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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代嫁:倾城第一妃-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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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雾了,夜色越来越模糊不清,层层萦绕的迷雾!
  金晟吁了一口气。
  很早的时候,他就知道,君墨问身后有一股强大的势力,那些势力,一直在“他”看不到地方,小心的护“他”周全。
  比如以往好几回,“他”每次受伤,都能在他的眼皮底下,不告而别。而一旦不见,你根本就无从找“他”的行踪。
  这当中若非有人刻意的帮其掩饰,“他”若仅仅只是东瓴寻常子弟,怎能有那么大一份能耐?
  “他”的的身份一直是迷。
  并且,“他”从不去动用任何关系,为自己办事,以至于这些年,金晟总无从查知“他”的出处。
  今朝,金晟总算是见识了,原来,“他”居然可以调动这么些人物为自己效命。
  那么,“他”现在在查什么人?
  “他”昨日说要出城办事,办的又是什么事?
  金晟不断的琢磨,一路路想着最近发生的事。
  会不会,“他”想查的,也正是自己在着手进行调查的那桩事?
  前天,他得报到暗哨禀报,说,三月初十,城隍庙内的竹林深处,旃凤七杀乍现,曾掳走过一个人!
  暗哨已经确认,那的确是旃凤七杀客,旃凤皇朝中曾经最最绝项的几个年青杀手,在事隔二十几年以后重新乍现,这意味着旃凤国中的形势即将大变。
  会惊动他们来掳掠的人,身份必然非比寻常!
  那人是谁?
  会不会就是那个突然消失不见的紫珞?
  如果真是紫珞?
  那么,他就不得不重新估量那个女人的份量!
  这个被定远侯认为义女的女子,在整个事件中到底扮演了怎样的一个角色呢?
  金晟摸着下巴,思量了良久,才转身慢慢踱回书房去。
  ****
  书房内,灯火通明。
  他慢悠悠的重新坐回自己的书案前,又是一番细思。
  景如在这个时候,奉上了一盏清茶:“爷,君公子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金晟“哦”了一声,回神,没答,皱眉,执了清茶呷了一口,挥手让她退下,不想再被扰了思绪。
  景如识趣的退下。
  静静的房里,只有掀了盖的茶水,在泛着悠悠的香气。
  金晟坐了一会儿,自抽屉里取出那张经由胧月之手,呈到他面前的信——只是这张信笺上,不知怎的就被人以剪刀挖去了几字。
  飘逸的字,缺了几个字的纸笺,看上去,有些诡异。
  金晟觉得“他”这个人就像这字一样的捉摸不定。
  ****
  又不知坐了多久,园径上传来一阵急而稳的脚步声,是冷熠自外头匆匆走来。
  “如何?”
  他没抬头,目光依旧落在信笺上,淡淡一问。
  “静一神尼说了,这字,写成时间不足半月,以官墨写成,是南方‘御用之金香墨’。”
  冷熠着重强调了最后六字。
  金晟听了,豁然抬头,微一眯眼,将深深的眼神眯的极度危险,似经过了深思熟虑般,又乍现一丝顿悟,随即,缓缓舒展,便在唇角勾出了一朵似笑非笑:
  “哦,是么?”
  “是!”
  冷熠肯定的点头:“我另外有让墨窑的张大人看过,他说,字是不折不扣用极品金香墨写成的。这金香墨极难制成,故在南诏,一般也就只有宫里有地位的贵人才能用得上……爷,你想用此证明什么?”
