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铁血军阀-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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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包场,那个不要命,就留下吧。”
嫖客们这才知道怕,慌忙推开妓女跑了出去,剩下一些不知好歹,精虫上脑的嫖客,大兵们不惯着,冲上去一顿暴打拖了出去,不一会,四喜堂里就清净了。
闫副官长满意的扫了一眼,对老鸨道:“麻溜点打扫一下,让姑娘们出来候着。”
老鸨见了闫副官长的面,这才相信外面真是郑总司令来了,忙去吆喝妓女头牌下来。
一行人进了四喜堂,谷瑞玉搀着李伯阳的臂弯走在最前面,郑俊彦一脸尴尬的在后面,其后是其他的几位苏军将领。
郑俊彦经醒了酒,想起新婚之夜却把新郎官拐进妓院,怪不好意思,连声对谷瑞玉赔理道:“弟妹,喝多了,莫怪。”
谷瑞玉心中腹诽,淡淡道:“没事。”
只见大厅里站满了花花绿绿的妓女,一个个面容娇丽,衣着清凉,都拿眼瞧着进来的众人,尤其是搀着李伯阳的谷瑞玉,女人心里揣测着她的身份,诧异一个女人怎么会逛窑子。
“咳咳,老弟,你今天带着弟妹,哥哥就不让你了。”郑俊彦本打算让李伯阳先挑,话到嘴边看见谷瑞玉,便打了个哈哈道。
“不行,我也要挑。”
李伯阳借着酒劲,吵着嚷着上前就要挑人,却被谷瑞玉抱着胳膊拉回来,在他耳边小声道:“你敢让我丢人,我就掐死你。”说着狠狠的在腰间软肉掐了几把,李伯阳打了个寒颤,疼的直跳脚,顿时酒醒。
郑俊彦挑了一个穿着粉红锻袍,丰腴俊俏的头牌,其他几个苏军将领也各自挑选了,本来众人来了妓院,自然要吃喝玩乐,不过现在有谷瑞玉在场,众人难得正经起来。
“来呀,找一间大点的屋子,我们要打牌,弟妹你看呢?”郑俊彦道。
谷瑞玉又看李伯阳,李伯阳却不会打牌,一摊手道:“我不会呀。”
郑俊彦道:“弟妹会不会。”
谷瑞玉犹豫道:“会一点。”
郑俊彦大笑:“会一点就成了,你家汉子开银行的,在座的没一个比得上他的,今天得放放血。”
李伯阳笑道:“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老鸨机灵的给众人引进一间大堂屋,摆上牌桌,李伯阳夫妇对郑俊彦和叫怡红的头牌,四个人搓起了麻将。
郑俊彦和怡红都是牌场的行家里手,对李伯阳和谷瑞玉两个菜鸟自然是轻松,几圈下来,两人便已经输了几万大洋,郑俊彦赢得手软,红光满面。而那个怡红早就笑的合不拢嘴,打牌之前郑俊彦就说了,输了算他的,赢了就算怡红的,这几圈下来,赢到手的大洋就有一万三,李伯阳也不含糊人,身旁杜汉山候着,输多少直接从建设银行的支票簿上写,财大气粗的很。
谷瑞玉输的胆颤心惊,生怕打错一张牌又输了钱,李伯阳却神色坦然,且和郑俊彦说着话,眼睛都不看牌一眼,就往下丢牌,让对面俩人胡的痛快。
郑俊彦一面赢钱,一面却在心中暗暗称奇,心思李伯阳难怪年纪轻起就能与自己平起平坐,不说打仗的本事,只看眼前这挥金如土,眼睛不眨的镇定样,就知道是个人物。
这一场牌局打的半宿,直到怡红赢到手抽筋,打起了盹,郑俊彦方才意犹未尽的一推牌,说:“不打了,回家睡觉。”
李伯阳说好,可谷瑞玉不乐意了,一晚上输出十几万大洋,直把她肉疼的够呛,正要说话,却觉桌子底下有人踢了她一脚,她侧头一看,见李伯阳使了个眼色,便没敢说话。
说是回家,郑俊彦却是要在四喜堂留宿,李伯阳自然是要告辞的,郑俊彦也没客气,连门都没送出,就搂着怡红回屋里了。
出了四喜堂,两人上了车,谷瑞玉终于忍不住道:“他也太没礼貌了,赢了人家那么多钱连送都懒得送了。”
瞅着一脸认真的谷瑞玉,李伯阳哈哈一笑道:“傻女人,你懂什么?”
