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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妖女穿越之凤舞九天-第2部分

小说: 妖女穿越之凤舞九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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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咪咪、小虎的开始叫它,却没想到它是理也不理我,只是拿它的可爱小屁股对着我。换来换去十来个想好的名字,却没有一个入得这位虎大人的耳朵。我心里又气又羞,心想,怎么说我也是大学生,起个名字还怕没有想法。另一方面又气它,我好心好意救了它,又让秋姨帮它上药,它却是拿着一个肥肥的屁股对着我,管我给它起了什么名字,头都没有动一下的。转而又想,这只小老虎不会个聋子吧???

  天生失聪的老虎!有这一说法吗??

  现代到是有些天生失聪的小孩,但多半的现代污染比较大的后遗症。这深谷寒潭,山清水秀,虽然不是很大,空气却是极好的怎么会……想到它是失聪,不由得心生怜意,唉了一下声。不想它这时却溜溜的把耸起的耳朵转了转。

  啊,它听得见。

  浪费我半天的好心肠,气得我大叫:木头。

  只见它突的背上的毛竖起,然后弓了下身站起来,把它的尾巴扫了扫,然后转身踱步瞄向我了,眼睛的色仿佛变也黄绿色。

  额,不会是同意叫木头这个名字吧?

  我呆了一下,然后试着又叫一下:木头。它又扫扫尾巴。

  还是有些不甘心,前后帮它起的名字可比这个好听多了。复又嘀咕了一声:你要真同意这个名字,就叭下,木头。

  没想到它真的听完这声后就小身体向下俯去。

  我失声的咳了一下,木头就木头吧,反正叫着也顺口。

  “木头,你听着,从今天起,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宠物,以后不论那里可都要跟我哦!”

  木头又扫了扫它的尾巴。

正文 第八章 对着画儿练体操

    从此木头成了我的宠物“猫”。

  每天闲着太过无事,便扯着秋姨让她教我些玩的。

  秋姨却很爽快的答应的,拿着几本书来,让我对着上面画儿照的比练。

  我还以为是字帖,拿到手上一看,晕啊,武侠书中描写的武功密籍就这样躺在我的手中。旧旧的装订本,上面全都是画儿,每张画上都附有细小的字进行说明,看着我头都麻起来了。

  秋姨先教了我简单的身法和看这武功密籍的方法就让我自己拿着树枝自己练。每隔三四天就让我当着她的面复习一次给她看,然后指点一些地方。

  就这样我依葫芦画瓢地照着学,拿着树枝当剑嘶嘶的舞动着。一边舞着一边想起小学时学习广播体操的事情,心情就不由的好起来。

  就这样,每天上午练习舞树树二个时辰,中午小睡一会儿再练二个时辰,其它时间就陪我的木头一块到处疯着玩。

  如此过了一年。

  那十几本画儿让我练起得熟得不能再熟,但我也只舞动着好看,因为一点内功都没有,完完全全当体操来练习的,秋姨也没说要教我内功,我也乐得自在。因为以前看电视,学习内功可不是好玩的,又苦,又累,这也不说了,一个不小心,就走火入魔,半生不遂的,我可不想这样。

正文 第九章 神秘客人

    这天早上我正一片树林中练着我的功夫。虽然没有内力,但一年多的熟练,已经让这强身健体的“体操”比画着时分好看,一大片树叶随着我手中的树枝舞动着,有如漫天飞雪。

  “好一招飞雪连天!”一个温厚的声音从向响起。

  回头看到一个三十多岁,一脸质朴的女性站着几步之外,白棉的长袍上并没有任何装饰。

  我微微呆了一下,这深谷寒潭,四面都是峭壁,高约千丈,从谷底向上望去我的眼力是看不见任东西的。

  她可能看出我的不解,又问一句:“你可是冷师姐的弟子?”