  最后一句,带进了浓浓的疑惑。
  不,他心头已经在惊奇——惊的是这字写成竟不足半月,这可是相当的有内涵的。
  冷熠看到王爷唇角的笑,渐渐的在拉长,深绵不绝,渐渐的,亮的就如正午的太阳,耀眼的不得了。
  “还能证明什么?要么,可证明凌岚在骗人——要么,就只能说明墨问在所有人面前撒了一个弥天大谎……”
  他弹弹手上的信,放到桌案上,说:“这封扭转了凌岚命运的信,如果真是她临时伪造的,那么,她临摩的本事,已经到达了出神入化的地部,足可以假乱真。也难怪她能把凌岚的真迹说成伪造……”
  冷熠心下惊着,听到后半句话,又摇头,觉得根本不可能:“不对,以我来看,这字迹,分明就是君兄弟的亲手笔迹,不可能是伪造的……”
  关键就在这里。
  金晟笑,目光灼灼的看向冷熠,抱胸,道:
  “既然你认为这信不可能伪造,那你以为要如何解释上面的墨迹乃是御墨,而非其他民间的墨所写,嗯,要是用的是南诏的官墨,也可说得过去……”
  一顿又道:
  “你还记得么,那天胧月说了,这封密信,是在南诏的时候,由定远侯交给凌岚的,所以,上面写的字,按道理来说,应该用的是南诏的官墨——可偏偏却是御墨。御墨稀少,南诏的国君不可以随意赏赐下去的,除非是碰到了什么大喜事——而本王,正巧有翻过凌岚公主的陪嫁之物,这当中正好有这御赐的金香墨……嗯,我还特意去看了看,这陪嫁而来的金香墨一共有四副组成一盒,其中凌岚书台上,已用上一块……其他三块完封未动……”
  金晟说的极尽详细。
  有什么事,呼之欲出。
  冷熠心神一惊,再凝思一想,的确,这可是一大致命的漏洞,如果这不是伪造,那么,那天,在那么短暂的时间内,凌岚怎么可能变出那么一封由君墨问亲自书写的书信,且用的还是御墨……
  除非……
  他看到了萧王那沉沉深深,带着某种惊喜,又有点难以置信的眼神,虽然,王爷掩饰的那么好,可是,他已经感觉到了:萧王心头那一个大胆惊人的猜测!
  他不觉倒吸一口冷气:“怎么可能?如果凌岚就是君……”
  凌岚怎么可能是君公子?
  他觉得这想法实要荒唐,于是,他没法说下去了,只好笑的一摆手,推翻这个假设,说:
  “完全不可能啊……王爷,您的想法是不是太过疯狂,要是真如你所想,那君熙怎么解释?何况,昨夜里,七公主和墨问不是已经……”
  “哼,昨夜里,他喝得烂醉,就算本王猜错了,他也不可能碰了七妹一下。那守宫砂怎么掉的,你比我更清楚……冷熠,金贤跟你要过药……你别以为本王不知道!”
  冷熠笑笑,说:“好,就算昨儿个君兄弟没有碰七公主,那七公主总有帮他宽衣解带吧,他们昨儿个睡了一整夜,要真是这样的话,七公主早就闹起来,怎么可能相安无事,而且现在君墨问都已经答应娶公主了……”
  金晟被问倒。
  这也正是他最最迷惑的地方——今天七妹的表现,其实很反常。
  这当中有什么猫腻呢?
  有什么事,是非得到外头去说的?
  金璇是想刻意瞒起什么?还是,真是他彻底猜错了?
  一顿,他懒懒的靠到椅子里,说:“想要知道他是不是,改天,我再试他一试,就什么都清楚了!”
  这么说时,他想到的是“他”刚才的紧张劲儿!
  若非心里有鬼,“他”何以从不肯与他同榻而眠?
  ****
  客栈,灯烛斜挑,紫珞扑倒在桌案上久久未眠,手上翻着那本无字天书,想着左朋说过的一句话:公子,你有没有孪生兄弟。
  她当然没有兄弟。
  可是左朋却亲眼看见一个长的和她一模一样的少年,到过她的房里。
  他还说他看到黑白无常了。
  这真是有些危言悚听。
  可,自己既然可以魂穿九华,那么,如果你要说这世界果真有黑白无常,也不见得是怪事。
  “左二哥,进来一下可好!”
