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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书生的欲念-第20部分

小说: 书生的欲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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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的士车上打开录音笔,用耳麦听他们那夜的谈话,听见廖编在*荡漾地唤,是小宋吗?想必当时是黑着灯,他看不见,也喜欢这种夜盲乱扑的感觉。宋蕙兰应道,是我。廖编得逞地嘿嘿笑,听见扑腾一声,像是重物摔倒在床上的感觉,我忍不住“扑哧”一笑,就知道他们的下文。时间大概隔了20多分钟,有廖编的声音了:“啊,你是谁?”对方说:“我,我是宋……是她的妹妹!”廖编质疑:“她有妹妹?没听说过,你多大了?”对方说20。廖编沉吟不语,半晌才说:“你小小年纪,唉……遭罪啊!”我听着真是虚伪至极,色狼还有反*的罪恶感?廖编冷冷地问:“你还是学生吧,都学什么专业啊?”对方说是中文。廖编又问那你作文写得怎么样?对方说我会即兴作诗。廖编连声说好,会写诗的都是才女。突然他大叫:“啊,这床单上的是什么……难道你,你你你,是处——处女!”宋蕙兰大哭起来,抽泣声撕人心肺。我听不下去了,扯下耳麦,大口喘气。

  风月场上,处女永比大熊猫稀少,有生之年能遇到一次,比中彩票还难得。我打电话到宋蕙兰的宿舍问她在不在,接电话的人反问我是谁,我说我姓宋,宁城日报社的。这时听见个声音小声地说,蕙兰,是你的干姐姐!我没想到自己都成了她生活中众所周知的人,她一定是把我当成她贴金的佛爷了。宋蕙兰过来接电话,低沉地喂了一声,我快言快语地说,你到宿舍门外等我,我现在正打车过去。车开到了女生宿舍大门,宋蕙兰果真站在树荫下等,阳光太刺眼,她的眼睛眯成缝隙,皮肤黝黑粗糙,不合身的牛仔裤更显出她的柔弱,这是一个典型的农村女孩。我打开车门叫她上车,她匆匆跑来,钻进车里,轻身叫了一声微澜姐。我点头应她,大声对司机说:“去梦之岛水晶城!”

抛饵诱鱼(2)
梦之岛水晶城是宁城的高档购物场所,云集了众多世界级品牌,一般的工薪低层不敢进去逛,随便抓条两寸大的*一翻牌价就是3位数以上。我带宋蕙兰上3楼ELAND专柜里试裙子,因为同事给了我一张会员卡,能够享受全场折。

  我坐在软沙发上跷二郎腿,看她在一件一件地试裙子,一直看到无趣打瞌睡,这小妮子真是朽木难雕,再好看的款式一放到她身上转眼就成了地摊货,松松垮垮的不成调,颜色更是难挑,穿什么都不好看,穿暖色系的像个马戏团小丑,穿偏暗的冷色调怎么看都像黑寡妇,我感觉没戏了,就令她去换回原来的衣服去别的地方转转。欲要走时,导购员眼看到嘴的熟鸭子要飞,不服气,拿着一件白色的白纱群冲上前求我,再给她一次机会。我想反正都试完了也不差那一件,死马就当活马医好了。我对宋蕙兰使眼色,让她去再试试。她干瘪着脸说不用了吧,那么*。我用命令的口吻说:“给你试就试,别磨蹭!”她有点委屈,接过导购员的衣服直往试衣间里走。宋蕙兰在试衣间里折腾了很久都没有出来,我有点猴急了,问她好了没?她颤微微地推开门,在我的眼前闪现一道白光,像闪电一样的赤亮醒目。身边的导购员立刻上前把她拉出来在我面前展示。

  宋蕙兰不想要,嫌是裸肩的裙子,太暴露。她耸着肩很害羞的样子,连镜子都不敢照。我看着还行,但,总感到有点不完美,左右打量了很久,灵感一动,伸手扯下她马尾上的的橡皮筋,把长头发都披散下来,看镜中人,仿佛变了另外一个人。导购员上前赞:“你看散了头发就不一样,百褶连衣裙真的衬她的气质,白色配长黑发,就像出水莲花,娟秀清亮,光彩照人。”这个导购员的嘴可真甜,用词还文嗖嗖的。

