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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错爱悲情:你的青春偏橙红-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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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写歪了!你就是出其他题目,他都能往那事上头扯!就为了当娘们,居然想念绑匪!就是活下去也是个娘娘腔,屁大的本事也没有!”  “就你有本事?”韩太太也奔上楼去了,“你是能挣钱,可你辛辛苦苦挣来的钱孝敬谁了!你是能生儿子,可你生的儿子最近又出什么事了!说到底,是你没本事!”  “反了你!”韩天海勃然大怒,几乎要冲上楼去揍太太了。  许立金苦苦拉住他,劝他千万别做出不理智的事来,不然要补救都来不及了。  韩太太人不见了,话还在:“韩天海,你怎么越有钱越胆小,连宝贝儿子都保护不了呢!我算是白嫁了你,白给你生了儿子!”  等屋子重新静下来,韩天海急促地喘息着,凝视许立金道:“老弟该不会随便答应我,实际上啥都没做吧!不行的话,我另外找人!难为你了,你是个书呆子嘛!”  “找到人了!”许立金看出他真想干,绝非随便说说的,“是个仗义的学生家长,听了你家的遭遇,很为自个闺女担忧。他就一个闺女,说绑匪既然敢绑你的儿子,也就敢绑他的闺女,所以要跟你同舟共济,铲除隐患!”  “这话说得地道!”  “想同他见见吗?”许立金主动出击道。  “不必了!他肯干,我跟他纯属金钱关系最好!”  “他也是这个意思。”  “他能摸清歹徒下落?”  “他从黑道转成白道,到处都有耳目。”  “好!”韩天海摩拳擦掌说,“怎么开始!”  “人家先要一半。”  “我跟你说的五百万,他还满意?”  “他说为了闺女的安全,就不多要了。”  为了确保山子不再遭到绑架,为了确保家里始终充满着天伦之乐,为了确保财产不再白白流失,韩天海立刻给了他一张支票,上面填写的数字是两百五十万!  许立金拿着看了,说:“我从未拿过这么多的钱!今天我才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人从公民变成了歹徒!”  “不奇怪,世界的推动力就是这些钞票嘛!”韩天海说,“可哪个人为了钞票居然敢坏我的儿子,那我就要用钞票叫哪个活到头!告诉你那位学生家长:另一半事成即付,决不拖延!”    。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十六章  不该打的电话和值得撒的谎言(1)
姚媛空闲下来了,不是因为通过了选拔赛,在正式进入奥运集训队之前获得了休假,而是因为没能通过选拔赛,被省队放了假。  她是省队射击选手中最被看好的,照理说不成问题。但是轮到她双向飞碟的时候,她的脑海里浮现的东西太多太多,有些是话语,有些是画面,而在大多数情况下,话语与画面紧紧地纠葛在了一块:她抱着焦和平,忽然说:“姐要是出车祸就好了”;舒逸文不顾一切地掀开覆盖姐姐遗体的白布,忽然就哭了起来;为了问出焦和平是否杀了姐姐,她在姐姐屋子里跟他做爱,结果自取其辱;可怜的少年萨野在从业余转为专业的关键比赛中,被她美丽的眼睛瞪得丧魂落魄,十颗子弹没有一颗是发挥出正常水准的……  因此,她也没有发挥出正常的水准,通过迄今为止最最重要的一次比赛。