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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一世清歌凤未央-第39部分

小说: 一世清歌凤未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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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为什么告诉我?”陆梦低垂着眸,沉声问道。
   
   “因为他长得很丑。”他目光一转,宛如夏花,绚丽迷人,只是一个刹那,边勾得人魂魄皆失。
   
   “公子,天色已晚。正适合入眠,秋篁我先走一步了。”陆梦及时收回目光,稳了稳心绪不等他回答,便沿着来时的路快步而去。
   
   她纤瘦的背影消失在月色里,箫玦起身,大风吹起他宽大的袖袍,他抿唇一笑,如梦似幻。
   
   “怎么,是不是觉得有些不忍心?”不知从何冒出的一团火,坐在孤零零的那颗沙树上,翘着二郎腿,露出一脸灿烂笑容,然眼神间隐隐露出危险,“你若是爱上了小竹子,我一定替你解决了她,可是我又好生喜欢小竹子,这可怎么办?”
   
   “小竹子果然是个讨喜的姑娘不是吗?”红衣女子娇笑着低垂浓密的睫毛,正对上箫玦似笑非笑的目光。
   
   他的眼神晃过一抹异色,转回到那如纸片的背影消失之处,露出一抹诡谲的笑,“爱她?就算这世间只剩下我与她二人,她也不配入我心间。”
   
   红衣女子笑嘻嘻从树梢跃下,问道:“阿玦说得可是真话,你真心舍得?”
   
   箫玦眸底掠过不耐烦,话语依旧淡淡,“有这番纠缠的心,不如查清楚燕寒玉的底。”
   
   女子婉然一笑,纤手一勾,递上一张发黄的纸,娇艳的红唇轻启,“阿玦手中的便是燕国势力分布,燕寒玉手下并无一兵一马,如今大燕国的军力一般掌握在太子手中,另一半则被燕律控制着,二人势均力敌。”
   
   她挑眉,话锋急转,“不过,有件事你一定会很感兴趣,燕寒玉身边有一暗卫,使得是柳家的武功。”
   
   “哦,柳家的武功吗?没想到曾经名震四方的柳大将军太子二皇子一个都不支持,反倒是看好这病残的燕寒玉么?”箫玦缓缓踱步到红衣女子身侧,目光一闪,笑得明艳动人,仿佛发现了一件极为有趣之事。
   
   “你又猜到了。每每都是这般,好生无趣。”女子顿时泄了气,黯淡的目光忽然闪烁起来,语调高昂道,“对了,小竹子不就是燕寒玉身边,你猜,燕寒玉知不知晓她的女儿身?”
   
   她口吐若兰附在他耳际呢喃道,诱人的体香刺激着神经,然那一抹白色的身影飘过脑际,指尖还残留着她身上的青竹香,似有若无,却让人心头一阵躁动。箫玦微微蹙眉,一把拉过红衣女子,左手拦腰半拥住她,霸道的将唇印在女子红唇上,辗转厮摩着像是在寻找着一个出口,舌尖追逐着纠缠,迸发出火一般的热情。
   
   女子娇喘着,胸口剧烈起伏着,而男子墨蓝色的眸寒如雪,直到二人双唇麻木,他才放开快要窒息的怀中人,微笑着道,“且看着,明日还有一场好戏。”
   
   穹庐前,陆梦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一晚上滴水未进,实在饿得够呛。她叹了声气,掀开布帘,先探进脑袋往里瞧了瞧,燕寒玉背对着门帘,倚在轮椅之上,一动不动。
   
   陆梦放轻步子,小心翼翼走上前细看,燕寒玉合着双目,气息平稳,似乎是睡去了,他的手紧紧攥着轮椅,柳眉皱在一起,似乎是梦见了极为痛苦之事。
   
   这个人就连睡觉也这般防备,倒是与她莫名的想像,陆梦浅浅一笑,仔细端倪着,那人却倏地睁开眼,眸底尽是敌意,她一惊,向后退了几步。
   
   “原来是你回来了。”燕寒玉看清眼前之人,头发凌乱,发间还残留着黄沙,脸色疲惫。他声音温暖如水,霎时间锐气尽敛,嘴角上扬。
   
   陆梦将百足虫扔到一边的木桶中,倒了一杯茶水,歪着头玩笑道,“王爷方才眼露煞气,莫不是想对秋篁下手吧?”
   
