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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部分

战起1938 疯丢子-第81部分

小说: 战起1938 疯丢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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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将军妹妹我不盼着。”当国民党将军不见得是好事,“我哥只要回来就好了……”别好好的法国不回,屁颠屁颠儿跟着蒋委员长跑去台湾那点儿地方挤着。
   “哎,也对。”秦母惆怅的叹气。
   这时广播里又播报了一系列新闻,然后总结道,日本此举引起英国以及自由法国等众多收到法西斯迫害的国家的一致谴责,太平洋战场上将掀起腥风血雨。
   “战争的范围再一次扩大,已经超过前一次世界大战的规模,世界人民将再次陷入水深火热之中,播报完毕。”
   秦恬低头按摩着秦父的肩膀,心情很复杂。
   广播的最后一句话在历史书上一次又一次的看到过,在历史答卷上一次又一次的写到过,每一次都仿佛例行公事,没有一点感情。她写到厌烦,写到想咆哮,写到想撕卷子,每一次在书上看到这句,她都有痛骂教育局编书者没有创意的冲动。
   可是这一次亲耳听到,听毫无感情的播音员如此说完,她却觉得心酸难忍,眼前一幕幕,耳边一声声,都是破碎的尸体,绝望的眼神和哭喊的声音。
   世界大战规模扩大,多少人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她人在其中,感同身受。
   这真的是水深火热,身在受苦,心在煎熬
   这真的是水深火热,身在受苦,心在煎熬。
   作者有话要说:罗斯福总统关于珍珠港事件的演讲( 罗斯福总统1941年12月8日在国会的演讲)
   昨天,1941年12月7日——必须永远记住这个耻辱的日子——美利坚合众国受到了日本帝国海空军突然的蓄意的攻击。美国和日本是和平相处的,根据日本的请求仍在同它的政府和天皇进行会谈,以期维护太平洋地区的和平。实际上,就在日本空军部队已经着手开始轰炸美国瓦湖岛之后的一小时,日本驻美国大使和同僚还向我们的国务卿提交了对美国最近致日方消息的正式答复。虽然复函声称继续现行外交谈判似已无用,但却并未包含有关战争或武装攻击的威胁或暗示。
   历史将会作证,由于夏威夷离日本的距离如此之遥,显然表明这次进攻是经过许多天甚至许多星期精心策划的。在调停期间,日本政府蓄意以虚伪的声明和表示继续维持和平的愿望来欺骗美国。
   昨天对夏威夷群岛的攻击给美国海陆军部队造成了严重的损害。我遗憾地告诉各位,许多美国人丧失了生命,此外,根据报告,美国船只在旧金山和火奴鲁鲁(檀香山)之间的公海上也遭到了鱼雷袭击。
   昨天,日本政府已发动了对马来亚的进攻。
   昨晚,日本军队进攻了香港。
   昨晚,日本军队进攻了关岛。
   昨晚,日本军队进攻了菲律宾群岛。
   昨晚,日本人进攻了威克岛。
   今晨,日本人进攻了中途岛。
   因此,日本在整个太平洋区域采取了突然的攻势。昨天和今天的事实不言自明。美国的人民已经形成了自己的见解,并且非常清楚这关系到我们国家的安全和生存的本身。作为陆、海军总司令,我已指示,为了我们的防务采取一切措施。
   但是,我们整个国家将永远记住这次对我们突袭的性质。不论要用多长时间才能战胜这次有预谋的入侵,美国人民将一定要以自己的正义力量赢得绝对的胜利。
   我们现在预言,我们不仅要做出最大的努力来保卫我们自己,我们还将确保这种背信弃义的形式永远不会再次危及到我们。我这样说,相信是表达了国会和人民的意志。
   敌对行动已经存在。无庸讳言,我国人民、我国领土和我国利益都处于严重危险之中。
   相信我们的武装部队——依靠我国人民的坚定决心——我们将取得必然的胜利——愿上帝帮助我们!
