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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妻主〔完结)-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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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妤卉想来想去仍然舍不得让阿黎受委屈,就打算先花言巧语哄骗阿黎答应一个规矩,于是正色道:“阿黎,我既然许了你名分,就不会再排斥与你睡在一起,但是我现在身体还没长成,不想行夫妻之事。也许将来我会继续招你侍寝,不过那都是给外人做样子,请你未经我允许不要与我有肌肤之亲好不好?”

    阿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心中有疑惑,嘴上却坚定地答应下来。

    妤卉明白对待阿黎不能急于求成,能取得今日这样的成果已经很难得了,她赶紧又说了一些安慰地话,就在床上支起一个矮榻,铺好纸张,研磨润笔写了两个字:阿黎。

    她问道:“阿黎,你知道我写的是什么字么?”

    阿黎点头道:“是我的名字。”

    妤卉喜道:“你认识字?除了你自己的名字还认识别的字么?说实话。”

    阿黎犹豫了一下,程柔曾经教他识字,却又叮嘱他说国法禁止奴隶读书,倘若被人知道,这个奴隶就会被刺瞎双眼。所以阿黎不敢主动提自己识字地事情。但是现在妤卉要他说实话,他不敢欺瞒,于是小心翼翼如实说道:“妻主大人,以前的主人教过我认字,还读了几本书。”

    “啊?”妤卉闻言喜出望外,恨不得将阿黎搂在怀里亲一口。她不禁开始有点感激阿黎以前的主人,虽然那人对阿黎没有太多好影响,不过破例培养阿黎读书习武打好了一定基础,这为妤卉节约了不少时间。至此妤卉对于阿黎能成为男元帅的期待又多了几分。

    “妻主大人,您不会刺瞎我的眼睛吧?”阿黎轻声询问。

    妤卉的思想被阿黎的问题又拉回现实,目前阿黎虽然基本技能比其他男人强一些,但是思想束缚还是十分严重。哎,看来这个游戏的难度系数有点高,她怕自己的情绪影响阿黎,就暂时抛开烦恼笑着说道:“阿黎不要乱想,我正打算教你识字让你读书。你既然已经会了,省去我不少麻烦,呵呵。你是奴隶身份又是男孩子,程柔居然还肯教你读书识字,看来你以前的主人也有开明的一面呢。”

    阿黎幽幽道:“妻主大人,我其实也不明白为什么以前的主人会教我这些事情。倘若我不懂得书中的道理,在栾国的军营或许就只是身上痛楚,没有那么强烈羞耻得要死的念头。”

    妤卉趁机开解道:“阿黎这不就应了你的命数了么?男人很少有机会能读书习武,将来你要成为男元帅,才会有此奇遇的。”

    妤卉嘴上这么说是为了引导阿黎积极向上,但是她心中也不免开始怀疑起程柔培养阿黎的目的。难不成那个程柔是先于她的一个实验体?或者是被现实中的工作人员操纵的故意给她做铺垫的先驱?没听美女姜博士提过啊。那么会不会程柔与阿黎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第三卷 醉花间 25色字当头

    妤卉突然想到,如果妙莲与阿黎是亲戚,妙莲是程家的嫡公子,而程柔是程家灭门抄斩的漏网之鱼,那么程柔就是阿黎的亲戚吧?阿黎要找的程柔的弟弟,也是程家的人吧?能留在京中活的好好的程家男子,除了妙莲,妤卉知道的就只有五皇女的生父那个冷宫中的程才人。

    程家获罪的时候阿黎只有四岁,他只记得自己和哑巴爹爹住在一起,他不清楚自己的姓名也情有可原,而且听起来他没有见过娘亲,院子里没别的人照顾,他和他父亲都是不受重视的人吧?

    另外妙莲假如故意隐瞒了他和阿黎的亲戚关系,又为了什么呢?妙莲明显不是嫌弃阿黎,反而拼命维护,可见是重情之人。妙莲在抄家的时候已经十岁了,家中的人事多少该清楚一些的。妙莲是程家的嫡公子,对程家不受重视的阿黎为什么会有如此感情呢?仅仅是妙莲对所有程家还健在的人都有心维护么?还是阿黎的身份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呢?