   “本王哪里舍得。”他含笑一瞟,长眉微挑,眸色潋滟,双唇比女子胭脂更红艳,仅仅这一唇双眼都看得人神魂颠倒,让人不禁幻想面具下是一张何等绝美容颜。
   
   陆梦看得出神,偏偏肚子不识趣的咕噜叫起来,她面色微微一红,瘪瘪嘴尴尬笑道,“半日未曾进食,肚子开始抗议了。”
   
   燕寒玉面色一变,深幽的眸流露出难得的怜惜,素手一击,门外窜进一个侍卫,燕寒玉附耳对着那侍卫说了几句,长袖一挥。
   
   “属下遵命。”侍卫退出穹庐,留下疑惑的陆梦和含着笑悠闲的燕寒玉。
   
   不过片刻,便上了一桌好酒好菜,色香味俱全,这其中要属那一道糖醋排骨最为诱人,肉质鲜嫩,色泽红亮油润,香气四溢,扑鼻而来,让人闻着就食指大动。
   
   “怎么会。”她眼眯成了一条线,惊喜道,“王爷怎么会知道这一道菜。”
   
   她是江苏无锡人,小时候在孤儿院曾尝过一回糖醋排骨,至此对这道菜念念不忘,待到她与那人在一起后,便偷偷学起了糖醋排骨,希望有朝一日能亲自下厨,做给他吃,却遭到了背叛,再后来,她把这一分希望寄托在了未央身上,只是没料到,这一愿望终是无法实现了。她十指攥紧,尖锐的指甲陷进掌心,隐隐作痛。
   
   燕寒玉蹙眉,心底浮起不知名的情绪,又熟悉又陌生。那一日深夜他偶过火房,听得屋中一阵声响,她端着那一盘热腾腾的菜肴,眼里盛满了惆怅,她长叹一口气,放下了手中的竹筷,将那一盘菜搁在了桌上。此刻,她又一出露出这样的神情。
   
   “那一日,我在火房见到了你离去,那一盘菜放置在桌上,我尝了尝,味道很是特别,于是便让于嫂钻研这道菜,快尝尝,与你做的是不是一样?”燕寒玉眼转向木桶,微微笑着说道。
   
   陆梦点了点头,捡了一块大小适中的轻咬一口,甜中带着一些酸味,与那一日她做得丝毫不差。
   
   燕寒玉倒了一杯茶水,静静地看着她眉宇间的欣喜,烛火忽闪忽闪,为二人笼罩上一层安逸的光圈。
   
   陆梦怔怔地一块接着一块往嘴里送,那酸甜的滋味好像从口一直化入心头,她鼻头微微酸涩,他竟然连这么细小的事都留心着。她吸了吸鼻子,抬头一笑道,“果真是一模一样,秋篁谢过王爷了。”
   
   待她吃得满足,用丝帕擦拭嘴角,想起方才土坡上一幕,收起软弱的情感,眸色冷锐,拉紧门帘,正色小声道,“王爷,我去捉百足虫之时,发现了一件极为有趣之事。”
   
   “青古族想要把赌注压在我哪位皇兄身上?”燕寒玉并不惊讶,轻笑着问道。
   
   “青古族长之意倒是并不明朗,不过他的长子似乎早已经于律王爷结了盟,他与律王爷约定,青古出力助他登上王位,条件是柔芯公主将是大燕永远尊贵的皇后。柔芯公主已被劝服。就只等明日了。”陆梦一一道来,“不过,秋篁在意的并非此事,方才我探听之时,还有其他人的埋伏在暗处,似乎是太子的人。”
   
   “秋篁,你可知道暗度陈仓?”燕寒玉斜倚着轮椅,笑意深沉,“我的皇兄最最不懂这四字。父皇的身子近来越发不如从前,看来我的两个皇兄都按捺不住了,何况明日可是为柔芯公主选夫大典,他们都在等这个时机。”
   
   “王爷,我们是否坐观其变?”
   
