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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素心问月-第35部分

小说: 素心问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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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且热,仿佛有吸力般将火离的手指牢牢吸住,不自主地喘息一声,火离只觉得这样
便快要发狂。终于还是疼爱不舍他的心占了上风,缓缓伸入第二根,然后更多……最终的那
一刻,火离突地抽出所有手指,顺势将心上人的双腿分到最大,早已等不及的分身猛然冲进
了花穴所在,瞬间被丝般的内壁紧吸包围。倒吸了口凉气,火离脑中除了怀里这人外再没有
别的想法,急切地,狂暴而不失温柔地,他开始了梦寐以久的冲撞。

    下人间有你,纵千山万水跋涉追寻也无悔。

    暗色沉沉,火离的心际却如星光般绽开无限灿烂,今夕何夕再不重要,臂间心上,那人
儿正真切地辗转出柔媚的呻吟,挑逗着他更凶猛的撞击。天下间谁又能知道,清冷无欲、高
高在上的忘情月,在他怀里竟会释放出如此治艳入骨的风情,罢了,一切都已无谓,即使随
后便会被杀,被丢下地狱化成飞灰——有了这一刻极乐的狂欢,一生再也无悔。

    可是火离终究没有忘记自已的目的,自已为何要不顾一切地占据天心,眼见怀里人因为
欲求浪潮数次被生生地压下而不满扭动,火离的面上泛起一丝宠溺的微笑,时候到了罢,天
心,这个状况下的你,还能不能保有理智和抗拒?再度控住月天心秀美的下巴,用力将他拉
近,火离毫不犹豫先往自已的手腕上噬去,才凝结的伤口立时撕裂,热气腾腾的鲜血再次泉
涌而出,将稠厚的液体含在口中,火离对准月天心被迫半开的双唇强行灌了过去,浓浓的血
腥味立刻充斥于两人之间,缭绕不去。

    月天心虽在蒙昧之中,仍本能地蹙紧眉侧头欲避,却被火离牢牢地固定在手下,丝毫也
移动不得。看来我做的还不够啊,天心,竟让你还有余裕想到其它。火离不悦地哼了一声,
另一只手熟练地循至月天心下腹,握住那昂然炽烈的欲望之源,无情地抽动起来,月天心呼
吸一窒,身体顿时僵硬,甚么血腥都已浑然不觉,口中的鲜血无意识地滑咽入喉,再无抗拒,
也不见反胃。

    虽然血液正悄然地大量流失,火离的面上反而露出发自内心的欢喜,不管天心醒后会如
何作想,会如何厌弃这般的自已,这一刻,至少在这一刻,自已带给他的欲望已胜过了他十
数年的梵心清修。心上人赤裸着身子,在自已怀中作出种种娇美的扭动,全身心都在渴望、
在哀怜自已赐予他欢乐,为此甚至不惜舍弃他坚持的洁净——人世间还能有谁比自已得到的
天心更多,喝罢,天心,别说只是这一点血,便是全数血液都被你吸去又如何。

    愿作春泥长护花啊,为了你,我心甘情愿捧上自已的性命。

    鲜血一口一口地经由火离的唇,度至月天心的口中,再吞咽入腹。红光隐隐流转,空气
在泛着膻味的血腥里变得迷乱,渗满生死绝望、爱欲入骨的深吻一次又一次地交相纠缠,时
间都仿佛就此凝固,两唇相接,或许只是一刹,或许已过了千年万年。

    不知含了多少口血过去,渐渐地,火离的脑中有些晕眩,四周的光点开始模糊,倦意如
水般升起,想睡,过血的动作已变得缓慢,却不肯便停,坚持地……喂血……正苦苦挣扎于
清醒与昏沉之间,蓦地,流血的手腕被什么突然钳住,象箍了一道冰冷的铁器,有力而不适。
火离一惊,蓦地抬起了头——黑暗中,月天心一双眸子晶莹清亮如辰星,正凝视着自已,看
不出那是什么表情,却再无半丝昏迷中的蒙昧。

    也曾想过了多次他会怎样醒来,要对他说些什么,然而却绝没料到是这一种:赤裎交缠
中的两人,私密处仍连接在一起,自已的右手握在他的欲望上,左手的鲜血则洒落了半侧身
躯,一片狼狈。天心——他要怎样看自已?会——说什么?