  我只有站在原地,继续无语。

  不是我想装傻,只是一来秋姨是否姓冷,我并没问过;二来,这一年左右的时间在谷底,秋姨没有开口提起过任何人。

  但那武功密籍却也附着小字,这招却是飞雪连天无疑。

  我继续瞧着她狂想。

  她却已然低声笑了一下,说“我是来找冷师姐,麻烦引见。”

  看着她慢慢踱着步子走过来,突然想起,她的武功定然不弱,不然如何下得这千丈下的寒潭来,看着她一脸端正的样子,估计不是坏人。就算是有坏人,我是一点内力也没有,打也打不过,还是让秋姨来处理比较好。几个念头转过,她已然走近我一步几外。

  我忙轻声说“请跟我来。”

  带着她向小屋走过去,虽然对她很是好奇,但却还是忍住没有开口询问。

  距门口还有十来步,小屋的门已吱的一声拉开,秋姨的半个身影露了出来。

正文 第十章 神秘客人2

    秋姨的目光跟平时有些不一样,凤眼中带着一丝丝淡淡的喜悦,但转而又转为一种透人的悲哀来。

  秋姨侧着身转过来,轻声的说:“丫头,去倒杯茶来!”

  等我上茶回来的时候,听见秋姨细不可辩声音问了一句:“他可好?”

  温厚的声音响起:“李师兄已死了十九年了。”

  哐当!

  我刚端给秋姨的茶杯已然落地。

  再看秋姨的脸已变得苍白,并透着一种青灰色,神情上想是老了几十岁,身体也斜斜的歪着,我第一次看到这种样子,马上去扶了秋姨的手。

  想扶着她起来,却发现力气太小,大急。一个手伸了出来,和我一块把秋姨拉到床边靠着,我又去找个垫子让她靠着。这时才想起,看了一眼这位客人。

  她仿佛知道我的想法,温和的笑了笑,说:“你可以叫我云姨。”

  此时秋姨已稍稍有些力气,推了我一下,说“丫头,你先出去一下。”

  我微微呆了一下,认识秋姨一年了,除了她的那件心事,其它的事情,秋姨都是与我分享的,但看她神情凝重,只得自己退了出来。

  过了一个时辰左右,发听得秋姨叫我进去,却只看到云姨从上到下不停的打量我,背上开始毛毛起来,却听她微微一笑说:“师姐看中的,必是不会错的。”

  然后沉吟了一下,对着秋姨说:“师姐请放心,我三日后定当回到此处。”然后转身就走了。

  我正想去送送这位来到寒潭的第一位客人,却发现已经找不到她的踪影,只好做罢。

  只听到秋姨说:“丫头,你过来,我有话要说。”

正文 第十一章 二十年前

    我见秋姨面色苍白却目光如炬,只好走到她身边。她厉声的说:“明起,我开始教你内功,丫头,你可要好好学,如果学不好,秋姨会拿竹条打你!”

  说罢从枕边抽出一本书来,递给我。然后开始教我认清七筋八脉。我只有老老实实的在秋姨面前学习起来,只到夜时五更才放我回去,并命我昨天早早上去她房间开始学习。原来想回自己的房间,想起秋姨现在身体只怕不可能下床来,就跟秋姨说了一下,在秋姨的房间的侧床上睡下。没想到清冷的秋姨并不反对。

  如此过了整整两天,第二天晚上,我已累得无力说话,就躺在床上,却发现虽然很累却一下子睡不在,还在想着白天的所学,就在床上翻来翻去的。

  秋姨说:“丫头,还没睡着吗?”

