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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素心问月-第24部分

小说: 素心问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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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苗,舌根络牵心经,最是与心脉息息相关。度气之法虽多,却没一个比得上以口相过来得
快捷有效,只不过世间男女有别,长幼有序,除非夫妻情侣,又怎能以此法施为。月天心虽
已明白过来,只是心中却一片茫然,自已究竟该怎样?月天心原是极厌火离的,本当毫不犹
豫将他推开,只是在此生死一线间,自已若不尽快恢复,不但累已,还将牵连别人,怎能再
拘泥于这些细枝未节;可若要接受,这般亲密的法子,总有说不出地暖昧心跳,叫人脸红。

    迟疑间,唇舌却是叫那人缠绵得越深了,口中津液,尽为那人如饮甘泉般吮去,被他如
火般地深吻久了,月天心也不由脑中晕眩,不自主地放软了身子,任他求取。

    两人在台上缠绵深吻,完全忘了平台四周还有蛇群一事,笛声一停,炎蛇立时止住了退
势,摇头摆尾了一番后,再度缓缓地如潮般涌了过来。对岸诸人虽看得明白,可惜自顾不暇,
急也无法。

    “散蛇药罢!”

    帝乙木一行紧追其后,却在遇到火门留守弟子时被阻了一阻,直到此时方才赶到。月天
心怎样坠落,怎样半途扔出腰带为火离所救,怎样吹笛御蛇,又怎样与火离旁若无人地拥吻,
帝乙木全数看在眼里。看到惊心动魄处,他几乎便要冲出去,然而一来距离太远,二来事件
迭起,变故只在须臾,他纵冲过去又有何用了?只得提心吊胆地瞧了,一身衣衫,尽数为冷
汗所湿。

    月天心与火离空中配合之默契已让他心中苦涩,接下来眼见心上人安然倚在别的男人肩
头,悠悠吹曲,而那男人回看他的眼神竟是如此缠绵深情,毫不逊色于自已,而后更见他们
如胶似漆地热吻——罢了,天下之大,竟还有何处可容自已!帝乙木涩然一笑,只觉万念俱
灰,本还存着的一线微弱希望全数断绝,天心,他爱的果然不是自已——或许他的心里从来
便不曾有过自已。

    然而他对自已无情,自已却又怎忍见他受苦。玉芝禁地是天道盟之物,洞里有些什么,
帝乙木却是深知的,也早有准备,带了特制蛇药出来,方才怕他们发觉,稍一犹豫,没有便
用,此时连生趣都无,更有什么可怕,当即凄然一笑,吩咐司空璃将蛇药投出去。

    司空璃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只觉麻烦越来越大,事情不知怎地越演越坏,误会更是深重
难解,当真不知要怎样才能恢复原状,正头痛间,听见帮主命令洒蛇药,再瞧一眼帮主惨然
之色,已知帝乙木心如死灰,了无生机,不由苦笑,却也找不到话开解,只得默默地照办,
心中自作思量不提。

    41群蛇如水一般退去。

    高台上那两条身影仍拥吻着未曾分开,一个是惊喜狂乱,一个是恍惚迷失,竟从头至尾,
不知发生过了什么事。而对岸的人则因隔得太远,压根看不清淡淡烟雾状散出的蛇药,虽然
奇怪,也只当是笛音余威所致。

    “门主,此地不宜久留,快些过来吧!”

    风曦察时度势,没奈何做了煞风景之事。

    火离恋恋不舍地抬起头,却再不肯将伊人放下,就势抱在怀中,欣悦之下,精神也来得
格外爽利,如鹰般只一掠便掠过了熔岩上方,潇洒利落踏到了对岸,引得火门众高手情不自
禁一片喝彩。

    火离唇畔微带了笑,低头看一眼怀里的人,月天心不知是羞是窘,双目紧闭,长睫微颤,
白玉般的双颊上流动着浓浓的晕红,娇态可人,毫不似平时的清冷。这神态诱得火离差点儿
又要狂亲芳泽,幸好楚情及时指点路途,才将他从迷思中拉了回来——唉,火离终于明白了
为何有那么多帝王不肯早朝,以前只笑他们昏庸无道,现在才知,换作他,连江山都不要也
是甘愿。

    “从这里开始,我们便要走入迷宫了。如果一步也不差,明儿中午我们便能看到那玉芝。”

    “如果走差了又怎样?”

