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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部分

簪花落-第101部分

小说: 簪花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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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幽冥紫眸轻眯:“老实交代吧,时隐是谁?!”
  赵椥心下一咯噔,这才明白楚幽冥是彻底知道了,前一刻的委屈霎那间没了踪影,杀意顿起,眯起眼睛对上那双紫眸:“呵,你到底是知道了……是谁?你问我?真是不好意思,我只知道他是我师父……北厥现在应该已经落入我们手中了,南翎也快了,可惜你终究是聪明,西楚要得手还真是费心思呢……不过,儿媳妇我告诉你,你就算发现了又如何,已经晚了……”
  “怎么个晚法,你倒是说来听听。朕告诉你,不要高兴得太早,且不谈北厥未落入你们手里,即使暂时落入了,这江山你们又坐得了么?!”楚幽冥眼里满满压抑着杀意与怒气。
  “呵,说这个我可不信,暮归可是师父亲自调教的,那费功夫的婴儿汤,可不是白喝的。另外儿媳妇我好心告诉你个秘密,你的娘亲在怀你的时候,可也没少喝这滋补圣品哦。”话落赵椥身形一转一把甩下橙落和粉鬟钳制的手,一个灵巧转身抽出橙落腰间的剑便与八煞打了开来,楚幽冥紧皱起眉头:“你给朕把话说清楚!”赵椥却只是冷哼并不回答,和八煞战成一片,这时楚天阔衣衫不整地出现在门口,看着这架势愣在了原地,楚幽冥一步步走近楚天阔拧起他的下巴:“这就是你娶的好媳妇儿?!”楚天阔眸光呆滞,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脑中一派昏沉,骤然倒地,口吐白沫,楚幽冥一惊,急急把脉一看——分明是中了严重的蛊毒脉象极其紊乱。赵椥看见腕际的游翠镯色泽陡然转红,暗骂楚幽冥一句该死便以玉镯挡橙落的剑,想将玉镯碎了去,可却丝毫不见损坏,赵椥红了眼:“这镯子里究竟是什么?!”
  楚幽冥冷哼不答,双眸中流淌起凌厉的紫光,赵椥的武功丝毫不弱,八煞竟然一点上风都没有占到,反倒渐渐被她给伤了,楚幽冥抽出腰间飞龙剑,亲自向赵椥攻去,当此时,门外响起数人急促的脚步声,几十个黑衣人杀尽府中人畜向中院儿冲来,帮着赵椥打将开来,赵椥的压力顿减,得意地勾起嘴角与楚幽冥单打独斗,但楚幽冥的功力毕竟不是她所能胜的,不多久便落了下风,赵椥一把拉过身边的自己人当挡箭牌挡了楚幽冥数剑,撒下一把障粉在众人的掩护下往后院儿逃去,楚幽冥追至后院时竟然丝毫不见赵椥踪影,眨眼的功夫,她竟然逃脱了!

  第二十三章 砌成此恨无重数(下)

