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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重生之盛世医女 非凡-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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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珠却不好回答,毕竟血型问题解决不了,此事根本无法继续。孙大夫见她这副神情,不待她回话也知道了她的意思,且拍了拍她的肩道:“玉珠,你只见我人前风光,可晓得我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一不留神,便是万丈深渊。侯夫人那里,且先用保守的疗法治着,她毕竟年迈,便是这法子有用,也不一定愿意遭这份罪。至于输血一事,可暗中进行,不可妄动。”
   
   自从最近几次事件后,玉珠对孙大夫更是心服口服,既然他都如此说了,玉珠也不由得郑重地思考起此事的可行性来。历史上曾因输血反应导致禁令,一禁便是上百年,若是无法解决血型问题,只怕不仅不能造福百姓,反而会给医学发展造成不必要的影响。
   
   思及如此,玉珠的心思也就淡了些。在宫里头逗弄了一会儿皇太孙后,她便告辞出了后宫。因孙大夫和张院判不在,太医院的诸位忙得打转,玉珠刚一进门,就被抓了个现行,非被逼着出了两趟诊。
   
   不过玉珠向来不大出诊,右院判杜大人不敢让她去王公大臣府上,只让她看些零星的小病。跟着药童上了马车,一路摇摇晃晃,直到下了马车,她才发现自己竟然在郑府大门口。
   
   出来迎接的修文见了玉珠也微微一愣,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恭恭敬敬地过来迎了,一面唤着“秦大夫”,一面将她往内院引。玉珠原本还以为是郑览得了病,进得屋来,才发现等着她的竟然是一只受伤的小鹿。
   
   郑览也在屋里看书,那只受伤的小鹿安安静静地趴在他脚边,湿漉漉的眼睛半开半合,仿佛带着几分灵性。听到门口的动静,郑览回头来看了一眼,瞧见玉珠,浑身一震,但是很快的,他脸上的惊喜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清清冷冷的笑容。玉珠恍然有种错觉,仿佛他的生气在一点点地流失,人虽还在面前,却只有模模糊糊的影子,简直快要让人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是秦大夫过来了。”他说道,目光垂下落在脚边的小鹿身上,“原本只是让修文随便寻个大夫的,没想到他竟会寻到太医院去。害得秦大夫大老远地跑一趟。”
   
   他的语气客气而生疏,玉珠微微有些不习惯。但她终究没说什么,点点头,蹲□子给那只鹿看病。鹿的左前腿受过伤,因包扎时没有留意清理,导致伤口发了炎。玉珠吩咐修文去取了烈酒过来,将随身携带的小刀消过毒后,小心翼翼地清除小鹿伤口的溃烂处。
   
   她动作极为娴熟,手脚又轻,不多时就将鹿腿上的伤口重新包扎好,又开了换用的药膏嘱咐修文过两日再重新换上。整个救治的过程中,郑览只是安安静静地在一旁瞧着,不说话,也不看她,一直到玉珠告辞时,他才淡然地点了点头。
   
   修文一直送到府门口,好几次张口想说什么,但还是忍住了。倒是临上车前玉珠忽然想起一事,转身问道:“我听顾咏说你们家少爷要回祖籍了,不知何时走。我们朋友一场,理当去送行才是。”
   
   修文赶紧应道:“得等到八月底过了百日才走,郑家祖籍在西北七星县大仪镇,若是秦大夫有闲,日后可去大仪镇走走。”
   
   玉珠点头应了,这才登车离开。修文一直站在路口,看着那马车远远地转弯出了巷子,他才摇头长叹了一口气。
   
   京城里素来热闹,今儿却不知又遇到了什么事儿,马车才从郑府出来没多久,就被堵在了路上。左右这病也瞧过了,玉珠倒也不急,倒是一旁的小药童耐不住性子,时不时地掀开帘子瞧一瞧。
   
   过了好一会儿,也不知这小药童看到了什么,忽然大声惊呼起来,“那那…”
   
