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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部分

武侠.历史-第325部分

小说: 武侠.历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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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曾因“内容不健康”被禁止浏览,在泰国则因发布不尊重泰王的视频而遭禁,在韩国、英国、波兰、法国,YOUTUBE都曾因被发现有暴力、色情或污辱性视频而饱受抨击。

    这种视频流传形式还可能将对人的无形伤害倍增到极至。英国HAYLING大学3名学生将用手机拍摄的女生打斗视频上传,造成对受害者的进一步伤害,最终被判缓刑;美国耶鲁大学学生阿里克赛。韦德纳为获得梦寐以求的华尔街银行职位向瑞士联合银行投递了精心制作、但内容拙劣的6分钟视频,结果这段视频被冠以“史上最差求职信”的名义流传到网上,使得当事人饱受白眼和嘲弄;加拿大青年吉林斯。拉扎在自家模仿《星球大战》的拙劣表演被其同学偷偷上传,点击高达9亿,并有无数恶搞版衍生,让他饱受折磨,一气之下将同学告上了法庭。

    YOUTUBE及其同类网站,如Myspace、Digg、Facebook的风行,从根本上讲,是“用户贡献内容”这种全新信息传播和互动模式的迅速推广和被接受,其背后,则是全球各地数以亿计的普通人、尤其年轻一代对知情权、话语权和传播权的渴望,它们的流行和影响扩大是大势所趋,难以遏止的,这从这类网站纷纷被大企业收购便可看出端倪。随着这类网站的正规化、规模化,其管理也日趋完善、健全,被广泛诟病的版权侵害问题,通过与音像公司等达成协议,正逐步得到解决,视频内容中“不合适”的内容,也通过各网站加强自律(如YOUTUBE就修改条款,限制普通网友上传视频不得超过10分钟,“专业网友”不受时限约束,但必须提供真实资料通过验证,并对自己上传内容负责)、协查(许多美国网络视频网站都加入了名为“限制网络暴力”的自律组织)和监管(通过自行检查和接受投诉,随时删除有问题视频),逐步得到控制。

    现在值得疑虑的是,原本萌于草根的网络视频网站,在被资本和巨头们把握于股掌、变得越来越“正统”、越来越商业化后,是否会一天天远离其赖以滋生发展的“群众性”土壤?



………【天海萧寥聚日稀】………

    上次见到家师还是去年四月的事情,当时他很高兴,说了很多的话。

    但背后,师母拉着我的手,低声埋怨道:

    “唉,今年春节你没来,他难过了好久。”

    我默然,的确,从87年毕业始,这是我第一次没有在春节去拜望他,虽然,我是不得已。

    “我这学生最特别了,在校时春节没来过一次,毕业了却年年不拉,哈哈,哈哈。”

    对不起,师父,明年春节看来我又回不去了。

    师父给我打的第一个作文分数只有六十分:

    “你的这篇东西五脏俱全,乍一看没任何问题,却不是用心之作,所以只配这个分数。”

    我偷偷吐了吐舌头:这老头,居然知道我的心思。

    师父那时回校不过两年,名声却已经很大,据说很多年轻的老师都曾是他的学生。

    他本来是教大学的,58年反右,他正讲析《兵车行》,不知是无意还是有心,说到“新鬼烦怨旧鬼哭”时反复吟诵了几遍,据说还叹了一口气,结果就因为这口气,被学生大义灭师,告成右派,发配到苏北农村,一去就是17年。

