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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部分

走尸档案-第276部分

小说: 走尸档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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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瞬间,我甚至觉得,对面的那个变态,其实根本不是人类。

是了,这时间停止的扶桑,养出来的这些不知生存了多少年的人,怎么能用常人的眼光来看待。我总算知道天然呆为什么这么忌讳这个变态了。

他的速度非常快,任何声音都瞒不过他的耳朵。他可以瞬间移动到一个人身前,甚至他的手,绝对能直接插入你的心脏,将它捏个粉碎。

而你唯一还活着的理由,就是他不想杀了你。

之前他将所有人在不到十多秒的时间里撩翻,他用的是脚,但如果脚换成手呢?

这一瞬间,我不知道别人是什么感觉,但我自己的呼吸,几乎都是停顿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和震惊,在胸腔里滚动着,让我的大脑都跟着僵硬起来。

天然呆早就知道变态的实力,他并没有如我们一般,一个个傻了似的,而是说道:“好,我留下来帮你,你让他们走。但是……你真的想清楚了吗,若度母现在的力量更加强大,上一次我们差点就死了,你确定要再试一次。”问这话时,天然呆的神情很淡然,但我透过他的眼神,却没有看到一点希望,似乎在天然呆眼里,去惹那水下的若度母,就是一趟必死的路。

变态拍了拍手,站直了身体,微微打了个哈欠:“你不明白,也没有体验过,当你体验过之后,你才会发现,有很多东西,是比死更可怕的。如果成功,我们一起出去,如果失败,那咱们就一起死在那水底吧。反正……”他顿了一下,眺望着圣湖,道:“反正这地方的人,早就该死了。”

他俩的协议达成了,天然呆转头看着我,说:“你们走吧,不用我护送,你们也能走出去。”我们所有人都站在原地没动,事实上,这一刻,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该说什么?让他不要答应这个变态?可在这种强大的实力反差下,我们根本没有一丁点儿话语权。

我又能说什么?

让他跟我们一起走,离开这个地方?

这可能吗?

“那若度母,到底是什么东西?”就在我心中心绪不平,波澜万千之时,谭刃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天然呆道:“是圣湖的守护神,它就在水底,守护着遗迹。”

我不知道谭刃为什么会问这个,但对于那若度母,我也很好奇,潜意识里,我想着:世间万物都有它的弱点,或许我们可以集众人的智慧,找出若度母的弱点,没准儿会有意外的收获呢?

于是,我问道:“它的力量是什么?它很凶?”

天然呆道:“它是冰。”

“冰?”我觉得发懵,若度母是冰?可冰有什么好恐怖的?

天然呆似乎在组织用词,对于他这种不善言辞的人来说,要形容若度母,似乎很困难。另一头的变态打着哈欠说道:”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我以前不知道,后来出山后,结识了一些能人异士才知道,它其实是个‘地灵胎’。”

一听见这话,我和周玄业还有谭刃两人不禁面面相觑,因为地灵胎虽然是非常非常罕见的东西,但却是大名鼎鼎,但凡做咱们这一行的,或多或少都知道。

山川地气,自有它的灵性,而地灵胎和谭刃养的那只地行胎可不同,地行胎是虫子,地灵胎却是货真价实的天地灵物,自有在地气汇聚的地方,才有可能形成。而且这个形成不是几百年、几千年、或者几万年可以形成的,它甚至要几十万年、几百万年。

所谓日久必成精怪,地灵胎其实就是天生的灵物,大多呈胎儿形,但不是人类的胎儿,而是各不相同,有些像某些动物的胚胎。

地灵胎的传说虽多,但谁也没见过,但这东西与当地的地气相辅相成,它可以助长地气,也会受地气的影响。地气越重,它能力越强,反之亦然。

而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则是在昆仑山以北的位置,虽然比不上西部,但这地气也不敢小觑,却没有想到,这下面竟然形成了地灵胎。

我虽然久仰大名,但没想到,竟然真的有这东西,不禁道:“它长什么样?”

天然呆道:“像一条鱼,里面有很多水,那些水会在下面的冰川中移动。”

听起来似乎没什么攻击性,而且地灵胎本身就是灵物,它应该不会攻击人才对啊?这么一想,我便问了出来。天然呆对此并不知道,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弄不清原因。

而那变态在外面混了十多年,显然见识比较多,说到:“这片雪域最大的能量就是扶桑木的遗迹,若度母需要这些力量,所以,它就在遗迹的旁边,任何靠近遗迹的人,包括生物,都会受到攻击。它没有真正的实体,但是它的攻击,非常的厉害。”

没有实体,那要怎么攻击人?难道是精神上的攻击?

没想到我竟然猜对了,周玄业也跟着道:“没错,地灵胎没有实体,而是一股地气凝结而成的灵物,它们的特性不一样,方法也不会一样。”

天然呆淡淡道;“曾经有很多人试图去取遗迹碎片,但都失败了。”

变态打了个哈欠,道:“这要靠运气,因为你不知道自己会遇上什么。好了,别多说废话,趁我没改变主意之前,滚吧。”

第八十四章留下

众人被这变态压制的死死的,此话说完,天然呆冲我们微微点头,以示道别,转身打算往回走。

“等一下。”便在这时,周玄业突然出声阻止,沉声道:“我虽然没见过若度母,但对地灵胎也有一些了解,我和师兄留下来帮忙。”他不是在征求意见,而是做决定。紧接着,转身对马胖子和estelle说道:“你们可以自己先走,也可以在这里等我们一起离开。”

天然呆显得很错愕,虽然神情没什么变化,但却难得开口询问:“为什么?”

