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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一个狗娘养的自白-第59部分

小说: 一个狗娘养的自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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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同意了。后来我才得知,他所说的“附近”是指密苏里州,他在哪里偷偷安排收购斯普林菲尔德的一家报纸的事情。他从密苏里坐飞机赶到了可可阿海滩,赶赴我们的晚餐约会。    
      我们的离婚案已经是铁定的事实了,此时,我感觉自己像是灰姑娘。香槟,鲜花,在我们认识的当月的第16天,艾尔送来16朵黄玫瑰,在我们整个彼此追求和婚姻期间,他每隔16天就送来16朵玫瑰。好浪漫啊,我想。    
      直到后来我才明白,这是他交给自己的秘书去办理的一件杂事。    
      在我们婚姻的最后几个月里,我把接到的所有鲜花都摆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那算世界上最大的枯黄玫瑰花展。那是给我们的婚姻最合适的一个墓志铭。    
      但是,艾尔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爱上他没有什么遗憾的。他关心人,很慷慨,一起玩得也开心。    
      尽管我感觉真是糟糕,但还是害怕自己的私生活会影响自己的政治生命。作为离婚者,我不知道公众会对我竞选州参议员的决定有什么反应。作为女人,要竞选这样的职位不容易,最近又刚刚离婚,这可能会使事情雪上加霜。    
      此时,我和艾尔在当地的公开场所还是不常见面。    
      但是,他在背后还是经常给我出主意,提出很好的一些建议。他提议说,我不要作为共和党人去参选,而要作为独立候选人。这意味着我可以避开共和党的初选,专心准备普选的事情。    
      这是个疯狂的点子。以前还从来没有人这么干过,或者以这种方式赢过。这还意味着我需要从布里华县委员会主席的职位上退下来,当时我是以共和党人的身份得到那个职位的。    
      艾尔·纽哈斯把我的生活弄了个底朝天。我将要尝试政治上谁都没有试过的新招式,同时还得放弃自己的生活来源。    
      选举当天晚上,我害怕得要死。早前我把密友和志愿者喊到一个小店面前面的宣传总部,在那里发表了竞选报告。    
      竞选结果出来了,我有获胜的希望了,艾尔不断地提出建议,要求大家一起去可可阿海滩的亚特兰迪斯海滩旅馆庆祝一番。最后,我把最密切的几位竞选工作者留下来,大家一起去发去那里。    
      开车到达旅馆的时候,入口处的大门罩上写着一排照得雪亮的大字:祝贺你,罗里参议员。    
      我们走进艾尔已经订好的大舞厅,我感到情不自禁了。大批的人站在那里欢迎我们。在房间的一侧,一大面墙上都挂满了用黄玫瑰拼出来的字样:祝贺你,罗里参议员。    
      那一定需要数千朵玫瑰才能弄好,而且还必须准备好几天。更不用说要花上很大一笔钱了。“艾尔啊,万一我失败了呢?”我气喘吁吁地说。“你不可能输。”他说。    
      艾尔从来都不信失败。另外,他对我也有信心。“你一定会成功的。”他说。    
      选举过后,我与艾尔的关系更加公开了。他开始带我去一些地方开会,还去很多陌生的地方。    
    


第十一章 婚姻与家庭第二任妻子的成绩单(2)
 。。
        
      狂乱和美好的一星期    
      1973年1月,在阿鲁巴岛,艾尔带我参加全美报业出版人协会的年会,此时,话就开始传开了。在美国报业出版人协会,大部分丈夫和妻子都是些循规蹈矩的人,是一些老派的本分人,艾尔和我都喜欢做些让他们吃惊的事情。为了做表面文章,我们住在不同的套间里。当然,其中一套并没有怎么使用。    
      那是狂乱、美妙和大胆的一个星期。我们跟《洛杉矶时报》的奥迪斯和米茜·钱德勒一起骑着摩托车全岛到处跑。10年之后,奥迪斯也抛弃了她。    
      一条野狗追咬艾尔,结果他的摩托车坏了,大腿也伤得厉害。我们回到旅馆,给他清洗一番,顺着海滩一跛一跛地散步,到了旅馆看得见的一处红树林,在里面进行了一场活生生的性爱活动。    
      现在,当我看到艾尔建的一桩俯瞰着南瓜中心海滩的树屋时,总是会想起在阿鲁巴的那片红树林!    
      艾尔为我们的婚礼所做的计划,就跟他计划其他所有事情一样──有鉴别力,也有想像力──所有细节都事先考虑好了。    
      我们在靠海的地方建了一处古色古香的户外小教堂,我们准备把自己的家也安在那个海边上,也就是南瓜中心。婚礼是1973年新年之夜进行的,正在日出时分。教堂上的十字架已经建好了,这样一来,当太阳升起来,我们将要发誓的时候,阳光就会照在十字架上。当然,上帝也与艾尔合作,安排了一个灿烂的早晨和日出!那个小教堂今天还在,那是天堂里进行的一次婚姻的纪念碑。我在海滩上行走的时候,每天都看得见它,因此我觉得,某种爱情故事仍然在继续。    
      佛罗里达参议院的牧师主持了婚礼仪式,只邀请了四个孩子参加,因为艾尔希望婚礼在小范围内“私密地”进行。    
      艾尔甚至都不让我父母参加。为此我母亲永远都不能原谅他。他说,如果父母都来,那我的兄弟姐妹也要求得到邀请,接下来,你知道,就会来一大群人。    
      我当时正在慢慢了解艾尔说服人的办法。一旦他“建议”什么事情,那通常完全就不是什么建议。他已经决定什么样的事情应该怎么样去做了。    
      我慢慢还意识到,艾尔思考问题总是一板一眼,报纸是这样,公共关系也是如此。    
      尽管我母亲没有获准参加婚礼,但艾尔却认为从《今日报》请来一位摄影师是合适的。艾尔做好安排,让照片在同一天准备妥当,这样就可以在佛罗里达的各份报纸和美联社的全国通讯中使用。    
      在控制事件和知名度的事情上,艾尔从来都不会错过玩一点花样。    
      几个孩子是我们婚礼上惟一的客人,他们并没有给我们多少仁慈。丹穿着花里胡哨的夏威夷衬衣赶来,脸上还有乱七八糟的胡子,从头到尾都板着脸。    
      隆达是我的大女儿,她处在佩花嬉皮士的状态,比丹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的女儿简和我的另外一个女儿基姆表现正常。    
      我们去卡普尔科和巴巴多斯岛度蜜月。我想去巴巴多斯,他想去卡普尔科。因此我们达成了妥协办法。我们在上面两个地方各玩了一星期。    
    


