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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闲妻邪夫-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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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挠挠后脑,问张裕,“接下来该怎么办?”
“回王府。”
“可是慕容云舒……”
“一连失去两次机会,你难道还有本事从楚长歌手中将她再抓回来吗?”
“……没有。”现在的楚长歌,必定会寸步不离的守着慕容云舒,想要近她的身,比登天还难。退一万步讲,就算近了她的身,并且把她抓到了,他也没有把握能将她带回王府。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慕容云舒想耍他,就跟他耍傻子一样,易如反掌。说得难听点,在她眼中,他完全就是个低能。
真想不通,王爷怎么会看上这么难搞的女人……

与此同时,楚长歌与慕容云舒同骑一骥,来到荒芜的大堤之上,头顶万里白云,脚踩滚滚江水,迎风而立,好不惬意!
马儿似懂得主人赏景的心情,自觉放慢速度,悠闲地散漫行走。
方才马奔跑的快,慕容云舒生怕从马背上掉下去,早已忘了男女之防,一直紧紧抱着楚长歌的腰,额头抵在他背上,双眼紧闭,脑中除了飒飒的风声之外,什么也没有。现在马儿一慢下来,她立刻意识到两人此时的动作多么的亲密,连忙松开环在他腰间的手,不料座下马儿后脚一抬,颠得她险些摔下去。幸亏楚长歌反应快,反手扶住了她。
“这个意外告诉你一个道理:一定要过完河后再拆桥。”楚长歌揶揄道。
慕容云舒无语,她不过是松开了手而已,这就算过河拆桥了?她若不松手,那就是占他的便宜。她是个知书达理的人,怎能占男人的便宜……
楚长歌笑悠悠道:“在占便宜与被占便宜之间,男人更享受后者。”
吓!慕容云舒大吃一惊,此人会读心术?抑或者是后脑壳上长了第三只眼睛?想到此,慕容云舒抬头瞄向他的后脑勺,没有第三只眼……
忽然,风吹发动,楚长歌那头恣意散开的长发飞扬起来,打在慕容云舒脸上,有点扎,心里却说不出的悸动,仿佛有一股魔力,召唤她向他靠近。
慕容云舒立即闭上眼,一面深深地呼吸,一面在心中告诫自己,不能靠近,绝对不能……
马儿继续散步,风继续吹,两人又各自陷入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云舒忽然轻声开口:“楚长歌。”
“嗯?”楚长歌的声音也很轻,生怕破坏了她说话的心情,因为她的语气让他有种预感,她将要说的话,很重要。
慕容云舒又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把头发束起来吧。”
她的语气很淡很平静,楚长歌却听到了叹息声,浓浓的叹息,很无奈的味道。而这声叹息,明显不是针对束发这件事。楚长歌感觉,她想说的不是这句话,而这声叹息,是因为原本想说的那句话无法讲出来,抑或者,很清楚多说无益,所以无奈。
楚长歌虽然猜不出她那句未出之语是什么,但是他理解她的心情。因为,他心中也有着同样的矛盾,也有一句,想讲,却永远也开不了口的话。
“你帮我束吧。”楚长歌的这一句话之中,也带着浓浓的叹息。
慕容云舒心一动,咬了咬唇,垂下头说道:“我不会束发。”
楚长歌道:“我教你。”
听到这三个字,慕容云舒忽然觉得好心酸,替自己喜欢的人束发,原本该是一件多么欢喜的事……在最美好的年华里,遇见一个最优秀的男子,然后,怦然心动。
奈何,恨不相逢未许时。
微风拂过,从侧面吹动长长的睫羽,传来冰凉之感,慕容云舒猛然发现,不知何时,竟湿了眼眶。
抿了抿唇,慕容云舒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伤感,转移话题,“你怎么知道我们会走那条路?”
楚长歌勾唇一笑,道:“猜的。”
“……”尽管很无语,不过他的故意抬杠,也让她胸中阴霾扫尽,心情轻松起来。
“聂青告诉我的。”楚长歌道。
慕容云舒一惊,“他认出我来了?”
