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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穿越之死缠烂打-第26部分

小说: 穿越之死缠烂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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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举重若轻地架了醉鬼半个身子的份量,这也算是有本事的吧?然后看她叫了一个丫头上来扶着醉鬼到一旁去。我一直观察她的表情,没有放过一丝变化,却除了平静还是平静,没有浮夸的笑也没有轻蔑的怒。
  “请问姑娘找哪位?”
  我不紧不慢地展开了手中的旗帜,尽可能注意她的神色。

  第 26 章

  旗上的字甫一露出,她脸色立时僵住了,待看到:圆月之情片不敢忘几个字时,似乎不可置信,又似乎如同雷击,面色时红时白。反手便是一抓,扣住了我的手腕,这个痛啊,这是月姨吗?好痛啊。看着她眼里有心痛有怀疑有伤心,唯一少的就是喜悦,心下疑惑。“说,谁派你来的?”
  屋里人多口杂,我不想多言。轻轻挽了她的手:“请您跟我出来一下好吗?”她身子仍有些发僵,就这样被我拖出来了。
  干爹正在门口焦急地向里张望,见得我出来脸上浮上了疑惑,但再看到跟在我身后的月姨时却如雷电击中竟是再动不得半分,这下我确定无疑她就是月姨了。只是看着爹的呆样又有些头疼,这好容易见着了您倒是说话啊。
  “干爹,这里人多,你扶我月姨上车吧。”
  月姨纹丝未动,只是用狐疑的眼神上下打量干爹,对了,干爹换过一具身体了,她当然不认识。我只得附在她耳边低声说:“他就是高庸,有话您上车再问他吧。”
  月姨身子一震,竟然踉跄了一步,干爹一个闪身便扶住了她,显然月姨的一举一动都倍加在意。心里有些酸,又有些甜,如此两人都是重情重义之人,相隔多年,再如此相见,不得不让人唏嘘万分啊。
  急忙掀起车帘,“干爹,月姨,此处不便,上车说话吧。”他们犹有些僵硬,我只得半推半扶地将他们送上去,车里也不是说话的好地方,略一想驶向城门外,找个僻静处再说吧。
  不多时便驶到了护城河畔,寻了个地方我将车停下,不想打扰他们,慢慢走到不远处,坐了下来。好了,他们就清清静静互诉衷情吧,我得盘算下他俩的事。
  不知道鸨母从良要多少赎身银子,这青风楼是不是月姨的产业,这些年月姨遭的罪,也只得干爹来安慰了。好在两人能重新聚首,倒也值了。他们将来住哪好呢,会不会回冯笑尘的老家?如果干爹要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定居,首先一定必须要将眆山排除在外,那地方太不吉利。对了,干爹干娘还没成亲呢?得给他们办了这事,古式婚礼也就是拜天地吧?也不知道还有什么说法。
  月儿已挂上柳梢头,清风从树梢间滑过,滑到水面上荡起阵阵波纹,我的心思也跟着飘飘忽忽。过了好久,车上传来动静,扭头一看,帘子掀开了,我忙起身走了过去。
  干爹从车上跳了下来,后面跟着月姨,“阿风,来见过你月姨。”恭恭敬敬躹个躬,亲热地叫:“月姨。”月姨的眼睛红通通的,看来这半天没少掉眼泪。月姨轻轻挽住我的手:“阿风,刚才月姨对不住你,错以为你是奸人派来的,所以……”后面的话没有讲下去,我也不在意,嬉笑着说:“那有什么,您迟早是我的干娘,一家人干嘛要说两家话。”
  干爹欣慰,月姨脸上却淡淡飘起一抹红,呵呵,还是害羞了。“干爹,月姨找到了,是不是应该找地方定居了?”
  “此事还得计划得当!”
  哦?还要有计划?
