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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第五项修炼-第3部分

小说: 第五项修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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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有创意和活力的“跨文明深度汇谈”的前景,是我们对未来的深切希望。世界各地的青年正在建立前所未有的联系网络。我们现代世界观的支柱—西方科学的前沿领域,正在揭示着一个相互依存和不断流动变化的活的世界。说来也奇怪,这样的世界与土著文化及原始本土文化竟如此相似,而在这样的世界中我们可能会'如宇宙学家布赖恩·斯威姆(Brian Swimme)所说的'重新找到“一个在宇宙中有意义的位置”。另外,如下所述,15年前只有少数几个先驱者从事的组织学习的实践,现在已经更加深入并得到了推广。
简言之,当今是各种影响力戏剧性碰撞的时代。一些事情在好转,另一些在恶化,此消彼长。20世纪90年代中期,捷克前总统瓦斯拉夫·哈维尔(Vacl* H*el)在美国国会演讲时,对这一危局时代作出了绝好的总结:
今天,许多事情预示着,我们正处于一个转折时期:有些东西正在消亡过程中,另一些东西正在经历着分娩的痛苦。好像一些东西在垮下去、在腐朽、在耗尽自己,而另外一些东西,虽然尚不明晰,却正在从废墟中产生。
哈维尔所说的分娩中的“另一些东西”的形态,以及它所要求的管理和领导技能,在今天,就像在10年前他演讲的时候一样,仍旧模糊不清。
这些相互碰撞的影响力也在组织机构中发生作用,并造成一种环境条件,那里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需要,也更有可能产生学习的能力。当然,这种环境对于学习能力的建设也形成了更大的挑战。一方面,企业要建设不断适应现实变化的能力,这一任务很清楚地要求有新的思考方法和运营方式。可持续发展的各种挑战,包括在很大程度上是这个时代典型的组织学习的挑战,也都有同样的要求。另外,组织机构也有更宽的联系网络,传统管理的等级体系也在因此弱化,从而给不断培育学习力、创新力和适应力等新型的能力建设,留出了潜在发展空间。另一方面,传统管理体系的机能障碍,致使许多组织机构陷入连续不断的救火状态,而没有时间和精力从事创新工作。这种混乱和癫狂状态,还阻碍了以价值观为基础的管理文化建设,并为个人攫取权力和财富的机会主义行为,打开了方便之门。
前沿的声音
双日出版社邀我修订完成新版的《第五项修炼》时,我先是觉得犹豫,但很快就感到很兴奋。过去15年里,我最高兴的一件事,是结识了无数有才华的组织学习的实践者,包括经理人、中小学校长、社区组织者、警长、企业家、社会公益活动家、军官和教师。他们能够用各种富有想象力的方法,去学习和应用五项修炼,有些人甚至从未听说或者研读过我的第一版著作。其中有几位,如阿里·德赫斯(Arie de Geus)和不久前去世的比尔·奥布赖恩(Bill O’Brien),我曾在第一版书中突出描写过。从那以后,国际组织学习学会(SoL,Society for anizational Learning)在全世界的发展使我有机会接触到几百位这样的实践者。他们用各自独特的方式,开创了基于仁爱而不是恐惧气氛的、鼓励好奇心而不是固执“正确”答案的、有学习氛围而不是强调操控性的非正统的管理体系。于是,我便能借修订再版的机会,和他们当中的许多人交谈。
那些访谈和交流,促使我对第一版书中的很多文字进行了修改,并写出了新章节,即第四部分—“实践中的反思”。优秀实践者们如何激发变革,如何创造性地应对保持变革势头的挑战,对这些问题的访谈给了我新的领悟。除了许多企业的成功案例以外,人们还把组织学习的原则和工具,应用到一系列全新的领域,而我们当中很少有人能在15年前想象到这些可能性:从发展更为环保的企业和产业,到解决诸如团伙暴力等社会问题、学校系统的变革、促进经济开发、改善全球食品生产以及摆脱贫困。在所有这些领域,开放、反思、深度交流、自我超越和共同愿景给变革注入了特有的能量,而对各种问题的系统性起因的理解,则成为关键环节。
访谈还明晰了把第一版内容含蓄地贯穿在一起的几个核心理念。
有些共同工作的模式要远比流行管理体系更让人满意,并且更富有成效。如同一位高管在反思她第一次学习实践时所说:“单是把大家的互相交谈”作为重新思考他们的组织结构的一种方法,“……就成为我职业生涯中最有乐趣的工作经历,而那次交谈中所生成的想法,15年后还在为公司创造竞争优势。”
组织机构的运行方式是由我们的工作方式、思考方式和人际互动方式产生的。未来变革的要求不仅针对我们的组织机构,还存在于我们自身。一位有20年工作经验的来自企业的组织学习项目实践者说:“关键时刻是当大家意识到,学习型组织的工作就是关于我们每个人的—自我超越是核心。如果你把各项变革中的自我超越这一项做好,其余都自然会做好。”
学习型组织建设没有终极目标或形态,只有终生学习实践的过程。“这项工作要求有极大的耐性和毅力,”一位国际NGO(非政府组织)总裁说,“但我坚信我们的成果是更具可持续性的,因为我们参与其中的人员已经真正成长起来了。这项工作还让我们有了进行这种不间断的学习实践过程的准备。我们在学习、成长和应对更大的系统性挑战的进程中,并没有感到越来越轻松。”