  她慵懒的喊,实在是头疼的厉害。
  楼道上,左朋和承东一直守着。
  听到叫,左朋推开,进来,见公子倒在那里捂着额头,将好看的英眉拧成八字儿。
  夜这么深了,她还不睡,而且看上去,气色还很差。
  “公子,有什么吩咐?”
  紫珞支着头看他,葱指纤纤,不住的捏着太阳穴:
  “左二哥,我想麻烦你连夜找青龙门门主一趟——我会书信一封,请你一定亲手交给他,拜托他帮我查天香楼的底细。青龙门建派有几百年的历史,我就不信,揪不出天香楼的底!”
  “公子这是想查君墨兮?”
  “嗯,那个冒充君墨问妹妹的人,我觉得,会跟天香楼楼主有极其微妙的关系——而且,凭我直觉,那个人还跟我君墨问有着很深厚的交情,否则,他怎么正好捡到了我掉落的东西,而且,还知道我的生辰八字……这世上,知道我八字的人,不会超出十个,我想知道究竟是谁在玩我……唉,老是被人捏在手心里玩,太叫我难堪了……”
  紫珞闷闷的叫,语气挺郁闷的,似乎还透出了一些女孩子特有的娇气。
  左朋很少看到她这种表情,看着,想笑,又让人觉得心疼,面对这样一个女子时,他想他可以为她上刀山下油锅。
  “是!公子的信可曾写妥?”
  “还没呢,这就写,嗯,你过来帮我磨墨……”
  “是!”
  堂堂二公子甘做侍墨小僮,说出去,别人谁信。
  左朋笑笑,上去磨墨。
  少顷,书完一信,她一手托着额头,另一手将信交给左朋。
  左朋才走一步,紫珞惊呼的自椅子上跳起来,大叫一声:“完了!”
  “怎么了?”
  这一声“完了”,把门外的承东也吸引了进来,只见紫珞脸色腊白的的盯着那文房四宝发呆。
  “我……我可能有把柄,落在金晟手上了……”
  紫珞惨兮兮的抬头。
  “什么把柄?”
  左朋心头一跳。
  纤纤素手一指桌案上的文房四宝,她露出一抹苦笑,说:
  “那天,我被禁军带去之前,曾给金晟写过一封信,写的时候,我还特意让胧月取了陪嫁过来的文房四宝写的,可现在突然发现有些不妥……”
  “怎个不妥法?”
  承东走近,对于这种东西,他并不太懂。
  紫珞咬唇想了想,才道:
  “那日,我用的纸,是南诏极寻常的宣纸,这是没什么差错的,可那墨,胧月拿错了,她拿的好似是南诏宫中御用的金香墨,平常的时候,寻常之人根本用不上这种墨,此番凌岚北嫁而来,诏帝为了表示对定远侯的隆宠,特赐了四副作为陪嫁之物……那时,我匆忙之下,没有细想,现在脑子里忽灵光一现,才发现自己一不小心,露了一个大破绽……唉——完蛋了,事情好像越来越糟糕!”
  紫珞捧着头,脑子越发的乱了。
  六角灯笼的光,明亮的照在书桌上,灯光下两人男子彼此对视了一眼,他们从没见过她如此烦恼过。
  “有什么糟不糟的,没事的!”
  承东挥挥手,低声跟左朋交流了几句,让他先去办事,这里的事由他来就好。
  左朋点点头离去,承东去将门关上,转回的时候,就见紫珞闷闷的坐在那里,以手扶额,还在那里发楞。
  他叹一口气,坐到紫珞的跟前,道:
  “爷,你先不要想了,不舒服就早些歇吧!人没有精神,怎么想得出办法办正经事,而且越想,头会越疼。乖了,别想了,去睡吧!”
  声音温温的,带着宠溺。
  紫珞闷声不响睨他一眼,这个时候的他,不像随从,倒像是兄长,叹一口气:“你别安慰我了。我知道的,事情只怕要砸了!”
  一脸的惨兮兮。
  承东睇着看,温笑,直摇头: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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