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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部分

代嫁:倾城第一妃-第303部分

小说: 代嫁:倾城第一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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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伸手抚平他那蹙紧的英眉,纤纤素指,伸在半空却又收了回去。
  这个男人像三哥秦一诺,一样的酷酷霸气,一样的英俊神气。
  她知道,他很努力想靠近她,常常借着凌儿来探看她,可她却在努力的躲开他。
  为什么要躲?
  其实原因说不清,道不明。
  莫名其妙的排斥。
  大概是因为他太像三哥。
  不对,根据手杞所记,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三哥的前世!
  这世上当真有前生后世之说吗?
  她是无神论的推祟者,无法相信这种玄之又玄的说法。
  但是,她会存在这个陌生的世界,本身就是一种玄乎其玄的奇迹!
  我是谁?
  这是她醒来以后,一直在自问的问题。
  她记得清楚,她姓林,她叫林若情,是北京城林岩松教授家的丫头。她今年十八岁,正在读高二,她还有一个弟弟叫金贤,是父母领养的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男孩子……
  除了这些,她记不得手杞上所记载的其他一切。
  她实在弄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么一个古色古香的世界?
  这里的世界,没有化工污染,没有尾气排放,空气无比的新鲜,蓝汪汪的天空,纤尘不染,那是大海的蓝色,这里分明是另外一个世界,但同时,这里却有三哥和小贤的存在。
  根据手杞所记,2002年暑假里,小贤出了意外,身不见人死不见尸,伤心欲绝的她在2003年时,因为家族原因,嫁给了年纪轻轻却已经功成名就的秦一诺。但这段婚姻,并不美满,5年有名无实的夫妻走到最后,终因秦一诺在外包~养~情~妇而宣告破裂。2008年她正式向秦一诺提出离婚。秦一诺不肯,将他带去一处奇怪的不属于任何时代的古陵,然后出事了,神秘归来的小贤和秦一诺为救她而中毒昏迷,紧接着,她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带来了这个古老的封建社会……
  这些事,她看着就晕——她明明是高中生,明明生活在1999年,为什么手杞上会出现一些她根本就没有经历过的事件?
  最最重要的是,秦一诺自小不就爱“欺负”她,而且还敢在外头包二奶,绝对是坏坯,她怎么可能舍小贤而嫁他?
  好吧,她承认,他是长的很Man,但是,却是一个很滥的男人。只要一想到书稿上那有关于“秦一诺”和“金不离”的斑斑劣迹,她就觉特别特别的恶心,“秦紫珞”居然能忍下他的花心花肠,还为他生儿育女,她实在有点佩服“她”的心胸。
  “姐姐……”
  一个轻轻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沉思。
  回头时,看到是那个叫玲珑的女子,带着那个名叫燕熙的小帅哥走了过来。他们身后,侍女秋儿手上端着一碗药。
  她本能的“嘘”了一声,指指榻上沉睡的男人,示意他们轻一些,随即,又去取了一条薄毯给男人盖上,才起身往外殿而去。
  看到他们,她知道又到吃药的时候了。她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吃药,只晓得自己的身子不太好。曾心怀疑惑,亲自检查过那些药材,并不懂药材的她,却知道它们的药效,这个本能的反应告诉她,之前她的确是个药罐子。
  玲珑看在眼里微微一笑,跟着出去,低语一句:“姐姐开始知道的心疼了他!”
  这是好现象!
  紫珞一怔,脸上莫名的一热,才意识到自己当真在关心他,却不愿承认,含糊道:“哪有!”
  玲珑轻一笑,让燕熙带凌儿出去玩,并不逼着她去正视自己的心,而是很耐心给她端上了药,看着她吃下,然后,转开话题问:“姐姐,我给你的那几本手札看完了没呢!”
  “快看完了!”
  她低声说,眼睛直瞄那几本放在桌案上的手札,所有的故意全记录在那些类似日记的手稿里。
  “那姐姐还坚持认为自己不是秦紫珞,不是君墨问吗?”