  我没搭理导购员的原话,反问她是学什么专业的,她说是汉语文学。我说难怪,是刚刚毕业吧,她说你怎么知道,我自信地说:“既然是同道中人,自然能嗅到同类的气味。”导购员的目光亲切起来,问我现在是做什么?我说我在报社。她立刻投来羡慕的目光,说自己现在在起点上连载小说,可惜没什么人去点击。我微微地笑了,问导购员多少钱,导购员笑眯眯地说这是新款,打完折3200。我差点没吓晕过去,这比抢劫还疯狂。我扯扯裙摆,鄙夷地上下打量:“这是金丝编的?那么贵!”导购员微笑道:“这是ELAND的新款,昨天刚刚从韩国托运过来。”我啧啧地叹,这原装进口的就不同,走了一道关税就身价不菲。

  眼看白花花的一条裙子能抵我全年的服装费,说什么都不情愿给那婊子穿。自从供房后我的生活就步入了理性消费节俭期,吃饭吃快餐,衣服在南铁一个湖南老板开的裁缝店做,说是为了追求个性化,自己设计款式订做,其实就是为了省钱。导购员见我不动,又赞美了一番,宋蕙兰对着镜子左一笑右一颦,自恋得不行。我心想舍不得孩子套不了狼,妈的我豁出去了!一发狠,对导购员说开单!导购员故作冷静地给我些票据,微笑着双手递上前,引导我到对面的收银台付款。买完裙子后,我有点头脑发热,血性发狂,我带她在一楼买晚装鞋,再去流行美做造型,前后又花了1000,刷卡买单时,我心在滴血,疼得直咬牙。

  买完东西离开商场,我觉得是时候了,就开口问她:“你是否明白我的意思?”她畏生生地摇头,还是很胆怯。我叹了一声,拉着她的双手,满怀希望地盯着她的眼睛说:“我是希望我的领导看上你。”她吃惊地“啊”了一声,脸红得发烫,眼睛上下乱串。

  眼看这正是抖包袱的时机,我就开始和她攀亲:“我觉得咱们挺有缘,你叫蕙兰,我叫微澜,我们的名字是不是有不谋而合的相似?”她说是。“既然我们有缘分能结拜金兰,我岂能亏待你?我理解你困难,但,风月场实在不是你该去的地方,你堂堂也是个大学生,要学会尊重自己,明白么?”她也说是,自己低头掉眼泪,肩膀隆得高高的,身子在微微颤抖。我继续哄她:“廖主编是个好人,就是人长得有点矮,但,他专一,又会疼人。再怎么都比你在锦绣城里强。你想想看,一个晚上好几个男人摸你,多脏啊……”

  “姐姐,你就别说了!”她已经崩溃了,咬着嘴唇悔恨不已。我知道事情已办成了一半,递纸巾给她,揽着她的肩膀栏了辆车,朝江北的私房野菜馆赶。

乱谱鸳鸯
野菜馆里,廖编早在位置上等了,见我俩过来,就起身热情地招呼我们入座,表*迷迷的,又*又猥琐。3个人点了一个漓江啤酒鱼,辣子鸡,两份野菜煲,红酒白酒各自。我觉得那野菜不怎么样,吃起来像喂兔子的干草,滋味涩涩的,廖编举着筷子感慨:“你们这些后生啊,就是没有受过苦,这就叫忆苦思甜菜。”我“呵呵”地笑了一声,没心思与他论什么老革命,借口上洗手间,溜到总台去看消费单,竟花掉了我600多,真是进了孙二娘黑店,宰你没商量。我问服务员能不能刷卡,对方满口说行。我嘟嘟囔囔地掏卡,心里一个劲地骂,要是他下次不给我上个上半版,我一定给他吃黄连喊不出苦来。我令惠兰出去要些酸野小凉菜来给廖编下酒。这丫头乖,什么都听我的,起身就走。待他离开后,我坐到廖编面前,连干3杯酒,直接摊牌:“我堂妹做你女朋友怎么样?”廖编舔舔嘴唇说满意满意。我冷笑了一声,警告他:“你先别想着吃霸王餐,姑娘跟了你,就不能亏待了人家。”廖编瘪着脸答应,又责怪我稿子写得太虚,小心惹麻烦。我说自己心中有数。看了看宋蕙兰的位置,沉思片刻,有“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之感,心里一阵松。我收拾自己的包,随手抓了一把红瓜子,说我有事先走,不打搅你们的春宵美梦。廖编提醒我;“那饭钱呢?”我飞给他一个媚眼:“放心了,我刚才已经结过了。”

