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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老子真不想穿BL-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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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能是一向唯燕王马首是瞻。梁泊雨是太急着想要打进金陵,一寸也不想再后退,如果逼不得已,就是需要他一步步爬到夏天面前,他也要去问问清楚:皇上为什么会赐婚。
 
   这时燕王看看两边的人,脸一沉,「要回去的请自便吧!」
 
   说完他一甩袖子走了,梁泊雨和朱能相互看看,只好开始劝解其他的人。最后两人凭着在军中的威信地位和两条三寸不烂之舌总算是做通了各位将领的思想工作,令大家又下定了决心,准备再与南军决一死战。
 
   燕军这边众志成城了,南军那边也磨拳擦掌了。偏偏在这关键的时候两边的人马各有了些变动。而燕王和建文帝的差距也正好由此可见一斑。借用一句典故──一个是用人不疑:燕王力排众议,让林帖木儿和火耳灰做了指挥和百户,还令他们充当近侍,带刀宿卫。另一个却是疑人不用:建文帝因为始终不放心徐辉祖和燕王的亲属关系,竟在大战在即之时把他调回了金陵。
 
   燕王得知徐辉祖回京,马上下令先劫了南军的粮草。
 
   没过多久,平安所部粮饷不继,只好移兵灵壁。
 
   四月二十九日,燕军围攻灵璧,三发火炮之后,南军竟自己打开了城门。原来是因为灵璧的粮草也不充足,所以前一天平安跟副将和各路指挥商定好了:明日一早,三声炮响为号,同时撤离。他们把燕军的炮声当成自己的了。
 
   城门一开,南军纷纷涌向城外,而迎接他们的却是一排黑洞洞的炮口和举着刀枪正要攻城的数万燕军。
 
   毫无防备的南军见了这个阵式自然是掉头就往回跑,而跟在后面还不知情的大批人马却急着要往外冲。于是很快,城里的人自己乱作了一团,燕军趁势猛攻,全歼南军,并俘获包括平安在内的大将三十余名。燕王终于得偿所愿。
 
   消息传出,燕军将士顿时欢声雷动,甚至有人高喊:「从今以后,真能平安了!」
 
   平安被带进军帐,很多人要求燕王下令杀了他以雪前耻。可燕王不理,用火辣辣的眼神把平安从头到脚抹扯了一遍之后说:「淝河之战我带兵追你,你停都不肯停一下,宁可换了别人的衣服也要逃走。怎么?现在逃不掉了,就肯来见我了?」
 
   「哼!」平安冷笑,面不改色大声回答:「若刺殿下,如摧枯拉朽!」
 
   燕王感叹:「高祖好养壮士啊!」
 
   站在旁边的梁泊雨大窘:这都什么驴唇不对马嘴的?!平安枪下的鬼都他妈算白死了!
 
   结果那些鬼真的都白死了,第二天燕王就命人把平安平平安安地送回了北平。
 
   平安被安置到北平好吃好喝伺候着了,南北两军这面的大战还得继续。
 
   灵璧之战,南军精锐损失殆尽。建文帝接到战报之后无暇它顾,脾气都没来得及发就立刻下了旨,令辽东兵马火速赶往济南与铁铉合兵追击燕军。
 
   可平安才是燕军的克星,没了平安跟自己作对,燕王如枯木逢春,重焕容光,得到情报后他立即就派了人前往直沽。很快辽东兵马被全部截杀,济南连一个兵力的增援都没能得到。
 
   此后燕军所向披靡、势如破竹,所到之处皆片甲不留,到最后途经的城池干脆纷纷倒戈举城投降。
 
   五月七日,燕军抵达泗州,列阵淮河北岸。盛庸带领所剩南军主力在淮河南岸准备迎战。燕王命人在北岸摇旗呐喊,佯装要强行渡河。另外又令人西行二十里偷偷过了河去到南军背后用火炮偷袭。炮声一响,盛庸被震得跌落马下。
 
