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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3部分

嫁值千金-第4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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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话也多了起来。
君兰舟本强作镇定,就算有再多医学理论傍身,真正给人接生也是头一次,更合论这个人还是阮筠婷。嬷嬷的话也让他镇定不少。
“是,婷儿不必担心,这其中会受些罪,可也不会有事,我这就去请师尊来,你只管安心。”
有两任的神医见死不救在,若在有事,那也是天命了。
阮筠婷看得开,虽被阵痛折腾的额头上冒汗,可笑容依旧温柔:“好,你放心,我会坚持。”
君兰舟神色大定。去殿外吩咐春喜跟皇上请旨,允准姬澄碧入宫。
韩肃在御花园继续晚宴,偏殿发生的事外界丝毫不知,他表现也如往常时候一样,让太后、田妃和吕贵嫔都瞧不出异样。
可春喜在他耳边低声回话时,他的心还是震动了。其实他此时已经后悔不已,明知道她身体弱,又是个孕妇,做什么不控制自己的情绪,去惹怒她,还对他动手。女人生产就是过鬼门关,她如果真因此而去了,他一生自责都不够。
“准了。”韩肃低声道:“王爷怎么吩咐,你听命就是,所有事交给你去办。”
“遵旨。”春喜行礼退下,快步往外赶去。
吕贵嫔狐疑的看了春喜一眼,却也不敢多问。
阮筠婷吃过了红糖鸡蛋,又用了君兰舟开的催产汤,才刚歇了不过一会儿,阵痛就强烈起来,接生嬷嬷触诊之后,道:“快了快了,王妃若是累,就闭目养神,要是能睡最好睡一下,待会儿可需要您用力呢。”
如此疼痛,阮筠婷哪里能睡着?只不过这个时候她什么都听嬷嬷和君兰舟的就是了。
闭上眼,不知不觉神智有些恍惚。她好像回到了现代的家,爸爸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换了鞋进屋,就闻到奶奶熬的那些中药的味道,爷爷喜欢听京戏,有时候还跟着唱两句,每当爸爸撵她去弹琴,爷爷就会拿着收音机上楼,把自己关在卧室里接着唱。虽然有点闹,可那种温馨的家味,让她怀念。
突然,她听到接生嬷嬷的呼声:“羊水破了!王妃,快醒醒。”
紧接着,她感觉到又针刺在穴位上的刺痛,猛然睁开眼,正看到君兰舟和姬澄碧略微有些焦急的脸。
“好了好了,醒了就好,王爷和老神医快出去吧,这里就交给奴婢们!”
嬷嬷搬了插屏,将君兰舟和姬澄碧隔在外头。
阮筠婷的身下又换了整洁的棉褥,双手抓住垂落在两侧接力用的白绫,闷哼着听着身旁接生嬷嬷的指挥,何时用力,何时休息,如何调整呼吸。
她早已经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只是机械的重复这些动作。强撑着不让自己逃避,一定要让腹中这个折腾的她死去活来的小东西平安的来到世界上。
不知不觉已过去一夜,御花园晚宴早就散了,皇帝回了御书房。御书房灯火通明了一夜,到此刻才刚熄灭。
韩肃洗了脸,打发春喜:“你再去看看偏殿那有没有消息。”
春喜熬了一晚上,又来回跑腿,累的脸色有些难看,但仍恭敬的行礼,快步往偏殿去,不多时回来回话:“皇上,彭太医说快了。”
“是吗?这么快?”韩肃咧着嘴笑,倒仿佛那孩子是他的。
春喜道:“彭太医说,原本王妃动了胎气而早产,本不该这么顺利,是靖王的催产药起了奇效,一剂药下去就有了动静,再加上姬老神医的独门针法,想来王妃和小公子都会平安。”
“那就好。”韩肃疲惫的揉了揉眉心:“今日大朝会,服侍朕更衣吧。”
“是。”
此时,偏殿中传来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阮筠婷也一瞬间觉得身体被掏空了。
接生嬷嬷将还脏兮兮的孩子报给君兰舟看:“王爷,您瞧,是个小公子呢!”
才出生的孩子皱巴巴的,皮肤红红的,头发有些稀疏,想来因为不足月的关系。眼睛还没张开,只知道扯着嗓子大哭。
君兰舟愣愣的不知如何反应,接生嬷嬷这厢手脚麻利的给孩子洗了澡,用锦缎的小薄被将孩子包好。
姬澄碧笑的胡须一抖一抖,轻手轻脚接过那软绵绵的小东西,说来也奇怪,孩子到了姬澄碧怀里,也不哭了。
“还不去看看婷丫头有没有事!”姬澄碧踢了徒孙屁股一脚。
在场的嬷嬷和医婆都傻眼了,王爷被一个老头子踢了,居然还乖乖听话。
屏风内,阮筠婷身上已经擦拭过,换了寝衣,床褥也焕然一新。见君兰舟进来,忙焦急的要起身:“孩子呢?还好吧?”早产的孩子,她担心会有什么地方不健全。

