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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太空漂流记-第14部分

小说: 太空漂流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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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撞击目标很准确。宇航员杰夫·威索夫,弗吉尼亚血统,从Rice大学电力和计算机工程系被选拔出来的宇航员,在对接机械控制面板前飘浮着,验证一切都是正确无误的。他操纵开关和监视着警告灯,如果发生一些故障警告灯会发出信号,杰夫确信我们已经对接完毕,完整地在一起了。紧张消失后,我们接连重击“贝克”的背部,嘉奖他的飞行技巧。对接后我们都很高兴到达“和平”号空间站,两者之间没有一丝裂缝和缺口。我们终于到了。
在每名宇航员能够在亚特兰蒂斯号和“和平”号之间打开多重舱门之前,约翰·格伦斯菲尔德和我必须确信,在两个航天器之间没有漏气。在航天飞机的密封舱和“和平”号的密封舱之间,我们确信稳定的气压作用于各种各样关闭的走廊里,约翰用英语写了一半的检查表,我将用俄语完成另外一半。
在一个令人厌倦的过程里,我与“和平”号成员通话。告诉他们我能在航天飞机内看到的压力读数。在检查完他们自己的读数后,俄罗斯宇航员将给我一个相似的报告,如果读数在定义的误差之内,我们将继续检查下一个舱的密封性。我和约翰用一个合作的方式来完成检查表。我们确信我们在亚特兰蒂斯号上的压力读数与俄罗斯人在“和平”号上的压力读数同步。当我和约翰对航天器共同的读数满意时,我向在休斯顿的指挥官们报告结果。同时,“和平”号上的俄罗斯人向莫斯科的指挥官们报告他们的结果。当两个控制中心都认为在两个航天器之间不存在压力泄露或者压力差异时,我们在亚特兰蒂斯号上获得信息,我们将打开通往“和平”号的最后的舱门。
飘浮到舱门Ⅰ时,我能够看到约翰·布莱哈,我将取代的美国宇航员正对着装货口在粗野地笑。尽管舱门仍紧闭着,两边的船员能够互相大叫并且能够被理解。先前完成四次航天飞机任务的一名友好的并且好说话的老宇航员约翰,只是出神地望着我们。当舱门打开的一瞬间,约翰热诚地向我们问好:“欢迎!欢迎到‘和平’号空间站上来!”紧接着是无拘无束的大笑。当我们六个跌跌撞撞通过舱门,与在“和平”号工作的三个人一组居住者,现已完全适应的俄罗斯宇航员动作优美地碰头时,迸发一阵喧嚣。
拥抱、高呼,混合语言讲话,大笑,脚向各个方向摇摆,这是一个多么令人激动的场面,九名太空搬运工拥抱并在各个方向飘浮着。在喧闹平静后,我们排在单一的队列(后人的头紧贴着前面人的脚)进入“和平”号。
突然闻到一股怪味道,不是我前面人的脚发出的气味,而是“和平”号本身发出的。一股不寻常的气味,尽管并不是特别令人不舒服,但弥漫在“和平”号所有舱的狭窄管道里。气味有点熟悉。是老祖母地下室的气味吗?或是哪一个老酒窖发霉的味道呢?“和平”号像在洞里一样是灰暗的(“和平”号上的荧光亮度不足以照亮整个空间站),气味与环境相吻合。有人感觉到他正进入另一个王国。
我们最终着陆在基础舱。辅助的光在天花板上摇摆着,光线束对着伸展在舱的远端的美国和俄罗斯国旗。在红、白、蓝背景前,我们为传统的“欢迎到‘和平’号”的记者招待会就位。
