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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穿越之多尔衮本纪-第32部分

小说: 穿越之多尔衮本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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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人暗自揣想:凭你的人品,写意同学还看不上你!谢谢!
  10。某人:你登基那天,你心里有什么话想对谁说却难出口的么?
  老多:那时我特别想效仿下《大明宫词》里的武则天对同志们说“你们,要听话……”。
  11。某人:妄想事业爱情两得意,想做皇帝还要跟人谈感情,是不是贪心了点?
  老多:“太上忘情、最下不及情,情之所钟正在我辈。”皇帝这工作很容易使人性格扭曲,没有小多给调剂下心情,我很容易变态的。
  某人嘀咕:敢情还觉着自己不够变态呢……

  那丫又出来晃荡了……

  任他东风压倒了西风,我自巍然不动。
  杭州守军无条件投降,尽管是和平过渡,可习惯了笙歌艳舞、十丈软红的江南人一时半会儿还适应不了刀兵的气息,黎民百姓们惶惶不可终日,这样兵荒马乱的日子里我仍然安坐家中清茶、美食度日。人活到我这份上,也算有了境界,心理素质很过硬,与常人不同。
  唯一烦恼的便是晚上的宵禁禁绝了我美好的夜生活,如花似玉的美人看不到了……该死的多铎!抓了人钱谦益的老婆柳如是窝在州府享受温香软玉,却不让别人出门嫖妓,岂有此理!倒真应了那句——“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问我怎么知道这大八卦的?得亏了三八济锦就住在旁边,经常居心叵测的给我普及一些小道消息。说起柳如是那位“秦淮八艳”之首,向来嫉妒一切比自己好看、比自己出名的女人,能贬低绝不表扬的济锦同志,首次用了赞叹的语气向我描述了柳如是美人的倾国倾城。
  其实我很想告诉她我见过柳如是美眉,秦淮八艳之三——柳如是、董小宛、顾梅我都参观过,单说容貌,柳如是并不咋的,最多能给个七十分,肯定远逊于以美貌出名的陈圆圆,仅与董小宛的气质、顾眉的风姿相比,都有所不及,她只胜在颇具才情、胆识过人、坚强、不畏人言。
  虽说对于名妓,琴棋书画是四项基本素质,诗词歌赋都有所涉猎。但如果把董小宛之流比作文学系本科毕业,那柳如是大概就是硕士水平。奈何我是颜控,只看长的入不入流,不问文化水平高低,所以对柳如是完全不感冒。
  我不明白,多铎什么时候变成了附庸风雅的虚伪嫖客?没人那样教过他……
  算起来,有七天没出门了,这个时节去西湖,还就只有西湖好看,街上来往行人只有小猫三两只。但在家憋的久了,还是想出门透透气。
  漫无目的的晃荡,晃着晃着,在某个拐角碰到了那人,六年不见,成熟不少,也更气势逼人了。
  等着他迎面走上来,我没闪躲,我知道,今天绝不是一场巧遇,谁能随随便便在大街上巧遇天下之主?没有特别的吩咐,那人方圆百米内怕不是时刻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哪得这样两两相望。
  渐渐近在咫尺了,我挣扎一番,先开了口:“多铎……”
  “济锦说你失忆了。”
  “忽悠她而已,省得烦人……”摸摸小臂上从前坠马留下的疤痕,连岁月都抹不去的东西,我岂会舍得忘记?
  那人的眼光使我感觉好似被人正用激光扫描上下里外,偏过头去瞄着路边没了主人的猪肉摊子,暗自揣想,得买点好东西回去补补,慰劳下我受压迫的心灵。悠哉的生活过久了,小心肝可受不了突然加身的高压啊……
  “都长出笑纹来了,这几年过得很快活呵?你倒放得开,江山不要了,亲人不要了,让人不禁怀疑本就没有几分真心在!”
  “人老了可不得生点皱纹。真心尽有,却非捧出来供人踩的货,锦绣江山于我一如美味的宵夜,有固然可乐,没有也不打紧。至于亲人……”回过头看一眼多铎,笑笑继续道:“世上哪有永远在一起的亲人?”
  两厢无语,好一阵静默后多铎轻声说道:“昨日,我去柳如是那,案上放着一张琴。被幽禁押玩,她哪里有心情抚琴弄乐?料想是知情识趣的下人布置的。还没回过神,我已拨拉起曾经为你练的那支曲子,柳如是问我‘听皇上的琴声,显是懂得爱的,那为何如此逼迫于我’,我笑她‘你早年为人侍妾,后又沦落青楼,这些年来恩客不少,现下还装什么贞节烈女?为了对钱谦益那个六十岁老头的爱?’她倒不以为意,坦言一双玉臂的确枕过很多人,可钱谦益是她钟意之选,唯盼望能从一而终。”
  顿一顿,多铎继续道:“如果这就是你的意愿,我能做到的。”
  我笑了:“你看看周围,这是秀丽清雅的江南,我们也不再是心无间隙的一对,物不似人也非,过去的永远回不来。不需要勉强自己……还是回去继续你富贵尊容的日子,再不见面的好。”说完转身走开。
  多铎扯住我的袖子,不依不饶道:“为什么不能原谅我一次?是谁说过男子汉要胸怀宽广?”
  “我不是不大度,我可以容忍生活困苦,原谅别人的陷害和侮辱,受伤、流血都可以看开,唯独爱人的背叛不能轻轻揭过。”
  “那你有没有想过,就算我背叛了你,就算我曾经做了伤害你的事,但可能这一辈子,我都是你心里最重要的人。”
  不想再听见这个自恋又讨厌的声音,没有回头望一眼,甩开那人的手,恨恨的迈步离开。