    楚情自踏入浮岩洞穴后,表情越来越凝重,闻言,冷冷地看着这个冒失发问的青年:
“不知道。因为我如果走差一步的话,此时也站不到这里来给你们说话了。”

    一时间所有的语声都低了下来,空气中有一刹那的沉闷。

    火离展颜一笑,爽朗道:“好兄弟,你尽管带路吧——风曦早就将你的才干夸得天上有
地下无,这点小事,能难得倒你么?”

    楚情面色微红,瞪了眼风曦,随即正色道:“火门主,其实要重走一遍原路,原也不是
什么难事,只不过此刻不知为何,我心里总有些不安,好似这迷宫里另有危机似的——我一
个人死倒也没什么,现在是这许多人的命都在我肩上,我难免踌躇。”

    火离见他说得认真,也不由想了一想——象他们这样成天在刀光剑影里来去的高手,直
觉往往是相当敏锐的,能令楚情感到不安,前路当真有危险也未可知。火离沉吟间已有了决
定:“这样罢,我带着天心进去,风曦你想必是不会和楚情分开的,一起前面带路罢,其它
人——”眼光一转,瞧见了自入洞后一直沉默不语,避在一角的秦商,心中一动,“千杰你
带秦商跟着我们,其它人在洞口守着,有事暗号联络。都明白了么?”

    火门规矩最严,门主既然发话,众高手虽有些不甘,也只好听命。几个人眼睁睁地望着
六道身影在深幽莫测的隧道里去远。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凉风突然吹过,最边上一人机伶伶
地打了个寒颤,蓦地觉得这洞中的红光,说不出地诡异起来,强笑道:“楚情那小子真会吓
人,被他一说,好象还真邪门了,总觉得怪怪的——”

    “嘿嘿,你们现在才知道么,可惜,太晚了——”阴恻恻的一阵笑声,骤然打断那人的
话,透着彻骨的冰寒,在空荡荡的厅堂里缓缓回响。

    那边厢,一行六人身形展开,绝无拖泥带水,虽碍于岩石重重不能极速而奔,比起寻常
高手来却已是快多了。迷宫深处果然地势险恶,千奇百怪的洞穴层层叠叠,石道循环相套,
若没有楚情带路,只靠硬闯,只怕一年半载也未必寻得到玉芝所在,反而会迷失丧命在这石
宫之中。

    楚情既做到天道盟的右堂堂主,自有他的过人之处,虽在黑暗朦胧中,辨起方位来仍是
极其果断,到得岔路口只微一停顿,立即毫不犹豫继续前行,左绕右弯,不知转了多少路口,
旁人都有些头昏了,他却依然目光清明,这份记心,放眼天下,也当真是极难得了。风曦固
然眉开眼笑,深以情人为自豪,连火离也不由在心底暗赞一声好。

    火离此时却别有一番心事。他的双臂中,紧紧揽着的是心上人温软的身子,馨香宛约,
耳鬓厮磨,隐隐地散在左右,引人迷思。或许是方才太累了的缘故,月天心已在火离怀中睡
去,鼻息沉沉,透过火离的衣衫直渗到内里的肌肤——火离从不知道胸前肌肤也会这么敏感,
被伊人轻轻一吹,便象是过了电也似,再迅速蔓延到全身,燎原之火一样。

    本以为这生这世,都不会有这样平和地、温柔地抱着他而不被反抗的时刻。月天心对自
已的憎恶厌恨,火离比谁都清楚。刚才那一吻未被咬破嘴唇,已是意外狂喜,接下来他居然
再不抗拒,而是安心在自已怀中睡去——火离只疑身在梦中。是梦也罢,只愿这个梦,永远
不要醒来才好。

