩云的用心,这些年来,浩云的心始终忠于君、忠于国、忠于社稷百姓,不曾动摇。”也忠于你。这句话他放在心底,未曾出口。 
  “就怕你太忠心,把我给卖了,不要跟我说你不知道宫中的流言。”她忿忿不休,有些不满他接受圣上的指婚。 
  宇文浩云故作不解的问道:“是何流言?” 
  “你还装傻,就是我和你……呃……那个……你……哼!本公子不说了。”她气得脸微红,拍开他欲搀扶她上马车的手。 
  毕竟是脸薄的女子,哪说得出口羞人的终身大事,凤迎曦恼怒地气闷在心,圆瞪的眼珠又大又亮,不甘心他竟像无事人般一语带过。 
  为什么他无动于衷,只有她一个人苦恼不已,难道他真想娶个公主回相府供着,好保他仕途一帆风顺,高居相位,代代位极人臣? 
  “小心绊脚……” 
  宇文浩云的警告来迟一步,怒气冲冲的公主没瞧见马车内多铺了一层厚重暖垫,不小心绊了下,整个身子顿时往前一扑。 
  倏地,一道风似的身影轻盈掠过,以为会跌疼的她落入一堵宽厚胸膛中,瞬间暖意紧紧包覆着她。 
  “宇、宇文浩云你……你快给本公主放手!”他靠得好近,近得她好不自在。 
  谁知宇文浩云不仅不放开,反而眼露深意地将娇贵人儿拉入怀中。“为免暴露身份,我建议延香她们最好也做男子打扮,另外,从今日起你得改口喊我宇文大哥。” 
  “我不……” 
  “这是你当年允诺的第二件事,凡事必须听从我的意思,不可擅自行动。” 
  “什么?”这根本是吃定她了嘛! 
  有口难言的凤迎曦瞪大了眼,悔不当初,没想到一时的糊涂,竟平白送给宇文浩云制住她的利器。 
  第四章 
  万安县幅员不大,但人口众多,治安还算良好,少有盗匪出没,县令张大乌是位勤政爱民的好官,不苛重税不扰民,百姓安居乐业。 
  此地早年以文人书院居多,家家户户勤学向上,以期考取功名,报效国家。 
  可近年来却是武风盛行,童子学武不重文,教人识字的私塾一间间的关门,取而代之的是喝声连连的武馆,舞棍弄枪的强身健体。 
  起因是此地便是智者鲁仲杨的故乡,当时他以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之身惨遭盗匪杀害,甚至老父幼子也无力保护,妻子更遭奸淫至死。 
  因此存活下来的后人便决定弃文从武,先有能力保护自己,才能守卫家园。 
  万安县第一间武馆便是鲁家后人所开设,沿至今时今日已是第三代,徒众上万,县内一半的武馆为鲁家人所有,盛名一时。 
  而当家主事的鲁子胥修缮旧宅,筑阁建塘,从里到外整修得焕然一新,延续先人风光,再创新局面。 
  “来来来,大口吃肉,大口饮酒,就当自个儿家里,别跟我客套,好酒好菜不怕你胃口大。”豪爽的主人先干为敬,杯底见空。 
  “鲁子,别把酒当菜饮得太凶,小心伤胃。”没陪他一起狂饮的宇文浩云小啜一口,细细品味贵州茅台的回甘香醇。 
  “哈哈,我这是铁胃,再来个三、五坛陈年老酒也伤不了分毫,人生得意须尽欢呀!”鲁子胥豪气万丈的发出大笑声,胸口震动得连桌子都会摇,让人感受到他的笑声有多浑厚。 
  “就怕乐极生悲,醉在酒坛子里,分不清怀里抱的是娘子或是母猪。”他取笑地倜傥好友的失态。 
  “哎呀!别再提那件丢人现眼的蠢事,我婆娘又想拎我耳朵了。” 
  鲁子胥是个大而化之的鲁夫,每当黄酒一入肚便得了失心疯似的,一喝再喝的找人拼酒,直到醉倒在地为止。 
  有回可夸张了,邻县的大富人家嫁女儿,应邀前往的他喝个稀巴烂,还不许人扶,醉得摇摇晃的,把街坊养的小母猪当成迎娶不久的新妇,抱着不放又亲又啄,直喊亲亲娘子。 
  他妻子知情后气得三天不准他回房,此事也沦为百姓口中笑谈,不时提起来笑个两声。 
  “知道酒品差就该节制,不要以为身子壮就没事,酒是穿肠毒药……”多饮无益。 
  “得了、得了,多喝两口酒,别给老子洗耳朵,每回见你都要念上两句,怎么嘴巴都不会酸。”谁能解忧,唯有杜康。 
  “噗哧!”果然不是她一人受难,还有人跟她一样苦海无边,上岸太难。 
  吃吃的笑声,令把酒言欢的好朋友不约而同地看向秀雅进食的俊逸公子。 
  “他”吃东西的样子真好看,斯文又秀气,像一幅挂在书房的仕女画。 
  鲁子胥对“他”很有好感,忍不住抱怨起来。 
  “你也有同感是吧!他一念起人来,就像老太婆的裹脚布,又臭又长,让人脑子发晕,直想喊救命。”他是过来人,深受其害。 
  “嗯!嗯!我常想他上辈子一定是哑巴,或是百口莫辩的冤死鬼,这辈子才满嘴滔滔不绝的大道理,好报复他有口难言的抑郁。前世有所失,今生才补全。”鲁子胥跟“他”简直是想见恨晚,点头如捣蒜。 
  “没错、没错,深得我心呀!这句话说到我心坎底了,瞧他絮絮叨叨,不放过任何一个说教的机会,我真烦恼他这烂个性几时才能取得如花美眷。” 
  “很难吧!谁受得了他兴致一来的长篇大训,每回我都被他逼得快发疯了,很想用块布塞他嘴巴,看他能不能少说一句。”谁嫁给他真是谁倒楣啊! 