周玄业微微一笑,道:“我们虽然不是什么大能之人,但也懂得知恩图报,你先是仗义出手对付狐妖,后又多次救我们,为我们奔走。事到如今,我们若弃你而去,如何能心安。”

天然呆沉默了片刻,慢吞吞的动了动嘴皮子,淡淡道:“你们不用这样增加无意义的牺牲。”

周玄业道:“既然十一年前,你们两个人就可以拿到遗迹碎片,那么现在,又为什么不行?即便若度母的力量增强了,但我们的力量也同样增强了,放手一博,未必会全军覆没。”

天然呆将目光挪向谭刃,谭刃冷着脸,看了他一眼,不咸不淡的说道:“我不喜欢欠别人,这次就当还你人情了。”

天然呆又看向我,我立刻表态:“老板都不走了,我肯定不能走啊。小呆你可别拒绝啊,你拒绝了,我会被解雇的。”

“解雇?”他听不懂这个词儿。

我道:“就是从今以后都没饭吃,没地方睡,要风餐露宿。”

天然呆这下明白了,嗯了一声,表示不会拒绝。这小子到是不矫情,没有推三阻四,他想了想,干巴巴的说道:“谢谢。”我们都知道天然呆不善言辞,这两个谢谢看起来简单,估计已经表达了他所有的感激了。

一边儿的变态自然是希望人越多越好,他微微睁大一双瞌睡迷蒙的眼,打着哈欠说:“想不到,你们居然愿意为了他留下来送死。”

周玄业笑了笑,说:“事情还没做,又怎么知道必死无疑。”

一边的马胖子和estelle窃窃私语的商议着,也不知是怎么想的,片刻后,estelle表示要留下来,但马胖子想走,可是这茫茫雪域,他又不敢一个人上路,担心遇到雪鬼,所以十分纠结,不得已也只能留下,满口的唉声叹气。

我忍不住想踹他,道:“姓马的,亏你外号还叫‘宝马’,我看你怎么跟三轮车一样,声音比谁都大,跑的比谁都慢!看在阿呆给你那些东西的份上,你也该讲点儿义气。”

马胖子苦着脸道:“我把东西还给他成不成?我妈就我一个儿子,还指望着我给她养老呢,我要出事儿她老人家怎么办。”

我说得了吧,你要真顾忌着你那老妈,作为一个三十好几的成年人,你会没事儿就往无人区探险寻求刺激?到处跑的时候没想想老母亲,这会儿怎么就成了孝子了。再说了,就算你留下,就你这身手,也没人让你下水啊,你最多在旁边加油打气当拉拉队什么的。

马胖子被我这一通损,脸皮上挂不住,说:“小看我怎么的,我年轻的时候可是学过跆拳道的,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一脚把你撂倒。”

我没回应他,而是用事实说话,反过去一脚把他给撂倒了。我虽然不能和周玄业这些练家子比,但好歹也六块腹肌,这一年来又每天锻炼,对付马胖子这类普通人,一挑三还真不在话下。

被我这么一摔,旁边的estelle哈哈笑出声,在一帮剑拔弩张的老爷们儿堆里,她的笑声听起来让人觉得格外舒畅。沉重的心境被她这一串笑声打散,跟着轻松了不少。而这时,我看到另一边的变态似乎也被这笑声吸引,微微勾起嘴角,以一种非常诡异的目光盯着estelle。

我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捂住estelle的嘴,说:“别笑了。”

她瞪大眼,呜呜的说道:“为什么不让我笑。”

我道:“再笑,我感觉那个变态就要看上你了。”说完我反应过来,那变态的耳力很好,果然,等我回头时,便见他用眼角的余光,给我了一个奇怪的眼神。

大概这就是变态和普通人的区别吧,我很容易看懂天然呆或者马胖子等人眼神的意义,但这变态的眼神,我真的是看不透。但被这种人盯上,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我可不希望自己最后被绑起来玩**解剖的游戏。

由于这变态刚刚回来,累的很,所以我们并没有马上行动的打算,众人只得又坐船爬回了那片建筑群。再次踩到那圆形的平台上时,我挺感叹,心说老伙计,又见面了,咱们还真是一波三折啊,两次想走人,都没有走成。

变态一到地方,便随意进了间阁楼,说要休息,示意我们不要打扰。下水拿碎片这事儿急不来,我们便回了之前休息的那个大殿。

回程的途中,天然呆依旧沉默的走在前面,马胖子不停的在我耳边聒噪,想证明自己不是胆小怕事,忘恩负义的人:“我吧,主要是担心那个变态,你们也听见了,那变态说了,就喜欢我这种胖子,油厚肉多。哎,这年头,胖子的悲哀你们能懂吗?”

周玄业闻言笑了笑,到没有凌晨时那种尴尬感了。

我们走到大殿门口,正要推门进去时,天然呆突然顿了顿脚步,旋即直直的盯着大门,淡淡道:“有人在里面。”只见我们临走时,明明关上的大门,此刻却是半掩着,很明显是被人给推开了。

会是谁?

我脑海里转了两圈,是之前躲在柱子后面的神秘人,还是从冰洞里跑出来的那个人?又或者是鬼?这会儿还是白天呢,大白天的,那些吊死鬼应该不会出来吧?

这么想着,天然呆已经伸手推开了大门,木门发出吱呀一声,阳光从门口斜斜的照射进去。直到进入大殿内,我才看到,在左侧的塌子上,赫然倚着一个人。

一个女人。

一个十分漂亮的女人。

我可以确定,这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漂亮、最艳丽夺目的女人。

她长长的乌发编成一缕缕辫子,佩戴着松石、孔雀石、玉石一类的头饰,脸庞白净艳丽,身着藏红色的女式藏袍,美艳而雍容,斜斜靠坐着,手里端着一个镶嵌了褐色宝石的金杯,正一口一口,抿着杯里的东西。

我们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她的注意,她自顾自喝着杯里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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