一章结了它


    一回家便开始打包行李,实在不想呆在这个闹心的地方。

    济锦在一旁喋喋不休:“你往哪逃?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停下系包袱的动作,带着讥讽回头瞄了济锦一眼:“你真相信这个?!”

    见济锦现出微微尴尬的表情,我继续手上的工作,一会儿过后就妥妥当当。背着我的身家财产,准备去马厩牵上绝辔浪迹天涯,哪知济锦同学不依不饶的堵在门口。

    偏偏头,用眼神示意济锦闪开,那厮巍然不动,仍然苦口婆心的妄图做我的思想工作:“一个现实中的人,都不可能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什么是自己不能失去的,眼睛只专注的看着他,不动摇,不彷徨。我们是连自己也不很了解自己的人类。多铎从不懂得什么是爱到不懂怎么去爱,所犯的错误不过是许多人都可能犯的。从前你总说我尽做些王子公主的白日梦,但你不也是把自己的爱人想像成了小说里的样子。”

    “你弄错了,我对我爱情的要求高过你看过的所有小说。我不是那可以试穿、三天内还包退的衣服,如果他多铎想好看的衣服试了个遍,觉得还是从前那个叫“多尔衮”的衣服合身,想再拿回来,他应该乘早熄了这个心,我可不是那种贱人!”

    拨开济锦,转身走人,到得马厩,看到瘫在地上的绝辔,明显是被巴豆一类的东西给药倒了。不用说,肯定是济锦干的!你说这位同志傻不傻,以为没了绝辔我就走不了吗?还是觉得我舍不得丢下这个老伙计?

    还真是不舍得……不能啥都浮云了,总得给自己留个念想啊……

    叫来辆马车,让绝辔享受了一次被同类拉载的待遇,我自己则和雇来的司机蹲在驾驶座。到了城门,发现出城检查特别严格,人们排起了长龙,让我又体验了一把很久以前排队逛世博会的感觉。

    好不容易出得杭州城,那个碍眼的家伙却似乎早就等在了城外。

    “让开。”

    “如果我不答应呢?”多铎怒了,指着休息中的绝辔道:“一匹马你尚且不舍得丢下,却这般待我!”