“你很高兴?”楚长歌的语气有点僵硬。
好大一坛醋。慕容云舒抿嘴一笑,道:“聂青是凤城的准妹夫。”言下之意,他是凤灵的人,与我半个铜板的关系都没有。
闻言,楚长歌凝神想了想,凤城是他的准妹夫,聂青是凤城的准妹夫,这样算来,他岂不是与那家伙沾上了亲家关系?不爽,真不爽。
“你与聂青,相处的还不错嘛。”慕容云舒笑道。
楚长歌挑眉道:“你所谓的‘相处不错’的定义是什么?”
“讲话超过一句。”慕容云舒如是说。
“他有那么难相处吗?”感觉也还好吧……
“我说的是你。”
“……”楚长歌回忆了一会儿,道:“我讲的话比他多。”
“是你主动找的他?”慕容云舒问。
“嗯。”
“找他做什么?”
“找他……”单挑。当然,这俩字只能放在心里。楚长歌换个委婉的说法,“找他交个朋友。”江湖中人,讲究不打不相识。打两掌,也就哥俩好了。
其实楚长歌也没有真打聂青,因为当他见到聂青本人时,才记起,他们见过,在华佗山,知道聂青是文弱书生一个,不会武功,所以他打消了用武力解决问题的念头,直截了当的陈述了一个事实——‘不想英年早逝,就离她远一点。’
熟料聂青不仅不怕,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无比冷静地说道:“如果她真如你所说被人易容了,那么,我之前遇到的那个人就是她,与她同行的,还有两个男子。”然后,非常淡定而快速的将三人的画像画了出来。所以当他在南大道见到化装成车夫的王朝与张裕时,一眼就认出了他们,之所以假装没看见,只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闲言闲语。
他若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一个顶着一张非‘慕容云舒脸’的女子接走,指不定会召来多少话柄。他不介意流言蜚语,但是她——他不希望她被人同情。打从他走进她的生命那一天起,她就成了他楚长歌罩的人,可以被人羡慕、嫉妒、恨,唯独不能被同情。因为只有可怜之人,才会被同情。而他,绝不容许她成为可怜之人,假象的也不可以。
正文 第六十九章:教主被擒
三十六天了,三十六天前的这个时候,他走的。
慕容云舒盯着手中的书卷,再也看不进去半个字,索性搁到桌案上,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来,发呆。手帕是很普通的手帕,白色的绢布,角落绣着一朵梅花,但那朵梅花与寻常的梅花不一样,有七片花瓣。当然,若仅仅只是如此,慕容云舒也不会在心神不宁之时拿它出来一解相思了。
这方手帕上面,写了个龙飞凤舞的‘楚’字,是楚长歌的笔迹,很潦草散漫。想来,必是他住在这里时,随手写的。
那日楚长歌从王朝、张裕手中将她救回来之后,在城郊野外兜了几圈,直到日落西山,才送她回府,目视她踏进闺房,才淡淡地说道:“我要走了。”
那一刻,天轰然倒下,慕容云舒想,那种感觉,她这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不是生离死别,却比生离死别还要痛苦,只因,死人可以放在心里,肆无忌惮的悼念,而活人,一旦离开,便相见无期,相思无门。
明明知道他就在那里,明明想得快要发疯,却不敢见、不敢想,这简直比天人永隔还教人绝望、无奈……
那日,慕容云舒没有挽留他,因为找不到任何挽留的理由,她与他,原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更何况,即便她愿意走进他的世界,那里也早已没有她的栖身之处……或许,从来就不曾有过。
这三十六天以来,她强迫自己不去打听他的消息,可消息却总是‘自动’送上门来,教她不听也不行,例如现在——
“小姐,不得了了,不得了了……”绿儿一脸惊悚地跑进门,道:“姑爷……姑爷……”
见绿儿面如死灰,好似天塌下来了一半,慕容云舒心一沉,焦急地问道:“他怎么了?”
“姑爷他……他失踪了!”