   “不,既然二哥如此有心争夺皇位,我们就该适时的帮他一把。”燕寒玉双目含笑,优雅说道。
 
 
 
 ☆、突变之日
 
   第二日,便是青古族一年一回的狩猎大典,除了青古族的男子外,太子和律王爷也跃跃欲试,明白人都知道,表明上这是一场大赛,而实际上是在为柔芯公主挑选夫婿。太子和律王爷身着骑装,背架弓弩,英勇神武,神采四溢。
   
   浩浩荡荡一排人牵着缰绳,蓄势待发,就等着族长的红带一扬。
   
   燕寒玉的穹庐内,陆梦,柳须眉分别坐于他身侧,三人面前放置着一张地图,陆梦手托腮凝眉沉思,柳须眉双手放在胸前,神色严肃谨慎。而燕寒玉随意翻着手中的书卷,比之他二人自如许多。
   
   “王爷,我来的可算及时。”
   
   一声爽朗轻快之声,陆梦闻言抬眸看去,掀门帘而入的男子一身青衣,风姿清朗,洒脱不羁,他一双眼睛不大却透着锐光。
   
   那人也不客气,就入了座,揖笑道,“须眉大人好久不见,我可是盼了好久,想与你再一醉方休。”
   
   话语间,他双眸掠过柳须眉与燕寒玉最后落到陆梦身上,平平淡淡的容貌偏偏生着比宝石还要耀眼比小溪更为清澈的眼,隐隐透着睿智。
   
   “这位就是王爷信中所提的秋篁公子?”那人怔了怔,半晌才开口问道。
   
   燕寒玉淡淡一笑,对着陆梦道,“张楚机,他与我早年便结实。”
   
   陆梦愣了愣,思虑片刻脱口道,“可是江湖传闻神之手的楚机先生。”
   
   “不敢当,不过是徒有虚名。”张楚机哈哈一笑。
   
   “早就听闻神之手的楚机先生能做出任何机关,从来没有一个人从楚机阁失望而归。”陆梦想起在回春庄里,苏子兮曾经提及过他,当日他们南下,遇上刺客,那些刺客撑着类似滑翔伞便是出自张楚机之手。传闻张楚机生性不羁,他做生意,从不问来人出处,只看喜好。 
   
   没想到,燕寒玉竟能结交到如此人物。
   
   “好了好了。”燕寒玉轻笑;“须眉,你先把昨晚打探到的消息细细说来。”
   
   “好。”柳须眉展开图纸,手指着卫城郊外燕山道,“出卫城半个时辰便可以到达燕山,燕山有二峰,二峰之间是宽阔的山谷,律王爷的暗兵已经由青城移至此处。”
   
   “而太子手上的兵力主要是苏南与边塞的军马,从我手下打探得知,这两处看似军力充沛,实则不然,恐怕两地一半以上的军马也已经移到了凰城附近。依现在的情形看来,不需要多久这场战就要开始了。”
   
   “还没到时机。”燕寒玉轻佻眉梢,看向陆梦道,“你怎么看?”
   
   “我与王爷想的一般。”陆梦手指向卫城相邻的聊城道,“早就听闻聊城夏季百花盛放,每年五六月起,就有大批的人前来聊城观赏夏花,须眉大人方才说太子的军马尚不知何处,秋篁认为很有可能就在聊城之内,伪装成散客,待到必要时聚集在一起,既达到了目的,又掩人耳目。”
   
   “半月前,我前往聊城寻一位故人,在客栈曾撞上一位书生,那书生倒也没什么特别,不过他的手却让我有了此怀疑。”
   
   她微微蹙眉,回想起那日的场景,“古往今来书生大多文弱,当然也不乏身体健壮。只是书生的手向来白净除了指尖握笔生出的老茧,可我瞟见那人手间有着明显的练武磨成的老茧,他的手粗糙干裂,更像是从边塞而来。我偷偷跟随在后,恰巧遇上一位老伯,他求那人替远在苏南的长子写一封信,那人见状神色古怪,断然拒绝,我想恐怕是他并不是识字。”
   
   “我借机问了问店里的小二,聊城近来多了许多外来之人,由此可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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