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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部分

奇门散手-第232部分

小说: 奇门散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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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大上一岁,身体发育趋向成熟,已经多少有了些成熟女人的妩媚。已经到了被人采摘的季节,而不像才十七岁的女孩子许梦飞那样,漂亮是漂亮,美则美矣,但少女独有的稚嫩和青涩还没有完全褪尽。

    这样的两个人站在一起,陶芊芊就会显得更有说服力一些。

    “你不相信还是心里在矛盾?”

    “我……”

    凉风袭过。两人情不自禁打了个冷战。

    陶芊芊挽过许梦飞的小臂,道:“别在这儿傻站着了。走,回去躺床上,我解释给你听。”

    “嗯……对不起,芊芊姐,因为我,结果让你也没睡好。”许梦飞歉意道。

    “好了,我的傻妹妹。谁让咱姐妹俩一见如故呢!我可不想见到天仙儿似的一个小妹妹,颦着眉头,一副难过的样子。”

    “哪有,芊芊姐,你才美得像天仙呢!”

    “本来是的呢,可是跟你在一起,姐姐我就变成皓月面前的萤火虫了。”

    “芊芊姐……”

    “嘻嘻……”

    两人携手离开阳台,回到了卧室,不大一会儿,屋子里的灯灭了。黑暗中,传出了窃窃私语。

    第二天一大早,唐宁这边就接到了陶芊芊打过来的电话,告诉他,说是昨晚许梦飞没睡好,今天早上才睡熟,瞧她那样子大概得睡一上午。所以,上午大家就各忙各的,集体活动下午再开始。

    猴子他们三个也还在蒙头大睡。闹得满屋子难闻的酒味,估计头午也没戏了。这下倒是省了唐宁不少事儿。

    唐宁和周宇,江涛三个人在附近的一处小店里喝着豆汁,吃着油条。

    唐宁拿餐巾纸擦净手指还有嘴角的油渍,看着两人,凑过去低声道:“我待会儿就出去。没意外的话,不到中午就能回来,如果大壮他们醒了,你们俩就随便找个借口替我遮掩过去就行,然后开车带着他们在京城里逛逛。”

    “放心,我心里有数。”周宇面带轻松,还有着淡淡的笑意,但眼神却是很凝重。因为他不知道唐宁此一去,会遇到些什么。心里不免有些担心。

    “随时给我打电话。”江涛道。

    唐宁笑笑,道:“干嘛?怕我被扣下?然后你带着京城的洪门兄弟们去国安地面上抢人?”

    江涛没有说话,但眼神中时而迸发的凌厉目光出卖了他。

    这事儿他真干得出来,洪门本来就是世界上最大的华人黑帮,作为洪门子弟,何曾真正把执法部门放在眼里了?不惹他们是真的,但并不代表就怕了。

    眼下事情还没到那个份儿上,如果真到份儿上了。那就只有一个字,干!

    唐宁站起身来,走过他身边的时候,拍拍他肩膀,淡然道:“放心了,兄弟,安心在家等我回来,然后让你们家蝎子妞请咱们吃大餐。”

    出了小吃店,走在路上,唐宁掏出电话直接给白胖子拨了过去。

    接到唐宁的电话,对方没有感到意外,白胖子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语气强调。只不过头一句话就把唐宁噎个够呛。

    “哎哟,唐小子嘿,醒了啊?你咋没死呢?”

    “我说胖大叔,我好像没得罪你?干嘛大白天的就咒我死啊?”

    “放屁,没得罪我,你小子他妈的把胖爷我得罪大发了,赶紧的,滚过来。”疾厉的咆哮声隔着话筒都能震得耳朵嗡嗡响。语气里所含的沛大火气让唐宁头皮发麻。

    这个死胖子怎么了?一大清早的火气就这么大,还冲着我?难道那天晚上,后来真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那个……胖大叔啊,你在纸条上给我留的那地儿我找不着啊?咋去呀?”

    “你现在在哪儿?我派人去接你?”

    切,早知道这样,你个死胖子还特意给我留个地址有屁用?多此一举嘛!

    心里腹诽,最少没耽误工夫,赶紧报出了目下所在的位置。

    坐在树下长椅子上,无聊地把玩着手机,半个多小时后,也就大概七点半左右,吱嘎,一辆老式的红旗轿车沿着马路牙子停靠在路边。车上下来个平头,圆脸,略胖的四十来岁中年人,灰sè短袖衬衫,黑sè裤子,黑sè薄底布鞋。身材中等,相貌普通,但体内气血极为浓厚,温吞的眼神当中偶尔会闪过慑人的jīng光。

    下车之后,直奔唐宁走来。

    唐宁坐在椅子上,抬眼看过去,登时震惊不已。此人是个高手,估计至少得是暗劲中段,野山浅次那个水准的高手。鼓荡的元气遍于体表。凝而不散,显而不发,恐怕他的暗劲已经修炼到内腑了?

    赶紧站起身,目光迎了上去。对方没开口,他也不便冒然打招呼。谁知道是不是来找他的。

    来人在唐宁身前三米距离停下脚步,审视的目光在唐宁身上打量着,目光没有敌意,陌生当中有着深深的好奇。

    “你是唐宁?”

    “嗯,我就是,你好,前辈的面相很陌生。不知前辈你是?”

    “我是过来接你的人,走。”来人收回打量的目光,淡淡道。

    “多谢。”

    唐宁跟着中年人上了红旗轿车,引起了路人频频侧目。目光中有好奇,也隐隐有些敬畏。

    唐宁不知道,在京城地面,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坐红旗轿车的。红旗轿车代表着特殊群体的座驾。一般只有真正居住在红墙大院里的人才有资格做。一些所谓的红三代,tài子dǎng,要是哪天他们当中有人开着红旗轿车沿着内三环兜上一圈,那绝对是轰动圈子的拉风事儿,也真正的牛/逼到份了!