    17年后,他回来了,教大学变成了教中学,他的脾气仿佛更大了些。

    虽然脾气大,但他人缘却是甚好,从名流到校工,似乎都说得上话,甚至好多年后,苏北农村那些老乡还会跑到学校来,嘻嘻哈哈地和他聊上半天。

    家师讲课几乎不持课本,内容更似乎完全与教程无关,而是自说自话的一大套,但他教过的班级总是成绩最好的,从高考分数直到五花八门的竞赛。

    我的作文成绩也直线上升,家师常常把好的作文当众念一遍,我的最多,但分数往往并不是最高。

    “你的字实在太难看了,所以每次我要先扣你五分。”毕业多年后的一个春节,家师端着酒杯,微醺着对我道。

    家师的古文功底精湛,引经据典,口若悬河,耳濡目染,他的学生们都见怪不怪,慕名而来旁听的教委官儿们却是头疼不已。记得有一回公共课,正害眼病伏案打盹儿的我被家师用教鞭敲醒,懵懵懂懂地摸上讲台,将黑板上一篇长长的《逍遥游》句读完成,一笔不错,然后粉笔一扔,下台继续打盹儿。事后教委的老爷们在报上把我们师生的傲慢大肆抨击了一番,家师却为自己的这番杰作得意了十几年之久。

    相处久了才知道,家师原先学的却是新闻,中学更是在日本学的财会,后来在上海当记者,骂国民党,很是恣意。师母每谈及他当年风度,眼中总是光彩异常。顺便说一句,师母原是大家闺秀,弹得一手好钢琴,按她自己话说,稀里糊涂嫁给了家师这个穷鬼,结果苦了大半辈子。

    其实家师身材高大,风度翩翩,或长衫围巾,或西服革履,仪容甚是可观,依稀可以想见当年的风采。他虽习国学却甚开通,从京剧到流行歌曲,都能登台当众,唱得字正腔圆。99年春节,他酒后兴起,欲歌《在水一方》,却气虚不能终曲,只好由我代劳,四目相顾,不免黯然神伤。

    师母和家师几十年来都互相以表字相称,幸福满足之感,溢乎言表,当初和小师妹每闻及此,都是相对一笑,心许不已,如今小师妹和我已隔大西洋而居,久不谋面,二老却依旧在南京的蜗居里,日复一日朝朝夕夕地互相呼唤着对方的表字。

    我之被成为家师的入室弟子是源于诗词,那还是86年时候,一时技痒,步了家师抄在别处黑板上的一首满庭芳,从此便得青眼相顾。被称为入室弟子的,除我之外,似乎还有4个,我却是最后的那一个。

    “这孩子,古文和诗词都不是我教的,他本来就会。”家师常常这么说。

    这话倒也没错,不过我很清楚,没有家师,我的诗词不会有今天的进境,甚至根本不会一直写到今天。

    在我来非洲前的最后一周,我把《有所诗》寄给了他,那上面都署的网名,但我知道,家师一眼就能看出,哪几首是我的涂鸦。

    家师近体出自名门,七律犹佳,词则相对逊色一些,我之学诗十年而后敢言会填词,大约也因为此罢;他作品据说甚多,只是不事收辑,十数年后,怕是要散失殆尽了的。

    家师已是七十许人,精力却颇为旺盛,授课补习,终年不休。几个子女中颇有家资富厚者,劝其休息,总是碰壁:“我又不是没用之人,凭什么躺下不干?”

    他唯一的小恙在肝脏,因此虽酒量颇豪,却不敢多饮,每次拜望,三五杯白酒辄止。只有两次例外。

    第一次是93年,同历过苏北苦难的长子因为家庭琐事郁郁,竟盛年而患绝症,匆匆而逝,我闻讯赶去,向来注重仪容风度的家师竟满面涕泪,嚎啕不已,当日我陪他痛饮,直到他颓然沉醉,我也微醺方止。直到今日,他家中正堂,师兄的遗像灵位,仍如当日无异——师兄工诗词,以书法著称于金陵,儒雅温文,颇有古名士之风。

    第二次则是95年春节,我和小师妹的变故倏忽发生在他眼前,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做媒的他一下子意兴萧索,对饮十余杯泸州老窖后,喃喃不止曰,今后再不保媒了。直到她远赴重洋前,师妹还几次去看过家师,但我和她却再也没有谋面。

