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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倾心计:六宫无妃-第71部分

小说: 倾心计:六宫无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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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愿如此。”黑暗中的帝王声音冷沉,看不清他面上神色几何。

    “北燕皇族的人多数都在漠北境内,需要通知大将军王吗?”玄武试探着问道。

    楚策敛目沉默,半晌之后轻轻摇了摇头:“不必了。”燕京被人害成那样,她都还要保这些人,他再坚持拿人不过又会兴起兵祸而已,漠南的战事在即,不能再出乱子。

    “如果皇上实在担心计划有变,不如跟领主和盘托出,也许……”玄武忍不住出声道。

    “朕自有安排,你好生注意着朔州和东齐的动静就好。”楚策冷声打断玄武的话。清冷的月光自背后的窗子照进来,让他整个人更显得孤傲而冷漠。

    玄武垂首,沉声回道:“是。”

    天下谁都知道西楚大帝铁血无情,可是谁又看到他背后的苦,数年来东齐虎视眈眈,进中大臣各自为政,如此内忧外患的西楚竟然在他手中渐渐壮大起来,这其中艰难没有亲身经历的人是难以想象出来的。

    玄武悄然从庄内离去,他依旧坐在榻上一动不动,直到天明。

    安阳村内,初晨的阳光悄然照入房内,阳光照耀下榻上的女子面容苍白得几近透明,秀气的轻轻蹙着,榻边支着头敛目浅眠的男子被一阵清风扰醒,望着榻上依旧沉睡的女子,修长洁净的手指轻轻抚过她蹙起的眉头,温声喃喃道:“连睡觉都这么不安心。”

    她一个女子要支撑这动乱不堪的漠北,既要保住漠北实力,又要预抗外敌,还要费心在每一场战事中尽最大的努力保住手下的性命,这其中要费多少心机,花费多少心血,不比他作为一国之君简单。

    看到她的眉心渐渐舒展,他的唇角无声扬起,低眉轻握着她纤小的手,她的手没有深闺女子的柔嫩,因为常年练剑的关系掌心已经起了薄薄的茧,心疼低语道:“你呀,什么时候能不能别那么坚强了。”

    她不似寻常女子纠缠于锦衣物饰,胭脂水粉,更不会去花心思打扮自己,她从未曾经的丑颜而自卑,亦未因恢复了美丽而欣喜,有时候他甚至都不知道,她的心里到底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他知道她的心里一直藏了很多事,他想知道她心里的那个结,更想帮她一起解开这个心结,只有她真正解开这个心结,才会真正放心接纳他,只是那一天到底还有多远?

    千帆过尽时,他们真的还能这般相守不弃吗?

    一阵风过,吹得窗户骤然一响,她一掀眼帘正对上一双柔情眷眷的眸子,愣愣地望着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要不要再睡会儿?”他抬手理了理她颊毛微乱的发,温声问道。

    “你没睡吗?”她望着他一脸倦色,微微皱了皱眉。

    修聿轻然失笑:“等回城里了再休息。”她昨夜从里面出来,面色苍白得吓人,他哪敢睡得着?

    “你瘦了。”她轻轻抬手抚上他清瘦的脸庞,低声叹道。

    他闻言捉住她的手,勾唇一笑:“想你想的。”

    她淡笑不语,撑着坐起身来,望了望外面道:“天都亮了,我得赶回城里,今日要去军营查看西楚军队的状况。”

    修聿面色微沉,按住她:“这些事让任重远去做,事事亲为,你大伤初愈,还有漠南战事在即,再病倒了怎么办?”

    “那些西楚兵一直水土不服,我需要亲自查看才能找到尽快让他们恢复的方法,否则……”她掀开被子起身便欲下床,现在的任何状况都会影响漠南战事的发展,她不能掉以轻心。

    “为什么你宁愿答应与楚策结盟,也不愿接受大夏出兵相助?”他按住她的肩膀,神色有些沉重,望着她依旧苍白的面容,无奈又心疼:“烟落,我也需要你关心,难道我千里迢迢的跑来,你要把我晾在那里?”