    十多米后,四辆豪华跑车慢慢减了车速。跑在头里的那辆红sè法拉利跑车中,一名头发带点自来卷,剑眉星目,高鼻梁,面部棱角分明,形象气质儒雅俊秀的青年男子对着后座一名浑身肌肉隆起,撑得迷彩背心yù爆yù裂的彪悍青年,淡淡地问道:“军子,刚刚前面上了红旗车的那个中年人是不是中jǐng局的刘全?”

    “中jǐng的刘全?咦?好像真是他!”

    得到同伴确认,儒雅青年眼中奇光一闪而逝。又道:“那个少年人是谁?能认出来是四九城里哪一家的吗?”

    “认不出来,那小子年龄不大呀。好像不像是圈子里的人。”

    “有意思。呵呵,不是圈子里的人,居然能让中jǐng三大高手之一,素有‘铁臂横江’之称的刘二愣子亲自开着红旗座驾来接他。你说这个小子的面子是不是有点大呀?”

    听得出来面前这位语气当中所含的嫉妒。迷彩青年冷冷一笑,道:“要不要找人查查那小子的底?”

    儒雅青年故作矜持地道:“查查也好。京城地面的水太深,太浑,外来的小子如果找不准自己的定位,太高调,rì后跌下来,会摔得很惨的。”

    “呵呵,也是,那咱哥们就好人做到底,让他早点清醒清醒。”

    “呵呵。”儒雅青年抚在方向盘上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漫不经心地道:“记着,做得隐秘一点儿,在没摸清对方底细的情况下,千万不要打草惊蛇。红旗车啊,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坐得起的。”

    “了解,放心,左少,我心里有数。”

    “有数就好,呵呵,你办事我放心。”

    脚下一点油门,蹭,法拉利跑车率先蹿了出去。紧跟着,后面一溜发动机的轰鸣声。

    嚣张,霸气,目中无人。

    唐宁在车里跟那个中年人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着,主要是唐宁在问,对方在答。

    不过,中年人的话不多。大多时候,唐宁连问了七八句,他才回答个一句半句。极其吝言。

    唐宁很失败,他还打算见白胖子之前,先从对方嘴里打探点什么消息出来呢。

    到地方,下了车之后,眼前场景让唐宁又是一愣。国安局是不是都非常喜欢开店招揽客人哪?怎么又是旅馆啊?

    不过,眼前这座,跟郑州那个小破旅店相比,都快赶上皇宫了。

    占地百米,高十三四层的大酒店。门口设立玻璃钢旋转门,上面悬着四个大字。

    富国酒店。旁边浴池,咖啡屋,酒,一应俱全。

    “大叔,咱们没来错?这里是?”

    “没错。跟我来。”

    进了旋转门,穿过大堂。上了电梯,直奔最顶层,十四层。

    出了电梯,空间里充斥着淡淡的清香,地上铺设着红地毯。两侧橘黄sè的墙壁挂着极具伦勃朗风格,注重光影效果,明暗对比明显的人物油画。

    中年人带着唐宁在门牌上写着“1411”房间的门口站下来。

    抬手敲敲门。里面传出声音。

    “进来。”

    没错,是白胖子。

    吱嘎,推开门,唐宁跟在中年人后面走进了房间。
第二卷虎跃龙腾 第三百三十四章 少女心事
    至于谁去的自己家里,怎么跟父母沟通的,说了些什么,许梦飞都不知道。。她那时的大脑已经完全一片空白。眼神空洞,眼泪止不住的流。女人伤心时的泪水能感动世界。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接下来的活动明显是不能参加了。许梦飞独自一人在呼玛河畔哭了整整一个下午,天擦黑的时候才浑浑噩噩的回到家里。

    可当她进门的时候,才发现,许妈妈早已经替她准备好了旅行箱,和许爸爸两个人正坐在沙发上等着她。许爸爸什么也没说,只是眼神复杂的在女儿那神情憔悴,面sè苍白无血,而且犹自挂满泪痕的小脸儿上凝视了几分钟,叹了口气,转身进了卧室。给许妈妈和女儿留下了单独的空间。

    天下间最最细心,最最了解女儿的永远都是妈妈。从女儿出生,到长大,出嫁,为人妻,为人母。作为妈妈,她们的心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女儿。始终在女儿身上牵挂着。尤其是那些对感情世界懵懂,好奇,身体正处在生长发育这一特殊时期,也就是青chūn期的女孩子们的妈妈们,自己的女儿几乎一天一个样,身心,情感,对外界都会变得异常敏感。她们或许什么也不会说,但不代表她们不知道女儿心中的小秘密。为了照顾到女儿的情绪,所以,一些聪慧的妈妈们通常会用隐晦的词语,旁敲侧击地去提醒女儿。

    许梦飞在此之前,一直认为她自己心中小秘密不会被父母知道,可那天她看到父母为她准备好了一切,看到父亲那洞悉一切的眼神,母亲怜爱痛惜的关怀,叮嘱。她才知道,原来在父母面前,是没有秘密的。如果换个时间地点,场景,她会羞地早早跑掉,或者干巴巴的解释,也有可能直接否认。但她没有,那一刻,她只能扑倒在母亲的怀里痛哭。哭得昏天黑地,哭得撕心裂肺,哭得许爸爸在卧室里一根接着一根的吸烟。他作为过来人,他明白,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子,当她把一颗心送给了一个男孩子的时候,那么,那个男孩子就成了女儿父亲的“情敌!”

    他虽然是官宦世家,走的也是仕途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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