  多饮两杯酒的凤迎曦粉颊透红,吃吃发笑,忘了她之所以逃家,就是因宫中传言,飞凤王有意将她许配给将来的少年宰相,而她就是自己所同情的那名可怜女子。 
  “我也想呀!可是他功夫比我好,又不容易灌醉,我一有动作马上被他打趴了。”他半埋怨半欷吁地诉苦,大有心有未甘的感慨。 
  “他功夫比你好?”真的吗?她怎没见他施展过,光是嘴功就念得她一个头两个大了。 
  “好得我想拜他为师。”可惜他不收徒。 
  宇文浩云轻哼一声,筷子一夹分开瘦肉与肥肉,肥的那块放在自己碗里,瘦肉部分叠在挑嘴的公主那碗白饭上。 
  “也不容易醉?”骨碌碌的水媚大眼盯着半满的酒坛,笑得如花盛开。 
  “没见他醉过……”鲁子胥忽地一眨眼,也看着手中的酒杯。 
  也许,可行,不妨试试看。 
  两人同时眼睛一亮,心有灵犀地想着同一件事,有志一同地把手伸向酒…… 
  “曦儿,你酒量不佳,喝多了会头疼,多吃点鱼虾,补补气血。”他眼神一使,一旁的傅延香会意的摘头去壳,伺候主子进食。 
  “你后脑勺像长了两只眼呀!我都还没动呢!你就想唠叨。”凤迎曦不清不愿的咬着肥美的河虾,入口的鲜甜让她为之一讶。 
  为什么宫里的膳食没这般鲜美?肉质紧实弹牙,活似虾子从口中活过来似的。 
  她忙着一口接一口,压根顾不得原本小小的邪恶心思。 
  “还有,鲁子,你别白费心机了,贪好杯中物的你不可能有酒不喝,我没醉,你会先醉个七荤八素,让嫂子一脚踹出房门。”倒是又要呼天喊地,怪他不够义气。 
  鲁子胥干笑的咕哝几句,搔了搔头皮。“哎呀!人生难得几回醉,不要计较东、计较西,显得小家子气,你就算醉上一回又如何,鲁子我家业不大,可客房一定够,不怕你长住。” 
  鲁家在万安县算是大门大户,承蒙先祖余荫,良田数十甲,开枝散叶的各房各户皆有所成就,堪称地方上一大富户。 
  不敢说富可敌国,不过家产确实不少,加上武馆的收入,以及门下弟子各立门户的供奉,邻近几个县镇尚且找不出比鲁家还富有的人家。 
  “不了,我不是一个人。”他意有所指地看向已微醺的锦衣公子。 
  若无牵绊,或许他会开怀畅饮,来个千杯酬知己,不醉不归营。 
  鲁子胥先是一怔,继而纳闷。“这位小公子长得真俊俏,活像个姑娘,瞧瞧那白里透红的脸蛋,比我家那婆娘还薄嫩,你上哪认识这么个俊小子的?” 
  眼拙的鲁子胥根本认不出“他”是个货真价实的女红妆。 
  倒是他的妻子眼明心细,早早准备好姑娘所需的卧房妆台,胭脂、薰香、纱帐一应俱全,甚至贴心地放了一盘芍药。 
  “路上捡来的。”宇文浩云半开玩笑的说,惹来娇嗔的一眼。 
  “真让你捡来的,我父……父亲准摘了你脑袋。”她一个堂堂公主能随便让人捡拾吗?他当他是采花大盗还是梁上君子? 
  凤迎曦虽然有点醉意,但脑子还清楚得很,没把“父皇”两字说出口。 
  “咦!你爹能摘人脑袋?”可见官位不小,是官家子弟。 
  她星眸微掀,芙蓉含笑。“摘他的脑袋绰绰有余。” 
  “可宇文兄的父亲官拜宰相,还有比相爷更大的官吗?”朝廷制度他不甚明了,或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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