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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综武侠]和武侠主角同在-第98部分

小说: [综武侠]和武侠主角同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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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啊,都一个个死脑经,只看那二十四个字,却从不曾从根本上去想问题,要说这刀剑,说起来原本是郭靖和黄蓉的东西,而打造兵器的材料却是神雕大侠杨过的重剑,这刀剑制造出来至今也不过是百余年。”

    阿玉一说这个来历,张松溪心里就是一动,想到峨眉代代掌门执掌倚天剑的情形,对于阿玉所说有了几分认同,确实,这人家父母留下的自然是给了儿女的,峨眉祖师郭襄正是郭靖夫妻的女儿。

    “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锋,这天底下有什么人能号令天下?除了皇帝还能是谁?而想要做皇帝,说白了,没有兵权那是不成的,而怎么才能练出精兵?自然就是兵书了,郭靖郭大侠当年靠什么镇守襄阳十年?还不是那一本岳飞传下的‘武穆遗书’?当了皇帝,最怕什么?自然就是高手,因为武林中人,大半都对着朝廷不怎么在意,更讲究快意恩仇,所以能克制住这皇帝的自然也就只有武林高手了,这样一来你可明白?屠龙刀,代表的是兵书,是称霸天下的资本,而倚天剑是绝学,郭靖和黄蓉二人的绝学,是监督皇权的利器,这才是这刀剑真正的秘密,只是世人痴迷,一个个都只想着至尊二字,鬼迷心窍啊!说句实话,这样的人,我都看不起,我师傅说过,这样为了心中秘籍不惜打生打死,却全然没有江湖道义,不知道驱除鞑虏的人,即使死了,也是活该,所以这秘密一直以来就没有人往外说过。”

    张松溪已经听傻了,张着嘴呐呐不能言,阿玉不理他,继续爆料:

    “倚天剑那是给了郭襄的,而屠龙刀当初则是郭大侠的儿子,郭襄的双胞胎兄弟郭破虏的兵器,只是当年郭破虏被元兵追杀,直至被害,最终这屠龙刀就此失踪,不想后来居然出现在江湖中,师傅一直怀疑,这屠龙刀和那二十四个字的谏言出现是朝廷的阴谋,是为了引起武林纷争,好让他们浑水摸鱼,分割击破,也曾试着劝说,但是没有人相信,都只想着自己的利益,甚至以为师傅也想抢夺,对师傅下杀手,最终师傅也灰心了,再不管这些琐事。只是对于峨眉,也很是失望,他们明明什么都知道,却不说出来,哪怕是保证了秘密,只说这是郭靖遗物,是郭家姐弟的信物也比什么都不说的好,最起码众人都能警惕些朝廷,这世间人心难测,郭襄一脉的后人堕落了。我师傅甚至那个时候还怀疑,当初江湖中太多的惨案,纠纷,都有朝廷的影子,为的就是让江湖中人相互仇视,相互厮杀,好坐收渔翁之利,只是没有证据,只能闭口不言。”

    说完这么一大通话的阿玉终于停下了,看着张松溪已经沉默到发黑的脸色,眨巴着天真的眼神,看的张松溪想要发泄一下自己一下子接受这么多信息的情绪都不能,只能问道:

    “为什么告诉我?”

    是啊,为什么,张松溪不明白,既然这阿玉他们已经沉默了这么多年,为什么这个时候突然又开口了?又为什么选择了武当?他需要一个理由,一个让自己相信阿玉的理由,虽然听到这里,他的心里已经很是确信阿玉说的是真的,可是他依然想要问这些,好让他更确定。

