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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部分

天才卦师-第349部分

小说: 天才卦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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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旺看了他一眼,低声道,“对不起了,哈辛先生。但是密宗上师有过交代,如果不能安全的保护你,就必须杀死你。这是阻止湿婆臂环落入他人之手的唯一办法。这无关个人恩怨,请你理解。”

    “好了!桑旺大师,你赢了。”范剑南平静地道,“我们会离开,但是湿婆臂环我们还是要得到。和你一样,这无关个人恩怨,但是我们不会就此罢手。你们离开吧。”

    “什么?”苏玄水猛然回头,寒声喝道,“你要放他们走?就凭他这几句话就能吓住你?”

    “是的,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范剑南冷冷地道。

    苏玄水咬牙道,“这绝不可能!我们好不容易才抓到哈辛,如果这样放他走。以后再想找到他就难了!这次事件之后,他也许会就此藏起来,以他的人脉和财富,如果刻意藏起来了。我们别想再找到他!这贼喇嘛在虚张声势,即便引爆术力,我也不会和他同归于尽。”

    “那么你想怎么样?”范剑南淡淡地道,“再僵持下去,桑旺坚持不了多久。他体内的术力随时会爆发。我们或许不会死,但是受伤肯定是难免的。那么哈辛呢?他根本不是术者,对于这种术力伤害丝毫没有抵抗力。一旦他死了,湿婆臂环将再也没有人知道其下落。他所谓的玉石俱焚,不是指我们,而是指哈辛。”

    苏玄水犹豫了一下,坚决地摇头道,“不行,到嘴的鸭子,不能就这样飞了!我不甘心!”

    “你的耐心呢?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次我们得不到湿婆臂环,并不代表我们永远得不到。只要哈辛还活着,我们就有机会。换句话说,他必须活着,我才有机会!”范剑南厉声喝道。

    “我不管!这口气我咽不下去。这个贼喇嘛暗算我在先,现在又想来胁迫我。”苏玄水冷笑,“就让他自爆,我看着他死!”

    “他可以死,但是哈辛呢?别忘了湿婆臂环之内,有着找到湿婆神庙的唯一方法。你也知道这对于所有术者的意义。你素来有雄心,而一旦失去了术力,我想你也不甘心当一个普通人吧?”范剑南冷眼看着他道。

    苍云啸点头道,“范剑南说得不错。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们还有机会!”

    苏玄水冷静了下来,回头看了桑旺一眼。这时桑旺的脸色已经越来越不好看,虽然盘坐在地上,但是浑身已经开始不住的颤抖。他体内的术力已经到了爆发的临界状态。

    范剑南叹了一口气道,“没有多少时间了,你还是早作决定。还有一点,一旦桑旺自爆而死了,我们也会受伤。而且我们和藏密的仇怨就算是结下了。藏密在这里的地下势力庞大。几个带伤的人,只怕能够离开藏区就是万幸了。”

    “好!贼喇嘛,算你狠。”苏玄水恨恨地道,“不过山水有相逢!下次见面,我绝不会轻易这么算了!”说完他转身就走。

    苏玄水术法高深,桑旺布下的术力控制区,也不能阻挡他的离去。只是一张纸符飘出,桑旺布下的术力封禁就冰消云散。苏玄水扬长而去。

    “我并不想和你们为敌,也不想把事情做得如此极端。但是你们最好也小心一点,欧洲巫术联合会并不会像我们一样留有余地。”范剑南深深地看了坐在地上的桑旺一眼,扶起了坐在地上的哈辛。

    “这是我们的事情,请离开……”桑旺咬紧牙关低声喝道。

    范剑南微微一笑,和苍云啸一起转身离去,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巷子。

    一直走到了樟木镇的大街上,他才叹了一口气。

    苍云啸低声道,“你刚才分明是故意放他们走,现在又为什么叹气?”

    “或许因为我这个人,心总是太软。”范剑南苦笑道。

    苍云啸微微一笑,“好在你这个人心眼比较多,所以纵然心软,也未必会吃亏。我能问你一句话,为什么要故意放他们走么?”范剑南平静地道,“因为我知道,哈辛肯定是把东西藏在了某个隐秘的地方。而且他不想告诉我们,就算是逼死他们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不过,就在刚才我扶起他的时候,偷偷把微型的卫星定位仪放在了他的衣兜里。”
第487章 密宗上师
    “gps定位仪?这么说,我们能够知道他们在哪里?”苍云啸的眼睛一亮。【阅读本书最新章节,请搜索800】

    范剑南摇摇头道,“只是暂时的,他们迟早会发现。”

    “而且,他们很可能逃回尼泊尔,这样的话,即便我们知道他们的位置,也拿他们毫无办法。”苍云啸点头道。

    范剑南想了想道,“这倒不会,因为尼泊尔现在风声正紧,而樟木镇的特殊地理位置和异常气候是他们躲避追踪的最好掩护。否则他也没有必要逃到这里来。而且,哈辛在尼泊尔毫无倚仗,但是在这里至少还有藏密为他们撑腰。所以他逃回尼泊尔的可能性不大。”

    “那你的意思是?”苍云啸看着范剑南道。

    范剑南低声道,“相对于他们,我更担心的是苏玄水,这个人非常精明狡诈,而且做事不择手段。他绝不会无缘无故的想要那只湿婆臂环,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这还用问?他肯定是想一个人独占那只臂环。到时候,无论是跟巫术联合会谈条件,还是他自己动手解开天数的秘密。那只湿婆臂环都是他手里最大的筹码。”苍云啸缓缓道,“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只要是对他有利的一切条件,他都不会放过。”