我们认为记者招待会是一个必需的恶魔。这特别令人厌烦,因为要求我们解释与俄罗斯人一起以伙伴关系工作是多么伟大,我们相处得多么友好(尽管美国人中只有约翰·布莱哈可能知道)。既然我们没一个人是诗人或哲学家,而是精心选拔出的工程师,测试飞行员,科学家,对描述出创造性的句子显得很不自然。
但是上帝,或者命运,或者是预感东西突然出现挽救了我。突然,“和平”号的主警报铃响了,“和平”号指挥官,看起来比警铃响更窘迫,自己找个借口并且飞向报警面板检查问题的来源。当他疯狂地关掉灯以后,他告诉我们,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仅仅是一个低电压报警,新闻发布会必须等待,直到我们再次充电完毕。随着基础舱变黑,与空间站其余部分像一个洞一样的气氛配合时,新到达的客人中没有人看起来对计划的改变而失望。我向约翰·布莱哈扫了一眼,他给我一个熟悉的表情……难道是“杰瑞,为即将到来的更多的不测做准备吗”。
这可能是我在“和平”号上的要命的几个月里所遭遇的、无休止的、连续不断的主警报铃响的第一次警报。 
                  
 9。一百吨的航天飞机对接(下)
 航天飞机与“和平”号保持对接五天。我们把几乎6000磅的后勤物资转移到空间站。相反,从“和平”号到亚特兰蒂斯号,我们运输了相当于我们转移到“和平”号上几乎三分之一重量的东西,一个有深刻印象的为2000磅的东西。亚特兰蒂斯号将带回到地球上的“和平”号上的东西包括美国返回的科学材料和不能使用的俄罗斯仪器。着陆重量,同亚特兰蒂斯号在下降期间的重心一样有限制,这阻止了航天飞机带回地球更多的重量,而且,出于安全的考虑迫使我们仔细筛选哪些东西能运回去。
我们不能接受有故障的仪器,那将造成航天飞机上的空气有毒的危险。我们不运输不批准航天飞机使用的分类的东西,也就是说,不满足航天飞机的安全限制的东西。例如,由于有破损的潜在危险和造成在舱内到处飘浮碎片的可能性的东西(当然,那些碎片最终可进入某人的肺里),在航天飞机里无论何时都要避免破碎的玻璃。“和平”号的规定显然缺少限制,因此在整个空间站内到处都能发现玻璃制品。
在长达11年的使用期内,“和平”号已积攒了大量的额外物资、仪器,坦率地说,它们只是一堆垃圾。从报废的实验室容器和空的水箱到旧的工具和无用的绳索,每件东西都分散、散落、装载在“和平”号上。虽然航天飞机有能力运载其中一些额外物资,帮助环境变好,但“和平”号仍显得很乱。
美国航天飞机上的装卸长是玛莎·伊温斯。她做事令人敬畏,她知道每件东西具体装在航天飞机的什么部位,并且照那样做了。玛莎确保航天飞机上所有要转移的东西移到“和平”号上,并且所有要返回地球的东西将装载到航天飞机上,而且在启程前装载完毕。她要求严格,她要求每件东西必需放在合适的地方。她绝对对“和平”号上的随意放置和混乱而不满。
艰难地到了位于量子I舱端部的“前进”号补给飞船处,她发现了自己被一片混乱的海洋所吞没。量子I舱,仍被俄罗斯人作为一个研究天体物理的太空舱而大肆宣传,现在被用作一个堆存处。玛莎希望看到高功率的分光计和望远镜来填充天体物理太空舱;她所看到的是一个塞满固体飘浮垃圾袋和坏仪器的太空舱。在太空舱中移 动,把袋子和容器以及有气味的垃圾推开,她试图穿过像海藻床那样的障碍物,但是发现自己身在其中不能自拔。我看到她试图移 动,像一条鱼一样,绕着障碍物,但是绕过一个障碍物后紧接着又出现一个障碍物。最后,她从我的视线中消失了。由原路返回,她回到出发点,她的眼里充满悲伤。她在分解出的垃圾气味中透不过气来。
“杰瑞,你知道是否‘前进’号已经脏乱不堪了吗?”。 最好的txt下载网
“我认为是这样。让我帮助你穿过这沼泽地吧。”