  “小月,回去后你要注意行藏,准备好就行动。”
  晕,行动?
  “恩,你们要多加小心。”
  两人如同打哑谜一样,我听得不是很明白。不过还是依干爹所言将月姨送回了青风楼,看着她有些不舍地进去。
  回到客栈,小家伙见我们回来扑上来兴奋地大叫:“大姐,我要去看武林大会。”
  武林大会?胖子看我疑惑,解释说:“听说下月十五江湖中人要齐聚兴安州,召开武林大会,选个叫武林盟主的出来。咱们要不要去看看?”
  啊?真的有戏啊?这台大戏当然是要看的,不过现下当紧的还是月姨的事。“看,为什么不看?不过是时间还早着呢,明天再说。我跟干爹有点事,你先带着君儿休息吧。”撇下众人跟着干爹进屋。
  “阿风,坐吧。”我还未开口,干爹主动讲起原因。“这十几年,你月姨因为我一直受人挟制,那人以我的性命威胁她做事,这青风楼也不是普通花楼,她想脱身还得想个办法。否则后患无穷。”
  啊?月姨受人挟制?“爹,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什么人这么卑鄙?”
  “卫贤达!”这名好象有点熟啊,好象是朝庭一个什么官吧?
  “此人乃当今左相,卫贵妃之父,二皇子外祖。”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跟那个二皇子一头的。“不过此人年迈,手中培养的势力近几年已渐转到二皇子手中,原来的我跟现在的小月都是为二皇子办事。”
  这事我也懂点,这二皇子跟卫贤达可是图谋不小啊。不过我还是不明白,月姨怎么跟爹就沦到如此地步。爹对前事三缄其口,没有讲过一星半点,我实在是想不通。
  “可是月姨怎么会因为您受人挟制呢?”
  干爹长叹一声,到底讲了些原因。爹没细说,但是我大概也理清了其中曲直。当年干爹祖上替还是太子的皇帝办事被灭口,轩草除根时他逃出来,被月姨一家所救,几年相处下来两人情愫暗生,只是他惦着大仇不敢应允。几年后他进宫报仇被姓卫的发现,拘住他后却没有治罪,扬言听从于他干爹的大仇才有机会得报,干爹报仇心切便同意了,在卫贤达手下训练多年后被安排到二皇子处做事。只是等他行动自由探访月姨消息时才发现月姨一家早已失踪,他寻访多年也没有消息。
  今天见到月姨才知当年姓卫的看上了干爹的身手后便抓了她们全家人,二老不忿先后自杀,月姨本也存了必死之心,只是姓卫的却说她若死了干爹必不能多活一日,月姨不忍情郎丢失性命,才忍辱受屈苟活下来。只是她不知干爹已然“去世”,也深知姓卫的手段,不相信干爹能脱出牢笼,所以今天见到我手里的字以为我有不轨企图。
  干爹讲得不多,好多事没有说明,比如说他跟月姨的事只是平平带过,不过这并不妨碍我的分析。
  “爹,那您打算怎么办?”
  “爹想后半夜潜进青风楼纵火抢人,让你月姨假装火中身亡,只有如此逃生才可能避开身后祸事,否则往后的日子也不会安生。”
  “那我要怎么做?”
  “此地不宜久留,明日一早我们就离开。”
  “叫彦风哥跟月羽一块陪您去吧,照应着点。”
  爹深思片刻同意了,出屋后路过月羽的房间,想了想我停下了脚步,这个卫相手眼通天还培养势力,图些什么心知肚明的事。虽说我对皇帝没好感,不过借着提醒的机会给他添点事干倒不是不可以,让他把注意力放到旁边去,别老盯着什么玉佩。
  想好后敲了敲门,把斟酌好的说辞告诉他,并把青风楼救月姨的事告诉了他。本以为他多少会有些抵触,没想到一点没有推辞,爽快地应了。
  后半夜我小心地听着胖子那边的动静,一直没睡觉。但是他们几时出去的我竟然不知道,到后来他们回来后悄悄来敲门我才知道一切还算顺利,如果胖子那道剑伤不计的话。伤口不很深,只是那一道拉得很长,我看得这个难受啊,心里直翻腾。心疼的话还没说出口,这个死胖子倒来劲了,红着脸说男女有别,要我避避。有别个头啊,我又没扒光你衣服,不就是光个背吗,还是上半身。不过有人在场,我就给他两分面子不与他争执,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他。