    妤卉觉得或许应该从妙莲这里再仔细套问一下,如果妙莲不肯开口透露程家的事情,她打算托关系走后门找机会溜去刑部查阅一下当年旧的档案。

    妤卉没有白去官学,至少她清楚了在哪些衙门能查到什么信息。官宦获罪后在刑部会留有档案,尤其抄家的,家庭成员关系,有多少财产奴仆等等,甚至这些财产物品和男眷们在典卖后的去向都有详细的记录。不过刑部对这些档案保管严格重兵把守,寻常人根本没机会借阅。妤卉琢磨着或许偷溜去冷宫找程才人聊家常,比从刑部弄到程家旧日档案能更容易一些。

    “阿黎你都读过什么书呢?”妤卉这样问着,同时也是强迫自己不要总想复杂的问题。应该珍惜当下与阿黎温馨相处的时光。

    阿黎回答道:“《男训》《男戒》都看过地,还有几本剑谱。我识字不多,而且只是认得并不会写。”

    程柔能教阿黎认识字已经不易。估计她为了保密,也不会让阿黎拿笔练习写字的。妤卉点点头说道:“那么以后我有时间就教你写字。再看些新鲜的书。”

    妤卉这样说着在纸上又写下了“于心悦”、“妤卉”等字样让阿黎依样描摹,再去翻看那些启蒙读物,挑拣一些她觉得还算正常地名言名句念给阿黎听。

    很快的妤卉就发现了阿黎记忆力超强,她随随便便念地东西,阿黎一边练习写字一边听着。就可以清清楚楚记住。妤卉本来是偶尔兴起问阿黎可否记住她刚才读的东西,结果阿黎居然能一字不差背出来。妤卉反复确认阿黎以前没看过这本书,仅仅是听一遍不懂意思还能过耳不忘记得丝毫不差,这怎能不让她激动?

    阿黎这样的能力如果放到现实世界中那绝对是天才少年,或许也就只能在这个虚拟的游戏里,才会有这么强悍的设定。但是他这样的能力,显然对以后快速吸收知识有着非常利好的作用。

    阿黎把妤卉写下的每个字都抄了十几遍,再写出来已经能把妤卉的字迹模仿的惟妙惟肖。妤卉算算时辰已经不早了,她也有些疲劳。就收了纸笔,将阿黎写的字扔进火盆内烧成了灰,脱了外衣准备就寝。

    正在此时。就听葛医师在正房门外请示道:“四小姐,您睡下了么?逝水他……他的情况有点不对劲。”

    妤卉听出葛医师的声音中充满了焦灼忧虑之情。语焉不详。她怕逝水有了什么异动,赶紧披上衣服走出正房。阿黎央求要一起去看望逝水。妤卉却舍不得让阿黎从温暖的被子里出来折腾,就叮嘱他乖乖睡觉。她怕逝水会耍花样,索性将涵佳叫出来陪着,一起去了逝水地房间。

    进到屋内一看,妤卉见逝水只穿了里衣,而且上衣散开,露着大片胸腹,仰躺在床上双目紧闭似乎已经昏迷。另外她还注意到逝水露出来的肌肤上有斑斑点点可疑的红痕,这不像是针灸刺伤,更像是被人揉捏抚弄形成地印记。

    妤卉脸色一沉问道:“葛医师,这是怎么回事?逝水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让你施针治疗之后反而晕厥不醒?”

    葛医师哭丧着脸解释道:“四小姐这也不能都怪我,您给逝水戴地那个贞操锁是不是与寻常公子们戴地不一样呢?”