   结果南军惨败,燕军迅速渡过淮河,攻占了盱眙。
 
   随后燕军绕过淮安和凤阳,直取扬州。截至此时,长江北岸已基本为燕王所控。
 
   进了扬州城的当天,燕王骑马带着手下的将领在江边跑了一圈儿,最后他勒住马,看着南岸隔江相望,「众位爱卿,金陵……就在眼前了!」
 
   第一百四十六章
 
   金陵。
 
   燕军已经渡过淮水、扎营于仪真的消息传到宫中,建文帝彻底慌神。几天后,黄子澄、齐泰、炼子宁等离京募兵,方孝孺提出应该立刻派人去跟燕王讲和,借以拖延时间。
 
   出面谈判的人最终选定了庆成郡主,她是太祖朱元璋的侄女,燕王朱棣的堂姐。
 
   仪真。
 
   燕王从北方带来的都是步兵和骑兵,长江天险,不比之前的小水小河,要想渡江,得先从降将中挑出人来操练水军。所以燕军这边的江面上连日以来战船密布往来穿梭,旌旗蔽日鼓声震天,搞得相当气势逼人。退到了长江南岸高资巷的盛庸兵马不敢擅自出击,只好在沿江上下二百余里的水上列船严备,随时等着迎战燕军。
 
   可练兵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转眼半个多月过去,庆成郡主来了。
 
   燕王当然知道所谓和谈的真正目的,只不过皇上需要时间,他也需要时间,所以一听说郡主到了,他立刻亲自出城把人接回了营地。但庆成郡主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本来好好的日子过得消遥自在,自然是不想金陵发生什么战乱,她是很诚恳地一心想来完成重任的。所以当她看见燕王如此热情又盛意款待就很是高兴,并认定燕王这边有商量的余地,于是便准备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好好跟她这个堂弟谈谈。
 
   自打开始训练水上作战以来,梁泊雨比以前轻松了许多。练兵的事不怎么需要他管,他要做的就是熟悉一下船队的阵形,然后计划好渡江成功上岸之后怎么攻城就行了。
 
   这天他正在自己的军帐里拿了地图和水陆两军重新整编好的人数在琢磨布阵的事,余信颠颠儿地跑了进来。
 
   「大人!」
 
   梁泊雨没有马上抬头,他最恨在研究行军打仗的事时有人打扰,所以每次只要他一展开地图,身边不相干的人都会知趣地离开。不过余信既然这个时候进来一定是有什么急事。
 
   过了一会儿,梁泊雨在心里把一条路线安排明白了,才从案上抬起头,「怎么了?」
 
   余信走到梁泊雨的跟前,「刚才有人送来一封信和一把短剑,说是要务必马上交给您。」
 
   「啊?短剑?」梁泊雨接过信和短剑,其实就是一张纸和一把匕首。
 
   「什么人送来的啊?」
 
   「不认识。」
 
   「那怎么没问问?」
 
   「那人不肯说,转身就跑,跑得可快了,转眼就没影儿了。」
 
   梁泊雨把纸展开,顿时愣住:这笔迹……怎么这么眼熟……
 
   再一看信的内容,梁泊雨蹭地一下站了起来。
 
   「大人……」
 
   「是子矜。」
 
   「啊?!夏大人?!」
 
   梁泊雨把信又看了一遍:没错,跟他见过的夏文敬的笔迹一点不差,最后落的名也是「文敬」。
 
   夏天在信里说要梁泊雨只带着贴身的随从,到沿江往东一百里的地方去搭乘一条他已经提前派人准备好的小船偷偷渡江,他有重要的事要跟梁泊雨面谈。
 
   可这字……梁泊雨想了想,明白了:是啊,转眼已经两年半了,夏天在都察院总要写字的。他一定是照着之前夏文敬写的东西练过了,再说本来就是自己的笔迹,不难再练出一模一样的来。可是……这么久了,他都没给过我什么消息,是什么重要的事呢?这匕首又是什么意思?
 