  我刚刚走到门外,碰到了一个熟人,他主动来个自然熟与我握手,高兴得不行。我想了好久才记得他是兴市海关的贾副关长,他今天没穿藏蓝制服,我差点认不出他来。

  贾副关长乐呵呵地说:“两年多不见,我们的宋大记者还是那么漂亮!”我打哈哈地应承:“哪有?我们贾副关长也是意气风发,宝刀不老啊!”把他乐得满脸*。贾副关长招呼我过那边坐,低声说有事商量,我说我刚刚从里面出来,您就长话短说,改天再找时间细谈。他想了想,一下子说不清,硬拉我进包间。

  敬了三杯酒后,贾副关长挨着我,有板有眼地说:“小宋啊,是这样,过去我们海关都是在兴市快报上做文章,太小气啦,与你们省级报刊没得比。今年我们争取要评先进单位,就想能不能在你们日报也发点文章?”我心里一沉,半天说不出话,持保留意见态度。与这种机关单位合作不但不顺手,其中还没有什么肥水捞,但,兴市海关是我心头的一块刀疤,没有疼也有痕,没有爱也有情,因此,就不能把话说绝了。我想了想说:“不是不可以,只是这么重要的事情需要从长计议。”贾关长连声附和:“对对对,需要从长计议。”我起身和他干了一杯:“这样吧,我现在有急事要出去,改天联系。”转身回头媚笑。贾副关长不放过我,硬拉着我再坐一会,主动给我的杯子满上。我推托说,别,要喝咱下次喝。贾副关长说不行,你那瓶酒要喝完,缠着我不放,就怕我忽悠他,给他画饼充饥。

  我推心置腹地说:“关长啊,这酒喝了我也会给你办事,不喝,还是会给你办事,我一个姑娘家你就别难为我了。”

  贾副关长听了很尴尬,哈哈地笑起来:“瞧你们这些作家啊,嘴巴就是厉害,我没话说了!”

  我温柔地笑:“不厉害,这是实事求是。”

  “是是是,美女记者说什么我们就听什么,要听领导的话嘛!”贾副关长半恭维半讽刺地说,话有点难听,我没理他,抓起酒瓶连喝三杯,抹了一下嘴角,挥手说BEYBEY。

  出来撞见宋蕙兰,她惊呼你不是走了么?我喝得有点醉,满脸发烫,说遇到了过去的领导,和他寒暄了一下。我想到了廖编,再次提醒她:“廖编是好人,你有什么难处跟他说!”宋蕙兰腼腆地点点头,这时,包里的手机在震动,我掏出一看是朱辉的号码,我学重庆话说:“老朱啊,有啥子事?”电话那头信号不好,模糊地听见他说:“内幕爆料有超女来宁城走穴,有没有心思和我出来钓鱼?”

  他所谓的钓鱼就是去明星住宾馆或者是有可能出没的地方巡岗,架起增倍镜在一处守株待兔,就想找出点“爆房”事件来写花边新闻稿,或者堵到了精彩镜头时,识相的明星也会给点糊口钱,多少也不荒废一夜的辛劳。但做娱记太凶险劳累,彻夜未眠还不说,万一碰上蛮横的腕儿还不好惹,这种体力活我向来不理睬,就算他为讨个伴儿,有捞没捞都给300的补助我也不赏脸,谁不知女人晚上不睡觉会老得快死的更快?可今天不同,我的卡放了太多的血,必须得有点碎银进账。哼哼哈哈地与朱辉问具体情况,我说:“你在那里等着,我随后就到!”打手势告诉宋蕙兰说自己先出去。

埋恨结怨
有钱的就是主,挣钱的就是奴。在马小爱的个人价值观里,主顾关系就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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