    “为什么?怎么说呢,这些年,不管是我师父的观察,还是我自己的看法,都觉得如今只有武当,还算得上正派,‘北崇少林,南尊武当’,可是少林如今却不是以前的少林了,贪嗔痴,从几次对屠龙刀的抢夺上,就能看出少林的变化,我说不出那种感觉,总觉得少林少了出家人的那种味道,多了几分功利,倒是武当,依然以侠义为重,再说,你也说了,张翠山回来了,你侄子被掳,为什么?还不是为了屠龙刀?江湖纷争又要开始了,我不是我师傅,能谨守道心,不利俗尘,我看到了太多元兵的残暴,还有杀师大仇要报,所以我只能说出来,我只希望江湖中人能少些内斗,多杀几个蒙古人,还有最后一点。”

    说道最后一点,阿玉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张松溪,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的力量太小了,学医的江湖人,能有多少武功?我想要投入武当,我想要学更高深的武功,我想要报仇,只有展现我的诚意,展现我的底蕴,展现我知道的一切,让你们武当欠了我的人情,越多越好,我才能做到我想做的,为师傅报仇,为父母报仇,为那些死难的汉人报仇,所以我告诉你。”

    说这句话的时候,阿玉的脸再没有一点的孩子气,张松溪看着这样的阿玉,‘坦白’的阿玉,心里反而放松了警惕,有所求,有弱点,还能这么坦白的说出来,这个孩子虽然杀心重了些,可是却可以理解,人品也算的上痛快,有点和七弟一般嫉恶如仇的性子,为人也很有些担当,从他的角度来说,他是喜欢这个孩子的,只是这些事情不是他一个人能做决定的,张松溪沉吟了一下,然后对着阿玉说道:

    “我回去,把这事儿告诉师傅,一切就看师傅怎么说了,不管怎么说,这事儿上武当欠你一份人情。”

    “张翠山的儿子那里被掳的?可在湖北境?”

    “在,就在安陆,你,你,哎,拜托了。”

    “好,过几天听我消息。”

    阿玉转身,这一次没有再回头,径直往自己的村子走去,没有人知道这个时候他的背心早就汗湿了。谎话,真话,要瞬间圆出来,还要说的让人相信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甚至是最后,他直言的那一段,更是重点,一个没有任何所求,只付出的人是不会被信任的,阿玉很明白这一点,所以他说他有所求,甚至把自己想要加入武当也说了出来,点出自己的弱点,武功不够高,后台基本没有,可是这样的阿玉才是最安全的,这一点是他当年和小宝学的,有时候暴露自己的弱点不是什么坏事。

    至于以后会不会有其他的麻烦,他目前不在意,还能有什么麻烦?古墓派?峨眉派?还是丐帮?如今的丐帮那就是散沙,成昆和陈友谅的玩具,古墓派?人家玩隐居玩的正好,也不会多管闲事,至于峨眉?老实说,这纪晓芙的事情一经查实,武当和峨眉估计立马就有裂痕了,等着灭绝一死,峨眉连个撑场面的人都没有,还用怕?想想陆小凤那时候的峨眉,再想想现在的,真是不能比啊!差距太大了!

    至于什么打探消息,找个随便什么丐帮的人混一混就成,实际情况他能不知道?不就是玄冥二老嘛!不就是汝阳王府嘛!直接丢出去就成了!只是他脑子突然产生一个念头,这汝阳王府让张翠山他们夫妻吃了苦头,以后要是这张无忌又和那个什么郡主搭上了,这殷素素能甘休?婆媳大战啊!有的看了,估计比那什么婚礼上没了新郎更精彩。

    不说阿玉这一边的胡思乱想,另一边张松溪在离开后迅速找到了正在客栈内休息的俞莲舟,殷梨亭和张翠山他们,多年兄弟乍然相见,自然是万分欢喜,当然也免不得说起了刚才五凤刀门下的事情,张松溪自然也不会隐瞒,说起自己帮着处理了三江帮,救了五凤刀门下,解开了众人刚才的疑惑,只是话说到这里,张松溪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这让众人很是不解,张翠山更是不安,他不是什么傻子,行走江湖多年,自己也明白因为屠龙刀,自己这一次算是惹上了不小的麻烦,只怕对于武当也会有不小的影响,心下想着,莫不是因为自己,所以让四哥如此为难?他心下很有些愧疚,好在张松溪马上就说了缘由。