  赵椥一路狂奔往黑林里逃去,没入那暗黑的深处才缓了回来。楚幽冥并没有再追,有游翠在赵椥的腕际,楚幽冥丝毫不担心她还会做出什么,可他却低估了赵椥的狠劲儿,眼见着镯中爬出一条血红的软虫欲往自己白皙的手腕里钻去,赵椥一咬牙,抬起剑将自己的左臂齐腕砍断,鲜血溅在了赵椥青绸衫上,颜色的鲜明对比看起来狰狞而可怖,赵椥因疼痛和愤恨而起的尖锐的叫声划破长空,刺响了半片黑林:“楚幽冥!你去死!”
  安排好了楚天阔,让人治着、看着,又留下五煞守在西楚,楚幽冥收起马车跨上战马,带着赭剑、橙落、赤锏,并且调动了当初从南翎跟来边疆的墨骑军一起往北厥急急赶去。一听说北厥的事情,几位将军和白系心都惊讶得合不拢嘴,系心始终不相信暮归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在她的眼中,暮归虽然打小同她一样霸道却绝对是重情讲理之人,怀揣着众多想法,众人各自上了路。
  一路上楚幽冥想的最多的便是那个此刻让他厌至极的名字——时隐,他到底是谁?现在想起来,所有的事情才联系上了,此人的野心真是不容小觑——前前后后,这十几年来,最早的便是联合东海揣度赵幻一度小乱南翎,被清宁镇服后不知所踪,若是没有推断错,这时隐十几年前的这次行动并不是真想变了南翎的天,该是想先除了赵幻这对皇位同样有野心的人。他先是获得了赵幻的信任,后怂恿赵幻谋反出谋划策,最后见机不妙见好就收,趁机将赵幻杀了一走了之……他的阴谋,大的很。这段时间以来,安排赵椥潜入西楚并且在南翎作祟不断……还早在十几年前就收了留意和完颜鸠为徒当作棋子来用……想到这儿楚幽冥心里猛一咯噔,突然记起了那日在寻留意之事线索的山洞中看见的那四个字——“恨水长东”!几下一联系,楚幽冥紫眸顿亮——难道,那时隐,是他那当初不知所踪的师父?!
  这想法让楚幽冥自己都惊住,可却处处都说得通了,赵椥之前刚说,自己的母妃在怀孕时也喝过不少那些不该喝的东西,偌大的西楚皇宫中,帝王的眼皮子底下,有谁敢擅自给帝王的宠妃喝那些?
  若他所猜想的一切都是对的,那么,时隐这名字根本就是假的!当年西楚的国师、当年一手培养他的人,真名,叫阮凉,出尘入巫蛊为国师之后,号白眉老童!阮凉,也是南翎皇室之人,六十年前他是南翎一最受宠的王爷之子,关于他的一切故事,都是极为低调的,没办法查到很多,只知道自己的母妃作为和亲公主的陪嫁宫女嫁到西楚来的时候,阮凉也跟了来,没过多少年便混上了国师的位子,和亲的公主体弱早逝,自己的娘亲反而越来越受宠,从一个不起眼的侍婢渐渐变成了西楚宫中地位仅次于皇后的女人。在记忆里,自己从小便与众不同,也被国师和父皇“关爱有佳”,年幼时西楚的宫变仿佛只是让他磨练的工具,自己坐上那把龙椅,仿佛是注定的事情,很小很小的时候,国师便一直跟他说着两个字“天下”,他也从未反感过,每一次提起反倒只会让他心潮澎湃、顿生野心与向往。难道这一切,也是有原因的么?!
  楚幽冥脑中现今只闪着两个字——真相?!
  除了楚幽冥,急急赶去北厥的还有清栾,暗夜里她不顾清宁的反对,独自上了马车,小龙和豆子坚持要跟着,二人齐齐备好了各式暗器、兵器跨上马在后头追着清栾的马车,清栾无奈,只好也带上,清宁发现的时候已是清晨,追都来不及了,只好又派了几队人追上去护着,清栾赶到北疆的时候,正遇上这个冬季最后一轮寒潮,阴天、下雨、刮风、降温,可是他们却丝毫没有放慢脚步。同样没有放慢脚步的,还有暗中跟着的一队黑衣人马……
  北厥帝王的寝殿内,刚刚巡视完京城防卫的暮归翘着双腿搁在案上,闭目养神,疲累不已的她心下独自念着——父皇,你快来吧……半晌,倚在龙椅中的暮归起身,胡乱地拆下头上所有的发饰随手扔在了地上往浴池走去,宫女慌忙在地上捡拾着,生怕暮归看得恼,粗暴了撕了一身衣物,暮归坐在池边撑起身入了水,眉心皱起的小川这才渐渐松开,玉臂轻抬,湿了一头深紫:“洗发。”暮归靠在池边闭上眼睛,对宫女命令道。
  轻柔的手指滑过那如玉的脸颊,暮归轻轻皱眉,睁开眼睛正对上锦离墨黑的双眸,深情而纠缠,暮归蹙起的眉头松开:“怎么也不出声。”
  “不知道该说什么……”
  暮归拉过池边的长巾裹在身上,眉间透着一点淡淡的疏离:“出去吧。”
  锦离却没有移动脚步,而是俯下身来咬住了暮归的耳根,探出温热的舌头逗弄。暮归双颊登时绯红,却并没有排斥,闭上双眼任锦离缠绵的吻一点点从耳根移到颈边,也渐渐燃起了自己的激情与欲望。
  “墨雨,我想你……”锦离低哑的声音响起,压抑着激情前的疯狂。
  谁知暮归却猛地转过身,将锦离拖进了水里,溅起了无数晶莹的水花,在宫灯的光线折射下划过短暂的绚烂,湿了锦离的发丝和绒衫:“我已经说过了——我不是木墨雨!你可听清了?!”
  锦离不说话,只一滴清泪从眼角滑下,暮归眸中的锐光顿减,在池中踮起脚尖咬上了锦离透着些苍白的双唇,锦离湿黏的衣服在激情中被一点点褪尽,与暮归身上洁白的长巾一起沉进了池底,纠缠的身形在水池内演绎着极致的狂热,池中氤氲的水雾缠绕着他们的身体,水波划出紧密的全痕,当那惑人的吟哦渐渐高起时,双颊通红的锦离忽而睁开了墨色的眸子,暮归在浑然不觉中被锦离点住了穴位……
  暮归骤然睁开双目,讶然而羞愤地看向锦离,紫眸中神色百转千回,锦离垂下眼帘抱紧暮归在怀:“对不起……墨雨……对不起……”

