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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我错误的军旅生涯-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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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着,不接我这个话头。
  回到连里都快中午了,我带着老马就来见王平。“王平,你看看我把谁给请来了?”
  王平知道我的性格,看我这样子也不是一两次了。所以一番泰然自若的样子,微笑的对我说:“你又从谁哪儿挖来墙角了?”
  “什么墙角?是宝贝、大宝贝。来我给你们介绍。这就是侦察连的攀爬高手老马,这是我们炮连的指导员王平。说起来你们还是老乡呢!都是来自云南。”
  显然,对这层老乡关系王平更看中。一听我这么说就用家乡话和他说开了。他们两个热热闹闹得好一阵说,把我倒凉在了边上。要是在以前我一定不高兴,即使不会说话打断他们,也会在脸上表现出来。不过这次我并没有这样,相反的我笑嘻嘻的看着他们说“外语”。心想,部队真是个大熔炉,五湖四海的人哪儿都有,于是各地方言也在此交汇。我和王平(特别是我)受陆院老师北京话口音的影响,所以说起话来总自然不自然的加儿话音。受连长的影响不但熊人的技术有长足进步,更重要的是偶尔还会来几句东北话。受当地人的影响俺们、咋地了这些词汇也加了进来。可眼前这两位说的话,我是真的一句也不懂,不过想到这也算是一种感情投资,我自然希望王平和他能多说些。
  即使他们再忘情,我一个大活人还是有点扎眼,于是两个人形成默契似的同时看我:“小潭,你别介意,我已经好长时间没听到乡音了。”
  很大方的说:“没事儿,把他借调过来的时候我就说了,马班长是我们的教员,所以待遇要和郑排一样。本来我是想叫他和我住一起的,不过看你们这么亲热我也就不能强求了。还是叫他住你那屋吧,你不会有意见吧。”
  “怎么会呢?我欢迎还来不及呢。”
  “我睡班里就行了,怎么能和指导员住一块儿呢?”
  “我不都说了吗,既然都是教员,待遇自然一样。文书!帮马教员把行李放到指导员屋里。”
  我早说过,连里的文书也是个老士官。比起老马来,军龄或许不够,不过长期在领导身边精明干练自不必说,更重要的是我一句马教员,他就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了。来的时候甚至还非常有礼貌的先行军礼:“马教员,您好。”看到老马慌慌张张得还礼,我满意的向文书点了点头。
  “老马啊,你也过去看看吧,要是不满意直接说出来,没关系的。坐了一上午的车也累了连着洗把脸。一会儿我们就开饭。”冲已经走出去一段距离的文书喊道:“别忘了给马教员打盆洗脸水。”
  看到两个人走远了,王平这才说:“我知道这人是侦察连的攀登高手,不过你是不是也太过了?当年老连长从团里开会回来,也没看你这么热情周到过,甚至连从团里传达命令要开的会都懒得去。”
  “你就会揭我的短。那是跟自己人当然不用客气了,不过他可不一样。这人不但有技术,更要命的是脾气大。不是自己带的兵他不教,就连他们侦察连的人都不教!”
  “嗬!够毒的!”
  “可不是怎的?所以小郑总结说,他这是小农思想也不是没道理的。”
  “于是你就把着个难啃的骨头留给我了?”
  露出了久违了的孩子般顽皮的笑:“谁叫人家有技术呢?再说你不是指导员吗,这思想工作当然是你做了,况且你们还是老乡呢!”
  他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而且还要快,我和郑排估计选拔回在年后不久就要开始了。所以留给咱们的时间不多了。过完年训练量必须降下来,到时候我们主要的训练项目就省下这个攀爬了。”
  “你就给我两天时间不到啊?”
  憨笑着说:“不会的,初一、初二放假都不训练。所以等于说给了你三天半。哦,对了我还有个法宝。他好像有关节炎,我那里有从特种大队弄来的药酒,听林峰说是他特制的,吃过饭你就拿过去,到了晚上给他擦上。”
  他笑着听我把话说完,“干脆你来做这个指导员吧,看你的心也够细的了,而且这心理攻势好像都已经把前期工作做好了,就差发起总攻了。”
  “哦,对了。这几天我们不叫他训练,也不叫他参与任何训练工作,就先把他养起来。到时候,我们一气呵成就能把阵地夺下来。”
  “嚯!又是放长线钓大鱼,又是特制药酒,最后把我都豁出去了,你这本钱下的可不小啊。”
  苦笑了一下,“没办法谁叫咱有求于人呢?有求于人,必先礼贤下士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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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一切都在我和王平的安排下进行着。除了一些必须的训练外,老马再也没参加过别的项目。我们不提出,他也不主动要求。就这样好像双方达成了某种共识:他就是以教员的名义来此养病的。对他的礼遇我是始终如一,见面称老马、马班长或是马教员。吃饭的时候,他和我、王平一桌。晚上,和王平睡一起。打水、扫地这类活计不是王平就是文书都作了。他也就是意思一下,也没争着要做的具体行动。
  观察了一天,我就来找王平了。“这家伙还挺难对付的,简直就他妈的一滚刀肉。”
  冲我笑笑,意思在说,这人不是你请来的吗?