    体力本就透支,再被突如其来的一吓一震,火离脑中一晕,身子晃了两晃,便欲向后倒
去,却被一条有力的手臂在半途挽住肩背,及时地拉了回来。

    “你……你抱着我?为什么?”火离与其说是欢喜,不如说是震骇过度。

    月天心的目光闪了一闪,如宝石在星光下的璀璨,他并未说话,一双手就势揽过火离的
头,主动地对着那犹带鲜血的两片薄唇亲了下去。火离僵住了。如果说这是梦,那么这梦未
免也太过出奇,他居然梦到了天心主动亲吻他——可若不是,为何口中被吮吸的感觉如此真
实?

    “唔,你好甜……”月天心的声音不清地从火离唇畔发出,火离终于自震惊中回过神来,
看清面前情景时却又突地呆住——月天心不知何时已从他的身体上离开,原本仰卧的自已姿
势未变,分身却被掌握到了侧卧在旁的月天心手中,正被冰凉细腻的手指生涩地玩弄。

    “啊……住手……”火离又一次觉得自已坚硬了起来,被心上人挑弄的感觉美妙无比,
他极想就此沉醉下去,便是恶梦,也让它做到底,然而这样的月天心,无论如何都让人觉得
怪异隐隐。

    秦商的话重新回响在耳畔……他多喝一分血,邪气便重一分,到时灵智蒙昧,不似常人
……火离心中猛然一悚,是这样么?天心,他的天心,这时竟是被邪意主宰了么?

    可是这样的天心也没有什么不好啊,甚至极令人销魂——他的舌温柔地在自已的口内搅
动,一只手热情地爱抚着自已——啊,不,他的手指——月天心眼神仍清冽如水,唇边却若
有若无勾起了一朵微笑,这清浅的笑容,竟看得火离心中一寒,然而此时此地,他再没有心
力去想别的——月天心纤长的玉指,已仿效自已的动作,深深地插入了自已的后庭。

    “不,不要……”火离并不介意天心要怎样对他,可,他真的不希望,进入自已的天心,
是受了邪气所驱使。可惜他的身体已因失血而变得虚弱,轻而易举地便被恢复了功力的月天
心制住。秀眉一皱,不满于火离的拒绝,月天心带有惩罚意味地、狠狠地,将坚昂了许久,
却始终得不到解脱的分身撞进了火离的体内。

    缠绕……律动……不同于第一次的完全粗暴,此次进攻的天心,甚至可以说带了一点技
巧,虽然仍青涩,却已让火离飘飘欲仙,心醉神飞。他……就让他这么死了罢……天心,再
用力……

    仿佛听到火离情迷意乱中的心语,月天心的撞击变得更猛,不再是征服与被征服的关系,
而是两具怀有相同目标的胴体,如琴与瑟,配合着奏出协调完美的欲望之曲……一道白光闪
过脑海,火离只觉下身一阵悸动,他在快乐的巅峰放射了自已,但在这极乐的同时,火离也
突然觉出颈部瞬间传来的一抹剧痛,以及因了这痛,对方在自已猛然收缩的花道中一震,释
出滚烫的液体——多种极致的感受几乎是一气呵成,痛苦和兴奋都到达了顶端,混和在一起,
只令人将痴将狂,火离欲海多年,之前竟从未有过这般狂烈的快感,以后,也或许不会再有
……因为,他已将丧命在月天心的身下,他虽未见,却很明白,颈间的那抹剧痛,便是爱铭
彻心的那人,在自已的血管处咬破吸血所致。

    不用再反抗了。不管此时的天心是否清醒,总而言之,自已都是如愿,为他而死……火
离含着笑,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