    情思迷蒙中不觉已过了数个时辰。这几个时辰毫不休息的狂掠,连绝顶高手也未免觉得
有些疲乏。楚情终于在一块屏风样的大石前停下脚步,语声中亦露出一丝倦怠:“便在这里
歇息罢。山中无日月,现下也不知外面是日还是夜,还有一半路程呢,大家小睡一下也无妨。”

    PS:呃,汗……如果没意外的话,下面应该有段……那个。就是那个啦!大汗……那个
最难写了,每次我都要发愣上半天的说……啊,说重点,说重点。鉴於大人们对火离的爱恨
太过分明,爱他的爱得要死,恨他的也恨不得他去死……那麽,下面他V 月……谁攻谁受?
唔,明儿晚上六点,写文前,我上来统计票数。嗯。少数服从多数啊(有效投票包括鲜网,
露,秋之屋三地),嘿嘿,这样就砸不到我了……

    42干粮食水,那是都备齐的。当下各人找了平坦之处坐下来,风曦早拉着楚情,远远地
躲在暗中你侬我侬去了,火离虽有心,却毕竟当着下属的面,不好意思做得太着痕迹,只略
略离了段距离,将怀中的月天心放下。然而这一放却是大骇,伊人竟是怎么也唤之不醒,若
说这是睡意,也太过吓人。情急之下亮出怀中的火摺细细察看,跳跃不定的光影之下,但见
一张清水芙蓉美面敷满红霞,那两颊便似要烧起来一般炽艳,美则美矣,看在眼里却是说不
出来的惊心反常。

    秦商不知何时已踱了过来,低头一看,冷笑道:“他这是要喝血啦,谁让他刚才太过逞
强,将内力全都耗光,现下邪功提前发作,可怪得了谁来。”

    火离一震,惊道:“你……你是说他适才就已经……”

    “可不正是。”秦商笑容甚是古怪,“现下他这般模样,正是全身血脉倒流,真气逆走
之象,再过三个时辰,这些倒逆之血便要全化作气——嘿嘿,到时要他活还是死,可就全看
你的了。”

    火离心中一沉,天心,天心,你为何厌我到如此?宁可若无其事地强撑到最后,也不愿
瞧一眼我伸过去的手臂。你不爱惜自已的身子,可是我,我呢,你可知道看到你受伤,我的
心比死还难受?——早知你如此,我又何必心软犹豫,原就该不顾一切将你护在怀中才对。
然而现下已悔之不及,火离心中痛苦,不愿再想,淡淡对秦商道:“没有玉芝,喝人血也成
——是这样么?”

    “对,而且要一天更比一天多。”秦商笑意越盛,“记得百年前我门中有位前辈,也练
了这化血大法,到最后每天都须杀百来个人喝血,可也怪累的。”

    火离虽未练过这门邪术,然而武学之理相通,瞧月天心这模样,确与秦商所说相符,当
下不理秦商风言风语,自顾挽起了衣袖,将腕脉递到月天心唇边。

    “他多喝一分血,邪气便重一分,到时灵智蒙昧,不似常人,你可别怪我没说啊。”秦
商冷眼旁观,嘴角含笑,大有幸灾乐祸之意。

    火离横了秦商一眼,知道他必定安不出什么好心,然而此时此地,不这样救月天心,更
有何法了?幸好玉芝已离得不远,拼着全力,终可将它拿回,彻底祛除天心体内的祸患。

    右手并指如刀,轻轻一划,鲜红的血便自火离的左腕源源而出,月天心的牙关已被火离
捏开,便只见那血如泉水一般直淌入月天心的口中,随着伊人胸口的起伏而吞咽了下去。

    火离才松得一口气,变故突地横生,或许是血味太过腥膻,月天心虽在昏迷中,也竟不
安地挣扎起来,且越挣越烈,无论火离怎样扶持拑制,最终还是拧着秀眉,侧过了头,咳嗽
着将才吞下去的鲜血全数吐出,这才又平静地陷入了沉梦之中。

    火离愣在当场,不得不看向秦商:“这……这是为什么?”

    秦商先也是一愕,听见火离相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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