  第二十四章 雨横风狂冬月暮(上上)

  “小时候,你说什么,我便做什么,即便有时不愿意,即便有时很疲累……娘说,我是哥哥,我要照顾好你,其实不光是这个原因……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想看见你笑,总是想听见你甜濡地唤我一声‘锦离’……或者是注定的,湘冉总是喊湘均哥哥,而你却一直都是喊我锦离,你刚刚学会说话那会儿,第一句话竟然就是喊的我的名字,还把娘气得不行,那么自然动听,一天一天、一年一年,沁进了我心里……你总是很捣蛋,而我总是跟着你给你擦屁股、给你背黑锅,每当如此,你便会拽着我的衣角泪眼婆娑,简单地说一句对不起,我再怎么生气懊悔,也会因着你的哭就不见了影……小龙总说我是个受气包,可是爹却说,我打小就是个男子汉。知道现在,我才会了爹的意思……你离开,我等你,长大了,我找你……我们两个,兜来转去,缠绕不清……是上辈子的债还是什么呢?墨雨,你懂么?我是不懂的……爹告诉我我和你的真相的时候,那一刻的复杂心情才让我明白,我对你,远远不止兄妹之情……是打娘胎里带来的么……现在的你就像根刺一样扎在我心上,不拔会疼,拔了会流血……可我终究要做点什么不是么?墨雨……原谅我,这一次,我不能再顺着你……往日里我对你的种种,可不可以抵消这一回……”冰凉的泪水自锦离眼角滑下,滴在了暮归雪白的颈窝,最后一个字说完,锦离也给暮归擦净了身子,此刻,能看出暮归心里所想的,便只剩那双紫眸,正闪着复杂的光芒,聚焦在屏风的栾花图案上,跟着锦离眼角一起湿润着。
  修长的手指取来毛皮毯,锦离将暮归裹好,从暮归衣物中取出那瓶软功散,捏开玉净瓶的盖子倒了些许在手心,搂起暮归喂下,无意间看见几根细棒子,凑到鼻尖一闻,锦离抓起一根淡淡笑了开来:“那日你是不是给我吹的这根?”
  暮归的俏脸红了红,瞪了锦离一眼,满目皆是懊恼,锦离将细棒收进了怀里打横抱起她:“我收着了,日后,你再也不需要用了,也不准对任何人用了……”
  寻了半天,锦离却找不到虎符,门外都是暮归的人,就这么僵在殿内也不是个办法,还好宫女太监们都是完颜猊这方的,刚刚伺候暮归的宫女聪明地假传暮归的意思去沁心殿将阿木和完颜猊都唤了来。看着暮归被裹得跟个粽子似地躺在床上,只有一双眼睛凌厉地看着他们,阿木微微一愣,看向面色有些躲闪的锦离,心下了然,轻叹一口气坐下:“怎么也不先同我们商量……”
  锦离抿抿唇:“孩儿知错……孩儿现下找不到虎符……”
  完颜猊瞧见这场景,面色着实不怎么好,皱着眉头对上暮归凌厉的双眸:“公主……你,还是示意我们在哪儿吧……事已至此,又是何苦……”
  暮归斜了一眼,将头转过去看着床顶,并不作任何表示,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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