第603章 掐架

君兰舟扶她躺下,为她盖好被子:“快歇着,孩子很好,你不要折腾了,身上还有伤呢。”
“快把孩子抱来我看看。”阮筠婷虚弱的恨不能马上就昏睡过去,可她还是不放心,甚至觉得君兰舟没马上将孩子抱来给她看,是孩子真的有什么缺陷。思及此,她再次挣扎着要坐起来。
还沉浸在初为人父喜悦中的君兰舟这才反应过来,搂着阮筠婷扶她躺好,回头对屏风外吩咐:“快将小公子抱来给王妃看看。”
接生嬷嬷从姬澄碧手中接过孩子,小心翼翼到了里间,屈膝行礼后轻轻将孩子放到了阮筠婷枕边,笑着道:“恕奴婢多嘴,奴婢为宫里娘娘和外头许多贵妇人接生,像小公子这般生的眉清目秀的还是第一次见,若随了王爷与王妃的容貌,将来必然有倾城倾国的容色。”
阮筠婷胳膊肘撑着身子,呆呆的望着襁褓中皮肤红红皱皱的孩子,现在还瞧不出像谁,只能看出鼻梁高挺,唇形很漂亮。哪里有接生嬷嬷说的那般就倾城倾国了?不过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她怎么看怎么欢喜,仔细检查孩子身上,见并无不妥,阮筠婷终于放下心,明媚的翦水大眼中突然有了泪意。
她做母亲了!活过三生,今生总算做了个完整的女人。
见她落泪,君兰舟连忙用袖子给她擦脸:“怎么哭了?可是疼得厉害?”
不等阮筠婷回答,嬷嬷笑着将孩子抱起来:“王爷,王妃这是欢喜呢,女人头一次做了母亲都这样。”
阮筠婷笑着点头,抹掉眼泪:“乳娘找好了吗?”
“回王妃,才刚皇上吩咐,才从奶子府找了最好的来。”嬷嬷将孩子抱起来。行礼道:“奴婢先带小公子去外间休息。”
阮筠婷枕着软枕,强打精神拉着君兰舟的手:“你多留心一些,在宫里,我不放心,还有,咱们也该快些回府去,等我睡醒了就走吧。会同馆岚哥儿那也要去报讯,还有老祖宗”
“你放心。这些我都安排了。其实你现在不易移动,不过你说的对,在宫里我也不放心。”
这时宫女端了托盘进来。上头放着个青花的大海碗,里头是红糖水卧了十个鸡蛋。
“王妃,您先把这红糖鸡蛋吃了。在睡不迟。”
阮筠婷这会已经昏昏欲睡。可腹中空空的着实难受。君兰舟将她扶起来,靠着迎枕半躺着,替她捧着海碗。
阮筠婷则自己拿着汤匙,不多时将鸡蛋几口吃了,连红糖水也喝了个精光。
君兰舟看的笑容满面。这辈子他也没见阮筠婷这么吃过,可他担心的就是她不吃。才生产完,她需要恢复,不吃东西怎么行?
阮筠婷吃过了东西,觉得有了些力气,可肚子还是空荡荡的:“兰舟。我还是饿。”
君兰舟爱惜的亲她额头一口,欢喜的道:“我这就吩咐他们弄去。”
宫女在一旁红着脸低着头,闻言道:“回王妃。外头灶上还热着鲶鱼黄豆芽汤,奴婢给您端一碗来?”
阮筠婷颔首:“有劳了。”
“奴婢不敢。”
宫女行礼,不多时又端来一海碗的鲶鱼汤,乳白色的汤汁爽口的很,阮筠婷一口气又吃了一海碗。
其实她还是觉得饿。但自己这么个吃法未免太吓人。以前她吃什么都是几口的事,哪有吃这么多的。
阮筠婷询问的看向君兰舟。
君兰舟笑着端了茶盏和小巧精致的描金漱盂让她漱口。柔声道:“别吃的太多,仔细伤胃,睡一觉吧,嗯?”
阮筠婷也确实累的不行,缓缓躺下,手放在平坦的腹部还有些不习惯,“那你看着孩儿?”
“嗯,你安心睡,我会看着小苁蓉。”
“苁蓉?”
“是,儿子的乳名就叫苁蓉。”
阮筠婷眼皮重的抬不起来,却凭着对孩子的兴趣而撑着:“我记得在你的药典里看过这个名字,是味药材。”
“是,生长在环境恶劣的沙漠,却堪大用。”君兰舟温柔的笑着,轻轻拍着她:“睡吧。”
阮筠婷口中喃喃着:“苁蓉、苁蓉,谐音从容,很好,不过,若叫小苁的话,就成小葱了。也好,葱同聪音”
君兰舟莞尔:“叫小葱也不错。”
“不不,将来媳妇笑他怎么办”
“放心,以后还会有小姜、小蒜陪他的。”
“你,你这坏人。”
阮筠婷轻声骂他,任由自己沉沉睡去。
见她睡熟了脸上还带着笑,君兰舟满心温柔几乎快要满溢出来,起身,轻手轻脚走到外间,正见姬澄碧坐在才刚预备好的小摇篮旁,满目慈爱的望着苁蓉。
“师尊。”君兰舟行礼,面上已经恢复了严肃,还有些平时没有的凌厉之色:“您在这里帮我照看着苁蓉,我去去就来。”
“去吧,别闹太大。”姬澄碧低声嘱咐:“婷丫头和小葱我自然会照顾着。”
君兰舟颔首,“多谢师尊。”
随后又看了看摇篮里的苁蓉,快步出去了。
此时韩肃刚刚散朝。
昨日一夜没睡,现在有些乏累,刚换了身衣裳在御书房的临窗暖炕上小憩。
才刚睡着,就听门口传来一阵说话声。
“让开!”
“王爷,皇上昨儿一夜没睡,这会子才刚歇下,您”
“你便不让,本王也自有办法让你让!还不滚!”