第十一章 婚姻与家庭第二任妻子的成绩单(3)

        
      名分算个什么    
      我从来都没有改名叫艾尔·纽哈斯夫人。我也没有改名叫罗里·纽哈斯。    
      结婚以前,我告诉艾尔说,我在威尔逊这个名字上投入了太多的政治资本,因此无法轻易放弃。    
      他同意,但是用他常有的傲慢口气说的。    
      “反正我也不允许你使用我的姓名。”他说。“也许等你选到美国参议院或者进了白宫,而且我也作为一名新闻工作者退休了,你才可以使用我的姓名。但是,在此之前可不行。”    
      这话本能应该是一个提示,说明艾尔对我寄予了很大希望。我现在才明白,他也许从来都没有想要一个真正的妻子,他更希望有一个权力伙伴。    
      跟一般人的看法不一样的是,我更多卷入了加内特公司的事务,比艾尔参与我政治生活的时候多得多。他在加内特公司的事情上极其专注。    
      我经常跟艾尔一起做商务旅行,但并不扮演传统的加内特公司配偶的角色。我不会坐在旅馆房间里,而是去参加会议,一般是与报纸的部门头目们的会议。    
      我在会上并不发表任何意见,但我开始记笔记。有点像罗萨琳·卡特的意思,她经常也会出席卡特总统召开的内阁会议。参加了几次报纸会议以后,我开始注意到一个模式了,所有部门负责人都是男性白人。    
      作为佛罗里达参议院平等权利修正案的主要倡导人,我意识到加内特公司需要有自己的平等权利修正案。    
      艾尔表示同意,他觉得当地领导层应该反映出各地的读者层面。艾尔属于有色盲的人,他并不在乎你是什么肤色或者性别,只要你能把工作干好就行。    
      他同意并决定雇用我为加内特公司顾问,推荐一些办法来改善加内特公司女性的机会。    
      这就引起很多人的不满了。但是,当我跟出版人和各级聪明的女性谈话时,我得到的注意力和采取的行动比普通的咨询人员效果好些。出版人更多担心我的枕边话,而不是我的顾问报告。    
      艾尔并不担心细节问题。他只想做行业里最好的,希望为每个人都提供同样的机会。他估计自己的妻子会比职业化的咨询人更容易切入正题,他也愿意因为雇用自己的妻子而遭受众人指摘。    
      嫁给艾尔就如同坐上了过山车。    
      我们的生活开心到了极顶。我们在全国和全世界到处旅行,住最好的宾馆套间,吃最好的食物,喝最好的香槟。    
      这是一种神话一样的生存状态。    
      但是,我很快就明白了,嫁给纽哈斯就如同为他工作一样。他指望自己的个人生活跟职业生活一样有秩序地运行。对于打断他有规律的生活的人来说,那就是一件悲哀的事情了。    
      艾尔对任何问题的解决办法,无论是家里的问题还是工作上的问题,都是扔钱了事。“每个人都有一个价格。”他常常这么说。他并不关心修复一个问题需要多少钱,只要能够解决问题就行。“修复它!”是他最喜欢说的一句话。    
      最终,他也拿这个办法来对付我。    
      我听了艾尔的劝告,没有再次竞选州参议院,现在我意识到这是一个大错。“你已经干过那样的事情了。”他说,“为什么要再次竞选呢?”他建议我去竞选更大的东西,比如州长或美国参议院。我简单地尝试了一下竞选美国参议院的事情,但最后没有坚持下去。    
      艾尔很喜欢与一位参议员结婚。我放弃了竞选更高职位,艾尔也放弃了我。    
      无过错,无情感    
      到了最后,艾尔已经没有情感显示出来了。    
      他对别的事情和别的人产生了兴趣,我已经成为历史。    
      根据佛罗里达州的无过错离婚法,我们并不需要为离婚设定法律基础。    
      婚前协议详细说明了离婚后我会得到什么。艾尔说:“我并不在乎你如何处理此事。你可以全部拿现金,或者全部拿股票,或者拿房地产。或者你可以两者兼得。我对上述任何一种东西都没有情感上的依恋。你来决定吧。”    
      我以44岁的年纪刚刚在法学院完成第一学年的学习。我知道自己再也无法维持南瓜中心了。我也不想光有财产而现金不够用。但是,可可阿海滩就是我的家,我不想被纽哈斯或别的任何人赶走。我远在他之前很久就已经生活在布里华县了。因此,我在隔着两桩房子的地方住进了私人家庭旅店,还拿到了一部分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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