  月姨一直忙着给胖子缚伤,等收拾好将龇牙裂嘴的我拉到一旁,“阿风,真是多亏了他,你别跟他生气,若不是他我也见不到你们了。”
  干爹也走过来:“是啊,哪一剑是成心想要你月姨的命啊。”
  哪个王八羔子这么狠啊,“那人呢?”
  “死了!”月姨咬牙道。
  好好,死了就好,这种王八蛋就该死。不过这胖子这么不小心我也不能放过他,干爹干娘走后月羽也识相地退了出去。
  “胖子,疼吗?”
  “不疼。”
  “不疼是吗?我捏捏。”
  “别别别。”
  “别什么?小点声,人家以为我非礼你呢?”
  “……”
  “我问你,你是不是看上我月姨了?”
  “你?别胡说!”
  “我哪胡说?你为了救我月姨宁愿挨上一剑,当初往山下摔我时怎么不让我压着你,分明是你有意这么做。我警告你,月姨是我干爹的,你少打歪主意。”故意曲解,如愿以偿地看胖子急得说不出话来。“好了,我言尽于此,你好好休息吧。”
  “等等。”
  “干吗?”
  “当时我没想到你会,你会……亲我,一下没反应过来,我不是有意要压……”
  “停!”我亲他?那是咬好不好?老大,你活这么大白活了啊?“你知道什么叫kiss,也就是亲吻吗?那是亲你吗?那是咬人好不好?你不会连亲吻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那不是吗?”声音不高但是听得真切,我晕,其实我早该想到的不是吗?总包着那层猪皮,再加上买个春宫图都会害羞,这样的人既没可能主动去采花更不会有哪朵花主动来采他,没有接吻经验倒也情有可愿。
  “真笨!想学吗?”小小地诱惑他,我承认我不地道,烛光下的胖子看起来动人极了,半掩的祼背线条优美,深遂的五官被烛光镀上一层迷离暧昧的瑰色,一双雾蒙蒙的眸子迷茫含烟,只要是个色女就会心动。
  他半天没有回答。不想就算了,在他沉默的时间里我也开始担心这事会引发不良后果了,这家伙太纯,搞不好会要我负责。虽然胖子是个极品,但是我还是想多看看别的精品的。
  “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晚安了。”道过晚安我向外走去。
  “等等!”刚走到门口胖子又出声了,什么意思?我转回头。“你不会去教别人吧?”
  教别人?看教谁了,目前除了胖子我还没对谁有过这种想法呢。“谁知道呢。”
  显然这个答案胖子很不满意,他的嘴又抿了起来,时间久了他的小动作我也习惯了。看来再不走不是说教就是发飙了,我赶紧推开门出去了。

  第 27 章

  天色刚一发白我们便起身了,胖子有伤,马车不敢行得太快,出了潞城我们在第一个到达的小镇停了下来,还是等胖子伤好后再行路也不迟,反正这里距离兴安州也就两三天的路程。
  镇不大,不过因为靠了潞城的关系,来往的客商倒也不少,每日里闲着的我们会出去走走,小家伙很败家地买东买西,零花钱是从别院里卷出来的宝贝。
  如果问起胖子现在最痛苦的是什么,大约会咬着牙告诉你:太痒了,如果让我来表达,我会说:太他妈的痒了。背上那道剑伤已慢慢愈合,新肉正在滋生,偏又没什么可以止痒的药,我都想帮他挠挠。好心扔给他一支毛笔,就当老头乐用用吧,实在痒极就划拉两下,还让月姨给扔回来了,说痒也得受着不能挠。
  这不,闲着的我第一百零一次送上的毛笔又被她掷回了笔筒,原来女人习武后的准头真是不可小睽。
  “月姨,我也是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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