    她愣愣地望着他,问道:“你来朔州做什么?”

    修聿恨得牙痒:“楚策堂而皇跟你住在一个庄内,朝夕相处,你问我来干什么?”

    “我只是借兵平定漠南以免让东齐得了势,将来漠北处于被动局面。我到现在还是西楚的通缉钦犯,能跟他有什么,你想太多了。”她淡然一笑说道,如果可以,她此愿此生都不再见到那个人。

    “他可不一定这么想?”修聿瞪了她一眼,拿起边上的靴子便朝她脚上套“百里行素遇刺的事十有八九跟他有关,我不放心,就先过来了。”

    她眸中一闪而过的清光,但愿一切……不是她所料想的结果?

正文 我要的……只有你而已!'VIP'

    燕初云怔怔站在门外,端着铜盆地手紧紧捏着盆沿泛着微微的清白之色,透过门缝她清晰地看到屋内的画面,那样沉静而美好,只是为何心里还是那样难过。

    他静静地守在她的床边,即使只是看着她沉睡的容颜都会笑得那样温柔,他自顾自地对着沉睡的女子喃喃自语,字字温柔,句句情深,眉眼间说不尽的疼惜与柔情。肋

    明明知道是该放下的,明明知道是不属于自己的,只是她也希望有这样一份温暖也属于她,能够支撑着她走过这片痛苦而艰难的岁月,父皇逝世,母妃重病,她仿佛转瞬之间便失了所有的荣辉与宠爱。

    来到漠北,她努力让自己学会成长,学会自己曾经从未想象的东西,可是谁又知道她常常在夜里咬着被子,哭都不敢哭出声来。

    一滴清泪滑落,滴落在盆中,溅起清冷而细碎的波澜。

    烟落不经意瞥见门外一道暗影,起身开门:“初云?”

    燕初云惊惶之下手中的铜盆,咣地一声掉在地上,溅了一身的水,她慌忙弯腰去捡地上的铜盆:“皇姐,你醒了,我重新再端盆水来。”

    烟落一把按住她的手:“你衣服都湿了,先换衣服吧。”

    修聿快步走来,取过她手中的盆,朝烟落道:“你带她进去换衣服,我去取水。”

    烟落望着燕初云红红的眼眶,抬手擦了擦脸上湿润的痕迹:“初云,你瘦了。”她也知道难为她经历这么多事,如今还要照顾病重的母亲,可是没有历经苦难的人,是不会真正成长的,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而已。镬

    “皇姐!”燕初云突地下扑抱着她的肩膀放声大哭声来,数年来的委屈和难过齐齐涌上心头,二哥对她不管不顾,母亲病重她更不能哭,父皇不在了,所有的皇兄们也都不再理她了。

    烟落愣愣地站在那里,抬手轻轻抚着她的后背:“初云,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了,这些日子又要学习那么多东西,又要照顾太妃,很累很艰难,可是你真的要学会保护自己,保护你的亲人,知道吗?”

    不要再像曾经的她一样,一直受着家人的保护,却从来不会为他们设想,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含冤而死,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

    所以,她再也不要那样活着,再也不要眼睁睁地看着身边的人受伤害。

    燕初云搂着她哭得伤心之极,似是在发泄着心底压抑良久的委屈和痛楚,多少时候她宁愿所经历的一切只是一场恶梦,只要梦醒来,父皇还在,母后还好好的,皇兄们都还如以前一般和睦共处着。

    然而她一次次睁开眼,现实依旧在继续,她不是害怕失去锦衣玉食的生活,她只是害怕他们所有人都一个个地离去,最后,只剩下她一个人活着。

    烟落默然不语,只是抬手轻轻抚着她的后背:“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可是当初的她,又有谁来伸出手拉她一把呢,她的丈夫将她和孩子弃之不顾,她信任的姐妹一心置她于死地,重生而来,却成了仇人的女儿在府中受尽欺凌,那时候,她再没有哭过,没有人会同情她的眼泪,她只有忍耐,一直忍耐,她要养好自己的身体,她要离开相国府,她要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总有一天,她会让仇人付出血的代价。

    过了许久,燕初云终于止住了哭泣:“对不起,皇姐,我……”

    烟落淡然一笑,擦了擦哭花的脸,道:“快去把衣服换了吧!”