谷瑞玉大感被小瞧,恼怒道:“谁傻,一晚上输了十几万。”
李伯阳反驳道:“别赖我一个人,也有你一份。”
谷瑞玉想起自己输掉的几万块,心疼不已道:“都怨你,不会玩还玩。”
李伯阳道:“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我是故意输钱给他的。”
谷瑞玉睁大眼睛,吃惊道:“为什么?”
李伯阳把头靠在她的胸怀;舒服的动了动头,道:“给我按按头。”
谷瑞玉听话给他揉着额头,又追问道:“你还没有说什么呢?”
李伯阳闭着眼睛,说道:“买个交情。”
“交情能买的来?”谷瑞玉不大相信,可惜的说:“我看这钱打了水漂了。”
李伯阳笑了笑:“有点见识,不过还太浅。”
谷瑞玉不服气道:“那你说深的。”
李伯阳有些疲倦,道:“孙馨帅猜忌我,我花十万大洋,就是要买郑俊彦一个日后交情,假如孙馨帅有一天要对付我,便能早一分得到消息,你说这笔钱花的值不值?”
谷瑞玉心里害怕,孙传芳那可是东南五省大帅,他猜忌人,能有了好,不由得慌道:“你明知孙大帅猜忌你,那你还敢在南京,要是孙大帅翻了脸,你怎么办。”
李伯阳轻松道:“只要不被他抓住把柄,他也不敢动我。”
谷瑞玉道:“那也得小心,我看咱们还是走吧。”
副驾上的杜汉山也回头道:“少帅,我觉得夫人说的没错,常在他眼皮子底下,难保不出事。”
李伯阳半响不说话,谷瑞玉推了他几下,却发现他早就睡着了。
第二百六十章 新婚()
折回新日恒大酒店,谷瑞玉这才把李伯阳推醒,两人回到了楼上。
回了房,李伯阳困极了,一头栽倒枕头上就呼呼大睡,睡了不知多久,忽然觉得眼睛闪着红光,一个激灵醒过来,坐起一看,屋子里灯熄了,却燃着两根大红蜡烛,烛光跳跃着明灭不定,谷瑞玉垂着头正背对着自己坐着,一动不动。
李伯阳便抬脚触碰她的屁股,软乎乎的既有弹性,忍不住多踢了记下,道:“哎,怎么还不睡。”
谷瑞玉一语不发,李伯阳便坐起来,伸手揽住她的香肩将她扳过来,却见她正抹着眼泪。
“你咋哭了?”李伯阳大感莫名其妙。
谷瑞玉还是不说话,李伯阳有些急,便要开灯一问究竟。
谷瑞玉阻着不让开灯,推攘着他,嚷叫道:“你不喜欢我,还娶我做什么?”
李伯阳诧异道:“谁说我不喜欢你,不然娶回家作甚。”
谷瑞玉道:“骗人。”
李伯阳上前讨好似的搂着她的肩膀,道:“我骗你干嘛,乖,别哭了。”
“就是骗人。”
谷瑞玉一扭肩膀躲开他的手,抽泣着质问道:“那你为什么不碰我?”
李伯阳一怔,半响吃才明白过来了,哭笑不得道:“昨天我应酬了一天,晚上又打了一夜麻将,实在累了,哪有心思想那个。”
谷瑞玉嗔怒道:“还说谎,你在牌桌上还说打起仗来熬上三天三夜也平常,怎么打了半宿麻将就累了,你分明是嫌弃我。”
李伯阳尴尬道:“那不是吹牛吗,我也不是铁打的人,怎么会不累,只不过打仗事关生死,只能硬撑着。”
谷瑞玉委屈道:“那你现在睡过了,为什么还不碰我。”
李伯阳大汗,一头仰倒枕头上,干笑几声:“额,这个也需要情趣吧,先睡觉。”便要假装睡觉。
谷瑞玉急了,翻身趴在他的身上,伸手搔他咯吱窝:“不许睡。”
李伯阳最怕咯吱,身子扭成一团,也去挠她的咯吱窝,两人闹做一团,最后还是谷瑞玉告了饶,被李伯阳翻身压在身下。
谷瑞玉穿的是宽松的睡衣,里面的红肚兜松开大半,胸脯前的两团嫩肉鼓鼓囊囊,半隐半现,李伯阳顿觉心头燃起了欲火,干咽了一口唾沫,禁不住伸手想去摸那地方,谷瑞玉反应过来,娇嗔了一声,双手护在胸前,抬脚就把李伯阳踹了一个马趴。
李伯阳哎呦了一声险些翻下床,又惊又怒:“你干嘛呀?”