我深信,流行的管理体系的核心问题是致力于使一切趋于平庸。它迫使人们越来越辛苦地工作,以弥补一种缺失,即人们在一起共同工作处于最佳状态时所特有的精神和集体智慧的缺失。这一点戴明看得很清楚,我现在也深信不疑。而数量不断增加的一群领导者也都相信这一点—这些领导者正致力于组织机构的成长,致力于使它们在面对即将进入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的非同寻常的挑战和潜力时,能够作出贡献,能够兴旺发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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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给我一根足够长的杠杆……我就能用一只手撬动世界”(1)
我们的行动如何
创造现实……
我们如何才能
改变现实
“给我一根足够长的杠杆……
我就能用一只手撬动世界”
从很小的时候起,我们接受的教育就是如何拆解问题、如何拆分世界。这样做显然会使复杂的任务和课题变得更容易些,但是,我们却在无形中为此付出了巨大代价。我们丧失了对更大的整体的内在领悟能力,再也看不清我们采取的行动所带来的各种后果。而当我们试图“考虑大局”的时候,我们总要在脑子里重新组装那些拆分出来的部件,给它们编组列单。然而,正如物理学家大卫·博姆(D*id Bohm)所说,这种做法是徒劳无益的—就好比试图通过重新拼起来的碎镜子来观察真实的映像。所以在一段时间之后,我们便干脆完全放弃了对整体的关注。
本书中所描述的工具和理念就是为了破除这种幻象,即认为世界创生于分立的、互不相干的力量的幻象。一旦放弃了这个幻象,就是另外一番天地:我们便能建设“学习型组织”—那里,人们为了创造自己真心渴望的成绩而持续拓展能力;那里,各种开阔的新思想得到培育;那里,集体的热望得到释放;那里的人们不断地学习如何共同学习。
由于世界的联系变得更加紧密,商业活动更加复杂多变,因而工作就必须更加“富有学习性”。在过去,组织中只要有一个像福特、斯隆(Sloan)、华生(Watson)或盖茨那样的人去学习就够了,一切靠上面的人弄明白,其他人只需要听从“战略大师”的指挥,这种情况已经一去不复返了。真正能在未来获得成功的组织,将是那些发现有效途径去激励人们真心投入,并开发各级人员的学习能力的组织。
学习型组织之所以可能,是因为在内心深处我们都是学习者。婴儿不需要人教就知道怎么学习。实际上,婴儿不需要人教任何东西,他们天生就是好奇的、优秀的学习者—学走路、说话,以及基本独立地照料自己—管好自己的事。学习型组织之所以可能,是因为我们不仅有学习的天性,而且热爱学习。我们大多数人都曾经是某个优秀团队的一员,在团队中大家以不同寻常的方式共同做事 —彼此间相互信任,取长补短;大家有着共同的目标,它比每个人的个人目标更大;并且团队最终取得了优异的成绩。我曾见过许多有过这种深刻团队经历的人,他们或来自体育界、演艺界,或来自工商界。其中有很多人表示,他们在后来的生活中一直想找回那种经历。这些人曾经经历的正是学习型组织。他们所经历的那些优秀的团队并不是从一开始就出色 —它是“学会”了如何做出优异的成绩。
甚至可以说,全球范围的工商业社区都在学习如何共同学习,都在变成学习型社区。过去,很多产业都只被一个企业主导,这个企业在行业中占据毫无争议的领袖地位,像IBM、柯达、富士施乐。但在今天,每个产业中都有数十个优秀的公司,制造业更是如此。中国、马来西亚和巴西的创新者牵动了美国、欧洲和日本的公司;韩国人和印度人反过来又牵动了中国、马来西亚和巴西的公司。意大利、澳大利亚和新加坡的公司完成了引人注目的改进,随后这些企业就产生了世界范围的影响。
工业社会的进化还产生了另一种对建设学习型组织的需求,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更深层的需求。大多数物质生活富足的人逐渐改变了对工作的价值取向:从一种丹尼尔·扬克洛维奇(Daniel Yankelovich)所说的“工具主义”工作观,即把工作当做达到目标的手段,到一种更“神圣的”工作观,即寻找工作的“内在”利益。1“我们大多数人现在每周只需要工作到周二下午,就能挣到我们的祖父辈每周工作六天才能挣的钱,”汉诺瓦保险公司(Hanover Insurance)首席执行官奥布赖恩说,“只有当我们把组织机构建设成超越对食物、住房的需要,超越从属关系的组织,建设成符合人们更高志向的组织,管理中的动荡纷扰才会消失。”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1章 “给我一根足够长的杠杆……我就能用一只手撬动世界”(2)
此外,现在持这种价值观的人许多都处在领导岗位。我遇到越来越多的组织领导人,尽管还是少数,但他们都感到,由于工作的社会性,作为组织社会活动的工作场所的性质,正经历着一种深刻的进化演变;而他们则是这种进化演变的部分参与者。“我们为什么不能在职场做让人满意的工作?”赫曼尔–米勒公司(Herman Miller)前总裁爱德华·西蒙(Edward Simon)曾提出这样的质问。我现在经常能听到这种质疑的声音。联合国前秘书长科菲·安南在创建“全球契约”(Global pact)项目时,曾邀请世界各地的企业来建设学习型社区,以提高在劳工权益以及社会与环境责任等方面的全球标准。
也许,建设学习型组织的最主要原因是,我们直到现在才开始理解这样的组织所必须具备的各种能力。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建设学习型组织的努力就好像在黑暗中的摸索,我们只能逐步理解建设这种组织的路径、技巧和各类知识。学习型组织与传统靠权威专制的“控制型组织”的根本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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