    燕初云抽泣着点了点头,她笑着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举步朝外走,燕初云突地唤道:“皇姐!”

    “什么事?”她转头望向燕初云问道。

    燕初云抿唇沉吟片刻道:“皇姐留下用早饭吧!”

    烟落微一愣,扬唇一笑,点了点头:“好。”

    出门便瞧见立在外面的修聿,想来他是故意没进去,瞥了她一眼:“看看你惹的风流债,惹得现在初云还……”

    修聿顿时面色一沉,哼道:“你还说,我都说了那是误会。”

    烟落瞧着她窘迫的样子抿唇失笑,转身便仪贵太妃的房间去,修聿一把拉住她,打量着她衣服上的水印皱了皱眉:“衣服怎么潮的?”

    “哦,刚才初云抱着我哭,把我衣服也刑湿了点。”她淡然一笑说道,理了理衣袖道“一会风吹吹就干了。”

    修聿沉着脸瞪她,将自己外袍脱了递过去:“把外面湿衣服脱了晾着。”明明自己怕寒,还要待在漠北这样的地方,平日也不注意着点,真以为自己是铁打得不成?

    她知道拗不过他,便脱了外衫,披上他的袍子,宽大的袍子更显得她身形瘦削。修聿瞧着面前穿着不伦不类的人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一扫数日来的疲倦之色。

    她拧着眉,将袍子一脱扔给他:“还你。”

    说罢,大步朝着仪贵太妃所在屋子而去,曾经在北燕皇宫那光艳照人的贵妃,经历一系列打击和病痛折磨,已经生出华发,变得苍老了,她多数时候是神智不清的,依旧做着北燕皇宫中那华丽的梦,却不知北燕已然亡国。

    替她诊了脉,确认无碍,方才悄然起身出门,修聿已经拿着风干的袍子站在门口处,笑着递给她:“要回朔州城吗?”

    她接过外袍套上身,淡然一笑道:“刚答应了初云留在这里吃饭,吃完再走吧!”

    修聿俊眉顿时一扬,恨恨地瞪她:“你啊,对谁都心软,就对我冷心无情。”

    “我哪有?”她秀眉顿时拧起,这个男人又不讲理了。

    “你没有吗?”修聿沉着脸瞪着她“当年要不是我反应机灵,跟你跳了回崖,只怕现在你还见了我跟见了仇人似的。”

    只是每每忆及那千丈深谷中的种种,都不由让他喜悦难耐,独坐在山洞内压抑低泣的她,黑暗中拼死寻找他的倔强的她,相见时在他怀中放声哭泣的她……

    “我又没拉你跳。”她瞥了他一眼,话语一如当年的无情,只是嘴角却不觉勾起浅浅的笑意,沉吟片刻道:“无忧怎么样?有没有再生病?有没有吃糖牙疼?……”

    修聿面色愈发地沉郁,语气酸溜溜地:“你怎么不问问我怎么样?就知道问他?”他真不敢相信,自己连儿子的醋都吃了。

    “你不是好好地站在这儿,无忧还小,又不会照顾自己,我当然要问。”她淡声说道。

    “他好得很,能吃能睡,还长胖了不少。”修聿闷闷地回道,敢情他千里迢迢跑来漠北,就受她这般的待遇。

    她闻言笑着点了点头:“那就好。”

    饭桌之上,三人都出奇的静默,燕初云眼睛依旧红红的,垂着头一直不出声。

    烟落夹了菜到她碗中,微笑道:“你每天又要照顾母亲,还有那么事要做,多吃点饭,都瘦了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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