    十几年了,师父的厅堂里学生聚了散,散了聚,不断变幻着面孔;十几年了,当年天真烂漫的小师妹早已飘摇万里之外,为人妻,为人母,当年一团稚气的妹妹被他一手辅导进了大学,偶然碰上我,总要怅然念叨着“真想有时间再见见你师父那个有趣的老头儿”;十几年了,春节拜师的面孔年年新,年年换,只有我差不多总是在相同的时间,带着相同的礼物,叩开那扇日益陈旧的小门。只是人数由一个变成两个,又由两个变成一个,终于又变成了两个。

    光阴荏苒,别说其他同学,就连号称五大弟子的我们,也是天各一方,越来越难得登门了,其中有春风得意的,也有郁郁不得志的,但家师提起我们几个,总是一脸的骄傲。前不久在贝宁参加使馆招集的会议,偶然得知某个师兄“又高升了”,不知家师得知,是否会多吃一口饭?

    现在就连坚持最久的我,也渐渐地不能按时去拜年了,几万里的路途,就连鸿雁,怕也望洋兴叹罢?

    家师当然不会怪我,但除夕置酒,独少一人,怕是总要唏嘘几声的。

    时值重阳,芷萍倡议写纪念老人的文章,雍容见我为俗务所累,迟迟不动笔,颇是腹谤了几句。动身在即,突然有感,匆匆写下这一篇文字,片光碎羽,以托敬思而已。文成,意尚不尽,复得一律如下:

    不梦当初眉眼低?堂前桂子又芳菲;

    两千里外生和死,三十年间是与非。

    感世吁寒灯下酒,伤怀泪满旧时衣;

    牵连惟此他乡纸,天海萧寥聚日稀。

    陶短房

    癸未重阳书于西非贝宁国科托努市



………【非洲米贵:见怪不怪?】………

    ——“旧世界”曾夺去非洲人双腿,却吝于给他们一根拐棍

    在非洲这片大陆,饥荒和粮食短缺已不是什么让人大惊小怪的事,但如此大规模、如此猛烈的粮价上涨仍然让人怵目惊心:从毛利塔尼亚到津巴布韦,从科特迪瓦到布隆迪,到处都出现米珠薪桂的场面,甚至连印度洋上的岛国毛里求斯也不例外。

    在内陆国布基纳法索,一个圆面包的价格已由2005年4月的25西非法郎升至120西非法郎(1美元约合505西非法郎),在其背后,是谷物价格年均40%的飙升,而且这一趋势毫无减缓迹象;在科特迪瓦,一公斤牛肉的价格在短短几天内从1300西非法郎攀升到1800,而一头牛的价格则从不到30000西非法郎飙升到180000,甚至已有人预测下周会升至25万,其它各类食物的价格也水涨船高,让这个刚刚从内战中苏醒过来的昔日西非富国雪上加霜;布隆迪的食糖是上涨最厉害的副食品,半年内已由每公斤750布隆迪法郎(和西非法郎等值)涨至1000;岛国毛里求斯则必须忍受牛奶和乳制品涨价40%的痛苦,而且这个粮食自给率极低的国家正为国际农副产品市场价升量减担忧不已,同时,一些不法经销商以次充好牟取暴利,《路易港快报》记者BernardSaminaden撰文称,有关方面应加强对牛奶市场的监管;在马里,问题似乎并不严重,面包价格还是老样子,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价格没长,面包却变小了——售价120西非法郎、400克的枕状面包变成了300克,而售价75西非法郎、300克的长棍面包变成了250克,这个统计结果是由马里政府和马里面包业联合会8月18日刚刚发布的,马里《巴马科回声报》记者SidikiY。Dembélé8月20日发表《面包减肥》一文予以辛辣讽刺;在津巴布韦,饥荒伴着艾滋病大爆发的狂潮席卷南部,令这个通胀率全球第一的国家雪上加霜。

    食品价格是商品价格的最低一环,它的上涨势必引发连锁反应。因为布隆迪有许多人从事甘蔗种植,起初许多人对食糖涨价大声叫好,因为这势必会提升甘蔗收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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