   我要求国会宣布:自1941年12月7日星期日,日本发动无端的、卑鄙的进攻时起,美国和日本帝国之间已处于战争状态。虽然放到文里感觉好点,但是复制黏贴太骗字数,有话说似乎是不占字数的,大家看吧,这个演讲很经典那个时候听到这演讲,真的感觉很不一样,想想竟然有想哭的感觉
 
   围巾
 
   从现在开始,二战这个词语,才真正进入人们的视线。
   而随着战争的蔓延,又一个新年到了。
   现在物资逐渐困难,从大院里的人的生活就能看出,他们物资日益拮据,黑市生意渐渐抬头,而秦恬这时候才发现,秦父在财力上讲,竟然还算个不小的财主,对于秦恬的日常生活的担忧,他表现很乐观。
   “只要你爹没被洗劫一空,这么下去撑个四五年不成问题。”
   于是秦恬明白了,果然做餐饮就是赚!
   所以在和平时期只能算个小平头的秦恬,在战争时期反而算得上一个富二代,毕竟那些贵族官僚都随着政治沉浮,而老狐狸秦父却自个儿做着生意,任何时候都平平稳稳。
   这个冬天有一点不好,康叔有点做不动了。
   他以前每年冬天都因为老寒腿有气无力一个寒冬,可是今年他不仅老寒腿犯了,各种病都有。
   他已经正式住在了秦家,秦家常年给他留着一个房间,现在就靠秦母和秦恬照顾。
   每天晚上秦父忙完,就会和康叔在壁炉边乐呵呵的下棋,两人时不时聊天,大笑,打趣秦恬,回忆过去,唏嘘两声,总让秦恬产生一种错觉,温馨的仿佛什么事儿都没有。
   可是一天,秦母送走了前来看诊的医生,回来红着眼睛在厨房里偷偷对秦恬道:“大夫说,你康叔那是老了,全身器官都衰竭了,天热还好,现在恐怕……”
   熬不过这个冬天。
   秦恬明了,然后沉默泡茶。
   今年年三十,没有大办。
   不仅是因为康叔生病,另外奥古斯汀找不到人,大院里几个犹太家庭都筹划着离开,而秦父秦母,则因为一件事情的发生,正式开始了战时储备。
   也就是元旦,一月一日那天,二十六个国家在华盛顿签署了联合国家共同宣言,赞同大西洋宣言的主张,联合起来抗击法西斯主义,其中指明了要战败德意日为首的法西斯侵略,不死不休,绝不妥协,绝不单独议和。
   这种撕破脸的行径自然让世界形势大为紧张,其中遥远的中国的签名大大振奋了秦父,他甚至在当天高歌一曲国际歌,然后宣布家中将进入战备状态。
   “这场仗规模太大了,逃也无处逃,还不如早早准备着。”他说。
   自此,这一场大战正式有了名字,第二次世界大战。当人们提到上一次世界大战时,不再说是世界大战,而是说,一战。
   秦恬这才发现,在她眼中二战早就开始,可是事实上,在现在的人们眼中,这才是真正的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开始。
   虽然法国没有加入联合国家宣言的签字名单,无论是自由法国还是现在的贝当政府都没有,但是这个宣言让法国和德国的联盟商议进程陡然间中断,法国国内的形式也紧张起来,首都巴黎自然首当其冲。
   德国加强了军警的巡逻,紧迫盯住任何可疑人氏,严防间谍和特工,时不时就会对一些地方进行特别搜查。几个公益性质的场所更是受到反复搜查,秦恬上课的地方也如此,为此吓坏了四个犹太女同学,班里好像已经组织起了一个小组织帮助四个女生,是几个很热心仗义的女孩儿,她们平时和四个犹太女孩儿走得很近,一到有德国人来检查,就会想尽办法把犹太同学藏起来。