    范剑南缓缓地拿出了身上的一个小仪器,微微一笑道,“或许这一次,我们能够赶在他的前面。这只定位仪,能够帮我们找到哈辛。以我的判断,哈辛和桑旺两个人肯定不会回尼泊尔,那么他们只有一个选择,就近找到某个西藏密宗的藏身处。”

    苍云啸神色一凛,“剑南,西藏密宗的高手很多,而且在此地的影响可谓是根深蒂固。我们要想硬闯恐怕不易。”

    范剑南收起那个仪器,微微一笑道,“谁说我要硬闯?我只是想礼貌的拜访一下。说实话,我们如果来硬的,恐怕很难从哈辛嘴里得到什么消息。但是密宗上师对他却有着非同一般的影响力。与其硬来,不如大家开诚布公的谈谈。摆明利害关系之后,我想这件事情未必一点希望都没有。”

    “密宗上师!”苍云啸脸色一变,“密宗上师的身份尊贵,现在的藏密之中恐怕也没有几位上师,只怕我们很难见到。”

    “不管怎么样,能够用谈话的方式解决,是最好的结果。除非我们也像苏玄水那样,强取豪夺。但是如果这样做,我们又和欧洲巫术联合会有什么分别?”范剑南缓缓地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我做不出这种事情。”

    苍云啸沉默了一会儿道,“好!那你说怎么办?”

    “回去准备一下,我们要见见那位密宗上师。”范剑南微微一笑道。

    哈辛和桑旺两个人,跑得气喘吁吁,他们摆脱了范剑南等人之后就没有停过。一路在偏僻的小巷子了跑,终于在一个隐蔽的街角停了下来。

    “你怎么样……桑旺,你怎么样?”哈辛喘着粗气道。

    桑旺面如金纸,喘息着道,“我受伤了,不过还好,并不是太严重。这些汉人术者非常厉害,如果不是他们有所顾忌,恐怕我们很难逃脱。”

    “现在我们去哪里?”哈辛大口大口喘息着道,“原来的住处肯定不能去了,旅店更加不安全。范剑南他们肯定还会到处找我们。樟木镇不大,只怕很难摆脱他们。”

    桑旺咬着牙道,“没事。我知道一个地方,非常安全。即使他们去了,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

    “去哪里?”哈辛皱眉道。

    “樟木镇外不远,有座寺院。是我们密宗的,只要我们去了那里就安全了。”桑旺咬牙道,“因为上师在那里!”

    “上师?”哈辛一惊,连忙道,“他不是在拉萨么,怎么会到樟木?”

    “我不清楚,只是在昨天接到电话,说上师会亲临樟木镇。”桑旺摇头道,“只要有上师在,任何人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那几个人汉人虽然术力高超,但是在上师面前也并不会太放肆。这里毕竟是藏区。密宗上师的影响力,远远超过他们的想象。”

    哈辛点点头道,“这就最好了,我们赶快走。还有一件事,你原先说的那些话是真的么?上师真的是这么对你说的?”

    桑旺沉默了一会儿道,“是的。这件湿婆臂环关系太大。上师亲**代过,如果我不能保护你的时候,就必须杀死你。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哈辛点点头道,“是的,我明白。落入那些人手中,受尽折磨还不如死在你的手里。只是,我不甘心,大祭司的转世信物不能就此埋没。所以,请帮助我吧,帮助我完成秘教大祭司的转世,这是为了整个秘教的传承。”

    桑旺点点头道,“放心吧,上师这次来得突然,他肯定是预见到了什么,对于你的事情他是一定会有相应安排的。”

    两个人一边说,一边相互搀扶着,绕小路走出了樟木镇。

    迦叶寺,在西藏并不算是最雄伟、壮观、气派的寺庙,没有独立成气候的大殿,没有高大的白色佛塔。在这偏远的郊区,不仔细看就如同一般的民居。

    经堂,不知是活佛还是资深的喇嘛在授课,一会经堂里传出颂经的低沉声音,尽管是无法听懂的藏语,但仍然感到庄重和神秘。四壁的各路神像,无不体现出古老和浩瀚的藏传佛教的氛围。新鲜的空气加杂着檀香和酥油的气息,使这里更像是世外之地。

    寺庙前是桑烟台。这是藏民们在出远门、大型民间宗教节日时朝拜、祭供本寺护法神的地方。每当人们在大型民间的宗教节日,或在要出远门,家人、庄稼、牲畜不安康事时,便带上由糌粑、柏香树枝、青稞、酥油、奶渣组成的供品到寺庙护法神殿前“煨桑”。

    “煨桑”汉语为“熏烟”的意思,就是把这些供品放入“煨桑”台内,用火点燃,熏起滚滚浓烟,让这些供品随着风和浓浓的香烟一起飘向天空献给天上的护法神。然后口诵六字真言,将印有神马、鹰、虎等和藏八宝的敬神的供品——五彩的龙达高高地抛向天空,让风把五彩的龙达一起送给天上的护法神。

    而大经堂墙上挂满了堆绣、彩绘和用矿物颜料绘制的许多珍贵的唐卡。在大经堂门廊的木板地,阳光晒在上面。一个年轻人身穿月白色的僧袍,席地而坐,平静而安详,仿佛他自己也成为了背后这些佛像中的一员。

    哈辛和桑旺进来之后,见到那个身穿白色僧袍的年轻人,脸上都是如释重负的表情。桑旺毕恭毕敬地向那个年轻僧人行礼,低声说了几句话。

    那个眉清目秀,清雅如鹤的年轻僧人,施施然起身,一身飘逸的月白僧衣上,点尘不染。他睁开了双眼,微微一笑,“好了,你们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你们一路劳顿,还是去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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