    一只异常温热的手掌按住了他的伤口——接下来竟是月天心低沉的、微带沙哑的声音在
狭小的石洞内响起:“我……对不住。刚才,我也不知怎地,就是没法控制住自已……我好
象做了一个寒冷的梦,梦里面只有一片白,只有我一个人,然后是一股热意,不知从何处透
了进来,硬要将我唤醒——醒来后第一眼,我就看到了你……我知道不对,可我便是无可抑
制地渴望你,渴望你皮肤下滚烫的血液,渴望你的身体……终于得到满足的一刹那,我才明
白过来,我做了些什么……你……为何不杀了这样的我……”

    静静地聆听心上人清醒后的述说,火离用尽所有力气抬起手,盖在了颈间那只适才冰冷
此时已变得温暖正常的玉掌上:“如果你还想死,你便对不起我所做的一切……方才的事,
忘掉它。明月也有被乌云遮住,黯淡的时候,可是你见那风吹过,云散去,月,依然静在天
心,清远无涯。天心,你便是那轮月,别让阴云遮了你的眼……”

    冷静的话语消失在火离的昏迷里。月天心怔怔看着火离,心中不知是何滋味。这外表豪
爽明决,内心细致体贴的汉子,早就看出将自已抱过来后,会发生的一切罢?为什么他会甘
愿如此?月天心似乎有些明白,又似乎极不明白。

    (本篇完)

    素心问月番外之琴瑟合鸣

    午后的阳光慵懒地照在水上,波影轻泛,重重树荫将暑气消解得七七八八,另外两分剩
下的,也都在偌大的清凉湖水中化了开去,再不复见夏季的炎热。

    藕花深处,层层绿浪般的叶间,露出半片白色小舟,若有若无地随风轻摆。

    “又错了……不是这里,宫音之后,该转商……”

    黑发随意披散在肩上,宽大丝袍显示出主人的闲适悠然,声音却是有些气恼的,手腕一
抬,修长十指重复今日第三十次的动作,一个简单的捻弦转下抹。

    “我再试试……”

    如同最笨拙的学童,被斥的高大男人无辜垂下双眼,素来冷峻的气势全然不见,苦着脸,
手指有力地按住面前的乌木银弦蕉尾琴,照那人的方才演示再重复了一遍。

    “叮、叮叮、叮。”

    这回的动作是全对了,只是指间的生涩僵硬,令得原本应有天籁之象的仙乐,变成了与
弹棉花相去无几的杂音。

    负责教授的白衣公子再也忍耐不住,将身子向后一靠,长长叹了口气:“帝乙,这不是
在练弹指神通……不是我不愿教,实在是你的天份太——你若闲得无聊,我们来垂钓可好?
要不然,比剑也成。”

    “不。”偕友及心上人,半退隐江湖已快满两年的帝乙木仍那般俊朗出色,眉宇间去了
少年青涩,更添了份成熟男子的迷人,以坚决的口气拒绝了对方的善意,“子曰,学而时习
之,不亦悦乎。天心,难得我这么有向学的毅力,你该鼓励我才对。”

    “可是——”月天心头痛地抚了抚额角,就算自已有定力陪他练到底,这四周的鱼鸟可
都是无罪的啊,为什么也要让它们跟着受这魔音之苦,他试着给帝乙木一个安抚的笑容,
“我真是不能了……你为什么一定要学琴?”

    帝乙木不置可否,微微一笑:“喜欢,不成么?”

    月天心一怔,心中多少有点明白,暗忖道,莫不是为了火离擅长音韵,常与我琴箫合奏,
他心中不服?唉,你这又是何必,说起来,我们俩个剑法一脉相承,常在一起试练合剑之术,
火离不也只能瞧着么?

    ——月天心却不知,火离那时的心情,多多少少也同此时的帝乙有些相似,只是火离生
性深沉,从不表露而已。

    月天心蹙眉,神情有些无奈,无奈中却含着他自已也未觉察的温柔:“你既一定要学…
…那就学罢。”玉手虚悬,再度按于银色琴弦之上,作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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