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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亡者永生-第11部分

小说: 亡者永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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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打过电话给主治医生,他说程根没事,完全好了,没爆体而……”我突然住口,何夕的意思似乎是:“你是说以毒攻毒,相互(本小说萌芽网首载,将于今年四月由接力出版社出版。转贴者勿删)抵消?病人不会死?” 

  “这我不知道,但刚才你说,程根的饭量突然增加,很多指数变得不象一个老人。范氏病毒在人体内存活时间极短,所以如果不及时化验,是验不出来的,亢奋期产生后三小时内,病毒就会被免疫系统消灭,而你说的那家医院是在亢奋期后至少五小时才进行全面检查的。” 

  “绝不止五小时。”我说。 

  “如果程根现在真的没有死的话,”何夕突然站了起来:“我们的研究将会有一个新的方向!” 

  我也站了起来:“现在就去,现在!” 

  “不用急,他现在没有危险性,如果是范氏症,你去采访他的时候就没有病毒了,没病毒是不会传染的,否则以为自己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她误会了我的意思。 

  “不,早一分钟那里的人就多一分希望,现在医院是下班了,但我能找到那个医生,然后找到那个老头,程根!不能等了,就现在!”我斗鸡一样狠狠盯着何夕。 

  “你?”她皱起眉头看我。 

  我已经低头在包里翻找出手机,调出通讯名单,嘴里念叨着:“该找谁呢,林玲,郭栋,梁应物,对,就是梁应物,他一定有办法找到那个……” 

  “喂!” 

  我抬头看何夕。 

  “啪!” 

  清脆的响声过后,我的左脸火辣辣痛起来。 

  “清醒一点,你整个晚上都很焦虑!” 

  我捂着脸,愣愣看着她。 

  “放轻松,明天来得及。”说完这句话,她的身体开始摇晃。 

  我忙扶住她。 

  “你带给我一个好消息,不过我得给你一个坏消息。我喝太多酒了,好像得要你送我回去呢。”何夕的脸靠在我的脖颈上,轻轻地说。 

  我长长吁了一口气,整个人终于松驰下来。 

  我挽住何夕的腰,清楚地感受到那里的弹性和热力。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自己的脚步也在虚浮飘移着。大多数时候她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倚靠在我身上,我有坚强有力的肩和臂膀,只是偶尔,我也会突然往她那里靠过去。 

  对路人来说,大概只会看到两个踉踉跄跄的家伙正互相给对方找着麻烦吧。 

  好在瑞金宾馆真的很近,我把何夕送达房间,看她开门进去,道声“晚安”就离开了。 

  早上醒过来的第一感觉就是头痛。 

  昨晚真是喝太多酒了,不是何夕的原因,我知道自己是在买醉。我该谢谢她最后的一巴掌。 

  从床上坐起来,忽然觉得不对。 

  我的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还有,我没穿睡衣睡觉的习惯啊。 

  过了两秒钟,我意识到自己是在某个宾馆的房间里。 

  何夕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穿着棕色绞花毛衣,长发披在肩上。 

  “有鲜榨的橙汁,如果你头痛的话。”她指了指旁边的床头柜。 

  “我昨天不是回家了吗?”我问了个愚蠢的问题,可我真的搞不明白。 

  “你是回家了,昨天你走出宾馆,叫了辆车对司机说去瑞金宾馆。那个司机转了一送把你送回来,然后你跑到我的门外想用钥匙开门。”何夕板着脸说到这里终于露出一丝笑意。 

  我张大了嘴。 

  “那时候我洗完澡刚清醒一点,想起来还没和你约去医院的时间和碰面的地点,又没有你的电话,就听见门外有奇怪的声音。你也真是有本事,这门没钥匙孔,你对着门把手足足磨了五分钟。我一开门你就趴下了。” 

  看见我不知所措的模样,她的笑意更明显了。 

  “昨天我好像打你了,真对不起,那时喝醉了。”她说。 

  “我没系,我也醉了。”其实应该感谢她打得好的,只是我说不出口。现在我的心情依然沉重,但已经没有昨晚那种停不下来的焦灼了。 

  环顾左右,看见自己的衣服正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床边的椅子上。又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心里不免猜测起来。 

  “WAITER换的,WAITER叠的,赶快爬起来,我们去医院。”何夕一眼就看出我在想什么。 

  在瑞金医院外的早点摊上解决了早饭,山东烧饼很香,何夕吃了两份。 

  我一直在想昨天她睡在哪里,房间里只有一张大床,我记得起来的时候旁边还有个枕头。 

  一场当事者毫不知情的艳遇。 

  我们在门诊正式开始前找到了林医生,对于我介绍的美丽同行,他显得相当尊敬。他是听说过海勒国际的。 

  “听说您之前接触过一个奇迹康复的海尼尔氏症患者,这可能对我的研究会有相当帮助,所以想向您了解一下具体情况。”何夕的语气还算柔软,但并没有什么笑容。正常情况下她真是不易接近。 

  听何夕这么说,林医生的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 

  “怎么,是不是不方便调病史?”我问。 

  “这也是一个原因,我无法轻易把病人的具体治疗资料调出来。” 

  “同行交流的话,我想经过一定手续还是可以的吧。”我说。这种商量求人的话,想必何夕是不会说的。 

  “这倒是。”虽然这么说着,林医生面上的难色依然还在。 

  何夕看着林医生,忽然问:“不会是那位患者已经死了吧?” 