  我呆了一下,弱弱的说:“不好意思,秋姨,是不是吵着你了。”

  秋姨轻声一笑说:“没呢。”

  然后接着说:“丫头,我们说说话可好。”

  “嗯。”

  “二十年前,有一个个性倔强的姑娘,她有一个师兄,从小就认识。因为她和他都是孤儿。那年,她正好十六岁,花一样的年龄。有一天师兄送了她一个玉佩,并说好,三个月后就跟师父提他们的亲事。因为三个月后就是选掌门继承人的时间,那个门派的掌门与别派不同,是从女弟子选取的。”

  “在选取掌门继续人的前两天,一个晚上,这个女孩想去找她师兄,请教一些剑法,却看到,却看到……”

  秋姨的声音开始颤抖起来,我轻声的问“后来怎么了?”

  “她看到师兄跟一个同门师姐抱在一块,师兄看到她,但他什么也没说。这个姑娘很伤心,当天晚上就跳崖了。”

  我啊的叫了一声,然后想了想,痴痴的问了一句“秋姨,那个姑娘是你吗?”

  却没想到秋姨很快就回答我:“是的,丫头,那就是当年的我。”

  秋姨见我没说话,就接着讲她的故事。

  “我后来跳崖,跌入寒潭,却没有死,只是重伤,就一直生活在这寒潭谷底。前两天去师妹过来,我才知道,师兄十九年前已经死了。”

  “看了师兄和掌门师姐的留信,我才知道当年是我错了,但已经晚了。”

  “怎么错了??”我问到,秋姨却没有再接话,只是默默的坐着。窗外的月光秀了起进,照着秋姨的半张侧脸越好的清冷和艳丽起来。

  隔了好久,也没听到秋姨的一字半句,我却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正文 第十二章 雪莲果

    第二天早上,也是那个云师叔离开的第三天的清晨,我已经把秋姨教的内功心法全部学会。只是这内功比不得招式,需要天天打坐运气,日积月累才可有所长。当我按秋姨所说运气时,身体向树上跃跳一下,也能勉勉强强叭在树上。

  啊,啊,第一次跳上去的时候,手抓到一个树枝,身体挂在半空中,向下望去,约有个七八米,我向着小屋大叫一声:“秋姨,我跳上树了,我跳上树了……”

  抓着手臂粗的树杆摇了一下,高兴了半天。可一刻钟后恍然发现一个大问题,我不会下去,怎么下去,偶不会爬树的。这,这,七八米高还是很吓人的。

  只好闭着眼睛向下跳去。咚,某女的屁股和大地来了次亲密接触。

  后来,背靠着软垫依在床榻上的秋姨,就看见某女一手捂着屁股,一扭一扭了进来倒水喝。饶是她清冷如霜,看着这样子,也不由的噗吃一声笑开了。

  我看着秋姨的笑面,满心的高兴,认识秋姨的一年多,没有看到她笑过,一直是冷清的样子,加上几天前那位神秘客人的到来,秋姨的身体蓦然变化颓废,这一笑,倒是脸上晕出一点红色。

  秋姨看我呆呆的样子,把笑容僵住,严历的说:“不要偷赖,快去练功。”

  练了一上午,当我满头大汗的回来时,秋姨已下得床来,并且做好一桌菜与我同吃。看秋姨好象好了很多,我不由得心中快喜。吃完饭,准备再去练功时,秋姨却说让我下午小睡一会儿。

  真是奇怪,这几天来,秋姨日夜督促我练功,这会怎么却让我去午睡。看着秋姨眼睛,想从中看出些什么,却出现头越来越晕,眼睛都睁不开了,然后在我快晕睡过去之时,感觉有人点了我的穴道。

  ……

  再次醒来,已是傍晚时分,看到自己斜躺在床上,秋姨却歪倒在床上,连忙急急的把秋姨扶起来,却发现秋姨面若灰白,原来黑色秀发全已雪白,连眉毛也是雪色,脸上皱纹不断,冷艳的容颜一下子仿佛衰老了四十多岁。

  正在惊慌中,听到门吱的一声被推开了。一双修长温柔的手帮我的把秋姨扶回床上。我的眼顺着这双手,看到手的主人,就是三天前离开的云师叔。

  却见她虽然还是三天前的那身白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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