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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代嫁:倾城第一妃-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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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归来,忙令人急开府门。
  金晟懒的弃马步行,策马直奔而入。
  采凝儿和程襄皆站在正厅前的花坛前,未曾回去休息,两人低低的议论金晟这几天是怎么了,忙的王府都不曾回一趟。
  又说起了那天,王爷抱凌岚回府的事,好生奇怪。闷
  程襄想到那天的劫持就害怕,直说这个凌岚是个祸害。
  她们正说着,门口就扬起了马蹄声,看到是金晟回来了,两人皆大喜,纷纷迎上去,不想,差点就被马蹄踢翻。
  采凝儿惊恐的大叫,捧着头逃窜,眼角只瞥到金晟的怀里扣着一个红衣女子——脸孔埋在他怀里,她看不到她的模样,心里则惊怪,第一个念头是:金晟不会是刚刚抢亲回来吧!
  她急追着叫:“晟哥哥,这女人是谁呀?”
  金晟不曾停了一下,往自己住的园子而去,根本不理会凝儿在马后的大呼小叫——穿过花园,绕过假山,勒令自己的爱骑直接送自己回园子。
  马通人性,无需主人的指引,就跑进了东园。
  一声长鸣停下后,园中尚未歇下的婢仆纷纷出来相迎。
  金晟横抱起紫珞,低头借着园门口的灯光,但瞧见她满脸紫红,一双眉头全然打结,那种妖媚,那种迷乱,让男人冲动。
  他横她一眼,心头咒骂一句,飞身下马,急步走到自己的房门前,踢开门,一边沉声怒叫:“如儿,给本王弄一盆冰水过来……还有,把冷熠找来……”一顿,又道:“再有,给本王传令,除了冷熠,谁都不准进东园。”
  “是……”
  景如带着其他奴婢一早候在廊道外,见萧王怒气冲冲的过来,楞了一下,急急应声而去。
  房内灯火明亮,金晟不曾停了一下步子,将手中烫的像火炉的女人扔上自己的床。
  那被捆的严严实实的女人闷了一声,在那里无助的扭动着身子。
  金晟没有多理会,几番深呼吸,努力压着被她撩拨起来的情~欲,遏止着想扑上去的念头。他眯眼看着自己那双手手,抱过她的手上全沾满意她的汗水。
  这一路下来,她身上出的汗,竟已湿透了里外几层衣裳。
  他懂的,她被人下了很烈的媚药。
  她所有的反应,全是被药性在催化。
  金晟不自觉的皱起眉来,心里涌现一股极其不舒服的滋味——此时此刻,只要是男人,她都不会拒绝,她已经濒临崩溃,只要稍稍推波助澜,她就会整个儿为那个男人燃烧。
  他恼怒的就是这一点。
  这个丫头,真他妈能惹祸上身。
  他深吸一口冷气,凑上去看,艳的媚惑的脸孔,神情迷乱,早已失尽平常的淡静,只强自维系着最后一点点的神志,可怜兮兮的望着他,那么的无助,强忍着几乎到喉口的娇吟。
  这种眼神会让他觉得,她在渴望他的亲近!
  他却退了一步,冷静下来,只是看着,虽有些心猿意马,可他再不曾去碰了她一下。
  他知道她是前天晚上跟她睡在一起的那个女人,更是最近一段时间以来,一直在给他惹麻烦的那个。
  不是别人,这个声音,他记得。
  前天,他以为所有事情皆豁然开朗,现在呢,一个瞬间,所有已定位的事实全部被推翻,当前的情况是逆转直下。
  她的身份相当相当值得探讨。
  他疑惑的坐在那里看——
  她到底是谁?
  他以为她是墨问,他也打心里认定她就是墨问,并且欣喜若狂的将她当作了墨问,结果不是?
  她根本就不是?
  是他弄错了?
  她真的只是凌岚?
