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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亲劫倾世江山美人祭-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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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戈不甘的跟了进去。

    锦帐之中,翁归靡轻轻拜倒:“王嫂,您的琵琶,还有这是我父相托我转赠的药膏,对跌打损伤有奇效。”说着恭敬的呈上。

    细君的眼睛一热,终于忍受不住多日来的委屈,在这个异国之地,突然有人无私的送上温暖时,她原本就柔弱的心一软,泪珠已经滚滚而下,碧珠早已接过药膏和琵琶,回到细君身边。

    翁归靡看到那串眼泪,居然鬼使神差的走上前,走了两步连忙停住,看着细君自己转过身去,用绢帕擦去了泪水后,恢复了最初的端庄和温和:“代我谢谢你父相,上次的药膏还未来得及称谢,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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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八章 连心之痛(2)

    帐帘突然被打开,军须靡冷傲的身子一进来,似乎空气都降低了几度,炉火再红,似乎都让人觉得无法温暖,细君几乎是条件反射似的,往后退了几分,这时银戈、大禄都进了帐中。

    军须靡径直走到两人之间,冷冷的说:“翁归靡,你不是要听琵琶曲吗?就请右夫人给你弹奏一曲,更何况私相授受,这不符合中原的礼仪吧?”目光已经炯炯的投向细君,而细君则浑身一颤,同样冷冷的回答:“王,入乡随俗,更何况光明磊落,是王多心了!”

    军须靡冷哼一声,此刻看到翁归靡的眼神,极为刺目,他径直坐到帐中,昂然对着呼莫道:“去办酒。”转向大禄、翁归靡和银戈道:“落座吧。”

    众人纷纷做好,案几已经摆好,中间的暖炉上滋滋冒着热气,茶水已经煮好,碧珠等人已经送来烫好的酒,送至各个几案前,而银戈则紧挨着军须靡坐下,细君则坐在右侧的下首,望着几案上的温酒,突然想到了那些长安的日子,米酒一壶,在雪中赏着黄腊梅,香气悠远,熏染的衣衫都有着梅花的味道,和着那清香躺在枕上,听对面窗子中,霍峻的琵琶声、吟诗声、练剑声……

    再也回不去了,她的心从霍峻走的那一天起,就回不去了。可是她还是很开心,不是吗?因为从来不知道,霍峻会为了自己,宁肯冒破坏和亲砍头的危险,都要带自己离开,他心里有她,不是吗?原来自己不是在单恋……

    军须靡望着陷入沉思的细君,她脸上淡淡的柔和,甜蜜的思绪,绝不是因为他!更何况翁归靡、大禄的眼神,居然也胶着在她的身上,这让他十分不悦!

    “碧珠,把琵琶给右夫人送去!”

    直到琵琶送到细君怀里,她才恍然惊醒,右手的疼痛让她眼底闪过一丝凄凉,慢慢的站起身来:“王,臣妾身体不适,还请传唤他人!”

    军须靡突然几案上的酒杯一推,冷声道:“怎么?叔父和王弟在此,你是诚心让本王不快吗?”

    大汉的女子,向来以夫为天,即便再不情愿,也绝不会在人前翻脸,他吃定了她的教养,冷冷的刺痛着她的底线。

    细君苦苦一笑,低声道:“不敢不从。”私下里她可以怎样反抗、桀骜都没问题,只是在这样的场合下,她只能这样。

    抱着琵琶,单是曲子恐怕根本无法成调,她轻叹口气,微微一笑,左手轻轻一挥弦,右手刚一伸出,就感觉到骨节之间,传来钻心的痛,想到曾经霍峻为她烫伤过手臂,该是怎样的痛呢?

    一只低缓的曲子,丁徵作响,她突然轻启歌喉,唱起了那首知音曲,悠扬婉转犹如天籁的嗓音,顿时弥补了稀疏琴音,仿佛曲调已经完全成为背景陪衬,只有她那低低的吟唱,缭绕在帐中——

    今日良宴会,欢乐难具陈。

    西北有高楼,上与浮云齐。

    交疏结绮窗,阿阁三重阶。

    上有弦歌声,音响一何悲!