  “从郑排那里我就知道他不好对付,不过也没想到这么难搞。其实我还是有比这更好的主意。把他那个徒弟小陈叫来,他要是敢不教咱。我也不打他,也不骂他,咱养着他,就是不叫他动。也就一个多星期,我叫他不但集训白练,以前学的东西也都还回去。”
  听我这么说他笑出声了,“你呀,也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你就舍得把人家辛辛苦苦的训练成果给毁了啊?再说了,这么简单能办成的事儿你一定不会去作,这不符合你喜欢挑战的个性。当初,对一班长和二班长也是这样。亲自把药送过去对你的光辉形象能有什么影响?可你呢?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压生个子,你要是不说啊。别人都还以为你是蒙古族呢!”
  “哈哈,王平你不得了啊。对我分析的头头是道。那你说,咱下一步怎么压这个老生个子?”
  “嗯,这啊。你还真把我给问住了。从现在看,他简直就是来者不拒,你给他什么,他就要什么,不过好像没一样能打动他的。”
  “这也怨不得他,要不是我强把他拉来。他的抵触心理也不会这么强。”我随口说道,脑子还在想怎么对付这个老油头。
  “是你强拉人家来的?”
  于是我就简单的把情况跟王平说了。没想到我刚说完,王平就火了:“你这是做思想工作吗?还跟小郑打赌!难怪人家现在会这样,要是我,我也跟他一样!你忘了你以前是怎么说的了?只有你真诚待人,别人才会坦诚相待。可是你现在,你怎么可以拿思想工作当儿戏呢?”
  冷静想想,王平说的的确很有道理,自己在某些方面作得是有些过火了。既然人家不乐意来,为什么不能真诚待之,好好问他不乐意来的真正理由呢?说不定那个时候就是能把问题解决。可自己却因为郑排在边上,面子上不好看,所以选择了最急功近利的方法。拿别人最宝贵的、最看重的东西威胁人家。他喊完了,气出了,也就没话了。于是,我们就相对无语,眼巴巴这么干看着对方。都知道不能再用普通的方法了,解铃还需系铃人,王平也不能帮我做什么了。现在只能依靠我自己了。可我能有什么办法呢?我没有,我是真的没有。无助的望着王平,希望能从他哪儿得到答案。
  “别忘了你曾经说过的,只有你真诚待人,别人才会坦诚相待。”说完他就离开了。只留下了我一个人。我笑了,看来转了一圈我又回到了解决事情的原点上了。
  操场上,我叫老马出来看远处那些集训队员训练。我首先开口了:“老马啊,咱们明人不作暗事。我今天就把话挑明了。你是不是真不乐意教他们?”他没说话。我笑了:“我了解,这看家本事一般都是留给自己最喜欢的兵的。”看他有些尴尬,于是变换了话题。“我们不说这个了。今天就是大年三十儿了,你看他们今天还这么玩命练,是不是觉得他们特傻?”
  我虽然是面带微笑,可从我的语气中他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回过头楞楞的看着我,好像我是个怪物一样,看我笑着他也很不自然的笑了一下:“潭连长,您跟我开玩笑呢。放心,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
  收起了笑容,用更认真的语气说:“我不是在开玩笑,而且我会对自己的每一句话负责。”怕他还不信似的,“我知道你不太看得上郑排,但你不能否认他是个汉子吧。”得到了他肯定的回答后继续说:“我和他的关系你也不会不知道。能和他有这样的关系,我是个什么人你即使没听说,从郑排的关系你也应该有些了解吧。”虽然他没什么大反应,但我知道自己的话还是起到作用了。沉默了一会儿,“还没想好?”
  “您怎么会这么说呢?训练计划可都是您定的。”说的结结巴巴的,可是意思已经表达得非常明确了——既然我要求他们练,他们只是照我的命令执行,如果说有人傻的话,也不能是他们而是我。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两句话却深深刺痛了我。我半天说不出话来,只是觉得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凄凉,是的,绝对的凄凉。冬风萧瑟,黄土飞沙,枯木裸石,大年三十儿,远处的战士们却在挥汗如雨地训练。只为了加入几率连我都不知道有多低的、该死的特种部队!心里真是憋屈,张口猛喊。大家对我这种神经质得发泄方式已经习以为常了,只是回头看了一眼毫不理会。后来喊累了,声音逐渐得短了,听起来不像是喊了,而是笑。哈哈哈的大笑,可在我旁边的老马发现了,虽然我声音是在笑,但我眼泪如泉涌般的流了下来。它们绝对是大粒的流下来,只要从我的眼中流出就会毫不迟疑地划过我的脸,从我的下额飞落入地。这里的大地异常干燥,它们又是如此的微不足道,所以根本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就像从远处看到我仅仅是在大笑一样,它们根本就不曾存在过。
  老马对我这个举动显然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看呆了。刚要转身去叫王平,被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我的笑声停了,泪水也就跟着没了。在我的脸上仅仅留下了两道淡淡的土痕。我用手拂去,就连这最后能证明我哭过的印记也不复存在了。“你干什么去?”我略带责问的口气说。
  “我,我?我看您心情不好,想叫指导员来劝劝您。”
  “劝?怎么劝?我知道你喜欢你们班的小陈。可我要告诉你,他就是再能吃苦、再能练,想进特种部队也是没戏,你会是个什么心情?可我呢?我这里不仅是一个人而是小一排的人,他们和你的小陈同样优秀。可我却不能……”
  对我所说的话好不理会,而是有点恼羞成怒的打断了我,来质问我:“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因为我不肯教你们。但这事儿跟小陈没关系,有本事你冲我来。”
  “你以为我会对他使扳子?哈哈哈,笑话!我当当一个炮连的中尉连长,一个部队的最高主官,你以为我会做这种事儿?”看到他脸色又恢复了正常,我紧跟着说:“我去特种大队的时候听到过这种说法:技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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