   但是别的大多数人都保持着观望状态,有时候需要借路或者掩护的时候确实会帮把手,但是绝对不主动出手帮人,秦恬就是其中之一,她没和那四个犹太女生相熟,奇怪的是,爱伦娜也没加入那个帮助小团体,她在班里人缘很好,热心又利落,和四个犹太女孩儿平时也有说有笑,可关键时候,却绝不是第一个主动帮人的人。
   有一天秦恬漫不经心的提醒,却得知,爱伦娜,竟然也是反犹一族。
   她的父亲曾经在一个犹太人手下干活,几年前那犹太人突然有一天抽离了所有资金移民美国,他父亲失业不说,一年的工资都没到手,害的他们家很是困难了一阵子。
   此事在那时并未引起全家对于犹太人的仇恨,只是不忿遇到一个缺德老板罢了。可是当德国掀起反犹浪潮,并同时在欧洲各地愈演愈烈时,爱伦娜的父亲以及同样的受害者突然就对此狂热了,即使德国侵略了法国,很多人也把原因放在了犹太人身上,于是新仇旧恨一起算,针对个人的仇恨很快扩散给了全民族,即使是爱伦娜也不免受到影响。
   她对此也很矛盾:“我知道不该这样,可是你懂得,我父亲母亲,我的叔叔一家,都曾经遭遇这事儿,以前他们就经常骂狡猾的犹太佬,现在有个转移仇恨的地方,当然是顺其自然了。我一直受到这样的影响,我无法对他们有好感……我可以和他们好好相处,但要我巴巴的去帮他们……我做不到。”
   秦恬很理解这种感觉,她觉得现在自己对于人心的理解力已经有了突飞猛进的成长,即使不理解,她也会用一句话总结:每个人都有苦衷。
   简单的过年后,天气渐暖,康叔竟然神奇的熬过了这个冬天,前来看诊的大夫得知秦恬是个实习护士,很高兴的教给她一套按摩方法,专门按摩腿脚僵硬的病人,帮助快速回复。
   秦恬觉得那手法很可能类似于后世的复健疗法,但她本身不知道复健是什么样,倒是秦父观察了几次以后煞有介事的说,这手法暗含很多穴位疗法,颇有中国博大精深的医术之遗风。
   秦恬才不管这些,黑猫白猫,能用就行,她不介意多学一门技术。
   天气一暖和,精神头正好的时候,老师通知,结业考要来了。
   秦恬这才发现,她的护士课程,进行的已经快两年了,等到六月,她就是正式的实习护士了,而非护士学员了,当然,前提是要完成结业考试。
   细想之下,她总觉得自己什么都没学,即使学会了扎针,包扎,基本伤的治疗,还是感觉很单薄,不够用,看来这种东西,都需要实战才行。
   现在她唯一的实战对象,就只有康叔了。
   四月是各类宴会频繁的时间,为了缓和法德气氛,也为了活跃众人的心情,今年秦父收到的工作单还真不少,毕竟能在宴会上有明显带着异域风格的食物也是一件很长脸的事情,急着赚钱备战的秦父挑拣之下,把能接的单子都接了,并且要求秦恬复习之余别忘帮衬家里,秦恬自然满口答应。
   这一天,她跟着秦父去了一个大型酒会,等食物准备的差不多了,餐厅经理看看情况,觉得人手有点拮据,便第一个来问秦恬,有没有赚外快的意向。
   战争时期,人员流动很大,很多酒会找的都是临时工,很多临时工干的都是超量的却不达标的活儿,秦恬跟着秦父东窜西窜久了,全巴黎有头有脸的酒店经理也多认识了一些,这种时候见着秦恬,都希望她能帮把手,也不介意给这父女俩多加点钱,毕竟秦恬只是玩票性质,要价不高,工作起来保质又保量。
   秦恬在更衣室换了侍者的衣服,端着盘子上阵,顶替了一个据说原本是客房服务的小妞的位置,站在一个长条桌边等待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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