    这般待他?我有什么地方对他不起?!这厮如何不让人咬牙切齿!

    “你想我如何待你?我不是圣人,不可能不恨,你不该再来纠缠,要知道,所有曾惹我不痛快的人现在都已经不能痛也不能快了,你该庆幸你是唯一被我恨着却还活蹦乱跳的人,好好珍惜你的日子,离我远点!”

    “我当然知道你本事,你大可弄死我再好好过你的舒心日子,你现在想跳过第一个步骤进行下一个,问过我了吗?我他妈答应了没?告诉你,没门!”

    好一个气焰嚣张、恶人先告状的混账行子!天下间竟有这样理直气壮的混球,倒让人开了眼界。(某唐:你给惯的……)

    不想再跟这厮说话,示意车夫开车,我倒要看看谁敢强留我,当我是那软软弱弱的柳如是吗?还‘没门’?哼!

    到我的座驾驰远,多铎也没别的动作,只是反复念着一句“你会后悔的”。

    “后悔”?就随他臆想臆想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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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南边晃悠了一个多月,始终决定不了落脚地。北面已完全在清朝的统治下,江南亦不安稳,云南、广西那旮旯还是穷山恶水的景况,要说远渡重洋又实在没那个心力折腾。

    偶有一日,于饭馆中听得扬州史可法顽强抵抗清军的消息,想起“历史”上的“扬州十日、嘉定三屠”,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照理说,现在的多铎挺有政治头脑的,不至于再干那种傻事,可心里总是不安,害怕那厮真个儿犯浑,于是接下去的行程便不自觉往扬州靠近。

    傍晚,离扬州还有半日路程,刚想找个地方歇下来,却看见一批批衣衫褴褛的难民从扬州城的方向涌来。一打听,全是因为扬州城破、清军屠城而四处奔逃的百姓。于是顾不得休息,星夜兼程赶往扬州。

    见到那个叫人忧心的家伙时,忍不住厉声责问:“这扬州的百姓又没欠你什么,你何故把他们当仇人一样屠戮殆尽?”

    并不如何难听的话不知怎的就惹着了多铎同志,本来沉闷异常的人几乎是跳起来吼道:“是!你不欠我什么,这的人不欠我什么,天下人都不欠我,那我负天下又如何!汉人不是说‘天子一怒,赤地千里,伏尸百万’。我要江南之地只余红色,谁能拿我怎么样?!”

    谁能拿你怎么样?抬手一巴掌扇将过去,早该让他受点教训,不然何至于任性的如此离谱。

    手还没挨着那人的脸,多铎整个人便倒向我怀里。反射性的伸手抱住多铎,右手忽然传来黏黏腻腻的触感,一瞬怔楞后我猛然反应过来——那温热的液体是血,多铎中箭了!

    无论什么时候,即便怒不可遏,我也从没想过要多铎的命,真个儿看着这人满身献血躺在自己怀中,心理不禁升腾起强烈的恐慌。

    “多尔衮……”

    “别说话!”瞧着他开口时嘴角溢出的红色,我直想狠狠捂上去,“鳌拜,找人把多铎抬到最近的民房,你亲自去把太医给我弄来。”

    不一会功夫,多铎躺倒了干净的床上,因着是贯穿伤,人只能侧躺,周围团上干净的褥子。

    “多尔衮……”

    “闭嘴!想说什么往后有的是机会,现在留些体力。”

    “哥哥!谁知道还有没有机会!”

    “……”

    “我知道你我之间的事为世所不容,我也许能不在意世人的眼光,独对列祖列宗是有愧的。我曾经对自己说‘你只是拒绝不了你视之重于性命的人,对他并不真是男女之情,找个喜欢的女人,就当作你和多尔衮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你只以兄弟之义对他,慢慢他就会明白你的立场,这一场荒唐就可以揭过去。你不可以做那承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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