  金晟烦躁的冷笑,不想去看女人的妩媚之色。
  他怕自己控制不住。
  在他动她之前,他要做事的是:把事情弄个明明白白——宁愿在边上看着活受罪,也不想糊里糊涂就跟这个人有什么搞不清的牵扯。
  或者说,他以为,现在是逼她口供的最佳时机。
  她一直咬定自己是凌岚,拒绝承认自己是冒牌的,口风那么紧,他打算再逼她一逼。
  “王爷,冰水来了……”
  婢女如儿捧着一盆井水进来,他绾起袖子,上去接去,跨到床前将那个女人自床上拎下来,猛的往她身上浇去,把她彻彻底底浇了一个湿透,地上,云藏草原送来的细绵羊毛地毯,刹那间被全毁。
  看得景如目瞪口呆——王爷,这是在做什么啊?
  “再去取来……用大桶给本王装一大桶过来……”
  “啊?大……大桶?”
  大桶一浇,这里不是全给淹了吗?
  景如又楞了一下,忙碎步跑出去,正巧与自外头赶回来的冷熠错身而过。
  冷熠刚刚自康山回府没一会功夫,听到王爷拎了个穿嫁衣的女人回府,又惊又奇,急忙走过来,到门口处时,凌儿和程襄还在那里闹想进来,却被守门的侍卫给拦住了。
  “爷,怎么了?”
  冷熠低叫一声,正待问。
  金晟跨过来一把拎住他过去:“你来的正好,来看看,有没有法子用药物解了她身上的这种症状……”
  普通的媚药,冷熠还有法子制出解药来克制,并不是非要通过最直接的方法来解决问题。
  金晟是很想要这个女人。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太烂,他不屑做趁虚而入的小人,何况这个女人是如此的特殊。
  冷熠上前一看,脸色微微一变,想抓她的手来看看,突意识到这女与金晟关系微妙,自己不宜多碰,忙道:“爷先看看岚主子手心有没有类似大颗红朱砂的一样的东西……”
  金晟忙去看她的手心,果看见一颗就像豆子一般大小的红砂。
  “有!”
  冷熠一凛,低叫道:“这是蝶变,江湖上最烈性的媚药,没药可解……若不行房,血液会沸腾,血管会爆裂,活不到天亮……”
  说的有些危言悚听,但是,这药,听说的确这么凶烈,他也只是听说,没有见识过。
  冷熠想了想,又说:“若时间拖的太久,汗出的太多,很容易脱水,会损伤她的身子,留下病根……爷,她的身子,本来就有旧伤未愈。”
  这一刻,冷熠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个女人了,现在,叫她什么名字都有些不伦不类。
  金晟的脸一下臭起来,恼怒的将边上的凳子踢开:“这女人怎么这么能给自己惹事?”
  他怒,怒的是她现在这个模样若是落到别人的男人手上,她不是就……
  “没你的事了,出去!”
  冷熠应声离去,临掩上门的时候,看到金晟蹲下身子,去给“凌岚”解梆着她的束带……
  ****
  紫珞的手腕在挣束带的时候,蹭破了皮,手臂上还依稀在流血,有淡淡的腥气在房里流散开来……
  金晟将她自束带下解救下来,牢牢的扣住她欲趁机纠缠的双手,这才看她手上的伤口,腥红腥红,手臂上,艳亮的衣袖上,全是黏黏的液体。
  这个女人将自己弄的遍体粼伤。
  本就复杂的心情强烈的纠结了一下。
  是了,他想要这个女人,可是,现在,他却该死的弄不清楚她是谁!