玛莎花费了一些时间适应了一个混乱的太空舱的气味和视觉。恢复过来后,她大笑起来,她评价说这是绝对不可相信的事实——一个天体物理太空舱竟然无用!我们把挡路的飘浮的垃圾袋推开。她开始飞行并为通过脏乱区而战斗。大约到了太空间舱长度的三分之一处,她在障碍物后消失了。因为气味太大了,我撤回到基础舱。
她回来后,我们重新给量子I天体物理太空舱命名为“阁楼”。
通常,空间站像一个老的属于一名古怪隐居者的阁楼,像一个永久的所有事物的救星者,一名很坚强自信的“当它在你近旁时,你决不会了解它”的人。因此,一生积聚了一些旧的和无用的物质。积聚物的混乱状态不是先前空间站工作人员的过错,确切地说也不是当前人员的过错,事实上,当前工作人员花费了大量的时间试图整理和装载仪器来使“和平”号当前的状况好转。是的,过错是由于多年积聚的忽视以及从“和平”号上移 动物品时不合适的方法所导致的。具体地说,是俄罗斯暴风雪计划的失败(暴风雪是俄罗斯的一种航天飞机)。这让俄罗斯人没有办法从“和平”号上移走物品。
物品能够带来,却不能被带走。“和平”号过于拥挤的状况,同时也使财政紧缺的俄罗斯空间机构对想在“和平”号上做飞行实验的付费的外国研究者说不行。科学仪器被拉来,研究者乘坐一个狭窄的联盟号飞船返回地球后(联盟号返回装置几乎没有足够大的空间容纳三个人,更不用说额外的工具了),仪器仍留在“和平”号上,这只能增加“和平”号的混乱。
在对接五天后,航天飞机准备返回。我和约翰·布莱哈交换了位置,约翰成为航天飞机的成员而我接替约翰的位置成为一位在“和平”号上的成员。
当然,离开空间站意味着与空间站脱开,脱开本质上与对接相反。舱门关闭,检查其密封性。随着在对接环上的钩子松开,在对接装置中的弹簧把航天飞机与“和平”号分离。航天飞机开始点燃助推器来移 动得更远些。助推器特别选择以确保航天飞机以正确的方向移 动。但不要使它的废气影响“和平”号空间站和空间站中灵敏的太阳能帆板。
舱门关闭后,我和两名俄罗斯同伴除了眼看着航天飞机远离我们而去外,没有什么可做的。在空间站上,我们都处在自由飘浮模式,这意味着所有的“和平”号的操纵喷气装置关闭(在一些情况下,它们很少被使用)以避免一些无意地失火。一个无意的失火可能使空间站在不合适的时间里产生扭转,两个运动的航天器脱开是很难完成的。
远离空间站大约400英尺时,亚特兰蒂斯号的导航员布伦特·杰特(他的真实名字)从迈克·贝克手中接过控制键开始环绕“和平”号飞行,在最终启程前环绕两周。
当航天飞机启程时,我拿着我的照相机,在不同窗口移 动,拍摄了一些世界最先进的航天飞机远离“和平”号的绝对惊险的照片。我发现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航天飞机如何在持续振动中飞行。
当亚特兰蒂斯号点燃助推器时,我发现助推器从喷口中发射出大量羽状物,羽状物是螺旋的,眼泪状的,从航天飞机的三个不同的助推器口中喷出,两个在后一个在前。我不停地给航天飞机拍照,把地球作为拍照的背景。我拍了很多胶卷,我知道必须等待五个月后才能看到结果。几乎被航天飞机悬垂在地球上不可置信的景象所折服,我知道如果照片与我看到的相符的话,照片肯定会成为国家地理杂志的封面。
我盯着窗外,直到亚特兰蒂斯号在几百里之外看不到为止。随着地球变暗,航天飞机显得更加突出,因为它的高度允许它能够不停地从太阳获得光线。我最终看到远离的航天飞机像一颗明亮的星星,位置很低,接近黑暗地球的边缘。然后,亚特兰蒂斯号也闪亮地进入黑暗中。
我做了一个深呼吸,感到极度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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