虽说打的时候,她假设自己正在朝蹿上天空的害死姐姐的凶手开火,但是她的成绩还是相当不理想,六十颗子弹只打中了四十三只飞碟,也就是说,只有四十三只飞碟给她的子弹打出一股绚丽而又短暂的橙红色烟雾!  她打完就知道自己没通过,心想:“我尽力了。是啊,要是给集训队要去,一年时间就那么流走了,姐给杀害的证据更难寻找了。我还年轻,奥运会还有机会。何况要是我没通过,队友总有通过的,队里的神射手不只我一个人。”  然而她的队友和室友,也打双向飞碟的庆一兰也失利了。  李指导哭了,他说多年来的心血白费了,在他手里至今还没诞生过一位奥运冠军。  乘坐火车回省城途中,没人说没人笑。李指导和其他领导将软卧门一关,就再也没开启过,连送水的列车员都不许进入。  李指导最后还是安慰了姚媛,说她这次失手跟刚死了姐姐有关。他透露说焦和平跟管理层打过招呼了,要他们不要太责怪她。她顿时反感了,说不必拿焦和平的话当令箭,没打好就是没打好。见她哭了,如父如兄的李指导拥抱了她,说她还年轻,下一届甚至再下一界奥运会还有机会。她摇头说恐怕等不到那一天了。五十几岁的教练笑了,说她净说傻话,要是真有等不到那一天的人,那也是他,而不是她。  俱乐部管理层专门找姚媛谈了一次话,要她千万不要放弃,休息一段日子后再慢慢恢复,在相对次要的其他比赛中获得好成绩,并为下届奥运会早做准备。他们给她放了整整三个月的假。  谈完之后,她一个人去林子里呆了很久,后来给萨野打了一个电话。  “萨野,也许迟了些,可我还是要说:那年选拔赛我瞪你的事遭到老天报复了:我没能通过奥运选拔赛,比你当年输得还要惨!”  “天哪,不会吧!”  “是真的!你该高兴。”  “高兴?我难过!我一直在等你的胜利消息哪!”  “别说了!”她流泪了,“也好,暂时不必碰枪了,能当个普通女孩了!”  “你回观海吗?”  她不想让他了解自己的去向,于是说:“一个澳洲的朋友邀请我去休养一阵子。”  “回观海见上一面吧!”  “我想最后问问你:你是交警还是刑警?”  “当然是交警!”  “可你那天穿着便衣。”  “那天我正好放假。”  “既然你放假,你怎么会有单位的车子开呢?”  “是……是我朋友的车子!”  “再见!”  离队前几天,她说因为心情不好,要去澳洲呆一阵子。为此,她特地让一个有同性恋倾向的富裕男孩开着宝马到基地去接她。她对大家说他是专程从澳洲赶来接自己的。  她悄悄坐长途车回到了观海。既然母亲家不能住,她就去住一家便宜的旅馆了。  想来想去,她决定还是跟萨野再联系一次,一方面再次为过去对他的伤害作出道歉,另一方面尽量让他承认是刑警;如果他能承认的话,她就向他开诚布公,说自己并没有参与谋杀姐姐的勾当,相反,正在暗中调查此事,如果他有诚意的话,她跟他是可以合作破案的。  她拨了过去,时间是晚上七点整。  不幸的是,因为她的这个电话,重案大队的缉毒行动也遭到惨败了!  315立案至今超过八个月了,就连屡立战功的重案大队都毫无进展。  孟学武、江河不知召开过多少案情分析会,不知派出过多少侦察员,不知争取过多少眼线,但是张弓再也没有出现过,他和他的毒品像空气一样悄悄蒸发掉了。  局领导三天两头过问此案,说破案期限早过了,为什么至今毫无进展。焦头烂额的孟学武强打精神,要求再给点时间。他保证张弓还在本市,因为他在观海呆了好几年,主要的下家就在这里。  他的耐心获得了回报,于是就有了这次大行动。  这次大行动基于一个大突破。  在戒毒所戒毒的一个小毒犯知道张弓其人,供出两年前刚吸毒的时候,就是从他手上买货的,后来张弓不屑卖给他了,吹嘘他发迹了,不做小买卖了。小毒犯无法肯定警方要找的张弓就是他三年前见过的张弓,就知道他认得的那个张弓有个得了老年痴呆症的姑妈住在本市某区。他说当初为了保证买到一定数量的毒品,曾经悄悄地尾随过张弓。    

