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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亲劫倾世江山美人祭-第59部分

小说: 亲劫倾世江山美人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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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君的眼神,就几乎让他无法忍耐,就会想到细君脖子上的吻痕,就会想到昨夜中了催情剂的她如何在翁归靡的身下妖娆绽放,怎样的辗转迎合。

    终于有乐曲奏响,热闹的歌舞似乎冲淡了许多尴尬的氛围,那挥动的红袖,看在军须靡眼里,都是细君妩媚的身影,正在摆弄着诱人的腰肢,当他转过头去看她的时候,却发现她丝毫没有看向自己,而是用一种满溢着关心的眼神,扫过翁归靡。

    军须靡突然起身,走到歌舞伎中,扛起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子,就向外走去,这里只是宴会厅,他要去他自己的大帐,他要狠狠的宣泄。

    突然的离去,让众人都惊住了,而歌舞也停了下来,细君错愕的看着军须靡离开的背影,他怎么会突然这样?心像是被剜了一块,又开始疼痛起来。

    不!刘细君,这一切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吗!他本来就毫不在意自己,如今这样岂不是把自己解脱出来了?

    翁归靡看到细君敛下的双眸和苍白的脸,对着歌舞道:“继续!”

    一切又恢复了正常,众人似乎也并不以为奇,开始大口吃喝起来,毕竟回家的喜悦,还是让人无限向往的!

    银戈淡淡一笑,用极低的声音道:“看来风水轮流转啊,你也有今天。”

    细君仿佛没有听见,碧珠在后面低声道:“公主,我送您回去?”

    细君点点头,可是走出帐子,却发现夜空仍在下雪,她却不知该去哪里,自从军须靡下令自己必须和他住在一起后,就再也没有给她单独支过帐子,她能回去吗?

    回去看他们的好戏吗?

    雪滑到她的脖颈中,凉凉的。碧珠低声道:“公主,去我的帐子里好吗?”

    细君淡淡的摇摇头:“那也不是你的帐子,送我回去吧。”碧珠的脸一窘,她的帐子还不是呼莫的?可是,这个时候公主回去,岂不会看到——

    “王嫂——”翁归靡出了帐外,看着雪中站立的细君,雪花落在她的黑发上,倏然滑下,洋洋洒洒的在她周遭,显得她更加清冷孤独,水漾的眸子里凝滞着解不开的清愁。

    细君看着翁归靡,心无芥蒂的低声道:“王爷累了就回去早点歇息吧。”

    翁归靡站在她两尺开外的地方,似乎触手可及,可是却没有靠近,就这样的看着她,看着她肩头落满了雪花。

    他终究还是上前两步,抬起手,轻轻的拂去她肩上的雪,低声道:“外面天寒,王嫂若不回帐,就到我那里坐一会儿,喝酒品茶吧。”

    细君迟疑了一下,又回望了一眼军须靡的帐子,或许此刻他正在翻云覆雨,何必去扰他的意兴?

    点了点头,碧珠搀着她,随着翁归靡向他的帐中走去。后出来的银戈,看着三个人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阴冷。

    翁归靡的外帐,停放着大禄的尸体,因为天很冷,保持着原有的模样,只是身上盖着一块白布。

    想着他曾经三番五次的给自己送药,细君在灵前,真诚的拜了下去,翁归靡默默的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痛苦。

    内室里,一张圆桌,围炉上已经烧好了水,侍从小心的下去,房间中只剩下他们三人。

    翁归靡端起一杯茶,递送到细君手中,暖暖的搪瓷瞬间温暖了细君的手,袅袅的茶香,几乎让人感觉并不真实,这样的场景,她有多久没有体会过了?

    

 第十三章 心结?难解(3)

    

     室内安宁,只有淡淡啜饮的声音,翁归靡取下床帐上的琵琶,随手拨弄了两下,低声道:“王嫂,想听什么曲子?”