  “不会,昨天林医生还对我说他好了呢。”我接口说。 

  突然我看到了林医生的表情,他竟然被何夕问得张口结舌! 

  “啊,难道真的死了?”我大吃一惊。 

  “你怎么知道的?”林医生问。 

  “是不是死状很惨?”何夕问。 

  林医生点头:“是挺惨的。” 

  “那有没有人受感染?”我忙问。 

  “感染?什么感染?”林医生的反问让我和何夕都是一愣。 

  “没有人被传染吗?”何夕皱着眉问。 

  “你们……搞错了吧。程根不是病死的。”林医生说了句让我们更加惊讶的话。 

  “那他是怎么死的?” 

  “被他儿子杀死的。”林医生压低声音说。 

  “尸体烧了吗?”何夕接着问。 

  林医生脸色一变,说:“那么多时候,当然烧了。” 

  “法医做解剖了吗?” 

  林医生面色又难看几分,说:“这我不清楚,你们可以去公安局问。门诊就要开始了,不能耽误病人的时间,先这样吧。” 

  “程根的病历资料,海勒国际出面要的话,还是能拿到的。”走出门外后我对何夕说。 

  “刚才那个人,有些话没说。”何夕转头看了眼内科门诊里林医生的背影。 

  “嗯,你问他尸体有没有烧掉,和是否做了解剖时,他的反应的确不正常。”我点头。 

  “你有没有办法再侧面了解一下。”何夕说。 

  “好的。” 

  走到门诊大厅口,一个护士从外面匆匆进来,我见过她。 

  “喂,你好。”我忙拦下她。 

  “我是晨星报记者那多,耽误你一会儿。”我把名片递给她。 

  “有什么事吗?” 

  “三个月前我采访过一个病人,叫程根,那时候我在病房里见过你,你做过他的护理工作吧。” 

  “啊,程根!”她张大了嘴,脸上露出惊骇之色。 “是啊,我知道他后来被儿子害死了,而且还……唉。”我叹息着摇了摇头。 

  “真的是太惨了,绝症都熬过来了,死在儿子的手里,内脏还被人掏得空空的,唉呀。” 

  我和何夕互视了一眼,都从对方脸上看到了惊讶。内脏被掏空了?惊讶归惊讶,可不能愣着。 

  “关于他内脏被掏空这件事……”我一边说一边飞快地想着说辞:“知道的人也不多,这个,警方也还没完全搞清楚,你……” 

  “我不是去做过笔录了吗,我知道的都说了啊。”护士睁大了眼。 

  “当然,我也看过那份笔录。”我已经想好该说什么,压低声音:“有关领导对这件事很重视,指示我们报社把这件事写成内参送上去,因为我采访过程根,所以就让我写这篇内部稿件。警方的笔录对我写稿而言,太单薄了,所以需要对你做一次采访,让你重新把知道的详细说一遍,希望你能配合。” 

  “哦,可是我现在要上班。”护士说。 

  “当然不会占用你上班时间。”我笑了:“中午,在这里附近找个地方,请你吃顿便餐。” 

  拿到了这个叫杜琴的小姑娘的手机号码,我冲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打了个响指。一切搞定。 

  “你反应挺快啊。”何夕说。 

  “呵呵。” 

  “真是不可信的男人。” 

  我的笑容僵住,看了看何夕,仿佛什么都没说过的样子,只是嘴角微微地向上翘起。 

  “你刚才给杜琴的那个,不给我一张吗?” 

  “啊,什么?”我没反应过来。 

  “这段时间你打算去哪里?”何夕却问了另一个问题。 

  “约的是十二点,还有三小时,我想去莘景苑,虽然算起来只能在那里呆一个多小时。”说到这里,我终于想明白何夕上一句说的是什么,忙摸出名片递过去。 

  何夕接过放进皮衣口袋里。 

  “你的电话是多少?”我摸出手机打算记下来。 

  “64725222。” 

  “那么好记的号码,区号呢?” 

  “021。” 

  “啊?你在上海有房子?” 

  “瑞金宾馆总机,你知道我住几号房。” 

  我哑口无言,心中丧气,招手叫了辆的士。 

  “生气啦?”车子开了一会儿,坐在后排的何夕问我。 

  “没有,我在想那个小女孩,童童。”我说。 

  何夕不再说话,过了一会儿,她递给我一张纸。 

  上面写着一个EMAIL地址,还有一个22开头的电话号码。 

  我没出息地露出笑容,好在她坐在后面看不见。 

  “22?那是哪里?” 

  “日内瓦,海勒国际总部。电话很难找到我,邮件我不常回。” 

  后面这句是何夕的说话风格,我自动过滤了。 

  伦勃朗拿着两套防护服出来接我们,其中一件是天蓝色的何夕自带装,昨天消毒后就寄放在救护中心里了。 

  看到连续两天我都和何夕同时出现,伦勃朗不免有些惊讶。 

  “又那么巧和她碰见?”伦勃朗悄悄问我。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何夕却听见了。 

  “一起来的。”她说。 

  “啊。”伦勃朗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疑惑,不过他没再追问下去。 

  童童死了。就在今天凌晨。 

  现在的死亡人数是二十二人,几乎是昨天数字的一倍。在地下的那些临时隔间里,还有三十一人在等待着。 

  三幢被感染的楼里,还住着六十七个人。等待他们的,不知是什么。 

  医疗小组又增加了三名新支援的护士,可是其中的一个已经不能在岗位上工作。今天早上她第一次看见病人在面前死去,被血溅了一身,吓倒在地上的时候,手被钢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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