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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战起1938 疯丢子-第69部分

小说: 战起1938 疯丢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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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就几乎是影子一样的出现在奥古的周围,经常远远的跟着他们,然后开车接送,或者送点东西,话不多,还很可靠。
   他救了奥古吗?
   他死了。
   这时候这个叫霍恩的影子突然就清晰起来了,秦恬很伤感,她记得霍恩是个英俊的青年,永远是笔挺的军装,奥古还夸过她,可她都没放在心上,但是现在,她对他充满感激。   但一切都迟了,这个青年永远的留在了敌国的战场上。
   秦恬低下头,她默默的坐在旁边的长凳上,又忽然想起来,对海因茨道:“海因茨……长官,你会一直在这吗?”
   海因茨嗯了一声,看着手术门。
   “我,我得先照顾我母亲用饭。”这时候应该醒了,再担心,也不能置亲人不顾。
   “走吧走吧。”海因茨不耐烦。
   秦恬火速奔上楼,果然秦母已经醒了,她鼻子一酸,奔到母亲怀里:“阿妈,你吓死我了!”
   “哪有那么夸张?”秦母很虚弱,拍拍秦恬的头笑道,“真的担心,怎么我醒来没人了?”
   秦恬张张嘴,还是没说什么,只是道:“我遇到认识的军官,他硬是带着我们到这儿来了,这是郊区的德国陆军医院,阿妈你还是别说什么了……不过还好他坚持,否则你病这么重,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还是要谢谢人家,”秦母轻声道,“不过你有钱吗?不会人家出的吧。”
   “不,是人家垫的,我跟他说清楚了,要还的。”
   “恩,那就好。”
   秦恬见病号饭已经在床头柜放着了,还是热的,有肉汤和蔬菜还有香肠,营养挺均衡,便扶起秦母道:“阿妈,你先吃点东西,然后好好休息。”
   秦母喝了一口汤问道:“阿恬,你吃了没?”
   “吃了……我刚刚下去就是去吃东西的。”
   秦母想想也对,就安心的吃下了东西,虽然胃口不好,但秦恬坚持,她还是吃个精光。
   秦恬拿手帕给秦母擦了擦脸手和脚,又让护士帮量了个温度,给喂了点药,便又躺下睡了。
   秦恬等秦母睡沉了,立刻飞奔下楼,奥古却还没出来,军官走了几个,还剩下海因茨和费德列等着,两人正低声说这话,见秦恬来了,也没搭理,自顾自聊着。
   秦恬坐在他们身边,看着手术门,发呆。
   一直到深夜,手术门才打开,一个护士走出来看看外面问道:“还有吗?”
   旁边不远处一个护士拿着记录板出来道:“没了。”
   “好。”护士又钻进门去。
   过了一会儿,一个医生走了出来,白大褂已经染成了血色,他摘着胶皮手套。后面,两个护士把一张病床推了出来。
   海因茨和费德列刷的站起来,盯着医生。
   秦恬缓缓站起来,盯着那张病床,病床上也都是血。
   耳边是医生的声音:“伤口太多,都比较深……冬天,衣服厚……有人挡着……左手骨折……静养……”
   秦恬竖起耳朵听,觉得似乎不是那么严重。
   最后医生总结:“要静养。小伙子身体好,会好起来的。”