    细君低声道:“你弹吧,什么都好。”她的手大概很久不能弹琵琶了。

    翁归靡随手拨弄着琵琶弦,没有唱,一曲《平沙落雁》缓缓流淌,仿佛是极高远的秋空,远远的江水上传来一阵隐约的雁鸣,说不出的空灵,只是翁归靡弹来,却有一种浓浓的悲哀,即便是霜天雁叫,似乎也带着几声孤独,曲是心声,知音最懂,平沙扑翅,是他们兄弟曾经的欢好,衡阳万里,正是意气风发之时,却逐队纷飞,最终雁已远去,疏疏落落的曲调,似乎将所有的心绪引入无限的苍穹之中,天空不留痕迹,一切归于萧疏。

    琵琶弦慢慢收住,翁归靡低声道:“阳孙最爱游乐,所以擅长琵琶,每次弹到琵琶,都会想到他——”

    “对不起——”细君凝视着那琵琶,想到他们曾经告诉过她的那些往事,若不是阳孙死在长安,恐怕此刻他们三兄弟,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

    “与你没有关系,只是——”翁归靡的眼底闪过一丝痛意:“他死的太惨了。所以我理解军须靡替他报仇的心理,阳孙是我的亲弟弟,这个仇我也记下了,只是你是无辜的。”

    细君抬头看着翁归靡,想要说些什么,却直到此刻,她更该做个听众。果然,翁归靡自顾自的说起了阳孙的遭遇,当细君得知他死的真相时,脸色都变了。

    “他——他真的那样死了?”细君轻颤道:“可是楚王已经在七国之乱中自杀身亡了!”

    翁归靡将桌上的酒一饮而尽:“他总有后人在吧?我绝不会让阳孙白白死去!”

    细君的身子一颤,她突然想起了棠棣的曲子:“你们曾经弹过的那首棠棣的曲子,是从何而来?”

    翁归靡放下酒碗,认真的看着细君道:“你从何学来?那首曲子是阳孙独创的,是当初我们兄弟三人打猎归来,他即兴弹的。”

    细君抱过琵琶,忍住手指的疼痛,弹了几个前奏,抬起眸子道:“是这首吗?”

    翁归靡点点头,接过琵琶,又续弹了几下,两人对视了一眼,似乎都些触动。

    细君开口道:“我的琵琶都是霍峻教的,我从来没有问过他,只是——”

    “只是什么?”翁归靡一把抓住细君的手,因为他已经可以肯定,霍峻和阳孙一定认识,而且关系绝不一般,他要报仇,就一定要问得清清楚楚。

    就在这时,突然帐门被打开,一个身影如旋风般闯了进来,军须靡的眼睛落在翁归靡的手上,他的眼中已经暗藏了暴风雪,上前几步,一把推开翁归靡,用力将细君扯在怀里:“真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你——你说什么?”细君还未从刚刚得到的消息中反应过来,就被军须靡凭空一句给震住。

    翁归靡在一旁冷声道:“你放开她!”

    军须靡看了一下他们的衣服,似乎都是完好的,还有碧珠在旁边,他的怒火略熄了几分,只是捏着细君的手腕几乎要将她捏碎了,眼神狠狠的瞪着翁归靡:“本王说过,只有一次例外,翁归靡,你难道真要本王痛下杀手吗?”

    翁归靡冷哼一声:“机会都是你给的,如果你真要杀我,那就试试看!我说过,她是无辜的!”

    细君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是感觉很痛,她忍住痛意,冷声对军须靡道:“放开你的脏手!”

    一句话,彻底惹怒了军须靡:“我脏?你居然嫌本王脏?”他的眼里窜动着火苗,她是最没资格嫌他脏的女人!

    翁归靡见状立刻大声道:“军须靡,你再敢对她如此,我就——我就让她做个选择!撕开脸皮,到时候,你真的有把握让她永远属于你吗?”