    “这次我下山倒是对了,刚才除了那三江帮的事情,我还遇上了一个人,此人是哪位如今暂时不便明说,毕竟隔墙有耳,贸然说了,恐给他招惹上麻烦,只是那人提供的消息实在是太大,一来是有关三哥那伤势的事,还有就是屠龙刀和倚天剑的事,更有别的,件件都是能让我武当承情的,如今我更是托了他去打探无忌侄儿的消息,此人在这湖北境内也算是消息灵通的,五弟,你放心,过上几日,想来就能有消息了,只是这其他的,兄弟们还是等着回到山上,当着师傅的面再一一细说,总之,事情太大,若是处置得当,说不得能把五弟此次回来后的危局解开,让武当得以安宁。”

    张松溪这一番话,让几人都又惊又喜,特别是殷梨亭,一把抓住张松溪的袖子,跳脚一般说道:

    “三哥的事?莫不是知道了凶手?那,那三哥的伤可有法子?”

    这样的问题俞莲舟和张翠山也很想知道,一个个盯着张松溪想要知道答案,本想再多忍耐一二,可在这样的目光中,他也无法支持多久,只能微微透露说道:

    “目前能确认的是,朝廷中却又会使用这大力金刚指的高手,可能和少林旁支有关,别的确实不知了,至于伤势,等着查探清楚,再想法子吧。”

    张翠山在听到儿子有人帮着打探消息后心就定了好些,如今又听到伤了三哥的凶手也有了眉目,更是送了一大口气,而殷梨亭更是大喜:

    “只要找到凶手,说不得就能找到伤药,那少林太过份,不承认伤了三哥也就罢了,连求药都不肯,若是此次能顺当,三哥也算是能苦尽甘来了。”

    看着满脸为别人高兴的殷梨亭,张松溪心里却一阵的心疼,这孩子,如今还替兄弟高兴,却不知自己立马就要遭受重创了,世间由来情字最是害人,这六弟自从和纪晓芙定了亲,在没有看过别的姑娘一眼,心心念念都想着早日内功小成,能顺当的娶妻生子,组成一个小家庭,他心中明白,像是他们这样从小孤儿出身的人,对于家最是向往,六弟又是个纯真的很,付出从来不留余地,若是知道了那件事,还不知会伤成什么样,他有心不说,却又想着长痛不如短痛,心中彷徨的很。

    好在上头还有师傅,还有大哥在,先告诉了他们在说吧。

    他这里想着这些,看着殷梨亭的眼神就有些不对,别人倒是没什么,只有一向寡言冷漠其实却面冷心热,最是心细的俞莲舟看出了些什么,脑子微微一转,便知道估计这四弟得到了消息里只怕还有和六弟有关的,甚至可能不是什么好事,只是到底是什么,他却一时无法得知,好在这里离着武当已然不远,有什么回到武当自能知晓。

    到了第二日,武当一行启程往武当山而去,而殷素素也在一早得知,已经有人帮忙去探听儿子的下落,心里也稍稍松了口气,只是对于武当的实力又多了几分猜测。

    阿玉这个这个时候也正忙乎,他回到家中暗暗揣摩自己这一次的前后言语,动作,和将来可能发生的变故,想了一个通透,自知过几天,武当必定来人找他,而张三丰的寿宴上只怕也会有大变故,他有心去看看,却也知道自己武功不行,地位没有,去了也是炮灰,倒是不如安心等着,看看后续再说,等着事情有了结果,寿宴的纷争过去,他在上山,看看武当对自己的安排。

    只是这事儿和周显他们怎么说?自己这个家又该怎么安排,还有如今跟着自己学本事的这些人,又该如何安置?他越想越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莽撞了,他虽然和这里的村民相处不过几年,可是人都是有情感的,这么些年相互扶持,那里这么容易就能割舍,不说别的,自己这些年的衣裳,鞋袜,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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