   说罢医生就急匆匆的走了,看他说话时有气无力的样子,似乎下一秒就会昏睡过去。
   秦恬上前,看海因茨微微撩开毯子,露出奥古的头。
   他趴在床上,身上的被单全是血,铂金色的头发还带着血迹,粘在一起一绺一绺的,脸上也脏兮兮的粘着血污,眉头还紧皱着,已经陷入沉睡。
   海因茨问完病因,和费德列一起围观了一会儿奥古斯汀,到一边低声商量了两句,对秦恬道:“秦恬,这阵子你专门照顾奥古斯汀吧。”
   “哈?”秦恬第一反应是呆滞,“我,我妈妈还在楼上。”
   “你妈妈的病不是很快就好么,奥古可能要养好几个月,估计一直在巴黎,你照顾着吧。”
   秦恬很纠结,她自然是愿意照顾奥古的,可是她拿什么立场去照顾?每天跑进跑出的让别人怎么看,她不是圣人,就算是为了父母,她也得顾及点别人的眼光。
   德国战败是肯定的,她必须考虑战后父母的生活,以前奥古和她在一起,或者她拥抱凯泽尔时,都是看四周没人才干,海因茨来时,也时常都是吹胡子瞪眼的,这才没让人觉察什么。
   但是现在,若是成天介的跑出去照顾奥古,频繁的接触肯定会被人注意到,那就是全身上下都是嘴也说不清了。
   她赌不起。
   大不了偶尔探望就好了,长时间照顾,秦父再开明也不可能答应,她自己也吃不消。
   这么一想,秦恬便乌龟了,摇着头拒绝:“不,不行,我会经常来照顾,但是不能一直……”
   “你拒绝?”海因茨瞪大眼。
   “……恩。”秦恬心里很舍不得拒绝,可她必须这么做,“我自己还在上护理课,本来就是个半吊子,我怕照顾不好,他一个少校,肯定有专人照顾吧。”   “照顾他的专人已经死了!”海因茨眯起眼,怒气腾腾,“你在怕什么?秦恬,你不是个胆小的人,但你总是担心这担心那,你有什么可担心的?!我们,德国,才是胜利者!只有我们能保护你,可你却宁愿抛弃奥古也要和我们保持距离吗!?”
   “我没有抛弃他。”秦恬急了,“你哪只眼看到我抛弃他了?海因茨,别仗着你是军官,乱说话我一样告你诽谤!”
   “你告啊。”海因茨反而笑了,他指指后面来去的护士,“新的副官没有下来,负责照顾奥古的就是这群貌美如花的年轻护士小姐们,她们来这不仅为了救死扶伤,更是为了能和一个军官发展些什么,你觉得奥古这样的,会不会很抢手?”
   秦恬捂住额头:“海因茨,你明明说奥古不近女色,何必拿这个来刺激我。”
   “受伤的时候最脆弱,你又不肯照顾他,难免出现点不可预料的转变。”海因茨笑得阴阴的。
   秦恬无奈:“那就是命了,躲也躲不过,随便你跟他说什么,反正我相信他懂得。”
   相信他明白自己的苦衷,相信他知道自己也有责任,相信他,相信自己。
   海因茨气哼哼的跟着病床走了,秦恬在手术室门口呆站半晌,慢慢的走回秦母的病房。
   坐在秦母的床边,她眼前老晃过奥古斯汀全身是血趴在床上的样子,背上全是伤肯定很疼吧,他虽然当兵,虽然是男人,但是一个在上辈子养尊处优过的人,就算后面当过兵,也不至于受像现在这么重的伤。   肯定很疼很疼,秦恬想着,感觉背后一阵发毛。又想到医生说左手骨折……
   趴着,左手还残着,翻不了身,撑不起身子,这样一直到背后的伤好全,然后还要慢慢的养骨头……
   这苦头,吃的有点厉害。
   秦恬越想越难受,越想越心疼,同是穿越人,怎么就差别这么大。
   她不禁有点后悔了,比起奥古的伤,她顾忌的那些事,仿佛根本不算什么,当初就该答应海因茨,去照顾奥古,至少,她还可以陪他聊聊天。
   可抬头看到秦母苍白的睡颜,秦恬又打消了那个想法,冲动是魔鬼,一着不慎,一辈子就悲剧了,她得忍住!
   心里骂自己,秦恬,你敢不敢再胆小点,敢不敢再狠心点?!