   梁泊雨把剑□看了看问余信,「送信的人没说这个是怎么回事吗?」
 
   余信摇摇头,「没有。」
 
   梁泊雨又想了一下,把剑插回剑鞘又藏进腰间,「乌力吉呢?」
 
   「跟安大夫和祝先生在一起吧。」
 
   另一顶军帐外的一片草地上,乌力吉正依次从一个放兵器的搁架上面拿了刀枪棍棒挥来舞去地弄得人眼花缭乱,不远处是正在一张木案上对弈的安明和祝云锦。
 
   正是初夏,天高云淡,鸟语花香,江边的空气湿润宜人。梁泊雨本来正一路朝他们疾走过去,可快到跟前时他却不禁放慢了脚步。
 
   不同的原因,不同的来路,这几年这几个人跟着他南征北战的,几乎没过过几天安稳日子。难得现在胜利在望又有了些闲暇的时光,他们也能趁机放松一下做做自己喜欢的事,梁泊雨还真有点不忍心前去打扰。
 
   可是……还是等把所有的事解决了,仗打完了再过太平日子吧!梁泊雨闭了下眼睛,继续快步走了过去。
 
   「大人。」乌力吉收势站定,把手里的棍子往地上一戳。
 
   「来吧,跟我走一趟。」
 
   乌力吉去把棍子放好。安明掂着一颗棋子走了过来,「出什么事了吗?」
 
   「嗯……」梁泊雨想也许应该把他也带上,「子矜给我写了封信,让我坐船去跟他私下里见面,说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跟我当面说。」
 
   「现在?」
 
   「嗯。」
 
   「会不会是……圈套啊?你能确定是他写的吗?」
 
   「呃……是哦。」梁泊雨发现自己还真是一遇到跟夏天相关的事就会变笨。
 
   「橦华!」他朝正坐在原地好奇地向这边张望的祝云锦喊了一声。
 
   祝云锦跑过来,梁泊雨把信递给他,「你看看,这是不是子矜写的。」
 
   「大人……」祝云锦飞快地在纸上扫了一眼,「我没见过夏大人的字。」
 
   梁泊雨一拍脑门儿,「可不是嘛,看我这脑子。」
 
   「嗯……大人,您要过江吗?」祝云锦已经看到了信上的内容。
 
   「对,走吧,乌力吉、安明,你们两个跟我一起去。」梁泊雨转身要走。
 
   「能把我也带过去吗?!」
 
   梁泊雨停住脚步回过头,「你?」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是祝云锦第一次跟他提要求。
 
   「其实……云锦本就是金陵人士……」
 
   「啊?!」
 
   「是发生了一些事情,家道败落,才辗转到了北平。」
 
   「那你在金陵还有亲人吗?」安明在旁边问了一句。
 
   祝云锦的眼神黯淡下去,「没有了。不过……还是想能再看一眼。」
 
   「可此行恐怕会有危险,虽然是去见子矜,但毕竟还是要深入敌阵。你不如等到燕军渡江成功……」梁泊雨觉得要带着这么个文弱书生实在是有点儿冒险。 
   「我怕……燕军这边一时半会儿打不过去的话……我不想再等了,只要能再看一眼,云锦就是死,也能瞑目了。」
 
   梁泊雨见祝云锦眼巴巴地望着自己,不忍心再拒绝他了,想想那封信里没什么之乎者也的,就是夏天写的没错,应该不会有事。
 
   「那……好吧,你跟我们一起。」
 
   「啊?你们都走啊?」这回是余信。
 
   「你们……这都是消停日子过不惯是吧?非要跟着我折腾?」
 
   余信扁扁嘴,「祝先生都能去呢,这要有什么意外的状况,我好歹也能撂倒两个,总比他能打吧。」
 
   「唉──」梁泊雨叹了口气。其实余信说得也对,这两年他确实比梁泊雨刚见到的时候壮实了不少,不再是原来那副单单细细的少年模样了,而且最主要的是他够机灵。
 
   「算了,那就一起走吧,不过这一来一去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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