“失踪?”慕容云舒怔住了,许久才说道,“前些日子不是听说他去了蜀中吗?”
“是啊。他去找小梁王,说是想斩草除根、一劳永逸,省的那小梁王再打小姐你的主意。可没想到……没想到他进了梁王府后,就没再出来了!”说到楚长歌一去不复返,绿儿急哭了。
慕容云舒更是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飞去梁王府,探个究竟。
见自家小姐没有说话,绿儿继续说道:“听茶楼说书的讲,姑爷是中了小梁王的埋伏……”
慕容云舒忽然双目圆睁,急问道:“那说书的是不是一个老人和一个小姑娘?”
“是啊,小姐你怎么会知道?”
一定是神机老人与他的孙女。神机老人说的话,必然不会有假。思及此,慕容云舒陡然起身,道:“立刻备车。”
“好!啊,对了,那说书的老人还说,魔教的各路高手全都等着小姐。”
慕容云舒奇道:“等我做什么?”
“给姑爷报仇啊!”绿儿一脸理所当然。
“报什么仇?”慕容云舒反问。
“姑爷被小梁王杀……杀了,难道你不替他报仇么?”绿儿觉得小姐问得真是奇怪。夫君被谋害,做夫人的当然要替夫君报仇!尽管是未过门的……
“谁说楚长歌被杀了?”慕容云舒白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才被杀了。”
额……难道小姐怀疑传言有假?绿儿一脸囧囧有神。
慕容云舒举目望向窗外,冷冷地说道:“小梁王的皇帝梦还未醒,他又怎么敢杀楚长歌?”
绿儿不解,歪着头问道:“为什么小梁王想当皇帝就不敢伤害姑爷?”
“不是不敢伤,是不敢杀。因为他很清楚,他若杀了楚长歌,我定不会饶过他。他虽然不怕我,但却怕我与太子联手。一旦我与太子联手,他的皇帝梦,就算是做到头了。”慕容云舒顿了顿,又道:“我的官位虽然有名无实,但我的钱庄,却比当今朝廷的任何一个权臣都厉害。不管将来谁当皇帝,得不到掌管天下财富的慕容府的支持,他这个皇帝就坐不安稳。这也是小梁王一心想要抓我的原因。”
绿儿似懂非懂的边点头边说道,“但是小梁王却不知道,小姐最反感的,就是被强迫。”
慕容云舒缓缓颔首,道:“不错。我原本并不想与他为敌,但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为难于我。不除去这个心腹之患,我寝食难安。”
“小姐的意思是,这一次去蜀中,除了替姑爷报……不是,是救姑爷,除了救姑爷之外,还要谋杀小梁王?”说到谋杀小梁王时,绿儿才惊觉自己说了一句多么大逆不道的话,连忙捂住嘴巴,口齿不清地说道:“谋杀王爷可是灭九族的大罪……”
慕容云舒挑眉斜睨她一眼,道:“我早说过,你不在我的九族之内,没你什么事。”
“小姐以为……我是贪生怕死之辈么?”绿儿特委屈地说,认为小姐看扁了她。
慕容云舒反问,“难道你不怕死?”
“呃……怕。”绿儿很没出息地点头。但是,这不代表她就会独善其身啊!“如果小姐真的要杀小梁王,我也会……也会……”
“也会怎样?”慕容云舒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
“也会帮着挖坑埋尸的!”绿儿一脸视死如归。
慕容云舒好笑地敲她一个暴栗,道:“笨蛋才自己动手杀人。我若想杀一个人,自然就会有办法让他自己杀掉自己,何须亲自动手。”
“谁会那么傻,自己杀自己啊!”
“当生比死更痛苦时,意志薄弱的人就会选择自杀。”慕容云舒又将视线移到窗外,明显不打算再多做解释。因为她很清楚自家丫鬟那颗头,其实只长了一个壳而已,仅供观赏。
*
慕容云舒猜得没错,小梁王虽然设计抓住了楚长歌,却并没有杀他,而是将他关了起来。
楚长歌只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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