    军须靡一把拦腰抱起细君,对着翁归靡冷声道:“你敢威胁本王?”他冷眼扫过一脸茫然的细君,一字一句的说:“翁归靡,如果你不死了这条心,我会先让她死,再送你去地府和她团聚。”

    说完抱着细君就往出走,翁归靡追了几步,看着他出了帐门,才颓然的放下他的手,他该阻拦吗?军须靡绝不会放下,那么是不是他们兄弟真的就此刀兵相见,你死我活?

    他竟然那么在乎她!

    “我放过你,这件事当没有发生过。”从他口中说出这句话,是那么不真实。

    我该怎么做?翁归靡对着外帐中大禄的尸体,陷入了痛苦的折磨。

    …………………………雨归来…………………………

    抱着细君一路回到自己的帐中,那个穿着红衣的女子,尚自整理着自己的内袍,看着军须靡去而复返,脸上立刻堆出了粲然的笑:“大王——”

    细君望着她身上的淤痕,脸色变得惨白,突然感觉身子一空,她居然被军须靡硬生生的扔到床上,砸在那个女人身上,就听见她尖叫一声:“啊——好痛!”

    和化花花面花荷。“滚出去!”军须靡冲着秋雁怒吼道,上前一把抓起她,就扔在地上,而是虎视眈眈的向细君压下。

    “很好——本王要看看,本王哪里脏,难道他翁归靡的手,就干净得很吗?”军须靡一把撕开细君的衣服,看到她脖子上尚未消褪的吻痕,欲火腾地窜起,一抽衣带,扔在地上,将细君猛地扑倒。

    地上的秋雁匆匆的穿好衣服,套上鞋子,还不忘了回头道:“大王,奴婢叫秋雁,您记得下次再临幸奴婢啊!”说完慢腾腾的向外退去。

    细君顿时感觉到无比的恶心,因为她已经嗅到了帐子中那淫靡的气息,这一次,他真的临幸了那个女人,翁归靡的一首曲子弹得那么久,他想必正在和那个女人激烈的纠缠。

    解开自己的衣服,粗鲁的剥开细君的身子,他的眸光认真的盯着她的幽谷之处,眼中闪过一丝痛意,眸色变得黝黑,一把手狠狠的抓向她的胸部。

    “军须靡,你只能用强奸来得到女人吗?”细君躺的如同死鱼,却吐出极尖刻的话语。

    雨归来:还有一更

    

 第十四章 新欢?旧爱(1)

    

     “你不喜欢强奸,那是喜欢迷奸?还是诱奸?还是——通奸?”军须靡越说心越冷,他不能忍受,她的身子被别人碰过,这是一个男人最正常不过的反应,用力的抓捏,却没有听到如愿的呻吟呼痛声,军须靡认真的看着她的表情,那痛苦已经如此鲜明,她却吝啬的不给他一个回声。

    “只要是你,我都不喜欢。”细君躲过他即将压下来的嘴,将脸扭到一边。

    军须靡将她的脸扳过来,冷冷的说:“我可以原谅你的无知,但是如果让本王知道,你胆敢再做出背叛本王的事,本王会亲手杀了你的奸夫,凌迟了你!”说完一把松开她的脸,掀开被子,背过身去,不再理她。

    不像之前的那些夜晚,他怜惜她那里受了伤,没有碰她,却依然紧搂着她安眠,那个时候,她还以为他们之间发生了一些改变,甚至傻的以为自己真的和他有了一丝暧昧不清的感情。

    直到她听到他对大禄和沙考说,他绝不会放下江山那么愚蠢。他宁可看着她死在他面前,他当时说的那么轻松、嘲讽,她就该知道,自己什么都不是,甚至不如一个暖床的营妓,他的身上好脏,好脏!

    周遭的气息那么冰冷,她只能小心的裹上自己的内袍,这一夜,变化开始发生。

    接下来的几日,紫苏每天给她吃过药后,就悄然离开,军队终于在黄昏之前看到了乌孙城,正如她第一次看到乌孙城一样,只不过那个时候,军须靡骑着高头大马,站在她的对面,眼神如同刀子一般,扫过她的全身,似乎要剥开她的衣服一般,就将她带到了马上。

    他那么放肆!

    那么目空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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