    谁能为此曲,无乃杞梁妻。

    清商随风发,中曲正徘徊。

    一弹再三叹,慷慨有余哀。

    不惜歌者苦,但伤知音稀。

    愿为双鸿鹄,奋翅起高飞。

    霍峻,曾经的月下和鸣,恐怕已成绝响,今天的弦歌,如此的悲伤,徘徊的曲调,流转的清商,谁能懂得我此刻的衷肠?哪怕让我的喉咙唱出了鲜血,只要你肯欣赏,我又有何妨?

 第三十九章 连心之痛(3)

    可惜我的知音者,在那遥远的家乡,我若能变成一只鸿鹄,飞回你的身旁,一同与你同唱,该是多么美好的梦想……

    可惜只是梦想……

    歌声凄凄,琵琶幽咽,深知曲律的军须靡,心里已经完全震撼住,为什么每次她都会带给自己不同的感受,为什么要让自己知道她内心的愁苦?

    为什么她所想的那个人,根本不是他?他听得出来,她在思念那个男人,她想要和他双宿双飞!

    琴声已经近于哀绝,已极难维系,细君习惯性的用右手去打弦,碰到琴弦的时候,手突然疼痛起来,琴音断了,她轻皱了下眉,抬头正对上军须靡的眼眸,那冰寒的目光刺得她心一颤,轻轻的站起来,向大禄和翁归靡微微示意了一下道:“让相王和将军见笑了。”

    此时,翁归靡则站起身来,深施一礼:“王嫂弹得实在高妙!如果手伤痊愈,一定还要再来拜听!”

    军须靡冷冷的瞥向翁归靡:“翁归靡,你最近是不是太闲了?”说完,径直走到细君面前,一把抓过她的手,吓得细君倒退了一步,碰到长凳,差点跌倒,这更激起了他的不悦,当他把细君的手拉过来,赫然发现右手上的一片红肿,手指微微蜷曲着,仿佛都在诉说着她的疼痛。

    他要做什么?细君不敢抬头,众目睽睽之下,他还要怎样的羞辱自己?不料,他只是看了一眼,就松开她的手,抛下一句:“下次养好了再弹,别这么扫兴!”

    细君愣愣的看着他,颓然的坐下,看着他回到主座,搂着银戈,望着大禄和翁归靡道:“匈奴使昨天已至,叔父可知?”

    大禄半弯了弯腰道:“略有耳闻。”

    军须靡冷哼一声道:“很好,这次匈奴军臣单于派出二万骑兵,意在与我乌孙联合,一齐发兵,攻辽西、下渔阳,约定月末发兵,二位可有意见?”

    大禄捻捻自己的胡须,未知可否,翁归靡一甩酒杯:“王兄,此事恐有不妥,如今两方皆有和亲之约,师出无名啊!”

    细君的心陡然悬起,她没有听错,军须靡要和匈奴合并,齐攻大汉,而且匈奴已派出精锐之兵,如果再加上乌孙,恐怕后果不堪设想,他怎么可以这样做?想也未想,细君突然从席位上起来,走至中庭,翻身跪倒:“王,大汉与乌孙两国刚刚交好,往来和睦,如何突然受他人唆使,妄生争端?况且两国合兵,定生嫌隙,将来若有纷争,恐怕与匈奴国关系也受影响,老子曰,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一将功成万骨枯,请王不要轻动干戈!”

    未等军须靡答话,银戈不满的站起身来,指着堂下的细君冷声道:“刘细君,你说的什么老子曰,孙子曰,我也听不懂,但是我匈奴与乌孙本是同风同俗,世代交好,此次发兵王已同意,你以为凭你个人之力,就能阻挡如此大事吗?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身份!”