   他语焉不详,听得玉珠心里也痒痒的,忍不住也跟着探出脑袋来,不看不要紧,这大街的正中央,竟然在上演一出强抢民女的戏码。
   
   戏文里常有纨绔公子哥儿调戏民女的故事,但玉珠来京城这么久,却从未见过。但戏文中的纨绔子弟不是肥头大耳,就是面目可憎,可面前大街上那位调戏民女的公子哥儿却是衣冠楚楚,相貌堂堂,倒有几分翩翩风度浊世公子哥儿的味道。
   
   那位被调戏的姑娘穿一身素色衣裙,相貌倒是娇美,只是脸上一双眼睛寒光闪闪,带着几分怒气。
   
   “贺文龙,你这是做什么,你我之间的婚约早已作废,为何还要来纠缠不休。”那姑娘狠狠甩手将那叫贺文龙的男子推开,连退好几步,直将那男子避为瘟神。
   
   那男子被她甩开,却并不生气,乖乖地站在原地,一脸哀求道:“素娥,你知道那并非我本意。都是我母亲自作主张,我从苏州回来后才知晓此事。我已经和母亲说过了,待你父亲沉冤得雪,我们就——”
   
   “你给我滚!”素娥冷冷骂道:“你们贺家都是一群见风使舵的小人,我看着就恶心。你又算什么好东西,正妻未进门就一个接着一个的往屋里抬妾,整个京城上下,就没瞧见像你们这样不知廉耻、不懂规矩的家门。我江素娥就算这辈子嫁不出去,也不会嫁给你。”
   
   “素娥,你一个大家闺秀怎么能这么说话。虽说——”
   
   玉珠听到此处,早对那个叫做贺文龙的男人鄙夷至极,敢情那厮长得人模狗样的,骨子里竟然是这样的极品,真真地让人恶心。
   
   她听得腻烦了,正要关上帘子,忽又听得那贺文龙大声责问道:“你少装模作样装什么冰清玉洁了,若不是勾搭上顾家那个克妻的煞星,你敢这么跟我说话。别怪我没提醒你,顾咏那煞星克死的可不是一两个,你要敢跟着他,只怕连命都保不住……”
   
   顾咏!
   
   玉珠闻言又惊又气,掀开帘子,冲着江素娥一阵打量,好个孝感动天的江小姐,果然生得貌美如花、我见犹怜——
    
 
 作者有话要说:暂时瓶颈了,写文相当不在状态,暂停两天让我整理一下思路。
 
 抱歉
 
 
 
 
 71
 
 71、流言纷纷 。。。 
  
  
   
   玉珠好歹克制住了,没气得冲下去朝那位江小姐质问她跟顾咏的事儿,只竖起耳朵,银牙紧咬地听那江素娥要怎么回话。谁料等了半天,也不见江小姐应一声,她呆了半天,才想到,这难道算是…承认了?
   
   一时之间,玉珠也说不出心里头是什么滋味,只觉得心里头有个人冷笑了一声,刺得她全身发寒。虽说如今只是听了江小姐的一面之词,可这种事情,最怕的就是传言,这话既然都传进了玉珠的耳朵里,想来京城里也是沸沸扬扬的,日后那江父的案子一判,接下来指不定就是宫里的赐婚了。
   
   她越想心里头越乱,又气又伤心,在马车里怎么也坐不下去了,索性掀了帘子跳下车,也不看街上仍在纠缠不休的那群人,自寻了条小路回家去。
   
   一进屋玉珠就板着脸,不说秦铮,就连于婶子都察觉有些不对劲。左右玉珠也不理会她们,一进屋就翻箱倒柜地折腾,不一会儿翻出了一大堆零零碎碎的玩意儿来,寻了个匣子一股脑扔进去,又让秦铮搬出去扔掉。
   
   秦铮瞄了一眼,心中便猜到了是怎么回事。那匣子里装着的不是旁的,全都是顾咏送来的东西,用的玩的不说,连顾咏送他的一套砚台也被塞了进去,看得秦铮直想笑。他见玉珠脸色阴沉,心知这回她是动了真格,也不敢出声反驳,乖乖地将匣子抱走了,却没有扔掉,而是放去了平日存放药材的库房里。
   