谷瑞玉白了他一眼:“谁让你不老实的。”
李伯阳气急道:“刚才是谁嫌我不碰的,现在还没碰你就挨了一脚,你无理取闹。”
谷瑞玉却洋洋自得起来,窃笑道:“你才知道呀,啊,困了,我要睡了。”
李伯阳此刻欲火上来,又岂肯罢休,怪叫着扑上来,撕扯着谷瑞玉的衣服,谷瑞玉扭着身子,欲拒还迎,娇羞道:“把蜡烛吹了。”
李伯阳却不肯,在烛光下的谷瑞玉别有一番风韵,睡袍紧贴着酮体,恰到的勾勒出令人心醉的情迷的曲线,尤其是睡袍下裸露出的圆润修长的玉腿,最是勾人。
“不吹。”
李伯阳双手伸入睡袍,手掌抚摸着谷瑞玉光洁的身子,仿佛攻城掠地一般,夺下一个个山头,一个个谷地。
谷瑞玉闭上了眼睛,任由身上的男人折腾,身子骤然一凉,身上的睡袍被解去,她惊醒的睁开眼,正迎上李伯阳侵略性的目光,心里砰砰乱跳,她是又害怕又期待接下来的发生的事情,没有几秒钟,李伯阳褪去身上的衣裤,合身扑了上来。
床头的红烛留着眼泪,随着一声痛楚的呻吟,房间内春光乍泄,不足为外人道也。
……
一觉睡到自然醒,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落在李伯阳的脸上,刺眼的醒过来,正要伸个懒腰,发现谷瑞玉八爪鱼似的趴在自己身上,把半边身子都压麻了,他活动了一下身子,谷瑞玉咛嘤了一下醒过来,倦懒的蜷在他怀里,调皮的在胸口画着圈圈。
“起床,太阳晒屁股了。”
昨晚疯了半夜,瞧外面的日头,已经是下午了,肚子也饿得咕咕叫,李伯阳轻轻拍了拍谷瑞玉的屁股道:“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
谷瑞玉不满的扭动着身子:“再睡一小会。”
两人肌肤相亲,谷瑞玉一动,李伯阳马上又有了感觉,蠢蠢欲动,那头谷瑞玉感觉到了,睁开眼看着他,羞涩道:“不要。”
“由不得你了。”
李伯阳嘿嘿一笑,就要翻身上马,这时听到门外有人故意把脚步走的很响,随即又喊了一声报告。
谷瑞玉吓了一跳,推着李伯阳的胸躺,又用手护着胸部,急道:“外面有人。”
李伯阳听声音就知道是杜汉山,有些不耐的朝门外喊道:“报什么告,别烦我。”
“是!”
外面杜汉山悻悻然的应了声,脚步远去。
李伯阳还要继续,谷瑞玉却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在他额头上狠狠戳了一指头,娇嗔道:“大白天的,尽让人笑话。”
李伯阳夸张的捂着头,瞪眼说:“谁敢笑话。”
谷瑞玉死死拽住被角,翻了个白眼道:“别人嘴上不敢说,心里不想呐。”又使劲的拍走李伯阳不老实的手,正色说:“杜副官找你不定有什么事,误了正事可不好,我可不想让人说你娶了媳妇离不开床。”
李伯阳颇为扫兴,翻身躺倒一边不吭气了。
谷瑞玉瞧着他气鼓生闷气的样子暗暗发笑,现在哪里像挥斥千军的大帅了,明明就是一个偷嘴不成的孩子,等着人去哄,她内心很想亲亲眼前的男人,可理智告诉她必