韩肃坐起身,思维瞬间清明,沉下脸来:“春喜。”
“皇上。”格扇被推开,春喜弓着身子进来行礼:“皇上恕罪。”
“请靖王进来,还有,御书房外所有人都退到院外,非朕允准,不得靠近!”
“是。”
春喜行了礼,退出了殿外,待君兰舟进了屋,为他们合上了门。
君兰舟面带着嘲讽的笑,满身杀气的走向暖炕。
韩肃虽已得知阮筠婷已诞下一六斤重的男孩,母子平安,还是忍不住问:“筠婷还好吧?”
君兰舟这时已经到了跟前,闻言怒火骤升,突然合身扑了上去,抓起韩肃的领子挥手就是一龋韩肃忙后仰避开,去抓君兰舟的手。
他功夫精进,与人动手并不惧怕。可谁知君兰舟竟然全没有招数,就是要与他动蛮力!他是君王,是君兰舟的兄长!君兰舟又是他的情敌。
韩肃头脑发热,也顾不上许多,不再闪躲,与他打在了一处,两人就像不懂武功的蛮汉子拳脚相向,抓衣襟抓头发地上打滚:“卑鄙小人!”
“你敢骂朕!信不信朕摘了你脑袋!”
“你也就剩这一招。卑鄙!”
“目无尊上,你龌龊!”
“我龌龊?你差点害死婷儿你知不知道!对一个孕妇动手,你有没有人性!”
“她不是没事吗!”
“她没事你就没责任了?她若死了呢!”
“那朕用命赔!”
“呸!你也配!”

两人边打边骂,不多时都挂了彩,衣裳扯破了,头发也散了,还哪有平日尊贵的样子?
这两个大梁国最尊贵的男人,竟如同一对蛮牛,纯粹的为了打架而打架。
过了片刻,两人脸上都已经鼻青脸肿,累的气喘吁吁,四仰八叉的躺在御书房铺着花团锦簇毛毡的大理石地面上。
君兰舟抹掉嘴角上的血,有用袖子擦脸,头上的紫金发冠已经歪了,索性一把抓下来扔在地上。
韩肃则坐起身来,右手放在蜷起的右腿上,左手捏着左大腿,“君兰舟,你这小兔崽子,连你亲兄长都揍!”大拇指揩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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