    妤卉点点头。

    葛医师赶紧推卸责任道:“这就对了,我刚才行针催动逝水的血脉,想帮他发汗。您也知道除了个别名医能隔衣行针,一般为求认穴准确,针灸之时病患都是解了衣裳地。谁知逝水他天生媚骨,我帮他推拿行针,难免会碰触肌肤,他就连连娇喘声声引诱。我醉酒心迷,禁不住在他身上掐了几下。结果,他竟然痛得昏厥。想必是下身有什么特别的禁制,只要他情欲一动就会伤到。还请四小姐大人不计小人过,给逝水开了锁,上药救治吧。否则他一个男人家伤了下身,若是落了病根,今后都无法服侍四小姐了。”

    葛医师说话的时候不敢看妤卉的眼睛,言辞语气也多有吞吐闪烁,妤卉明白,多半是葛医师酒气上涌被逝水美色所迷,借着针灸的机会揩油,而逝水是被迫还是主动勾引葛医师目前还很难判断。据妤卉所知,男子若是身体敏感,被手段高超的女人抚弄挑逗要害部位,下身会不由自主涨大。逝水戴的贞操锁内壁有倒刺,若是情欲一动,倒刺入体,定会痛楚非常。倘若逝水是无辜受到胁迫伤害,那实在是太可怜了。

    妤卉本来就对逝水产生了恻隐之心,此时更是愧疚居多,狠狠瞪了一眼葛医师沉声道:“你把药留下,以后手脚规矩一些,不要乱碰我的人。今晚的事情先记下,谅你坦诚老实良知尚在,我也不多计较。不过将来你若再犯类似的事情或者逝水这事儿传了出去,让我知道了,绝没你多少好处。”

    葛医师忙不迭应了。其实她笃定妤卉一个无权无势的庶出小姐不敢与她认真计较,最多也就是嘴上说说充样子而已。再者小姐们养在院子里的这种没名分的侍儿身份低微,经常会被指使陪客,客人若是身份尊贵睡了这侍儿那是给小姐面子的风流佳话,达官显贵中互赠小侍都大有人在呢。只不过她葛医师是个平民,睡了贵族小姐的侍儿才叫僭越轻薄,容易落人口实。

    葛医师在此事上没有太大的道德愧疚,不过她仍然暗暗懊恼,今天没能尽兴还惹了麻烦。逝水生得妩媚动人,病中更是楚楚可怜,她实在禁不住诱惑,挑逗玩弄他身上敏感的地方,可他偏偏戴了那么一副特别的贞操锁。她久经风月,手法娴熟,轻易能勾起男子的情欲,逝水被他抚弄了几下就身体颤抖呻吟不止,她还以为他是处子身体敏感经不起逗弄,却原来是下身受到禁锢吃痛难忍,不一会儿竟昏了过去。她胆子小,又知道男子那里最是脆弱,怕真伤了逝水闹出大事,只好硬着头皮将妤卉请来。

    葛医师见妤卉没有与她当场翻脸,言语中虽然也有不满,却没真的计较什么,赶紧留下治疗外伤的药膏,收了药箱顺坡下驴灰溜溜离开。

    葛医师刚出门,刘丹就提了药罐送了过来。她撞见葛医师做贼心虚面色诡异地离开,也不敢多问,进了门瞥见逝水昏迷,衣衫散乱,已经猜到出了什么事情。她怕四小姐迁怒怪罪,留下药罐子,赔了不是也匆匆离去。

    等外人走干净了,涵佳才大着胆子请示道:“小姐,是不是去请顺管事拿着钥匙过来,给逝水开锁看看有否大伤?”——


第三卷 醉花间 26楚楚可怜

    妤卉对逝水同情和怀疑掺半,验伤在所难免。但是她不想涵佳知道钥匙没在顺管事手中,就说道:“涵佳,你先回房歇着吧,这么晚了打搅顺管事休息不好。我自己帮逝水看看就行,想必没什么大碍。”

    涵佳并不十分清楚逝水戴的贞操锁究竟有什么机关,他当然也不想大半夜打扰了顺管事休息,于是不再多言,听话离去。他心中还不由自主想到歪处,觉得大概是小姐被逝水的色相所迷,说不定是与葛医师商量好了演戏,制造个借口可以亲近逝水,肆意玩弄,有旁人在场就不方便了。而且只要贞操锁还在,逝水就占不了小姐身子不算犯忌讳吧?作为侍儿被小姐看看摸摸亲亲有什么大不了呢?

    此时屋内就只剩下妤卉和逝水两人。

    妤卉的手抚上逝水因病痛而苍白的脸颊,他额上渗出细密的冷汗,却没有妤卉想象中的滚汤温度。妤卉心念一动,取了包扎用的布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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