  “坦白说,我没有一点点这样的感觉!”
  她是秦紫珞,是君墨问——曾经行侠仗义,四海为家,曾经叱咤风云,横刀立马沙场之上,曾经经历生与死,曾经死心踏地的爱着这个花心的不得了的男人——凌儿他爹,现如今正君临天下的男子。
  但是,她怎么会成了秦紫珞,又怎么成了君墨问了?她又为什么会穿越时空来到这个地生地不熟的地方了吗?
  那本手札里倒是有全面的解释,可是,以她一个现代人的眼光来说,真的很难接受这种光怪陆离的事,太不可思议。
  “那慢慢来,多看看,多想想,多和爱你的人亲近,也许就可以把一切都找回来!其实,就算找不回来也没关系的,姐姐,好好的把握住将来才是最重要的!”
  玲珑是个冷颜冷色的美丽女子,依照手札所记,她是她身边最最贴心的伙伴,自小一起长大,两个人关系好的可以为对方去死。
  如果说,那几本不怎么连贯的手札讲述的是一段倾城无双的爱情,那么,她会被这段爱情所感动,但是,若要在她身上冠上女主角这层身份,她只能说这件事太荒谬。
  真没印象,完完全全没有印象。
  待续!
  正文 温情脉脉 泪问再见可有期34
  午夜,乱梦扰扰,许许多多奇怪的景像,似浮光掠影般在眼前闪过。
  烟气浩渺的世外仙境里,一双金童玉女背靠背坐在桃花树下,冷俊的少年低声问美丽的少女:
  “为什么喜欢我?”
  少女笑眯眯的答:“因为你的烧的饭好吃!所以,我决定跟你一辈子!”
  少年哭笑不得的骂了一句:“淘气!”
  女子咯咯直笑,将少年深深抱。
  桃花纷纷落,少年翩翩似美玉,佳人倾城如绝画。
  境头一转,梵音朗朗,少年少女双双跪于佛前。
  佛说:“神佛不可恋。”
  少年挽着面色苍白的少女,固执而求。
  佛叹息,便给了他们一次机会。
  谁也不知这到底是缘,还是孽!
  相见不相识,相爱不相知,遇到了,又错过了,多少温柔成无奈,多少相思成泪水,多少遗憾成死灰。
  当一掌碎心,魂飞之时,她对佛说:爱的太累,若有来世,不想再爱,只做一枝平凡的清莲,遗世而立,孤芳自赏,却在他幡然顿悟,绝望而痛苦的将她深抱长泣时软了心肠,才知道他爱她不会比她少,只是有太多的磨难阻隔了他们相守相爱。
  梦里的她,悲切的喊着他的名字,心痛再无机会叙前缘。
  “情儿,你醒醒……我在这里,你在做恶梦!”
  有个紧张的声音拍着她的肩膀。
  紫珞惊坐起来,大口的喘着气,额头是淋淋汗水,心口处,砰砰砰跳的厉害,她拼命的摸着,就好像梦里一掌击中的是自己。
  所幸,肉不疼,但,心在疼。
  “还好,还好是梦……不离,我刚刚梦到我被打死了……”
  “你叫我什么?“
  他眼睛陡然一亮,欣赏的抓住她的手腕:“墨,你记起来了!”
  这声“不离”,她叫的那么自然,她记得她在梦里就是这么叫的。
  “没有!我还是不认得你!刚刚梦里的情景很奇怪,我看到我被人打死了,你抱着我在哭,我难受,就叫了你的名字。”
  “哦!”
  他有点失望,却又微微一笑,安慰她说:“做恶梦呢!
  “吵醒你了?”
  “我老早就醒了,我在看你睡……”
  他低声说,伸出手来抹掉她额头的汗,动作是那么的自然而然,她才意识到这样的举动太过亲呢!