   第二天早上,秦恬是饿醒的。
   她看看天还没亮,捂着肚子到外面接了一杯水灌下去,好歹垫垫饥,等会帮秦母吃完了早饭,她就跑出去,先到老屋拿了昨天买的面包牛奶,然后看看奥赛街那儿的戒严有没有解除。
   这么计划着,好歹忘了点饥饿感,她捂着肚子实在没有睡意,便四面乱晃,不由自主的就晃到了二楼。
   她听周围的护士讲过,二楼的集体病房都是一些受伤的军官。
   病房里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在睡觉或是昏迷,趴着睡的有好几个,秦恬在几个病房前都张望了许久也没看出谁是奥古,等到七点的铃声响了,病号饭该来了。
   秦恬叫醒秦母,先量了体温,已经好了不少,看来不用住满三天,又吃了药,然后再喂早饭。
   早饭不是很丰盛,但足够吃饱,看得秦恬口水直流,秦母又问:“阿恬,你吃了没?来,你也喝口粥。”
   这回秦恬不说谎了,直言道:“还没吃,不过你吃完了我就回去躺,我在老屋有买吃的,粥我就不喝了,你生着病呢,也不怕传染我啊。”
   秦母没话说,乖乖的吃完了东西,然后忧心忡忡道:“你等会回去,看看咱家那边……”
   “我知道,我知道,我都计划好的呢,放心,很快就回来。”
   吃完饭,让秦母继续躺下休息,秦恬拿上大衣,又在二楼病房区那儿溜达了一会儿,那儿护士,副官,士兵们,忙忙碌碌的喂药打针看伤吃饭,依然看不到奥古斯汀。
   秦恬没办法,跑出医院。
   她坐地铁到老屋那儿拿了面包和牛奶,天气冷,牛奶还能喝,她狼吞虎咽一下子吃掉了半个,然后打着嗝抱着剩下的食物出了门,往戒严区赶去。
   路口已经没了路障,看来戒严已经结束,秦恬一阵高兴,马不停蹄的冲到福气楼,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福气楼里面桌椅凌乱,碎盘满地,一副台风过境的样子,秦父正和康叔拿着簸箕和扫帚收拾着,看到秦恬,也没说什么。
   “阿爸,这是怎么了?!”
   秦恬走进去,地上都是垃圾,连落脚的地方都难找。
   她甚至在碎片中看到了弹壳!
   “阿爸,你们受伤没?为什么还有弹壳!?啊!还有血?!”
   “晦气啊,阿恬。”秦父叹气,“几个法国特务,昨天早上躲到这附近,德军挨家挨户的搜,好死不死他们躲在我们店里,他们劝降不成就开打,可怜了我的店啊……”
   “你你你有没有受伤咧?!”秦恬上上下下的摸秦父。
   “没事,我到的时候,我们店里的已经被抓出来了,但是听说还有几个在附近别处躲着,又折腾了一下午,昨天半夜解的禁。”秦父把碎木头碎瓷片扫进簸箕,心痛不已,“这种事情,都找不到人赔偿,这一大片地方好几家遭殃,听说抓出了十来个特务,我还算运气的,你常路过的那家面包店老板娘,被流弹击中,当场就去了,哭都没处哭……你阿妈呢?”
   秦恬听得酸涩不已,回答道:“阿妈担心你,老屋又没炉子,生病了。”
   “啊?”秦父扫把都掉下来,“她现在在哪,没事吧?!”
   “我遇到个朋友,送到医院去了,现在已经差不多好了,我没带钱,回来看看。”
   “哦,没来也好,你先拖着,大概晚上我和你康叔就理好了,你阿妈也不至于太担心……真的差不多好了?”
   “真的,本来也不是大病,打个针吃点药就好了。”
   “诶,真要谢谢你那个朋友,你这丫头出门也不爱带钱,现在欠了人家了吧。你还差别人多少钱?”   “我,我还没问。”秦恬囧,“看病要多少钱?你先给我。”
   “阿爸阿妈身体好,也没去看过,不清楚啊,要不,钱包你先拿去,还一点是一点。”
   身体好还一个气急攻心就病了,哪门子健康啊,秦恬腹诽,接下钱包,打开一看,也就几十法郎,不过也算多了,她放好钱包,拿起了扫帚。
   “你干嘛呢?”秦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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