   余老爹和于婶在院子里瞧着,都面面相觑,老爹使了个眼色,于婶子点点头,悄悄地出了门,去顾府报信。
   
   这边于婶子还没赶到顾府,李庚这个凑热闹的就已经到了秦家,他倒是聪明,还知道拉了罗毅一道儿,原本秦铮还怕他瞎捣蛋准备堵在门口不让进的,这会儿也不得不摇头叹了一口气,心中暗道活该顾咏倒霉,不是他不帮忙,实在是敌人太强。
   
   李庚见玉珠脸色不对,聪明地没再死缠烂打地提起顾咏的“风流事儿”,而是笑嘻嘻地说些笑话哄她,待见她脸上终于带了笑,才提起今儿的主要目的来,却是要邀玉珠姐弟聚一聚。
   
   他见玉珠面上一片难色,又赶紧摆出一副黯然的神情来,沉声道:“过些日子我就得回西北,这一去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说话时,脑袋就慢慢垂了下去,一副黯然神伤的表情。
   
   一旁的秦铮看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罗毅也别过脸去不忍再看,玉珠虽也觉得他这副模样实在矫情,但一想到他被发配到西北的确也是因己之故,这心又软了,拒绝的话也说不出口。
   
   就这样,一行四人,在于婶子尚搬来顾咏之前就离了家,看得余老爹又是焦虑又是郁闷,只恨不得能冲上前来拦住众人。
   
   李庚挑的地儿仍是望江楼,是二楼的一个雅间,却比上回和顾咏他们来的那间还要精巧雅致些。屋里都是一水儿的楠木家具,连桌子腿上都雕着莲花纹饰,东边靠墙摆着排多宝格,格子上摆着小副绣屏和玉器雕刻,西边墙上则挂了几幅山水人物画,玉珠虽对此毫无研究,但单单瞧着,已觉不俗。推窗可见街上熙攘的人群,路边是潺潺流水,沿河道一水的垂柳,正是初夏季节,绿色丝绦根根垂下,迎风舞动,颇有风致。
   
   李庚让玉珠点菜,玉珠则推给秦铮。秦铮是早存了好戏弄李庚的心思,对着菜单一通乱来,但很快他又觉悟了,便是点得再多又能如何,左右李庚又不缺银子,不过是显得自己小气又粗俗罢了,遂又端起架子轻咳两声,认认真真地点了店里的招牌菜。
   
   玉珠心里头还想着顾咏和江小姐的事儿,一直心不在焉,便是李庚再怎么逗弄,她脸上的笑容也是淡淡的,或是一闪而过。
   
   李庚一会儿殷勤的布菜,一会儿又借机说个典故,只想让玉珠开心些,可始终不凑效。到底是年轻人,又原本是焦躁的性子,渐渐有些灰心,只是到底不敢冲着玉珠发火,便抱着酒壶一通猛灌。菜还未上桌,李庚就已经喝得带了些醉意。
   
   罗毅生怕他醉酒闹事,好几次要送他回府,都被李庚给吼了回去,一时无奈,只得想法设法地转移他的注意力。赶巧门外有伙计敲门,说楼下来了两位唱曲儿的扬州瘦马①,问诸位客人是否要听听曲儿。
   
   罗毅正瞅着李庚乱发酒疯,一听有人唱曲就赶紧让人上来,只盼着一会儿李庚能听着曲儿好消停些。玉珠姐弟也只听过扬州瘦马大名,却从未亲见过,这会儿也颇感兴趣地打起精神来。不一会儿,敲门声响,那伙计便领来了两个娇小婀娜的女子来。
   
   那两个少女竟是对双生子,模样倒也不能说多美,只是皮子白,眉眼间又别有一般风情。生得一模一样不说,也作一样的打扮,都穿水绿色的罗缎,袖口腰间还绣了兰花,脚上踏着宝蓝色绣蝴蝶花的软底鞋,漆黑的秀发软软地铺在身后,只在耳际插了两朵鹅黄色的绒花,显得十分娇俏可人。
   
   这两位常在欢场走动的,眼力自然非比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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