  她的记忆里,从没有被男人如此亲近过,有点窘,她躲了开去,躲到被窝里,将薄被拉上来盖住了半张脸。
  金晟的脸色一下黯淡下去,手指捏成拳头收了回去,坐在床边有些尴尬。
  他是那么那么的想抱她一抱,可她却是千方百计的要和他保持距离。
  “你睡吧!我回颐心殿!”
  转身,落寞的身影长长在映在雪白的墙面上。
  她失了记忆,他便如被人挖了心——现在的她,太过陌生,多少年一起走过来的美好记忆,被可悲的遗落,所有一切只留他一个人独自品味——无人分享的寂寞,无法用语言来尽述,无法走近的痛苦,是一场没有尽头的折磨。
  紫珞重新坐起来看着他离开,心头隐隐的发痛。
  如果手札所写全是真的,那么,现在这个男人面对她这样一个女人时,心情是何等的难受。
  “金晟!”
  她跳下床,赤着足,踩在软软的地毯上,追了过去。
  他转过了身,微微有点诧异,目光亮的奇怪!
  其实她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叫住他——
  忽然的,她有点局促,眼光乱转的低道:“你不是有话要说吗?”
  “嗯……我本想告诉你,我们找个时间回去康城转转,想问你高不高兴陪我出去走走,就我们一家三口,我们暂时把公事放边上,好好玩上几天,之前,你一直想回去秦宫住上一段日子。”
  隔了五六步,他定定的站着。
  她楞楞的“哦”了一声,说了一句:“好!”
  “你知道你这一声‘好’意味着什么吗?”
  他走近,近到只剩半步,才低低的问——他觉得她这一句“好”,完全是随口答应的。
  一层红霞,奇异的染上她的脸膀,水眸滟滟生光,在他灼灼的逼视下,她皱皱可爱的鼻子,轻声道了一声:“知道!”
  一声“好”,意味着,她愿意给他机会,重头再来,但是,她却害羞了,一顿后又急巴巴的叫道:“我去睡了!你也睡去……明儿见!”
  他听明白了,心头一喜,一把抓住她,索性趁机敲起竹杠:“等等,你让我睡哪?要不,让我睡床上……”
  淡淡的莲香绕在鼻尖上,他双眸发亮的看着她,静观她的反应。
  她急急的甩开手,像看怪物一般的瞪着他:“金不离,你别得寸进尺……最多让你睡香妃榻……要是再敢想入非非,我立马将你赶出去!”
  他不觉轻笑出来,心头的伤惘依约散开,二十九岁的她,容颜不曾退色,娇羞的模样竟似十七八岁的豆蔻少女,很美。
  他一直遗憾没能在她最最青涩娇憨的时候识得她的芳颜,欣赏她在特定年龄时期的纯真之美,如今的意外倒是成全了那份遗憾。
  最后,自不会强求,隔着珠帘,她睡她的床,他倚他的榻。
  她轻轻问他,可不可以把他与她的过往细细的讲一讲?
  从“韩千桦”到“君墨问”,从“君墨问”到代嫁做新娘,从冒牌王妃到身份大白,这一种走来,是何等的富有传奇……
  他含着笑,一五一十,尽诉前曾,细说少年约,娓娓而叙七年“兄弟情”,三年生离死别……
  两个人直说到天大亮,待内侍来催早朝,紫珞犹不觉尽兴,一边替他穿戴龙袍,一边还不住的追问,后来如何后来如何?
  他却不说了,她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已在不知不觉中腻到了他怀里,他从来不是君子,便极不客气的将她搂住,一低头,不想再忍耐,便往她唇上印下吻,低低的说:
  “后来,你失忆了,不住的问我后来如何?墨,其实你还是记得的是不是?以前的每个清晨,都是你亲手为我穿戴,现在,你仍记得穿袍的每个步骤……你忘的并不彻底……”
  她目瞪口呆,满面通红,却是因为他的吻——她没有被吻的经验,这可是她的初吻啊,平白无故就被他给占了去,太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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