  他烦躁的将这个女人翻过来,挖掉她嘴里的碎布条,对视她意乱情淡的眸——媚色的、隐约泛着紫光的眸,沉沉的问:
  “你想我怎么做?救你,还是活活看你就这么难受,死在这里……”
  紫珞努力睁大眼看他,恼恨他将自己的手禁锢着,却不跟她有半分亲近。
  他的手指很凉,躯体上透着她贪婪的清清凉凉,浓浓的薄荷气息将她包围,无论是现在的他,还是后世的他,总是对薄荷情有独衷。
  “金晟……金晟……帮我找解药,找胧月……月儿说她能制解药的……或许找冷熠,想办法救我……我难受死了……我不要这么难受……”
  她难受的叫,软软的叫,委屈的叫。
  是的,玲珑的确会懂医术,医术之精,足令冷熠肃然起敬,而胧月就是玲珑,这一点终于得到证明,已不用置疑。
  “很抱歉,冷熠说了,这东西没药可解。就算你的胧月能帮你制出解药,时间也来不及了——你想死还是想活?”
  他话里的意思,她明白。
  非常明白。
  或者说,当她决定让他们送她回来之时,她就清楚的知道可能会发生的事。
  她无奈的认命:若要倒霉,霉在金晟身上最合适。
  这一世,她一直躲着他,避着他,却总还是一味的跟他缠在一起。
  他是她在这世界上唯一想依靠的人。
  只因为清醒的知道彼此之间的矩离,才会一而再的远离。
  难道这一切是命中注定的?
  注定他们会有没完没了的纠缠?
  不知道。
  她不想死,也不想难受!
  她还有自己的事没有做完,她要活着命去找到那位会改变一诺和金贤命运的王,要不然,她来这里苦熬时日,全成了白费心机。
  是白费心机吗?
  不不不!
  也许金晟就是那个王。
  也许所有的事,都有定数。
  也许就是因为这一世他们会有不可避及的牵扯,才有了后世的情劫!
  可是,不对啊!
  完全不对!
  在中国,她喜欢的是金贤?
  为什么老天要开她玩笑,要让她嫁一诺?
  难道,她心里喜欢的一直是一诺?
  难道,她横穿九华就是来跟一诺的前世结这一场孽缘的吗?
  不对不对不对!
  她喜欢的是金贤!
  但是,这里的金贤,并非是中国的“金贤”,他们长的不一样。
  还是不对,他们除了长的不像外,性子是差不多的。
  如果,此金贤就彼金贤,她喜欢的应该是那个率直的阳光少年!
  为什么她最先认识的居然是金晟?
  为什么最让她放不下的还是他?
  是那五年的夫妻情份在作祟吗?以致于令她对身为金晟这一世的他,失去了抵抗力?
  秦一诺,在中国的三哥,与林家有世交之谊的天才哥哥。
  金晟,这一世的结拜大哥,她拜过天地的假丈夫。
  两世为人,和她纠缠最深为什么会是他!
  她困惑,她迷惑,她想不通了……
  头脑乱如麻!
  她只能难受的将自己滚烫的身子靠进他怀里,想用他的身体来散去身上的火热。
  “告诉我,你是谁?”
  金晟低低的逼问。
  她的手在他虎口里拼命的扭动着,想要挣脱他的束缚,想要这个男人——这个可恶的男人却在逼她。
  对了,他看到了另一个君墨问,于是他对她的期望彻底崩塌了,所有的设想全都背离了他原先的预想。
  她想笑,笑不出来,凌岚死了,一定死了。
  她的眼角有泪滴下。
  “我是凌岚,我是凌岚……我不是君墨问,你是不是很失望……金晟,你不要我,就把我交还给君墨问,或者,交到席大哥手上也行……”
  她故意激他,可恶的男人,她难受成这样,他还在隔岸观火。
  金晟的眸子,顿时一深,心头没来由的火大。
  这死丫头,嘴还真是硬。
  什么君墨问?
  什么席大哥?
  待在他房里,她心里还敢想别人。
  可恶,她心头到底藏了多少男人?
  金晟怒了,双手不再迟疑的将其揽住,用力一撕,将那湿透的衣裳尽数撕去,只剩雪色的兜衣,欲掩还露最惑人,犹沾着水的玉色肌肤,有灯光泛起氲氤之气,热腾腾的,妖媚的,又晶盈透剔而吹弹可破的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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