第十六章  不该打的电话和值得撒的谎言(2)
专案组的精神顿时为之大振。  翌日,一名老片警带着江河到张弓姑妈家了解户籍情况。老太太已说不出话来了,可她的一个邻居肯定老太太有个侄子,从前经常来,现在偶尔来。江河悄悄给那个邻居看了张弓的照片。邻居肯定照片上的男人就是独居老太太的侄子。  不久,张弓再次来到姑妈家,替无儿无女的姑妈擦洗身体,留下一些钱就走了。侦察员跟着他来到海边某渔村,发现他跟叶青青住在那里。  因为毒品去向不明,就不能贸然抓捕。另一个不能收网的理由是上家抓了,下家没抓,就不算成功。  不久,张弓的下家也浮出水面了。他叫赵壮,本市无业人员,曾被劳教过。此人忽然阔绰了,自称是去日本打工挣的。他确实去日本打过工,可按照他在日本所呆的年限和打工的性质,决不可能挣到这么多钱。他最近常与张弓吃饭聊天。有一次,一个机灵的侦察员冒充饭店服务生,上去负责点菜,刹那间将一粒纽扣大小的窃听器粘在饭桌反面。于是张弓、赵壮今晚要在世家“最后大吃一顿”的约定给警方掌握了。  显然,他俩要交易毒品。  于是警方张下了大网,期望人赃俱获,大功告成。  领导认为萨野参加此次大行动或许能给大队带来某种好运气,因为案情的突破跟他有关系:他两个多月前一马当先捉来的嫌疑人倪老大当时没供出有价值的情报,因为他其实并不认得大毒枭张弓,只是认得一个自称认得张弓的小毒犯,却又提供不出小毒犯的下落。之后,他被押去戒毒所了,最近他渐渐康复了,忽然在戒毒所里撞见了那个小毒犯,于是就将情况告诉了警方。最终,那个小毒犯提供出了张弓的下落。  孟学武对萨野说:“好好干,要对得起自个和大劳!”  萨野受到莫大的鼓舞,庄严地点了头。  全体参战人员都配备了武器,孟学武发出战斗动员后强调说:“一是尽量等毒品抵达,就近捕捉疑犯,避免开枪造成大量就餐群众无辜伤亡;二是派一些辅助人员呆在食府内外,察看是否有异常情况发生,如果有,提前警示;三是不到万不得已,一律不准互通手机,而且外来电话一律不准接。现在,请大家储存自己人的手机号,要是来电话或来短信,是自家人还是外来人,就一目了然了。”  所有刑警都交换了手机号码,一一储存可起来。  萨野认为自己给安排的位置很不重要,又感到被领导看不起了。  后来的意外证明,他的这个位置其实非常重要,正因为给他忽视了,所以导致整个行动失败了。  他给安置在世家候客区。这里进出的人最多,从表面上看,意外发生的可能性要小得多。  整个大队就他一个人在这里,距他最近的同志两个在楼下就餐区,三个在外面停车场。  他的秋装既宽又长,足以盖住他腰际别着的五四式手枪。他别着这把手枪一个钟头了,但是仍然觉得它将源源不断的寒冷传到热腾腾的身上。其实,手枪早就被他的身体焐热了。  热是一种轻飘飘,冷是一种沉甸甸,因为不冷而冷的手枪,他觉得自己是沉甸甸的,而其他人则是轻飘飘的。他看了看同志,见他们只要在餐馆里面的,就都在吃东西,男的还给配置了女的,脸上热融融的,一点不见大战来临的紧张感。  他一个人坐着,大茶桌上放着一杯早已变冷的热茶。  他不知道,毒犯具有极强的反侦察能力,在食府内外布置若干名散兵游勇,一有风吹草动就不让货色进入。  他更是不知道,他所处的位置也给安排了一个。这是一个女的,二十一岁光景,频繁看着手表,嘴里说着什么,像是在怪男朋友没准时到来,让她白等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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