    细君慢慢站起身来,神色淡然的看着银戈,声音柔和但不卑不亢:“银戈夫人,行军必有出生入死,生之徒,十有三,死之徒,十有三。无论什么人,都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子民动辄处于生死之间,我作为大汉公主的,当然要顾惜大汉子民的声明,银戈公主如此好战,难道不念及匈奴子民的生命安危吗?”

    银戈愣了一下,立马厉声答道:“那不过是你们汉人为自己的胆怯懦弱找的借口,我们马背上生长的民族,从来都刚硬如铁,不像你们软弱如草,随风就倒!”

    细君淡淡一笑:“天下莫柔弱于水,以刀砍斧削却不能损之分毫。弱之胜强,柔之胜刚,正如坚硬的木已被折断,柔弱的嫩草而百踏而顽强,公主,我们民情民风虽有不同,但子民的生命却同样只有一次,难道您还要坚持让三国的人民陷入生死困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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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章 坚持出兵(1)

    银戈涨红了脸,看着军须靡丝毫没有发话的意思,她狠跺了一下脚:“刘细君,陷入死地的只能是你们汉人,只要我们骑兵一道,你们就完全没有招架之力!若不是你们心虚胆怯,怎么会派你来和亲?”

    细君的心一痛,她的脸色有一丝不正常的潮红,但是迎着大禄、翁归靡的目光,她还是淡然的说:“当年老乌孙王以五百西极马为聘,两国才约为婚姻。正如邻里相交,亲而爱之,今日才有细君立于此庭。只是不知公主和亲的缘由,恐怕也和我一样吧?”

    银戈再想出口反驳,却发现找不到理由,她一向骄纵惯了,原本也不喜读书,更何况匈奴本没有文字,窘及的她看向军须靡:“王,昨晚你都同意发兵了……”

    军须靡轻扯了一下她的袖角,把她搂在怀里,亲昵的说:“当然,本王说的话,什么时候收回过?”

    细君的心里一寒,昨晚?昨晚他从自己的帐子中摔帘出去,原来去了银戈那里!是的,她不该有任何的心情起伏,因为一个王,宠爱不同的夫人,那天经地义的不是吗?自己的父王不是有更多的妾室吗?相比较起来,他少得多,不是吗?

    翁归靡站起身来:“王兄,右夫人所言有理,匈奴与大汉相斗已久,积怨颇深,我们乌孙地处偏远,何必去趟这一处浑水?更何况,右夫人到了乌孙之后,内帏交口称赞,并无偏差,如果贸然发兵,夫人何言以对大汉?”

    这些话正好说到细君的心窝处,她不禁感激的看向翁归靡,这个年轻的男人,显然身上有着不同于军须靡的气质,更加温和明朗。就在转瞬之间,她突然撞到军须靡如同野豹一般冰冷的眼神,如刀子在她身上割来割去。

    半晌他冷冷的说:“翁归靡,难道连你也忘了阳孙吗?”

    翁归靡听闻此话,脸色突然一变,不再言语,颓然坐下。而细君则满头雾水,阳孙是谁?为什么会让他们两人如此变色?满座无声,只有她尴尬的站在中庭,半晌才听到主座上低沉一句:“既然叔父、王弟均无异议,三日后,发兵两万,与匈奴军臣单于合并一处!你二人下去调兵,具体事宜稍后密议!”

    细君颓然的看着军须靡搂着银戈,从主位上下来,经过她身边时,银戈轻蔑的冷哼一声,用不高不低的声音说了一句:“自不量力!”

    大禄和翁归靡也随之而出,翁归靡站在门口,指指自己的手背,有做了一个擦拭的动作,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帐子中的只剩下她和碧珠,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他故意让她出丑一样,无论怎样的争辩都不能动摇他一丝一毫,她根本就是一粒灰尘,即便落入他眼里,都不会有感觉。

    碧珠心疼的扶她到后帐中躺下,拿出药膏,牵过细君娇柔的右手,眼睛一红,眼泪落下来:“公主,我给你上药。”

    细君宛若未闻,他的冷漠、鄙弃似乎都一一浮现在她眼前,是什么让他这么讨厌她?这么恨她?她宁愿永远都不要再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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